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女人,爷算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怎么就喜欢上你这个母老虎呢?真是家门不幸,爷这一辈子算是栽在你的手上了。”安少看着晏晨,气呼呼地说道。
晏晨一阵无语,她有那么差?懒得再听安少絮絮叨叨的声音,她直接用嘴巴堵住不让他再说话了。
室内的温度骤然升高,不一会儿传来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
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安心穿着一件睡衣静静地站在晏晨和安少的房门前,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长长的手指甲掐进手掌心也兀自不觉,眼里是控制不住的恨意和妒忌。如果不是理智控制着她,她真的想冲进去把晏晨那个贱女人揪出来。
一个离过婚不干净的贱女人根本没有资格和尊贵无比的安少住在同一间房睡一张床上。
她可怜的安少!安心在心里为安少鸣不平。
楼梯口传来脚步声,安心一惊,立刻飞也似的离开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何鑫扶着醉熏熏地安宁艰难上了二楼,打开安宁的房间直接把她扔在床上。
何鑫累得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无语地看着眼前醉成一团烂泥嘴里还不住地叫着要喝酒的安宁。
“洒,我要喝酒,给我来酒。”安少躺在床上还不老实,手不住地晃着,嘴里大吼大叫。
何鑫头疼,“姐,你小点儿声,要是让奶奶知道了,一定会非常生气的。你说你一个女孩子没事喝那么多酒干吗?这幸亏是我看见了,这要是落到坏人的手里,我看你怎么办?”
今天也是凑巧,安宁和何鑫是一前一后出门,结果两个人居然进了同一间酒吧,这真是巧得不能再巧了。于是,何鑫的恶梦便开始了,这安宁喝酒就像唱水似的,抱着酒瓶子眉头都不皱一下,直接灌到肚子里。
可怜的何鑫一晚上都没敢沾酒,他什么也不用干了,光是照顾安宁就够他累的了,哪里还有心思喝什么酒。
“姐,你先休息,我先回房间了。”何鑫今天实在是也累得够呛,满眼的疲惫,起身打开门就向外走去。
“不准走,再陪我喝两杯。”安宁摇摇晃晃从床上起来,大着舌头对何鑫说道,左脚绊到右脚,人直直朝着何鑫的方向扑去。
听到身后的动静,何鑫下意识的转身,他刚一转身,安宁直接撞到他的怀里,头撞在他的下巴上。
何鑫疼得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下意识地搂着安宁的腰,免得她滑到地上。
斜对面的房间这时突然间打开了安蓝从里面走了出来。
安蓝一个晚上都在担心何鑫,把他的电话也没有人接,看了看时间都快十二点了,终于再也忍不住她说是出来看一看,结果一出来就看到安宁向何鑫扑来,两个人搂在一块。
安蓝一下子像炸了毛的猫,炸开了,二话不说直接冲了下去,把安宁和何鑫两个人给扯开了,接着安蓝狠狠一巴掌甩在安宁的脸上。
“安宁,你个臭不要脸的,何鑫可是你的表弟,你什么人不好勾引偏偏来勾引他?你到底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安蓝尖着嗓子指安宁就是破口大骂。
安宁被打得有些蒙了,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屁股坐在地上茫然看着安蓝,耳朵轰轰地响,安蓝具体在说什么她一句话也听不清楚。
何鑫气得脸色铁青,伸手拽起安蓝就走,“妈,你别无理取闹了行不行,我和姐什么事情也没有。”
“没事你们半夜三更待一个房间里?没事你们搂抱在一起?何鑫,你能不能给我出息一点啊?你每天干那个破记者的工作我已经够容忍了,你现在居然还?还?”
安蓝实在是没脸说下去了。她现在什么话也听不进去,她一心认为就是安宁勾引何鑫。
不能怪安蓝的心里这样想,在这个圈子里生活久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小叔子勾引嫂子,公公和儿媳妇,兄妹**,等等,这一切都不是什么新鲜事。安宁行事放荡,又是从国外回来的,再加上何鑫长是眉清目秀,难保安宁不会生出什么龌龊之心?
安蓝的声音把大家都从房间里引了出来。萧莉莉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嘴里发出怪叫声,“这可是真稀罕了,表姐勾引表弟,这要是传出去,真不知道人家会有什么眼光看我们安家?”
安健业瞪了一眼萧莉莉,低声喝斥,“没有证据,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没证据?这都逮到了还说没证据?”萧莉莉从鼻子里冷哼一声。
安健业气得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扯着萧莉莉的胳膊就向房间里拽,有这个女人在,没事也会变得有事。
“你拉我干什么?我自己会走。”萧莉莉踉踉跄跄被安健业拽着离开,心里忿忿不平,又有些遗憾,满脸的不甘心。
这么热闹的场面怎么能少得了她呢?
安心丝毫不关心安宁和何鑫发生什么事情,她的视线若有若无落在安少和晏晨的身上。
安少和晏晨的脸上都带着一丝红晕,头发有些缭乱,睡衣也是皱皱巴巴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两个人刚刚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男一女躺在同一张床上盖着同一床被子,难道只是单纯地聊天吗?
这话说出去谁也不相信。当然除非那个男人身体有问题。
安蓝一边哭一边骂,一边上手就撕安宁。
安宁一直处于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现在就像一暴风雨中的小鸟,无助而又可怜的让人心疼。
何鑫一把拽开安蓝,把安宁紧紧地护在怀中,这一刻,这个阳光温暖的大男孩,脸上充满了愤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