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林一愣,想起在万木城的时候苍浩说似乎有一种冥冥注定的力量一样牵引这他,这才不费丝毫力气就找到了自己等人,而当初天策月也说过这是她的能力所致。
“看来你们天策一族的能力还真恐怖,连这种事情都能够办到。”旗木林感叹道。
“我们天策一族的能力的确很强,但是这种力量也不容易继承,错了,不是不容易,而是很难继承,自从当年家族被灭之后这些年来,唯有母亲与我继承了天策能力。”天策月低声道。
说到家族被灭和母亲的时候,天策月情绪有点低落,见此,旗木林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唯有心中叹息一声。
“想要我制造一具假尸体不是不能,答应我,三个月你们两个住在一间房中!”房间之中忽然传来长孙紫嫣带有戏谑的声音。
旗木林二人的面色一变,都没有想到长孙紫嫣会提出这个要求,当下天策月的脸颊瞬间红透,连忙别过头,而旗木林则是一愣,然后偷偷看了一眼天策月。
“紫嫣婆婆,你这不是玩弄我二人嘛!”旗木林苦笑道。
“哼!我这是关心晚辈而已,不但要住在一个房间之中,还得同睡在一架床上才行!”空中再次响起长孙紫嫣的声音,不过这一次明显带有威胁是意思。
“这事不可能!”
旗木林直接起身低喝,刚才苦涩的脸色瞬间消失,这长孙紫嫣的要求已经触碰到他的底线了,他和天策月同睡在一起?他当然没有什么,但是这天策月以后还怎么做人。
天策月面色一白,眼中出现自嘲之色,心中叹道:“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啊!”
“我累了,你回去吧!”天策月没有回头,淡淡的对旗木林说道。
旗木林原本想要说些什么的,但是听闻天策月的话后,瞬间一呆,后者的语气似乎和平时不太一样啊,心中猜想肯定是被紫嫣婆婆的话气愤到,又因为长孙紫嫣是前辈,所以才没有说什么而已。
当下旗木林真的动怒了,大不了自己带着天策月离开这双暗城就是,管他什么杀手殿,到时候去找那位丹神丹晟的治疗天策月的伤势便可,至于章文拥有人算的能力,只要愿意的话,一般杀手还真没本事暗杀,因此旗木林倒也不要太过担心。
“紫嫣婆婆,我和月儿敬你是长辈,但是你的要求实在太过分了!”旗木林低喝道,不知不觉中连对天策月的称呼也发生变化。
“哈哈,小子你大错特错了哦,月丫头可不是因为我的话而气愤,还没看出来么?哈哈,小子你真笨得可以,这方面和你父亲旗木风小子比起来差了不少啊!”长孙紫嫣虽然没有现身,但是那大笑之声却犹如在身边响起一般。
旗木林眉头一皱,没有听明白长孙紫嫣话中的意思,低头沉思,霍然抬头,脸上顿时浮现尴尬之色。
“那个......月儿,刚才我是在意你名声所以才那样说的,其实我.......”旗木林吞吞呜呜的说道。
但是话到一半的时候却再也无法说下去了,暗骂自己愚蠢,怎么能这样开口,自己是该说想和天策月睡在一起还是说不想呢,怎么说都不对,让旗木林顿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的意思是想咯?”天策月香肩微不可查的一颤,依然没有回头,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抛却了以往的羞涩与矜持,突然开口问道。
“呃......这个!”旗木林突然发现,情愿和那章文大战三百回合也不愿回答这样的问题。
这个时候旗木林心中甚至怀疑这是不是平时认识的天策月,怎么会问出如此赤裸的问题?平时身上的那份矜持都跑哪去了?完全就是两个人嘛!这叫自己如何回答。
“不回答?意思是不愿意咯?”天策月继续问道。
旗木林不愿意回答但是却不代表天策月会放过他,还不在乎前者那份不知所措的模样,言语之中似乎非得让旗木林给出一个答案不可。
“不是!”旗木林连忙回应道,害怕这天策月向刚才一样误会。
“那就是愿意咯?”天策月不死不休的问道。
“愿意!”
旗木林终于露出一个认输的表情,实在是拗不过这丫头,突然发觉女人真是世界上最难应付的动物,这种掉面子的问题如论如何都不愿回答,但是面对天策月的不死不休,他最终还是认输。
天策月身体一颤,这一次就连旗木林也清晰看见,也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时候,突然发现天策月转身投入他的怀抱之中,双眼上带有丝丝水雾。
旗木林也被天策月的投怀送抱吓了一跳,就欲开口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嘴已经被堵住,同时软嫩香舌强行的撬开伸入,肆无忌惮的索取。
感受着口中香舌传来的滚烫的温度和火热,旗木林心中似乎被点燃了某种东西一般,一只手紧紧搂住天策月的细腰,另一只手缓缓下移,最后停留在翘臀上,不断的拂动。
天策月的身上扩散出一道淡淡的涟漪,旋即房间四周的空间微微扭曲,而在另一间房间之中的沐白一愣,无奈的看了一眼长孙紫嫣,苦笑。
“没有想到月丫头都这个时候还不忘隔断我们的感知啊!”沐白笑道。
“沐白,没有想到你是这种人,居然连小孩子都要去感知!”长孙紫嫣直接甩给沐白一个不屑的白眼,旋即转身离开。
沐白欲哭无泪,这长孙紫嫣也太会冤枉人了,的确,他是在感知,但是你长孙紫嫣不是也在感知么?还好意思说!
感受翘臀上传来的力量,天策月身体一颤,似乎被刺激到一般,玉手探上旗木林的胸膛之上,缓缓伸入,而另一只手更加用力的抱住旗木林的脖子。
旗木林将天策月抱在怀中,缓缓向一旁的软榻行去,不过两人的双唇却并未分开,不断吸允着对方传来的玉液琼浆。
将天策月压在身下,两团柔软顶着旗木林的胸膛,顿时一股欲火焚烧,一只手顺着天策月娇躯攀爬,最后落在那玉峰之上,微微用力。
“呃.....”
敏感部位被旗木林握住,虽然隔着衣衫,但是天策月还是感到全身的力量都在这一刻被抽走,忍不住呻呤一声,却犹如拥有魔力一般的勾动着旗木林躁动的心。
此时的旗木林哪还有平时的绅士风度,犹如一头猛兽的不断索取,双手不断在天策月身上游走,一只手轻轻拉动天策月身上的丝带,就欲解开其衣物。
天策月的赶紧伸出一只手阻挡了旗木林的行为,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旗木林,天策月脸色绯红。
“下次好么?”天策月小声嘀咕道。
或许被天策月的话惊醒,旗木林一顿,双眼之中的兽性缓缓收敛,轻轻的吻上天策月的额头,抚摸那美得令人窒息的容颜,微微的点了点头。
离开天策月的身体,旗木林躺在床榻上,将天策月的头枕在自己手臂上挽住,闻着那淡淡的处子香气,微微一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