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晨差点没被安少的话给气过去。废话吗这不是?要是她能跳能跑,她还需要躺在病床上吗?晏晨微眯着眼睛开始对安少刷刷地甩眼刀子。
“别用你那种眼神看爷,爷还需要别人给爷安慰。来,你来说点好听安慰安慰爷。”安少斜关眼睛看着晏晨,阴阳怪气地说道。
晏晨被安少的话气得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来。他娘的,她到底嫁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现在受伤的人是她,躺在病床上的人也是她,现在正需要安慰的人也是她,想听好听的人也是她,他不但不来安慰自己反而让她来安慰他?
这简直实在是太没有天理了。
“你说说,我为什么要安慰你?你说一个理由出来。”晏晨咬牙切齿地对安少说道。
“你知道当爷听说你进医院时爷的心里有多急吗?你知道爷看到你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爷的心里是什么滋味吗?你知道当你叫疼的时候爷的心里有多疼吗?你是疼在脚上,可是爷却疼在心里,你说爷是不是需要你的安慰?”安少看着晏晨一字一顿地说道。
安少的一番歪论顿时让晏晨无语可说,瞪大眼睛看着安少,半天也没有找也反驳的话来。
沉默了好久,晏晨这才说道:“明天过小年,我不想在医院里过。”
“一会儿看医生怎么说。”安少看了一眼晏晨,想了想,对晏晨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同意了?”晏晨的脸上略有些兴奋地说道。
“你以为爷喜欢在医院里待着?”安少白了一眼晏晨,没好气地说道。
晏晨抿着嘴唇不说话,虽然说医院的病房打扫的很干净,但是医院总是医院,散发出的那一股股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时不时地虐着她的鼻子,特别难闻,多待一秒都让她难以忍受。
安少更不用说了。对于一个有洁癖的人来就,医院对他们来说更是一个难以忍受的地方。
“老公,你辛苦了!”晏晨一脸歉意地对安少说道。
安少斜着眼睛看了晏晨一眼,正想说点什么,“砰”的一声病房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秋语千急匆匆地跑了进来,阮飞寸步不离地跟在秋语千的身后。
安少一脸的不耐,不悦地斜着眼睛看了一眼秋语千,抿着嘴唇没说话。
这女人怎么也来了?烦。安少别过脸不去看秋语千。
“语千,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不让你过来吗?外面下雪多危险啊!”一看是秋语千,晏晨的心情立刻好了起来,同时又是一脸担心地看着秋语千。
“晏晨姐,你没事吗?严重吗?疼吗?”秋语千一看晏晨的脚被纱布厚厚地包扎着,眼圈一红,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你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老公,赶紧给语千搬张椅子坐下。”晏晨一看秋语千要哭,有些慌了,赶紧对秋语千说道,顺便指挥着安少搬一张椅子让秋语千坐下。
安少看着秋语千就眼疼,眼里一片浓浓的嫌恶,要让他给秋语千搬椅子,呵呵,做梦去吧!
安少斜了一眼秋语千,什么也没说话,起身踢着步子向病房外走去。
晏晨有些尴尬,对着秋语千僵硬地笑了笑,“他有事,不要在意。阮飞,赶紧给秋语千搬张椅子坐下,她还怀着孩子,不能累着了。”
阮飞的脸色自打进来就没有好看过。这些女人知道自己是孕妇一天到晚乱跑,成天想一出是一出,一点也不让省心,大雪天的待家里睡觉养胎多好啊!非得嫌着没事扫什么墓,现在好了,出事吧!
阮飞在心里忿忿地想着,拖了一把椅子放在病床前,随后也离开了,把空间留给这两个让他看着眼疼的女人。
病房外走廊里,安少抱双臂斜靠在墙上,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地上点着。
阮飞拿出一根香烟正准备点燃,安少这时轻咳一声,“想抽烟给爷去外面抽去,这里禁止抽烟。”
阮飞的手顿了一顿,抬眼诧异地看了安少一眼,随后把烟收了起来,笑着对安说道:“安少现在的变化可真大。”
安少斜着眼睛看了一眼阮飞,没说话。
“事情调查清楚了吗?意外还是人为的?”沉默了一会儿,阮飞问道。
“那人到现在还没有醒。”安少皱着眉头说道,脸上有一丝狠厉,他最好的祈祷他永远就这样一直晕睡不醒,如不然,不管他是有意的还是无意,哼,他一定要会自己行为付出一定的代价。
阮飞的脸上一片凝重,眉头皱了皱,思索一会儿突然抬眼着安少,说道:“五十万,我保证他能醒过来。”
“娘的,你跟医院抢生意呢?哎,爷就不明白了,你一天到时张口闭口都是钱,不嫌俗么?”安少看着阮飞顿觉得眼疼。
“钱才是这个世界上真正对你的好东西,它永远不会背叛你。”阮飞笑呵呵地看着安少,紧接着问道:“同意吗?同意的话付上钱我现在就可以开始工作了。”
“早晚有一天你被会钱给砸死。”安少没好气地对阮飞说道,斜了阮飞一眼,从身上掏出一个支票薄,又掏出笔,刷刷地写了几个字,撕下来甩在阮飞的脸上,“赶紧拿着钱给爷办事去。”
阮飞一把抓住支票,看了一眼,拿着手指弹了弹,又亲了一口,不去看安少那一脸厌恶的脸,把支票轻轻地叠起来小心地放在身上,高高兴兴地向外面走去了,“我去拿的医药箱,你让你的人把病人护士引开,哦对了,还有警察,把他们全部引开。”阮飞一边向外走,一边对安少说道。
安少对着阮飞挥挥手,表示他已经知晓,等到阮飞一走,安少立刻掏出手机给陆尘打了一个电话,把一切事情都交待了这才挂了电话,重新装进口袋里,转身向病房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