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爷当牛作马那是应该的。”安少是一点也不领情,斜着眼睛看了一眼阮飞。
“得,与其这样,不如你让人打折我一条腿吧!这样我也落得一个痛快。”阮飞说着,把腿伸了出去。
“爷打折你的腿有屁用?能把以前爷受的苦给还了?还是能让爷现在立刻站起来?就你那条毛茸茸的粗腿,爷还懒得稀罕要。赶紧给爷弄吃的去,爷现在饿了。”安少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阮飞,不知怎么地,心里的火蹭蹭地向外冒,怎么捂也捂不住。
但是安少绝对不承认他是因为吃醋了。
“那要不要给你弄几名美女过来?最好请几个记者到场,吃完饭以后随便拍几张照,登在报纸上,哎,正好让晏晨看到,也吃一回醋生一回气。”
阮飞打趣地说道。
一个枕头向阮飞砸了过来。
“你不说话没人拿你不哑巴。滚,赶紧地给爷滚。”安少一脸寒冰,脸上像被人泼了一层墨汁。
“我可以理解你现在是恼羞成怒。”阮飞淡定地从地上捡到枕头,淡定地放在床上,好情绪丝毫不被安少黑着的脸而影响。
眼中始终带着浓浓的笑意。
安少的怒火更大了,刚想说些什么,晏妈妈提着饭盒推开门走了进来。
“小静啊,今天好些了没有?”晏妈妈一进门就关心地问道,顺手把手中的饭盒放在床头柜上。
“好多了。”安少一看到晏妈妈,脸上就现出一副很复杂很纠结的一种表情。
晏妈妈把饭盒打开,把忙一个早上炖的猪脑汤端了出来。
果然,又是这个。安少毫不掩饰地皱起了眉头,一脸的嫌恶。
“小静,赶紧把这个喝了,喝了以后头就会好的。”
“我的头已经好了。”
安少的捂着鼻子转过脸,心里在骂那伤什么就吃什么的那个人。也不知道是谁他娘的没文化说出这样的话,什么伤到脑子就要吃猪脑吗?要是这样说,伤到屁股是不是每天就要吃猪屁股呢?
全他娘的谬论。
安少在心里重重地哼了一声。
“真的好了吗?看来这猪脑的确是起到作用了。来,赶紧趁热吃了,明天我再炖。”晏妈妈一脸的喜庆。
安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阮飞在一旁捂着肚子无声地笑着,差点没抽过去。
安少轻飘飘地一个眼神飞了过去,落在阮飞的身上。
阮飞不敢笑,脸憋得通红,他坐直身体,轻咳一声,装出一副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
“放下吧!一会儿我再喝。”
安少脸色复杂地对晏妈妈说道。其实他的心里是把那个恶心的玩意给扔了,扔得远远的,一直到看不见为止。
晏妈妈心里多多少少也知道安少的一些脾性,吃饭有讲究,也不疑有他,把饭盒盖好,嘱咐了几句,便拿着昨天放在医院的饭盒离开了,这心里还在琢磨着,明天是不是该买些蹄脚炖了?
安少捏着鼻子皱头眉头对着阮飞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紧接着阴阳怪气地说道:“阮神医,你饿了吧?来,新鲜的猪脑汤,补脑子的,赶紧吃吧!”
阮飞也不爱那玩意,总觉得像人的大脑组织,看着心里发毛,对着安少连连摆手,“安少,这可是阿姨特意为你熬的汤,你说要是我喝了,她该得多伤心啊?这是她的一番心意,你就别推辞了,赶紧喝吧!”
阮飞一边说脚步一边向外挪,话刚说完,人打开门就跑了出去,转眼间就没有了人影。
“臭小子,跑得还挺快啊!”安少躺在床上眼睁睁地看着阮飞跑了一个没影,嘴里狠狠地骂了几句,然后给晏晨打了一个电话。
晏晨正在开会,陆尘拿着电话就走了进来,俯在晏晨的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晏晨向在座的人抱歉地点了一下头,拿着手机步出了会议室。
“有什么事情这么急?我现在还在开会。”晏晨一边向外走一边压低声音对着手机说道。
身后安风微眯着眼睛看着晏晨的背影,眼睛里有什么东西闪了闪。
是安静的电话。
他找晏晨干什么?
安风在心中开始猜测,脸上阴睛不定,再也没有心思开会,起身向外走去。
会议室外晏晨已经不见了人影,看样子是接到安静的电话离开了。安风在心中百般猜测安少呼叫晏晨的真实意图,心里像长了草一样,荒凉一片,心痒难挠。
如果安风知道安少呼叫晏晨回医院只是为了让晏晨喝一碗猪脑汤,不知道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反应。
晏晨急匆匆地赶到医院,迎接她的就是那碗猪脑汤,还有早已经笑得肚子抽筋的阮飞。
她恨不得把猪脑汤狠狠地扣在安少的头上。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人的啊?
晏晨狠狠地喝着汤,对着安少飞着白眼,对他表现出赤果果的不满。
安少无所谓地耸耸肩,直接无视晏晨,鼻孔朝天,眼睛看着房顶,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歌曲,五音不全,听得人头疼,阮飞落荒而逃。
安健阳这段时间不闲着,他托朋友四处打听伍纤灵的下落。
朋友们对伍纤灵和安健业那一段**视频避而不谈,安健阳走后,他们对安健阳露出一个鄙夷的表情来。
就这种女人,偷人都偷到自己的亲弟弟身上,给自己戴了一顶明晃晃的大绿帽子,现在居然还四处打听,他们也真是服气了。
背后只是一片嘲笑的笑声。
安健阳心里不死心,心里像长了草一样,他现在要急于找到伍纤灵,他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想为伍纤灵讨回一个清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