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那命格出来了,闪亮着,说实话,如果不是术,晚上出现,到是挺好看的,整个库里都是这种闪亮的格儿。
我进去了,哈达宜擦了一下眼泪,笑着说。
“阿洛哥,我等你。”
我进去了,在里面走着,这真是命格,长短不一样,跟人的命一样。
我走着,茶期不让我喊,就是走,不同的数,会出现不同的情况。
我走着,知道找到他们并不容易,这个命格看着只是库里村那么大,事实上,茶期告诉我,心有多大,命格就有多大,我心想,我特么的心大去了。
脑袋中的数又出现了,太乱了,阿丙算的那些数据量是实在太大了,他不停的算,让我的脑袋快炸掉了。
这些数字在我的脑袋中,怎么就能形成数组,一组一组的,怎么就能提出来,这个我完全的就不清楚,茶期完全可以把这些数据给别人,但是没有。
一组数据出来了,我腿都软了,坐下来,这个数组算到头,走到头,应该就能见到一个人。
我抽了一根烟,按着数字走,这命格很怪,你看着是通道,按数字走,走到一定的位置,前面的通道就消失了,从另一侧出来通道,这就是命格的诡异之处。
茶期说,这只是表面现象,实际上,是没有人能参透命格的,参透了,人的命格没有了,命就没了。
我走着,到头,我看到的竟然是一个专家,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
这个专家看到我跟见了亲人一样,跑过来。
“你不要激动,能不能带你出去,也不一定,跟着我就是了。”
我就没想着带着他出去,先让他乐乐。
我坐下,又一组数字出现了,每当出现一组数字,先是数字的大混乱,每一次我就如同从悬崖边上走过一次,感觉腿软,浑身冒汗。
我站起来,整个人都感觉累到了极点,但是我不能停下来。
我接着找,找到的一个人是哈达家族的人,这个时候,我很累了。
坐下来休息。
我感觉身体在透支了。
那个专家竟然背着有吃的,还有啤酒,这真是牛逼。
专家告诉我,李明让进来的时候,他们不想来,逼着来的,承诺,这事成了,他们的职称都会进一级,那个术人还着他们进来的,说让他们准备好吃的,喝的,有可能时间会长。这个术人蒙着脸,看不到长得什么样子。
我喝啤酒,吃东西,我只有两天的时间,这样下去是实在太累了,不特么的有四个专家,说不定又找到专家,这样能累死我。
我休息了两个多小时,缓过来了,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我一动,数字就在脑袋里乱七八糟的出现,然后再抽出来,这个过程永远是折腾人的,似乎没有规律。
这鬼曲童音当年是合术而做的,这些术人肯定是对数很明白。
每一次都如同抽丝剥茧一样。
这样真的特么的受不了,没有想到,找到的竟然又是专家。
我简直就是要疯了。
这个专家一个劲儿的盯着我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别问了,两天时间,如果超过两天,出不去就死定了。”
我和这个专家要吃的,他竟然不给,说他还要活命,也许时间会很长。
我干你八大爷的。
这一天下来,我找到了五个人,两个专家,三个哈达家族的人,没有三哥阿来。
我需要休息,躺下来,另一个专家在吃东西,不给我东西的那个。
我闭上了眼睛,哈达家族的一个人把衣服给我盖上了。
我睡着了,太累了,听到吵声,我一下醒了。
三个哈达家族的人,竟然把那个专家给打了,东西抢了,那专家还叫着。
“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告诉你们,我出去让警察抓你们,就是你们的县长也只不了你们……”
一个哈达家族的人上去一脚,他不再喊了,另一个专家看都不看。
我吃东西,喝啤酒,很爽的一件事。
半夜,那数字又转起来了,这次很是麻烦,数字更多了,转得我想吐,恶心,浑身无力,一直不停的。
我挺不住了,真的就吐了,我感觉不行了,要死了,几个哈达家族的人都吓坏了。
一个多小时,我才没事,几大组的数字,我摇摇脑袋,这可真是要命了。
下半夜了,我开始找人,这几大组数字,要了我的命,下面会越来越难吗?
我摇头。
如果是,找下去就是死。
我找到了三个哈达家族的人,在一起,难怪这数组这么大。
还是没有三哥阿来。
我坐下来,摇头,这回是麻烦了。
天亮了,我感觉体力没有缓过来,但是我不敢再耽误了。
数字不断的出现,没有那么多,这让我还是能挺住的。
没有想到,在最后的时候,猛的就增加了数量,就如我一下被冷进了冰冷的河水中,我开始打哆嗦了,哈达家族的人让我停下来,可是我停不下来。
十几分钟也没有停下来,而且越来越凶狠了,我感觉到胸口如同压了一块石头,突然一口血喷出来。
整个人感觉到一下舒服了,那血很黑。
哈达家族的人慌了,我摆手,表示没事。
我也以为这口血吐出去,人不死也完了,可是并没有,我感觉到轻松。
半个小时后,我站起来,开始找人,是三哥阿来,他看到我,跑过来抱住了我。
三哥阿来说,我不应该来,冒这个风险不值,哈达家族还要靠我。
我摇头。
坐下休息,我说带着他们出去,我小声跟阿来说,我只能带着四个人出去。
茶期告诉我了,只能是四个,我绝对不敢多带,刚进来的时候,我想把人都带出去,可是经历了这一场一场的,我知道,这术太大了,我是太渺小了。
三哥阿来看了我一眼,站起来,把五个哈达家族的人叫到了一边,不知道在说什么,最后竟然吵了起来。
我摇头,谁不想活命呢?可是我没办法。
他们过来坐下了。
“哈管,我留下来。”
一个哈达家族的人说,另一个人说也留下来。
“我告诉你们,我阿来肯定是要留下来的。”
两个专家一直在观察着,到这个时候也明白了。
两个专家走过来,站在我的面前。
“哈达洛,另外两个专家你不找,我们不说什么了,听这意思是,只能带四个人出去,那我们呢?”
“你们和我们没关系,一边呆着去。”
一个专家说。
“我们是省级专家,你们是什么?小百姓,对国家的贡献能有多大……”
一个哈达家族的人上去就是一脚。
“去你妈的贡献。”
另一个专家坐到一边上去了。
三哥阿来把我叫到一边。
“五弟,你要是把我带出去了,那你在库里就不好混了,我不出去,给你释义,这太值了。”
“不行。”
“五弟,就这样了。”
三哥阿来撒腿就跑,我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我追出去,三哥阿来已经不见了。
我回来坐下,几个哈达家族的人都站起来要跑,我喊了一嗓子。
“站住。”
他们站住了。
“我告诉你们,我指一下,现在我不看你们,指到谁,谁就走吧。”
我指了一下。
“哈管,我走了。”
我看回头看。
“兄弟,我记着你。”
我捂着脸哭了,都是兄弟,没办法了。
我开始计算数据,数字又乱了一阵,没那么复杂了。
数组就在眼前,我看了一眼时间,也是差不多了。
我站起来,带着他们走,两个专家跟着。
“你们不要跟着了,没用的。”
他们跟着,其实一点用也没有,跟着也是出不去。
“哈达洛,我们谈一下条件。”
这个时候谈条件?
我们站住了,看着两个专家怎么说。
“我们拿出所有的存款,百万以上,有别墅,还有车,所有的一切都归你们,带我们出去。”
我锁着眉头。
“你们愿意吗?”
几个人摇头。
“好了,别跟我再扯淡。”
我带着人往外走,两个专家跟着,真的没用。
我们出去了,那命格消失了,这是夜里。
两个专家没有出来。
我出来就跪下了。
“三哥,对不起了。”
眼泪哗哗的流着,其它的人都跪下了。
我让他们回去了,进管事房,哈达宜大叫一声,扑上来,抱着我哭。
“我出来了,你还哭什么?”
“高兴。”
我坐下了,哈达宜马上给我弄菜倒酒。
“唉,三哥没出来。”
哈达宜愣住了。
我的眼泪流着,把酒干了。
倒上酒,我摇头,失去三哥的那种痛,说不出来的痛。
哈达宜安慰我。
有人开始插白色的录马风旗了,是那四个出来的人,知道三哥阿来死了,还有另一个兄弟。
看着这白色的录马风旗,这心就揪着的难受,其实,我那个时候要是不说,把六个人都带出来,会怎么样呢?
我不敢想,后悔我没试验一下,真的太后悔了,我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突然,有人说话。
“抽自己,不疼吗?你不疼我可心痛了。”
我抬头上,目瞪口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