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缓缓的对着许慧儿一笑道“我有办法会查出他个水落石出,许大人不要太忧郁了,我明天上奏皇上让工部的王大人参与一起清查账目。”
许慧儿思索了良久,拍手称好,兴奋大声的叫道“这样甚好,这样甚好,这一次长公主可就在劫难逃了,哈哈!”
果不其然经过户部、工部、内廷的对账彻查,清查出长公主有三万量黄金的亏空,这三万量不翼而飞,而司帐房的账面上却收支平衡,这难道不是做假账吗?
皇上龙颜大怒,就将司帐房的侍郎给贬为了庶人,公主由于监管不力,疏于督查,应尽快将权力移交给司帐小如,同时将亏空的三万量黄金补齐。
长公主没想到这一次她又一次的大败而归,“这个小妖精,真是处处和我作对,而我却无能为力,而这三万量黄金可不是个小数目,这大部分都是支付了太后的用度了,可是太后他老人家却放任小如的一切作为,而不施加压力,糊涂的皇上却是对着小妖言听计从的,这三万量我如何能够凑得齐!”
“哼!来软的不行,我来狠的,不信你就没有弱点和漏洞!”
长公主慕容嫣儿在心情沮丧的时候,就会想到司马敏,这司马敏可人样子,身材柔软而且妖娆,舞姿妙曼翩翩,热烈激情,大楚的那些歌姬们和她比起来少了很多激情,要是看了司马敏儿的舞蹈在看那些歌姬们的舞蹈就会感觉到索然无昧。
“妹妹,好长时间都没有欣赏到您那妙曼的舞姿了,你的舞蹈总是能触动人的心灵,然人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感动,这个感觉依然留在我的感官里,久久不能离去!”
司马敏儿嫣然一笑,在这宫里只有姐姐对妹妹好,妹妹心里也只有对姐姐您才跳这么抒情的舞蹈。
司马敏儿,一撩胯,轻盈的抬腿,那腿儿修长,左右的劈腿,幅度很大,更法显得她的美腿修长而性感,这要是一个男子必定会喷血!
司马敏的舞姿越来越妖娆,她虽然消瘦,但是胸部却很丰满,丰满的让男人喷血,让女人嫉妒到死!
长公主这时已经从梦幻般的感觉中清醒过来,她大声的喝道:“妹妹你请回吧,自重!姐姐我很困了,夜已经很深了,我要休息了。你走吧。”
“司马敏一脸的委屈样。”姐姐,我看你心情不好,只想安慰你。”
“你走吧!”
长公主没有好气的说道。
眼中似乎有着没有发泄出的欲望的火焰,她一扭身就消失在夜幕里。
夜,还是那么黑,没有意思月亮的光影,就连星星也没有一颗。
慕容嫣儿公主躺在榻上久久的不能睡去。
自从这样的放肆的尴尬事件后,长公主感觉司马敏这个小丫头现在变的也如此的捉摸不定,要是将她交给四弟,作为王妃,自己的内心深处却怎么老大的不痛快,好像心里隐隐的有些不舍。
自己心里还是很喜欢那个金公子的,金公子是那样温文尔雅,让人没有一点的防备与威胁,眼睛是那么的单纯清澈,可是他在哪里,自己只是一种空相思,而那些面首只是一具好皮囊,玩久了就让人很厌恶。
长公主苦恼的想我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想道小如,她不由的到吸一口冷气。
小如这个宫女,可是想要自己一切的女人,她不禁勾走了她的金公子的心,而且现在在皇上的幌子下凶恶的要夺取属于自己的一切荣耀和权力,将自己踩在脚下。
能帮我的人是谁呢?放眼整个皇宫,能帮自己的人没有,皇上内心全被那个公孙蓉儿迷恋,一心想消弱我的权力,巩固自己的地位,而自己的胞弟四王爷心早被那个小如妖精给勾引去了,合起伙来整治他这个老姐!太后只把自己当作手中的一张牌而已,到时就会毫不留情的抛弃。只有那个司马敏丫头能帮自己……
长公主一夜无眠!
绿珠心里很不爽,当她看到南越宫女那喜笑颜开的得意样儿,内心更是极度的痛苦,她感觉生活突然之间没有了希望,内心糟糕透了,想想自己哪一点不比那个胸大无脑的家伙都要优秀,比她更要努力和勤奋。而结局呢,自己现在还是一个高级的小宫女,而人家呢却是八品的女官了,这没法比啊,她的这些都是如姐姐的一句话的事,而为什么自己为她做了那么的多,到头来什么也没有得到?这公平吗!
绿珠将一腔的怨气都埋怨在了小如的头上。
又是一年的冬天来了,那雪下的正紧,从天空中飘飘洒洒的如同棉絮,不一会儿,大地披上了一身银装素裹,晶莹的世界,千树万树梨花开,到处白茫茫的一片,今年好冷的天。
绿珠的心情就和这冰雪一样坏到了极点。
小妖却是对绿珠儿一如既往的随便,毕竟她们呢是生死之交的患难姐妹,她想这一点的委屈,这一点的误解,会很快化解掉的,如同这冰雪只要艳阳高照,总会融化的。
小妖的心情和冬天的火炉差不了多少,因为她多她的好姐妹在内心深处的承诺,就快要实现了,不过她暂时不想告诉她,她想给绿珠一个惊喜!让她感受到她依然是她最信赖的的好姐妹。
她的辛苦努力不会白白的付出的,她要给他丰厚的回报。
小妖不禁有点意满志得的成就感。
面对司马敏的利诱和威胁,绿珠儿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一边是自己的亲人随时要遭受到司马敏的袭击与威胁,司马敏她拥有北凉最厉害的巫力武士,而且长公主有十分的宠她,她在大楚国里比其他大楚国的公主还要像一个公主。她又是显然就是长公主的化身,对于她的一些做法,谁些不敢提出异议,她的飞扬跋扈为所欲为,人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原因长公主的权威惹不起,二来那些北凉的巫力的确实厉害,杀伤力太大了。没有人们敢与其争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