我怎么也没有想到,那是真茶期写的东西,就是关于伄化之术的。
哈达宜这么做,让我呆住了,那是什么意思呢?
我看着,竟然是伄化之术的完全版本,一点错也没有,确实是如此。
没有想到,哈达宜会这么做。
我不想那么多了,看着这伄化之术,第一遍的时候,我没有看懂,第二遍,第三遍,我看了十几遍之后,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这完全就是以心做术,一心无分,这个十分的难,人心杂念丛生,做一心无分,几乎是没有人能做到。
我把书烧掉了,我觉得不管是什么,尤其是种书,最好是记在脑袋里。
我去石头床那儿坐着,想着哈达傍水所说的,让女人算这次的内数,而且是死了丈夫的女人。
我想着,到是想到了两个人,我马上就否定了,肯定是不行。
我问那红,她说,那家。
我让那红找一个人。
我不知道,找到之后,这个人到底能不能算这寡曲中的原数。
那红找来了一个人,四十多岁,我跟她说这事,她说,那没有问题,但是,她不知道能不能算。
我带着她去了阿丙和哈达敏莉那儿。
和他们说这事,阿丙说,那只能是试一下,他们都觉得这个那家的女人算不了。
果然是,根本就没办法算,给了原数的节点数,讲了原数,告诉她怎么怎么算,她一脸的茫然。
我让人送她回那家老院子,这事麻烦了。
我给银小山打了电话。
说了这种情况。
银小山说,上次在库里的那个女数学专家就是这种情况。
我想起了这个女专家。
银小山给了我电话号,我打过去,说了情况,她说,明天就过来。
第二天,这个女数学专家来了,我带着去了堪外兰。
我说了寡数出现的节点数,让她和原数合数。
她看着,想着,沉默了半天。
“这种数,我在美国上学的时候,我的导师让我看过。”
这个女数学专家,说了情况。
她的导师研究了十年,没有研究明白。
她已经回来四年的,不知道有没有进展。
她马上打电话到美国。
半个小时后,她摇头,说没有进展,但是他说,让我们等着他,后天他就来,也许他能给我们提供更多有用的东西。
我说,不用,他来了也没有什么作用。
我把怎么算和这个女数学专家说了。
她想让她的导师来,这个用意我也清楚。
我这么说,这个女数学专家说,她的导师不来,她也不敢轻易的算,她的导师告诉过她,这个数是很邪恶的。
既然过样,人家有所担心,我也不用强迫人家,只好等了。
这个女数学家的导师来了,是一个外国的老头子,中国话说得还真就不错,看来是在中国呆过。
这个老外,说他在中国呆了十四年,这些数就是从中国得到的。
他把资料拿来了,我看了一会儿就放下了,那些资料都不对,算的方法不对。
这样算上一百年,也不会有一个结果的。
我跟这个老外说,他算的方法根本就不对,再算是一百年也不会有结果的。
他竟然火了,瞪着眼睛看着我,问我那儿算得不对。
我说,不说方法的对错,这种数是需要一个失去了丈夫的女人来算,这叫寡数。
这个老外站起来了,喊着。
“你什么都不懂,什么寡数,什么还要让失去了丈夫的女人来算,这叫什么……”
我会在那儿不说话,阿丙和哈达敏莉看着也不说话。
这老外喊了一气,坐下了。
“敏莉,泡点茶,我看他嗓子都冒烟了。”
哈达敏莉捂着嘴出去了。
茶泡上来,这个老外安静下来,我说他对中国不了解,虽然呆了十四年。
我看着这个女数学专家,她点头,同意算。
我引导着,这个女数学专家算着。
我能感觉到她合数时候的内心变化,非常的奇怪。
这个女数学专家合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就停下来。
“我不算了。”
我锁着眉头,这突然停下来,突然出现问题的。
她这是怎么了?
我知道她内心是伤心的。
她半天才平静下来。
“我算不了,这是什么?让我想起最痛苦的事情。”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这个女人的丈夫,是因为救掉下河的她,而死的。
我不知道她能不能再算下去了,我也说了,如果开始算了,既然会算,不算完,会出现问题的。
那个老外又喊起来了,说这是胡扯,荒唐。
可是那个数学专家经历了,就不那么认为了,她解释着。
那导师摇头,不可能理解的样子。
这个数学专家还是接着算了。
她很痛苦,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她得到结果的时候,我也知道了结果,我经历了她内心所经历的。
这个数学专家告诉我的结果,竟然错了两个数字,她是有意这么做的。
她和她的导师走了,她为什么要告诉我错的结果呢?
她不知道她在得到结果的时候,我已经得到了。
我看着她写在纸上的结果,摇头。
阿丙说,是不是她写错了,算这个很辛苦的。
我也想是这样。
第二天,打电话给这个数学专家,她说没有问题。
我得到的结果是错的。
这个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算不了,也无法验算。
我给银小山打电话,告诉他,让他来库里,有重要的事情。
我知道银小山很忙,但是没办法。
银小山自己开车来的。
进管事房,我给泡上茶。
我说了这件事,银小山锁着眉头。
他当时就打了电话,把那个专家叫来了。
这个女数学专家坐下,想了半天。
“我确实是告诉他是错的,这是我算出来的成果,我导师也需要这样的成果,我为什么要给他呢?”
这话我听着这个生气。
银小山说了,这结果关系到了青陵之术破解的大事,如果告诉错的,那是会出现大的问题的。
“他哈达洛不是有本事吗?有本事自己算去。”
银小山拍桌子了。
我笑了一下,把结果写出来,是正确的,这个女数学专家看完,目瞪口呆。
“你怎么算出来的?”
银小山瞪了一眼这个专家。
“其实,这个我早就算出来了,只是想试试你能算出来不,其实,这只是寡数的最简单部分,你导师拿到的数不过就是百分之一罢了。”
这个女数学专家愣了半天,要说什么,银小山一摆手,让她走。
这个女数学专家走了,银小山看着我。
“阿洛,你小子坏心眼不少。”
我笑了,银小山看透了我玩的把戏。
银小山让我带着他,拿着石库的酒,去堪外兰找假茶期喝酒。
他可不是闲着没事,肯定是有事情了。
和假茶期喝酒的时候,银小山问假茶期。
“力村有一个深坑,无底,这个是什么坑?”
我愣了一下,力村怎么又出了一个坑呢?
我不知道。
假茶期说,那深坑地底,没有人知道它到底有多深,里面有什么也不知道。
无底的深坑?
银小山说,力夫康平想把那个深坑弄明白,开发出来,只是他试验过了,没有底儿,无底,扔下去一块石头,没有回声,用绳子绑着石头下去,几百米长的绳子放下去,没有底儿。
银小山说,如果能开发出来自然是好,只是这个恐怕是不行。
这事我也没有当回来,当然的一个深洞,不可能没有底儿,只是太深罢了。
银小山走了,我留下来和假茶期喝酒,说库里的事情。
假茶期说,只有一步一步的来,鬼曲童音最终才是最可怕的。
我回库里,现在有了寡曲的结果,应该去地宫了。
我想想,地宫会有什么变化呢?
我感觉,那皇帝的尸体不应该在地宫里,应该有青陵室里,那是正陵。
第二天,坐在管事房,琢磨着这事,力夫康平竟然来了。
他进来,把一件东西放在桌子上。
“送你的。”
我看着力夫康平,这小子没有这么好的心。
他说,求我办件事,他说了深坑的事情,让我帮忙。
“力村现在发展得挺好的,收入也好,你弄那个破坑干什么?”
力夫康平告诉我,我是不知道,他根本就不想弄那个什么深坑,他早就知道那个深坑,只是这段时间,那深坑里总是传出来声音,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他害怕。
那种声音,非常的奇怪,从来没有听到过,听着让人发毛,总是在半夜里响起来,他担心会有事情发生。
原来是这样,我说他折腾那深坑干什么。
这个银小山没有跟我说,找假茶期,他也不是想店铺搅到这件事中去,而是想让我安静的把青陵之术弄明白。
我告诉力夫康平,找我也没用。
力夫康平说,让我去看看,也许有办法。
我想想,把桌子上的东西打开,竟然是三件玉女,那玉绝对是好玉。
我看了一眼力夫康平。
“你真舍得,我去。”
就这个玉女,就市价上至少得十几万,看来这个力夫康平拿这东西不当东西,就如同有钱人一样,扔出去百八万的不当回来。
我去了力村,那个深坑位于力村的西面,村子的一块空地上。
过去,力夫康平让人把盖着的石板弄开,三米直径的坑,看着是人工修出来的这个坑口。
我往下看,看不到底,让我害怕。
我伏在边上听,细听,我听得是毛骨悚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