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只是给小妖听的,只有小妖能听的懂,一个是妖,一个是魔。他们前世就有冤孽,这世也纠缠不清。
小妖真想一口咬死他,可这刚一挣扎,脑袋就‘嘣’地撞到了魔君慕容光哪坚实的胸膛上,他的胸膛有一股男人阳刚之气,诱人之际,小妖都有点不能自己,成熟的女人那个能受得了。
这家伙是个变态,真是个异类的魔,不行人事,怎么说来就来拉,呜呜!我小妖得干赶紧逃吧,不要被这家伙吃了豆腐,他的豆腐本小姐不喜欢不好吃!“你真变态!”
“敢说我变态?欠抽啊你!”他的眸底是狂燃的怒火,勾住她的后脑勺,无情地攫住那粉唇游舌飞走,舌技了得,看来这个魔头这个家伙是惯于这样祸害少女的。
咝……
不反击还是小妖么?
于是乎,两个同样骄傲的男女,在这大殿里上演着一场贴身肉搏。
“慕容王爷,想做你王妃的女人海去了,为什么非要强迫惹我?”
“我对别的女人不感兴趣。”
“你神经病!”
妖孽的黑眸更冷了,怒火中烧地用力捏紧她的手腕禁锢在身后,反身跨骑在她的身上,那姿势就是要将她完全的强了,把她粉碎的一丝不存,冷冽的眸有一股浓浓的艳火。
小如两只水汪汪的眼儿直视着他,不怒,不急,妖娆地笑,“王爷,别忘了自个儿的身份,你现在是尊贵的王爷,多丢人啊?”
这声音,酥麻入骨。
冷冷注视着那撕破的罗衫、宫裙下掩不住的靡丽美景,那柔美肌肤完美到无一丝瑕疵,青葱白嫩里泛着淡淡红润,灵动出挑得如琼浆玉酿,艳美得不可思议。
喉咙一梗。
身体越发灼烫,他解开长袍的纽扣,露出一身健美胸肌来,看不出着妖孽是挺有男人味,不但面向妖孽,就连着身体都他妈的这么嗨!有力的手臂将她轻松托起,指尖毫不吝惜的不放过她的每一寸肌肤,他顷刻变成了禽兽,一个有野性魅力的禽兽……
冷冽,刺骨。
大殿里,气氛诡异惊人。
女人的温软如锦锻般腻滑,却将他阻隔在外,他额上溢出一层细密的汗来。
妖孽王爷强势的霸道!极具威摄力的黑眸一凝,飞快收回手紧箍住她的细腰大力往自己按压下去……
王爷你这要是干什么勾当,难道霸王硬上弓!
慕容光胸膛起伏,喉间逸出一丝低沉愉悦的闷哼,冷冽、俊朗、阳刚,完美结合在一起的男人那锐利的双眼,高高在上的睥睨着她,嘶哑的声音带着低沉的性感。
“记住了,今后你就是我的王妃!只有我可以,没有人可以!”
“唔……”
铺天盖地的痛楚,如被尖刀活活劈成了两半似的,她疼得差点儿飙泪。
该死的妖孽,就这么样想把她办了?你不能温柔有一点吗?一点温情都无半点,这么强势又好象天经地义似滴。
“谁伤害我都行,你不可以这么伤害我!”
“我不稀罕!”
“靠!”一双黑眸死死锁住她,魔君慕容光暗哑的嗓音形同嗜血恶魔,大手箍紧她的腰,“只要我稀罕,不信拿不下你!”
睨着他,她高高仰着脖子,被冷汗打湿的头发紧贴在额际,更是诱人。
知道她痛,但……
妖娆的腰线,灵动的小脸,被他折腾得娇艳欲滴的身体有一点点的肉感,将他牢牢箍紧在内,那个美酥的他忘乎所以的狂野,更是勾出他更一次次的更加邪恶的占有和疯狂来。
夜,还在继续。越来越香艳和迷醉。
叫骂声,嘶声,吼声……荡漾在夜风中,空寂的夜里声音能传得很远,在大殿里荡出一曲香艳的进行曲。这声音让人心跳,让人迷乱。
他勾起她尖细的下巴,妖孽王爷狠狠贴上她的唇,喜欢得不行,“如儿,爽吗?”
“没感觉。”
眉目一冷,妖孽的眸底带着野兽般的疯狂,语气极度危险:“不爽,那就让你痛。不信我今天收不了你!”
痛,这种词从来都不属于小如。但是那极度如同电击的飘飘然又一次一次的冲撞着她,小如觉有一团火自心间燃起,蔓延而上,连目光都灼热起来,昏昏然,飘飘乎,不知身在云端还是浮沉于春水之上。从来没有的痛的快感,穿透她封存已久堡垒,她彻底的缴械投降了,我服了你个妖孽,妖孽你的火只有我才能给你熄灭,她彻底疯狂了。不由自主的期望他能更猛烈一些!喉咙里不由自主的发出娇媚迎合的呻吟。
谁怕谁?不就是王妃吗!小妖,舒展玉臂,一把将妖孽的头攀过来,一口就咬着妖孽那优美曲线的唇猛烈允吸。比野兽还野兽,比妖孽还妖孽。
一曲终了,好像是过了半个世纪,或者几个世纪,妖孽王爷居然如同处子,身体微微的颤动,眼睛里满是柔情。
翩翩的鲜红,如同盛开的莲花,处子之血,妖孽王爷已是激动的变回了善良的人类,像是遇到珍宝一样,比珍宝还珍贵,他已是怔然落泪,小如眼角挂着泪,含情脉脉的看着妖孽,爆出一口,“妖孽,今后休想逃出奴家的手心,以后就缠死你,胆敢负我,我定废了你!”妖孽振振有词,“做我的王妃,我只对你有感觉,我愿意为你去死!”“今后我慕容光如若又负于如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话还没有说完已被小如堵住了嘴,不要他往下再说了。
山盟海誓,海枯石烂,不,我们岂止是,我们要的是永恒!
而她,却必须与他分别。她在心中暗道:“妖孽,你心如我,定知我痛,你心解我,且莫怨我,不能长相守,但求长相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