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你看看你现地成什么样子了?你还有一个当长辈子的样子吗?”安老太太厉声说道。
安蓝捂着脸依一种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安老太太,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何文昌怎么拽都指不起来。
安蓝坐在地上如同一个泼妇身开始嚎起来了,“妈,你为什么一直责备我?你怎么不去看看安宁她做了什么?为什么你一直那么偏心?我也是你的女儿啊!”
安蓝越想越伤心,越伤心哭得越厉害。
安老太太看着安蓝,眼底一片失望。
安蓝是她唯一的女儿,从小就像公主一样对待,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当眼珠子一样疼着爱着,事事都顺着她,生怕委屈了她。
但是,结果呢?
她推了安家为她选好的丈夫,自己和何文昌偷偷地领了结婚证。这样算起来也没什么,安家家大业大,就算何文昌是一个穷小子,他们也有本事把他给扶起来。
哪知道这个何文昌除了性格木纳一点外,没有一点商业头脑。几乎做什么都不行,何家那一点产业也因为他的缘故败得一干二净,无奈之下只好让他们一家人搬回来住。
可是现在你看看,安老太太摇头,她的心里一片茫然,真不知道当初的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
安老太太重重地唉了一口气。她活着安蓝还有一口饭吃,如果有一天她两眼一闭,腿一伸,他们这一家人又该何去何从?
安老太太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安蓝,摇头。
她是真不知道安蓝是真的没想明白还是真笨。她难道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以后安家就是安静当家?她现在和安静安宁兄妹闹得这么僵,她以后怎么在安家生活?
安老太太又是一记重叹,目光从安蓝的身上挪开,慢慢地向楼下走去。
萧莉莉一直趴在门缝里偷看,要不是安健业不准她出去,她早就跑出去看热闹去了。
“你快过来看看。”萧莉莉压低声音神秘地对安健业说道。
安健业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看到萧莉莉那一副神秘的样子不禁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道:“没事别出去。”
“你刚才是没有看到,老太太扇了安蓝一巴掌。”萧莉莉一副大快人心的表情,把门关好,盘腿在床上坐下,一脸兴奋说道。
安健业看也不看萧莉莉,翻个身,对萧莉莉一个后背。
这个婆娘真是越来越让人讨厌了,安健业的眼底一片嫌恶,一想到昨天那个嫩模年轻曼妙的身材,安健业的心情忽然又好起来了,在心里琢磨着今天晚上再给她打一个电话去酒店销魂一夜。
萧莉莉一看安健业这个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踢在他的后背上。
“跟你说话呢?是没听到还是装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告诉你,这几天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要是让我知道你又哪个小明星嫩模扯在一起,别说我让你好看。”
萧莉莉气愤地对安健来说道。
“神经病!”安健业被说萧莉莉说中了心思,讪讪地骂了一句,翻身从床上起来向卫生间走去。
萧莉莉气得把床上的被子和枕头扯起来一下子全扔在地上。
安心一直待在房间没出来。外面发生什么事情都与她无关,她心心念着的只是她的安少。在这个世上也只有安少才会引起她的注意,其他的人她一切都不在乎。
“安少,我们再睡一会儿吧!外面闹哄哄的,别让他们打扰我们的清梦。”安少迷恋地用手指在假安少的脸勾画线条,眼中一片痴迷,喃喃自语,双臂紧紧地抱着安少,把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脸上。
安宁发泄完了,心中的郁闷之气也都消得差不多了,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把头扬的高高的向自己的房间走去,看也不看地上哭得撕心裂肺的安蓝,“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过了不一会儿,安宁穿一条黑色皮短裤和一件黑色皮背心,嘴里嚼着口香糖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依旧对地上的安蓝视若无睹,踢着鞋子哒哒地离开了。
安蓝哭过嚎过以后,人也累了,她把眼泪一擦,不用何文昌扶自己就从地上爬了起来。
想把她从安家赶出去,门都没有,安蓝在心里狠狠地想到,她姓安,她也是安家的一份子,安家的财产必定有她的一份。
晏晨和安少一直睡到日上竿头这才起床,两个人神清气爽,晏晨的脖子上有几个可疑的紫色红印。
“以后不准在再咬我了。”晏晨扭过头没好气地瞪了安少一眼,这家伙就是属狗的吧,咬起人来没完没了。
安少邪笑,“爷乐意,爷高兴,你能拿爷怎么地?”
“你……”晏晨一时气结。
这家伙是一个无赖,她怎么都忘记了。
“懒得跟你说话。”晏晨瞪了一眼安少,从衣柜里找出一件衣服穿上,又找了一条薄丝巾围在脖子上,这才把印记遮住。
“又不是小姑娘了,别扭什么?”安少看着晏晨脖子上的丝巾眼疼,上手一把扯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杰作,心里一片小得意。
晏晨白了一眼安少,“你发什么疯?”
“女人,这是爷留下来的,不准你给遮住了。”安少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晏晨,手插在口袋里,踢着鞋子慢慢悠悠地向外面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的脚步忽然停住了,转过头盯着晏晨一脸本经地说道:“爷发现,你长得其实没那么差,不过,跟爷比起来,你当然还是差的远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