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黑皮,但是他容颜精致,干净清爽,黑不黑无所谓。“你……”季卿气结。扬手要打。而南城皮厚的笑着,就是这种干净的笑容,总能勾到小女生的欢心,但是对于季卿这种帅哥见多的人来说,根本没用。“哎哎哎,是夫妻怎么这么吵架呢,还要动手,不太好的对吧。”和事佬八卦精莫宛说。说着还顺便把季卿的手给拿了下来,还拽着南城的手覆在季卿的手上。季卿的手细腻修长,小时候老师就经常说她手漂亮,而南城的手温热,不比季卿的丑,却多了份性感,手骨分明。接触到南城的手,季卿脸红了,立马抽回手,说“鬼跟他是夫妻。”季卿别开脸,她怕再看到南城的笑容,脸会红到耳根。“那你就是鬼。”这句话不是莫宛说的,而是南城说的。南城抽回手。将双手插在口袋里,弯腰前倾。季卿感觉一股温热的气息扑向自己,她知道南城又借机揩油,就想看自己脸红的比猴屁股还红。莫宛看到这场面,自然识相的离开。班上只剩他俩。稍微八卦的都在门外偷看。“你死开。别靠近我。”季卿向后退了一步。低下头,不敢看南城的脸。“我又不会吃了你。”南城直起腰板。一步步逼近她,他特别喜欢看季卿手足无措的时候。季卿退到最后,已经贴近了墙壁。南城伸出手臂,壁咚。让她无处可逃。“怎么样,再打我啊。”南城笑着,得逞的笑着。季卿抬脚一伸,“靠。”南城捂着下面,痛苦的表情蔓延全脸。“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啊。”南城对着季卿说。“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季卿无视南城,直接走向他的位置,从他位置里拿出自己的本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好。“看我上课怎么整你。”南城依然还是很痛,狰狞着脸回到座位上。
兜兜转转,原本以为再也不会相遇的人却在同一所高中,同一个班。原本她坐前面,他坐后面,不相干的俩人因为老师的安排成了前后桌。南城就忍不住去骚扰季卿,所以季卿没少打他。但是也有不少次被他弄的逼到墙根,被他“壁咚”。
南城一双长腿直接伸到季卿的座位下,季卿回头瞥了他一眼。他就露出大白牙。笑而不语。季卿不理他,转过头去写作业。晚自习的时候,闲的无聊去戳季卿的背,戳几下,季卿懒得理他,没有反应,南城又戳了几下,季卿实在忍不住扭过头去,“南城,你到底有完没完?”季卿用一种不耐烦的表情对他说。
“对你我就没完。”南城死皮赖脸的说着。季卿实在不想理他,起身离开位子,抱着书走了。
就这样,春去夏来,秋和冬也走了。高三,命运的转折点。
这个世界上,她曾经认为的单纯已经完全扭曲,她曾天真的以为,即使黑暗无处不在,但没有一种黑暗是明目张胆的,直到被他领养。
在李仟陌14岁时,被金俊绵收养,从此,她进入了EXO,这个所谓的黄金企业,实际的特工训练营,表面的金融中心,暗地的人间地狱。她,李仟陌,代号kill,成长为出色的特工。
在这个世界上,承受远远比忍受更加痛苦,承受意味着,在你的灵魂深处,已经形成并暗藏了一种奴性,比隐忍更可悲。而对于曾经的李仟陌,现在的kill来说,似乎她已经在从忍受向承受过渡了。
kill一袭鲜红露肩紧身裙,腰间线条分明,坐在黑色沙发上,身形半躺着,脑袋轻靠在沙发上,显现出她美好的身体曲线,性感而妖娆,小小的脸上,五官分明,搭配极其完美,浑然天成,柔顺的黑紫色披肩长发,随心所欲的搭在肩上,十指纤纤,轻轻抚着沙发椅背,把魅惑诠释到极致。这个曾经的懵懂女孩,已经成长为一个妩媚妖娆的杀手派少女。
门开了,一个小角色怯怯的走了进来,低着头,不敢直视kill,低声下气道:“kill,BOSS找您。”
kill魅惑一笑,娇滴滴的声音:“小哥,哪位BOSS找我?”
男人被这声音迷得有点儿心头发颤:“是朴BOSS找您。”
kill笑意盈盈的站起来,走到男人面前,男人一脸色眯眯的模样,被kill迷得忘了尊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kill露着的白皙嫩滑的肩膀,凝聚着女人魅力的锁骨,女神维纳斯的招牌诱惑。
kill的笑容突然凝固了,变得冷酷异常,“啪”的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落在男人僵住的左脸上,这个力度让男人的左脸立刻肿胀起来,kill眼神如利刃:“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男人立刻低下头:“是!”
“你既然知道朴灿烈找我,还敢怠慢。”她右手轻轻勾住男人的下巴,使他抬起头来,男人一脸畏惧的面对着kill,她好像突然兴致消失了一样,捏着他的下巴,左右转了一圈,打量一番之后,嫌弃的甩开了他,看都不看男人一眼,用不屑的声音道:“快滚!”
男人又低下了头:“是!”然后悻悻离去。
kill也不知为何,自己明明很害怕那6位BOSS(K家族成员),却又总是很期待见到他们,他们对于她,是又敬又怕的人。
kill走到朴灿烈的别墅前,推开了外面的栅栏门,进入了种满奇异花朵的院子里,kill明白,那些看似鲜艳娇媚的花朵,都是迷惑人心的毒药,颜色越鲜艳的花,毒性越强,千万碰不得。
kill走到红色木门前,刚想推门而入,手却停在了半空中,犹豫不决,她有点恐惧和害怕,经过思虑再三,也只有推门而入了,进去之后,她发现客厅里空无一人,总算松了口气。想着,朴灿烈是不是正在房间里休息,她决定进朴灿烈的房间里看看。
当kill刚走到朴灿烈的卧室门口,就听到了一些缠绵悱恻的声音,kill嘲讽的勾唇一笑,现在还是白天吧,怎么就这样如饥似渴。她从不敢对朴灿烈提出任何意见,对他只有忍耐和等待。
kill还是等朴灿烈完事之后再进去吧,刚转身,准备返回客厅,却不想,朴灿烈如此开放,竟没有锁门,转身之际,她不小心碰了一下卧室门,门开了一个大大的缝隙,警觉的朴灿烈立刻停止了身下的动作,回头一看,恰巧与kill目光相接,他鬼魅一笑,目光锁在kill身上,继续着身下的动作,在一心二用着。她看见他的肌肤半裸在空气中,听见他身下的女孩急促的喘息声和缠绵的叫声,不知kill的心里是什么滋味,是受到了极大的屈辱还是莫大的耻辱。她紧紧攥住拳头,隐忍着,承受着,恨着,并且痛着,五味杂陈。
kill转身走掉了,朴灿烈眼色一沉,回眸,瞥了一眼身下的女孩,继续游魂般的运动着。她,真的学会了承受吗?
痛苦和挣扎都是来源于纠缠,如果,没有纠缠,就没有开始,也不会有结束,没有期待,也就不会痛苦。然而,纠缠是一种缘分,让双方都痛苦挣扎、痛快淋漓的缘分。
kill紧攥着的手在颤抖,明明没有受伤,却为什么会痛呢?是心痛吗?但又为什么会心痛呢?
二楼卧室的门开了,kill下意识的望了过去,先是一个留着长发的少女,她匆忙的从屋里走了出来,待女孩下到一楼时,朴灿烈也从屋里走了出来,他边走边穿衣服,手里还拿着一件粉色的外套,朴灿烈走到楼梯扶手边,直接把粉色外套从二楼扔下了一楼,朴灿烈正了正衣领,向楼下的女孩淡淡的说了句:“带着你的外套。”女孩狼狈的拾起地上的外套,跑掉了。
kill用清泉似的眼眸望向朴灿烈,朴灿烈果然是朴灿烈,就是那么潇洒,在红尘中风流,也可以拿得起、放得下。
朴灿烈走下了楼梯,走到了客厅,眼睛一直盯着kill,直至走到她身边,还是一直用欣赏一个尤物的眼光看她,让kill不自觉地低下了头,朴灿烈突然一笑,这一笑,在旁人看来,真是无法形容的美妙,加上他俊美白皙的面容,这一笑简直是神来之笔,可是,在kill看来,这个笑容就是个危险警报,在只有两个人的客厅里显得尤为可怕。
朴灿烈轻轻开口:“刚才在楼上,你看到了什么?”
kill心头一颤,低下了头:“什么都没看到。”
朴灿烈像是料到了这个回答一样,他只是转身,坐在了客厅中央靠着墙的沙发上:“像你这样谨慎,怪不得深得重用,”朴灿烈冲她招了招手:“过来啊。”kill有种不祥的预感,因为上次金俊绵指派她偷走了朴灿烈的U盘,朴灿烈会不会报复?
kill低着头走了过来,心中充满了不安,表面却强装镇定自若,“BOSS,您找我什么事?”声音有点儿虚弱,隐隐让人察觉出他的一丝胆怯。
朴灿烈抿抿嘴唇,一副甜美的笑颜,突然伸手,轻轻一拉,便把kill拉进了怀里,说实话,kill还是很抗拒的,进入他怀中的一瞬间,kill下意识的挣扎了几下,却被朴灿烈紧紧箍住了腰,她坐在他的腿上,动弹不得。kill不敢违抗朴灿烈,却又掩饰不住她的不自在,况且,她刚刚在二楼看到的那一幕,还没有完全释怀,kill好像赌气任性似的,说了一句:“您不是刚逍遥过了吗?什么都满足不了您的饥渴吗?”
朴灿烈的手慢慢搂上kill的锁骨,唇贴近她的脖颈,热腾腾的气息扑在她的颈间,他慢慢腾出右手,从近在咫尺的茶几上拿起还剩半瓶的伏特加,他贴着她的脖颈说话:“kill,你喜不喜欢喝酒?”
“啊?”kill还没有听明白,而朴灿烈却捏住了她的下巴,右手中的伏特加举起,连续不断地灌进kill的口中,她挣扎着,却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那么狠心,那么冷血,那么优雅地把半瓶伏特加全部灌进她口中之后,把瓶子扔在了沙发上,左手还在捏着她的下巴,警告性的开口:“敢背叛我,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你以为有金俊绵帮你撑腰,就可以无所顾忌吗?这是个警告,以后给我老实点儿。”他使劲儿甩开了她,她滑倒在了地上,kill狠狠咬住下唇,她的披肩长发遮住了她小小的脸,也遮住了她充满恨意的眼神,却还是遮挡不住她锐利的目光。
kill站起来,转身,朝向朴灿烈,带着压制不住的仇恨的口气说:“需要我向您表忠心吗?”她利落的在他惊讶的目光中拿起茶几上那瓶还未开盖的鸡尾酒,用起瓶器起开了瓶盖,一股脑往自己的口中灌去,瓶中的酒在一点一点减少,朴灿烈看着kill近乎自虐的灌酒,竟莫名的心痛,为什么会这样?自己明明很喜欢折磨她,明明是很有快感的事,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痛?
终于,这瓶酒被kill全部灌入,她潇洒地把酒瓶扣在茶几上,能够看出她刚喝完酒后的艰难模样,淡然而隐忍的一笑:“够了吧?我的忠心,够了吧?”
朴灿烈努力掩盖住自己的心痛,收住眼底的关心和悲伤,尽量不与kill对视,想尽办法转移话题:“好了,既然你忠心,那就给你个机会。明天上午7:00去机场,接吴亦凡,我会把他的照片发给你的,以后,连续六天,每天早上都要去机场接机。”
kill突然抬头:“难道M家族成员要从中国来到韩国了吗?”kill从来没见过M家族的几位BOSS,虽然她也是中国人,但自从进入EXO以后,就被带到了韩国,对于M家族的那几位BOSS,她只是经常听说而已,也不曾见过真人。
朴灿烈点了点头:“没错,他们会接连来到韩国。”
kill不解:“为什么他们不一起来?”
朴灿烈看了kill一眼:“不要问这么多,只要按我说的做就行。对了,不要把这件事告诉金俊绵,知道了吗?”
kill眼眸一转,为什么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大BOSS呢?朴灿烈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这个世界为什么需要鲜艳的东西呢?因为颜色越鲜艳,就越诱人,即使是鲜艳的毒药,也会让人飞蛾扑火、无法自拔。蛊惑是是毁灭的第一阶段。
kill正从朴灿烈家的院子里走出来,刚关上栅栏门,一转身,正好与一个熟悉的身躯迎面相撞,kill定了定神,抬头一看,原来是边伯贤。这几个BOSS,在kill看来,个个都不好惹。
“边BOSS,您怎么来了?”kill佯装惊奇的样子,边伯贤自然是聪明狡猾的很,反问道:“你又为什么来这儿?”
kill想了想,朴灿烈说过,这件事(指接机任务)不可以告诉金俊绵,那要不要告诉边伯贤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不要告诉他为妙。kill整理出一个虚假而美丽的笑容:“朴BOSS找我做代购。”
边伯贤很有心机的转了一下眼珠,也附和了一个虚假而唯美的笑容:“哦,是吗?”kill虽然擅长伪装和撒谎,但在边伯贤看来,一切撒谎的手段都是拙劣的,可是,有些事还是不要直接挑明比较好。
kill镇定自若的点了点头:“嗯。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边伯贤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并让开了一条可以让kill逃离这里的路,kill心里虽是如获大赦般的高兴,表面却仍不悲不喜,就这么离开了这里,边伯贤别有深意的望着kill离开的背影,淡淡一笑,还是心机很重的模样。转身推开栅栏门,进入了朴灿烈的院子里,看见朴灿烈正在院子里散步,便高兴的打招呼:“海,灿烈!”
朴灿烈循着声音望过去,看见边伯贤正朝着自己这边走来,也高兴的朝他招手:“伯贤!你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吗?”
边伯贤走到了朴灿烈身边,拍了拍灿烈的后背:“我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两人边说话边往客厅里走,伯贤搭着灿烈的肩膀:“我来找你玩玩,在任务实施之前先放松一下。”说着,边伯贤已经坐在了沙发上,朴灿烈起身去储藏室里拿酒。
伯贤一人坐在沙发上,闲来无事,看见空空如也的伏特加酒瓶竟随意的倒在沙发上,他拿起酒瓶,随即又看见了茶几上的那个空酒瓶,不禁思索起来,朴灿烈那家伙那么爱干净,怎么可能把酒瓶随便乱扔在沙发上,不会是和kill拼酒了吧?伯贤正想着,灿烈已经拿着一瓶红酒和两个夜光杯走了过来。伯贤随意的放下了手中的酒瓶(放在了茶几上),问道:“灿烈,任务已经确立了,那M家族的成员要什么时候才来韩国呢?”
朴灿烈刚把酒杯放在茶几上,听到伯贤的问题后,眼眸一转,若有所思地启开了红酒瓶盖,镇定而淡然地撒着谎:“我怎么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你应该去问俊绵啊。”他倒了一杯红酒,递给了边伯贤,他接过红酒,抿了一小口:“不错,几几年的?”
朴灿烈已经为自己倒好了一杯,然后坐在了伯贤身边,“几几年的有那么重要吗?年份只是个幌子而已,重要的是实质,味道好,不就可以了吗?”朴灿烈优雅地品了一口红酒,他的话中好像另有所指似的,边伯贤好像也察觉到了他话中的意思,轻笑一声:“实质就是,俊绵他不知道M家族成员什么时候来,而你会不会瞒我们呢?”
朴灿烈也附和地勾唇一笑,又抿了一口红酒,摇晃着晶莹剔透的酒杯,让鲜红艳丽的汁液在杯中晃荡,“伯贤,你多虑了,无论我做什么,都是为了我们EXO好,所以,不要去管这杯红酒是几几年的,只要用心去感受它的实质就好了。”朴灿烈把仅剩的一点红酒一饮而尽。
边伯贤若有所思的笑了,恰巧想起了刚才来这里的时候,正好遇上了kill,便出口问道:“灿烈,kill来过这里了?”
朴灿烈听了这句话后,有了点担心的意思,双手十指互相交错着,若有所思的回答:“啊,她是来过,我只不过是想找她为我查点儿资料而已,怎么了吗?”朴灿烈在担心,kill是不是已经把明天接机的事情告诉边伯贤了呢。
边伯贤轻缀了一口红酒,望着没有边际的内心世界,眼睛里没有焦距,别有深意的说:“我以为你找kill是为了帮你做代购呢。”
边伯贤离开了朴灿烈家之后,左思右想,还是决定……
金俊绵收到了一条信息,他打开手机,查看了一下里面的内容,只见他别有深意的一笑,好像在盘算着什么阴谋似的。
kill刚走到家,就看见自己家门口守着一个穿黑衣、戴墨镜的男人。kill走过去,男人朝她鞠了个躬,kill一看见这个男人,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男人刚开口:“kill小姐~”就被kill给打断了,她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你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只要你一来报信,就肯定是金俊绵找我。行了,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kill招手示意他离开,可是男人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好像还想说什么似的,kill看男人不走,问道:“怎么,还有别的事?”
男人说道:“BOSS让我带您去见他,他约您见面的地点另有他处,您跟着我就可以了。”
kill思索着,金俊绵在搞什么鬼?为什么还安排了见面地点?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吗?“好啊,走吧。”kill跟着男人上了一辆黑色轿车。
轿车一直行驶着,不知转了多少个弯,穿过了多少条街。kill有些晕车,她从小就晕车。她的脸色变得十分苍白,kill打开了自己靠着的那扇车窗,面对着外面新鲜扑鼻的空气,她第一次有种上瘾的感觉,对呼吸上瘾的感觉,其实,令她上瘾的那个人,也是她最害怕的那个人。
车停了下来,车外的男人恭敬地帮kill打开了车门,kill从车上走了下来,男人也跟着下来了,他带着kill进入了宾馆会所,却被人从门口拦了下来。一个打手似的男人说道:“请把手机之类的东西交出来。”kill明白,一般这种神秘会所都是比较谨慎的,便掏出了自己的手机,交给了守门的男人,守门人让开了路,kill进入宾馆。
kill被男人带到了VIP房间,可是,里面却没有金俊绵的身影。男人朝kill恭敬地鞠了一躬:“kill小姐,请您先在这里等一会儿。”说完,男人走出了房间。
kill一个人呆在房间里,百无聊赖,只好走到窗边,独自欣赏着窗外繁华的世俗景象。
为什么金俊绵还不来呢?kill正想着,男人突然推门而入,kill闻声,下意识的转过了身,从窗户边移了过来,“BOSS来了吗?”kill问道。
男人回答:“kill小姐,BOSS让我告诉您,他今天不会来了,叫您先回去。”
“什么?”kill彻底凌乱了,这金俊绵到底在搞什么鬼?
不要相信一见钟情,因为你不可能只看他(她)一眼,但那一眼带来的感觉,却让人刀山火海也不悔。
kill经常失眠,月黑风高的夜晚,她又再次失眠了,到了凌晨一点多,才有了些许困意,终于浅眠了起来。kill从来没做过梦,一方面,她是一个特别现实、没有梦的少女,另一方面,她浅眠,从来没有睡过一个彻底的好觉。
第二天凌晨,kill早早的出发了,为的是步行去首尔机场,她不想坐车,她难忍那种又晕又呕的感觉。
kill到达首尔机场之后,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便发信息给朴灿烈:“BOSS,我已经到机场了。”一会儿,手机上收到了一张照片,kill端详着手机中的照片,这就是吴亦凡吗?她被上面的男人深深吸引住了,他高冷的面庞,漠然的眼神,带着高贵的气息,神情不可一世,五官是完美的黄金比例,没有任性,反透露着傲娇。
七点的航班已经到了,kill高举着大大的接机牌,在人山人海中寻找着那么一个独特的身影。她正四处观望着,然而,一个戴着黑色鸭舌帽和黑色墨镜的挺拔高挑身影朝着她走了过来,那高挑的男人右手里提着一个轻便的奶牛色包,没有带太多的行李。男人嘴里叼了一根棒棒糖,左手朝kill挥了挥,像是在和他打招呼似的,在他的举手投足中,透露出一股俏皮可爱的气息,和照片上的高冷男神完全不一样。
男人已经走过来了,他把墨镜往下推了推,搭在了鼻梁上,露出一对倾世明眸,“嗨,美女,我认出你了。”他拿出手机,翻出kill的照片,拿给她看,俏皮的笑道:“美女,你是不是和屌丝朴有仇啊?他把你的照片丑化了之后发给我的吧?你真人比照片上漂亮多了。”kill的照片明明挺漂亮的,可他说kill本人更漂亮,明显是在甜言蜜语,kill一向很反感那些爱说甜言蜜语的男人,可是,不知为什么,她对这个男人没有一丁点的反感,反而喜欢上他给她的那种感觉,是好久不见的舒服的感觉。
“屌丝朴吗?”kill用大大的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男人点点头:“就是朴灿烈啊!”
“你就是吴亦凡吗?”kill看了一眼照片,把男人和照片做着对比,男人一把抢过kill的手机,把嘴中的棒棒糖拿出来,用棒棒糖指着照片里的男人,夸张地说:“我有他那么面瘫吗?”他又把棒棒糖塞回嘴中:“嗨,我可比他暖多了。”
而另一边,警队队长朴有天带着许多警察进入了机场,他把自己手机上收到的那张照片(吴亦凡的照片)展示给众警察,很郑重其事地说:“找到这个人,把他带到警队。”
大批人马开始搜查机场,kill咖感到惶惶不安,正巧,朴有天远远的望见了kill,他是认得kill的,只不过不知道她是EXO集团的特攻。朴有天往kill这边走来,kill身边的那个叼着棒棒糖的男生看见穿着警队制服的朴有天走过来,就开始不自觉地后退,kill也觉得势头不对,便回头给了男人一个眼神,示意他赶快离开,男人心领神会的转身就走,朴有天觉得有点儿不对劲,他干吗看见自己来就要走啊?难道他是……朴有天加快了步伐,跑了过去,kill故意朝他走过去,目的是拖住他,“朴队长,您怎么来了?还带着这么多人?”她边说边堵住他的去路。
朴有天想尽力摆脱kill,,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正在有意逃跑的男人,嘴上只敷衍的回答:“李仟陌小姐,我今天来是为了执行公务的,请让开一下。”
kill故意要缠住他,她开始说些有的没的:“我还以为朴队长是来找我的呢!刚才看你向这边跑过来,以为是想和我搭讪。”哎,这可把朴有天给问住了,他该怎么回答呢?他一开始确实是想过来和kill聊聊的。
眼看男人就快要跑掉了,然而,一个警察正好过来搜查,吓得kill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可她也无能为力。警察朝男人敬了个礼,“请摘下墨镜和帽子,让我检查一下您。”
男人把口中的棒棒糖拿出来,犹犹豫豫的问了句:“真的要摘吗?”
“嗯,请您配合一下。”警察郑重的点了点头。男人只好慢慢的摘下了墨镜和鸭舌帽,露出了白皙的面庞,他长着一副甜甜的,比他口中棒棒糖更甜的超凡脱俗的容貌,警察把他和吴亦凡的照片做了一下对比,根本一点儿都不像,于是,警察敬了个礼之后走掉了。
kill看见危机已经解除,便放下了心,“朴队长,既然您不是来找我的,那就走吧。”kill装出一副很失望的模样,让朴有天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kill继续说:“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他好像一看见kill就呆得说不出话来。一个接一个的警察赶过来了,“报告,朴队,没有找到照片中的人。”朴有天心里犯了嘀咕,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受到的消息和照片有误?
kill故意装作毫不知情的模样,问道:“朴队长,你在抓什么人吗?他是杀人犯呢,还是江洋大盗?”
朴有天对kill一向是有问必答:“噢,只是有点儿事想向他了解一下,关于EXO集团非法买卖和非法生产生化武器等方面的,这件事需要对外保密,所以~”
“所以,你刚才说的话,我什么都没听见。”kill很识趣的笑着回答。
朴有天勾唇一笑:“那李仟陌小姐,我就先走了。”说完,朴有天带着警察们离开了机场。
kill沉思了一会儿,朴有天是怎么知道吴亦凡今天会来的呢?而今天来的人为什么又不是吴亦凡呢?看着朴有天远去的背影,kill松了口气,抬头张望,却找不到那个高挑男生了,她有点儿着急了:“‘棒棒糖’!‘棒棒糖’!你在哪儿?”突然,一双温暖的手掌捂住了她的眼睛,这手的温度,瞬间融化了她的不安和焦躁,她转身,看见了这双手的主人,看见了这张萌化人心的蜜糖似的面容,男生口中的棒棒糖已经消失了,应该是融化在了kill的心里。男人悠然露出一个美颜的微笑,显现出一对漂亮的小酒窝,“我叫张艺兴,你叫什么?”
kill彻底失了神,呆呆的望着张艺兴,答道:“我叫~李仟陌。”
真与假,谁是褒义,谁又是贬义,不是一眼就分得清的,“真”有一个不是很好听的别名,叫做“现实”,而“假”有一个浪漫的别名,叫做“梦幻”。
“啪”!朴灿烈赐给了kill一记响亮的耳光,kill低下了头,黑紫色长发遮住了她小小的瓜子脸。朴灿烈的样子坏坏的,像个恶毒的巫婆,他背过手去,盯着她,“你把接机的事,告诉金俊绵了?”
kill摇头,弱弱的答道:“没有。”
朴灿烈挑起kill的下巴,用小混混似的目光盯着她,不屑的说:“你没有?那是谁?以为你只是个贱人,没想到还是个不忠的贱人。”
kill用仇恨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与他久久目光相接,她甩开他的手,用反抗的口吻说道:“那你相信过我吗?你根本就什么都没告诉过我,没有告诉我,金俊绵可能是卧底,没有告诉我,朴有天已经盯上了EXO集团,都没有告诉我,甚至没有告诉我,来的人是张艺兴,而你告诉我,是吴亦凡!你根本就不信任我!”
朴灿烈双手掐着腰,咬着下唇,点了点头:“对,没错。正是因为金俊绵太相信你了,所以他才会失败,我不会相信任何人,尤其是太漂亮的女人。”你妈妈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相信漂亮的女人说的话。
kill冷哼一声:“你不相信任何人,就应该怀疑所有人才对,而你确总是折磨我,我知道,你恨我对不对?”她轻笑一声,满是不屑,接着说道:“不瞒你说,我也恨你,但是我更怕你。”kill的眼神里满是无名的悲哀,这种悲哀好像是一种病毒,也深深地感染了朴灿烈,让他也同等的悲哀,但他还是那么倔强,执拗的把伤痛隐藏在内心,眼神却依然冷酷。
kill呼了口气,洒脱的转身,走到客厅门口时,转身对朴灿烈说了句:“BOSS,谢谢您,是您让我成长,让我学会适应残酷的生活,不过,您放心,我肯定会在残酷中逆袭的。”说完,kill拉开红木门,正要离开时,转身又说了句:“我但愿还能有机会和您沉默以对。”她走出客厅,重重的关上了红木门。
沉默以对?朴灿烈勾唇一笑,这笑意味不明,带着点儿嘲讽,又带着点儿虚无的美丽。如果不是kill泄的密,难道是边伯贤吗?
张艺兴搬到了边伯贤家住,为了给艺兴接风洗尘,K家族的六位BOSS准备今天晚上在边伯贤家聚会。
朴灿烈早早地到了伯贤家,看见张艺兴和边伯贤两人正在客厅里打游戏,朴灿烈别有深意地勾唇一笑,走上前去,看两人玩得正嗨,边伯贤操控的赛车已经遥遥领先,张艺兴的赛车被落了十万八千里,艺兴去抢伯贤手里的遥控器,伯贤往旁边一闪,艺兴没抢到,气得踢了伯贤一脚,眼看伯贤的赛车就快要到终点了,张艺兴回头,对朴灿烈喊:“不能让伯贤赢,快拔掉插销!”
“不行~”伯贤话音未落,灿烈已经把插销拔掉了。
“耶耶耶,yes!”张艺兴在那幸灾乐祸。
伯贤在地上打了个滚,踢了艺兴一脚,“你们耍赖。灿烈,你对不起我。”
朴灿烈双手放在裤袋里,他状似随意的一说:“伯贤,我们两,到底谁对不起谁啊?”
边伯贤眼眸一低,听出了朴灿烈话中有话,扬了扬嘴角:“灿烈最近说话越来越深奥了,深奥得我都有点儿听不懂了。”
张艺兴也听出了两人对话里的深意,但艺兴知道,灿烈和伯贤都不可能是朴有天安排的卧底,他不想让自己人先反目成仇,张艺兴笑言:“灿烈,你说话这么深奥,以后不叫你屌丝朴了,还是叫朴老道吧。”张艺兴又托着下巴,想了想,说道:“你身边有那么个大美女(指kill),你肯定是不会做道士的吧,那你就做点儿正常人的事,说点正常人能听得懂的话。”
朴灿烈扬眉一笑,点了点头:“好,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我怀疑金俊绵是内奸。”
“为什么?”伯贤不解。
朴灿烈蹩了蹩眉:“自从上次金俊绵派kill偷走我的U盘之后,我就开始怀疑他了。”
艺兴点了点头,随后又提出了疑问:“那伯贤哪里对不起你了?你俩不会是那个吧?伯贤出轨了?”边伯贤踹了张艺兴一脚,张艺兴冲他做了个鬼脸。
朴灿烈轻笑:“朴有天怎么会知道吴亦凡来首尔的事呢?肯定是卧底给他的消息,那又是谁透露给卧底的呢?”朴灿烈看向边伯贤,边伯贤猛摇头:“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虽然看见kill从你家出来,也试探了她,但你说过,你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我们EXO好,因为我相信你,所以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包括俊绵。但为什么来的是艺兴,而不是亦凡呢?”
朴灿烈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我只是做了个二手准备而已。”
张艺兴大惊小怪道:“什么?原来我是个二手的!”
沉默,是两个人相处的最佳方式。当两个人的心都虐到憔悴无比时,也许沉默不语,我们还能相视一笑。
晚上,边伯贤家热闹起来,客厅里满是喧闹声,该来的差不多都来了,只有一位,还是迟迟未见踪影。
吴世勋四处张望了一下,说道:“俊绵怎么还没来?”
朴灿烈故意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大概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来了吧。”
都暻秀并未听出朴灿烈话中的深意,便附和道:“俊绵那家伙肯定是和kill私奔了。”朴灿烈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后非常不舒服,他不喜欢别人老把kill和金俊绵牵扯在一起。
边伯贤还在缠着张艺兴,为今天下午赛车的事,不停的碎碎念:“艺兴,你怎么能那么耍赖呢?你那样做又赢不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太麻烦了,还不如我们在重赛一次呢~”
张艺兴被缠得受不了了,回过头来,对着边伯贤的耳朵,先是小声
地说:“让我告诉你,我那样做有什么好处,首先,好处之一呢,就是省电;其次,”他把声音提高了250分贝:“就是我赢不了,也不让你赢。”
边伯贤吓得后退了好几步,揉着耳朵,抱怨道:“你是扩音器还是怎么地?地球上的噪音污染源就是你,对不对?”
张艺兴冲边伯贤做了个鬼脸,故意气他:“就是不跟你玩,就是不给你机会赢我。”
都暻秀的胜负欲被激上来了,突然有了战斗的兴致,“伯贤,我跟你比,你敢不敢玩?”
张艺兴连忙在旁边激边伯贤:“伯贤当然敢玩了,是吧,伯贤?没有什么玩不起的。”
伯贤果真中了艺兴的招,被他的话深深‘激励’了,“玩就玩嘛,凭我的技术,根本没可能输。”
伯贤和暻秀进入了激烈的游戏战斗中,吴世勋和金钟仁也赶过来看比赛,一时间,没有人注意到艺兴了,他从人群中撤退了。
艺兴看到灿烈独自站在客厅的某处,便走了过去,看他一脸忧愁的模样,便慰问道:“在担心金俊绵吗?”
朴灿烈点了点头,低了低眼眸:“我有点矛盾,我相信只有你懂。”
艺兴洒脱一笑,安慰似的拍了拍灿烈的肩头,道:“别矛盾了,船到桥头自然直,相信我。”
灿烈像是遇到知音一样地一笑,抬了抬头。
“好了,我去外面看看,俊绵到底来了没有。”说完,张艺兴转身,走出了客厅。
外面的瑟瑟微风带来初秋的凉意,张艺兴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一个身影远远的走过来,他高兴地招了招手:“嗨!俊绵,你怎么才来?”
金俊绵闻声,加快了脚步,也向张艺兴挥了挥手:“嗨,艺兴!”
张艺兴抱上金俊绵的肩,高兴地说:“好久不见了啊。”
“是啊,在中国过得怎么样?”金俊绵的手搭上张艺兴的肩。
张艺兴开玩笑道:“当然是很好了,那儿美女可多了,有不少追我的,我都给拒绝了,我就跟她们说,我只喜欢你一个。”
金俊绵率真的笑了:“真的假的,你别吓我。”
“当然是真的了。”张艺兴边说,边搂着金俊绵往屋里走:“俊绵,你怎么走着来的?”
金俊绵收了收笑声:“哦,我在附近办了点事,就顺便走过来了,再回去开车的话反倒更麻烦了。”
张艺兴和金俊绵进到了屋里,朴灿烈一看到俊绵来了,便高兴道:“怎么才来,你看,你不在,伯贤这几个家伙都玩疯了。”
张艺兴又溜进了人群里,看边伯贤和都暻秀的赛事,两人的赛车几乎一致,都暻秀好像还略胜一筹,在最后一个拐弯处,都暻秀娴熟的操控着遥控器,赛车灵活的漂移,远远甩掉了边伯贤的赛车,已经快到终点了,伯贤没有机会反超了,他焦急的回头,给张艺兴使了个眼色,张艺兴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奸诈的点了点头。
就在赛车马上要到终点的那一刻,游戏机突然黑屏了,众人奇怪,吴世勋挠了挠后脑勺:“奇怪,怎么突然黑屏了?”
金钟仁向张艺兴那边看去:“是艺兴把插销拔了。”
边伯贤站起身来,走向艺兴,两个人兴奋地击掌、撞肩,张艺兴语带兴奋地说道:“咱俩耍赖神同步,不如叫twins组合吧。”
“Yes,brother。”边伯贤再次和艺兴击掌。
都暻秀已经无语了,叹了口气:“艺兴、伯贤,药不能停啊。”
金钟仁用正经的语气问道:“你们两个是不是连体婴儿,脑袋是连着的吧,两个人=一个人的智商。”
餐桌上摆满了各式料理,色香味俱全,有人已经饿得不行了。
吴世勋倡导:“快开动吧,别客气,随便吃。”
边伯贤哭笑不得:“这好像是我的家吧,你可真会做人。”
该玩的玩了,该闹的也闹了,现在开始进入正题了吧。
朴灿烈先前是沉默的,他好像在思考着什么,终于,在大家要开吃之前,先开口发言了:“等等,在我们吃饭之前,先玩个游戏怎么样?游戏的名字就叫‘谁是卧底’,大家猜一猜,我们当中谁会是朴有天安排的卧底呢?”
也许,你不是我的阳光,只是黑夜当中一片能够折射月光的冰冷的玻璃,但你却给了我生命里唯一的光亮,即便这光是寒冷的,所以,就算全世界都不相信你,ButIbelieveyou!(当全世界都不相信我时,你是否会一样看不起我?)
吴世勋、金钟仁、都暻秀都惊呆了,吴世勋问道:“我们当中有卧底?”
朴灿烈带着运筹帷幄的笑容,他轻轻点头:“没错,很早开始,我们就被朴有天盯上了。”他边说边看向金俊绵,接着笑道:“怎么,俊绵,你听到卧底这个消息以后,不惊讶吗?”
金俊绵双手十指交错着,低下头,轻笑,然后抬起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语气淡淡的:“应该没什么可惊讶的吧,灿烈心中,不是已经有了卧底的人选了吗?”
都暻秀看向朴灿烈,似乎从两人的对话中,咂摸出了如许滋味。朴灿烈站起身来,游走到金俊绵身后,在他身后左右漫步,边走边说:“俊绵先是派人偷走了我的U盘,接着公司就出了事端,害得我们即将要去学校出任务,然后,就在昨天,我的人又发现你与朴有天在某餐厅一起吃饭,结果今天在机场,朴有天来了。”
金俊绵无奈又自嘲的一笑,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人算计了一样,就在昨天,他手机上收到的那条信息,是朴有天发过来的,朴有天声称自己手里有筹码,说要和金俊绵做交易,金俊绵觉得朴有天没必要骗自己,就欣然去赴约了,到现在还不知道,朴有天那是调虎离山之计。
金俊绵并未做出任何解释,居然很痛快的承认了:“没错,我就是卧底,所以呢,你们现在要把我怎么样?”所有人都惊呆了,有些人是不敢相信金俊绵是卧底,有些人则是不敢相信金俊绵会轻易承认自己是卧底。
金钟仁用吃惊的眼神望向金俊绵,“俊绵,你真的是卧底吗?”
金俊绵低下头,一言不发,,金钟仁心痛的看向金俊绵,认为他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问道:“为什么?俊绵,你回答我,为什么?”这句痛苦而执著的问话,比尖利而刻薄的指责更令金俊绵难受,甚至无法呼吸。
朴灿烈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郑重其事地说:“既然你也承认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们只能~囚禁你了。”
张艺兴还是忍不住抬起头来,用难受的眼神看向金俊绵,问道:“俊绵,你真的是卧底吗?你可要想清楚,如果不是你,就立即否认。”
金俊绵好像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摊开手:“就是我,没什么好否认的。”
金俊绵被几个黑衣保镖带到秘密会所,囚禁了起来。这顿晚宴上,谁都没说一句话,谁也没能吃下一口饭。
晚宴散了之后,朴灿烈没有回家,他去了公司,把自己全身心的埋在公务里,直到第二天早上,朴灿烈还在工作。
朴灿烈办公室的门开了,他头也不抬,边处理文件边说:“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随便进我的办公室吗。”
一个好听而又熟悉的女声传入朴灿烈耳中:“对不起,BOSS。”
朴灿烈闻声,惊奇的抬起头,诧异的看着kill,问道:“这个时间点,你怎么没去机场接机?”
kill嘲讽的一笑:“BOSS,只怕今天根本没人会来吧,经昨天早晨,朴有天那么一闹,M家族成员怎么还敢出现在机场上。恐怕BOSS您早就安排好了,只是这次又想让我蒙在鼓里,然后好进行您的秘密计划吧。”
朴灿烈放下手中的笔和文件,盯着kill,问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还来这干吗?不会是为了专门找我的吧?”
kill双手交叠放在身后,头微低,及腰的长发几乎掩映住了她交叠的双手,显得亭亭玉立,“我就是来找您的,我去了您家,可惜您不在家,我就想到来这找您了。”
朴灿烈眼眸一亮,原来kill还记得,曾经,朴灿烈对kill说过:“如果心很累的话,只要把自己的身体变累,就能忘记疼痛的心了。如果我心痛的话,一定会去拼命的工作。”那时的kill,仰望着阳光下美的不真实的少年(朴灿烈),并暗暗地许下少女梦。
朴灿烈站起身来,饶有趣味的一笑:“为什么来找我?”
kill有点难为情的低下头:“因为~我有事求您。”
朴灿烈脸上有了笑意,而且是少年对付少女的坏笑:“你的态度不像是有求于人啊,不够真诚。要别人帮忙办事,应该要贿赂才对。”
kill自然是明白朴灿烈话中的意思的,朴灿烈也有软弱需安慰的时候,也有幼稚求关心的时候,只是冷酷折磨人的时候比较多而已。“BOSS求求您,帮帮我吧。”
朴灿烈一副很不爽的样子,撇了撇嘴,一脸孩子气:“这样就算完了,没有感到诚意,我不太满意哎。”
kill深呼吸了一下,逼着自己摆出一副谄媚的模样,她把衣服拉低一点儿,搔首弄姿的走到朴灿烈身边,左手搭在他的肩上,右手伸进他的白衬衣里,抚摸着他的胸膛,把头埋在她的怀里,娇嗔道:“灿烈,你帮我,好不好?”这是kill第一次当着朴灿烈的面叫他的名字,kill一直都是称呼灿烈为BOSS。
kill最会拿捏诱惑,可以说,朴灿烈现在已经深深陷进了她所制造的诱惑氛围里了,他的灵魂已经被她的妖娆所征服。朴灿烈认真的抬起kill的下巴,他的眼神迷离而迷人,她有一瞬间失了神,他慢慢贴近她,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他的呼吸声,传递着暧昧的气息,如火的热情,周围变得无比燥热,kill无法忽视,她已经快燃烧起来了,而他看起来更温柔又更急不可耐了,朴灿烈正欲吻上kill玫瑰吐芳的唇,她却如梦初醒般的推开了他,慌乱的整理好自己,抬头后,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朴灿烈,说道:“BOSS,关于金俊绵的事,我想请您帮些忙。”
朴灿烈明明不讨厌金俊绵,明明和金俊绵是兄弟,可一听到金俊绵的名字从kill的口中说出,就反感得不得了,尤其是这种情况下,kill的心里居然还想着金俊绵,朴灿烈心里有说不出的感受,他不屑的一笑,看起来却像嘲讽:“他都已经自己承认是卧底了,我还能怎么帮他?”
kill抓住朴灿烈的手:“相信我,跟我谈谈吧。”
朴灿烈看了眼她抓着他的手,又抬头看她:“关于内奸(指金俊绵)我没什么好谈的。”然后毫不留情的挣脱了她的手,转身,刚想走出办公室,身后传来了kill冷冷的声音:“我不希望我是唯一相信他(金俊绵)的人,希望您也是。”
朴灿烈缓缓转过身……
小时候总盼望着自己能快点儿长大,长大后,又总羡慕小时候无忧无虑的自己。儿时的我,现在已面目全非,彼时已成追忆,过去总是比现在好,否则人们为什么都愿意沉浸在回忆里?大概是因为时光把记忆里的痛苦全部沉淀了吧。
下午2:30,EXO公司的所有人员都收到了同一条短信:“EXO——M家族所有成员马上就要到达首尔总部,公司所有人员来总部迎接。”kill收到消息后,立刻坐上汽车,赶往总部,她坐在车上,脸色苍白,隐忍着眩晕的感觉。
车停了下来,kill从车上走下来,环顾了一下四周,大概这是职业病吧。kill进入了EXO大厦,一直走到地下停车场,这里非常宽敞,是全体集合的最佳场地,EXO的所有工作人员都差不多来了,kill扫视了一周,发现只是少金俊绵一人(金俊绵已被囚禁)。
朴灿烈“占领”了制高点,他毫无征兆的发言了:“待会儿M家族成员将会到来,不过在他们到来之前,我们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讲。大家应该都知道金俊绵的事了吧,他是朴有天派来的卧底,正因为这样,M家族为了掩人耳目,才选择乘飞机到达银川国际机场,然后才乘车赶到这儿(首尔),预计今天下午3:00左右才能到达。叛徒这件事让我们不得不绕了一个大圈,为了杜绝这种事情再发生,我们必须在全球范围内的各个分公司通缉他(金俊绵)。首先,kill,”朴灿烈看向kill,kill朝朴灿烈走了过来,点了点头,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他,朴灿烈接过手机,继续说道:“我要打电话告知M家族所有成员。”朴灿烈拨通了某个手机号码,恰巧,人群中也传出了手机铃声,怎么回事,大家不约而同地向那个铃声传来的地方望去,一个黑衣男人(金俊绵的贴身下属)有点儿惊慌地握着铃声不断的手机。kill嘴角抽了抽:“你的电话响了,怎么不接?”
这个黑衣男人,kill对他再熟悉不过了,前几天,他刚去找过kill,是他把kill带到了会所,说金俊绵找她,结果最终金俊绵没有来。
黑衣男人颤颤巍巍的拿起自己的手机,按下了接听键,与此同时,朴灿烈那边也打通了,手机里传来了鹿晗的声音:“喂,请问你是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