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很久很久以前,刚刚经历了天灾,这场天灾直接造成了天朝国男多女少,而我们的邻国南国却正好相反,成了女人国,在天朝国娶老婆难,在南国嫁老公难,于是由于女人少,男人多和贫穷的原因没有希望娶到老婆的两个小青年就合计着去南国找出路。
这两国小青年一个名叫孤儿,一个名叫黑脸死死。这两人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会叫这名字呢?
孤儿之所以叫孤儿,他的确是因为从小就没有爸妈,从他懂事起就没了家,他成了孤儿,因为是孤儿,没有人给他起名字,人们都知道他是个孤儿,久而久之的别人就都叫他孤儿,也无意去管他的真名字实姓的了。
这个黑脸死死,他也因为跟孤儿一样,经历了一场一般人很难承受的灾难,家里出现了巨大的变故,只是他比孤儿幸运一点,他的父母还健在,不象孤儿一样,一无所有,他还有一个家,只是这个家不象常人的那样,没有家的温暖,没家的爱,以至于他的脸上从来没有笑容,故得名黑脸死死。
至于他家和孤儿家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如此的悲惨,这个我就不好说了,你懂的,在这里我就不浪费笔墨了。
一个孤儿,一个跟孤儿差不多的悲惨的青年,两个小青年要去南国,去南国谋生。
孤儿的出生地离南国不远,也就百来公里的距离,那场灾难来临时,就有很多人逃到了南国,在那里生活下来,现在听说生活过得还不错。
过去南国人跟天朝人很友好,天朝的人到他们的国度去很受欢迎。不会难为天朝的人,所以流落到南国的人过得都是不错。
孤儿和黑脸死死很是向往。
孤儿与黑脸死死商量一起逃到南国去寻找一条生路。
二个所谓的男人,两个只有十三四岁的小男孩子到这样的国度里会意味着什么?未知,一切都是未知,不过孤儿和黑脸死死想试一试。
这个充满女人的世界里,女人一抓一大把的世界里也许真有他们意想不到的收获。
当然,孤儿此时来这里不是为了女人,虽然孤儿很渴望有个家,很想尽快地有自己心爱的女人。不过此时的孤儿早已有了自己的心上人。孤儿来这里的目的一是为了逃避灾难。二是孤儿来这个贫穷的地方主要是想发财,挣钱回去娶媳妇,就是他的那一位青梅竹马的女朋友王子肙。
富的地方竞争很激烈,物价差距大,象孤儿这样的一无所有的人,根本没有机会发财。而穷的地方东西不值钱,根本不需要什么本钱。更重要的是这里的人穷,因而急于用自己的东西换取自己所需要的生活必需品,会以很低廉的价格跟你做交易。
还有一点这里的人由于长期战争,根本没有时间做生意,没有机会接触形形色色的生意人,所以这里的人很朴素,很诚实,把感情看得比金钱重要,就是人们通常说的没有銅臭味。
到一个这样的地方,一个没有任何心理设防的地方做生意,你只要考虑一样东西就够了,那就是物价差,只要是有一定的差价,这生意就能做,就一定会赚钱,而且价格可以由自己说了算,不必讨价还价,因为在他们的心里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东西的实际价值。
你定的价只要是进货价比出售方给的价格低就行。那时候跟南国做生意,即不用考虑销路,更不用考虑进货的门路,因为他们的需求正是天朝国的需求,天朝国缺的他们那有,南国缺的天朝国多的是。
不过那时候之所以两国间的物价差距那么的大,除了以上的原因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信息不灵,而造成信息不灵的重要原因就是两国交往的方式问题。那时候两国刚刚结束战争,两个国家之间还处于仇视状态,没有恢复帮交。
既然没有恢复帮交,那就没有多少的往来,无论经济也好,政ji也好,也都没有往来,那要到这样的国家去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偷渡。
兄弟二人从港龙鎮出发,经过两天一夜的长途跋涉,来到了南国与天朝国的边界。
到了边界,孤儿与黑脸死死两人又有些犹豫了,因为他们这次出走的地方不是天朝国,那是另外一个自己完全陌生的地方,是南国,而且最关键的是此时是天朝国与南国的战争刚刚结束,边境上还埋着几百万枚地雷,孤儿和黑脸死死也早有耳闻,在边境上被炸死动物和人的事情时有发生。
自己此次去南国是死是活很难说。
拿生命来賭,賭一賭自己能不能发财,拿生命来换自己,逃避那场天灾人祸对自己的处罚,到底值不值呢?孤儿和黑脸死死心里都没有一个底。
白天两个人想了很久,白天是不能偷渡的,此时偷渡等同于把脚往监狱里伸。
两个人趁着白天的时间好好的想一想,是走是留,是生是死,就在这一念之间。
经过一天的考虑,两个人还是决定为了未来,为了自由搏他一把,于是决定趁着夜色的掩护穿越边境。
此时是退潮时间,仑北河已经干了,只有脚踝深的水。
南国天朝国就一河之隔,小河宽不足一百米。
两个人小心翼翼地趟过仑北河,几分钟的路程两个人感觉象是走了半个世纪。
到了对岸,两个人的心情更加紧张了,因为他们都知道,更大的危险还在后头呢。
仑北河里虽然也有可能布雷,但由于这里是渔民打渔的地方,而且是公共界,所以天朝国政府早已派人把水中的地雷给清除了。
虽然还不能说是完全的清除,水雷比地雷清除起来的难度相对而言是高了许多。因而也时常发生渔民被炸死的事件,但毕竟是清除过了,而且这潮水一退,河床里都是基本上能看清的,除了那些比较隐敝的地雷外,基本上都能清除了,孤儿与黑脸死死基本上在过河床的时候也可以说是安全的。
而此时他们已经到了对岸,边境由于长年的战争,都是灌木丛生,杂草纵横的,根本是什么也看不到,何况他们两个人是在晚上过的境,其危险系数有多大就可想而知了。
果然,就在两个人走上岸约莫一百米纵深的时候,只见一道刺眼的光芒划破夜空,把漆黑的夜空撕得粉碎,接着是一声震天的巨响,这一下把两个人吓得够呛,几乎是吓得个半死。
两个人扒在地上再也不敢动弹,他们只能等天亮,能看清情况再作打算。
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两个人扒在地上是又冷又饿,他们已经两天没有进食了。南国的秋天虽然没有多冷,但一来因为他饿了,饿的人抵抗力当然比正常人要低很多;二来他们身上没有衣服穿,只有一个小汗挂儿。
饥饿和寒冷就象两个恶魔一样时时刻刻地折磨着他们。但他们不敢动,因为一动就一定会死,不动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为了这一线生机他们得坚持。
也不知道经过了多长的时间,他们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等他们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他们举目望去,看到一个他们非常期待看到的情景,在他们的不远处有一处已经被烧得光秃秃的地方,被地雷炸出了一个五六米宽的大坑,坑的周围的草丛里隐约看到一些七零八落的被炸飞的牛的残骇。
“牛肉?!”两个人同时惊叫起来。
已经饿前心贴着后心的两个人,现在什么也不想,吃是第一位,只有吃才有可能保证两个人活下去。
当然,周围也许还有地雷,也许会随时要了他们的小命,但此时他们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们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奔向那些牛的尸体残骇。
牛肉大半是生的,突然的爆炸,突然的热能没有能把牛肉完全的烧熟,只是把表面烧糊而已。
两个人顾不了这些,只顾着吃,只要能往嘴里塞,就是可以吃的。只要有吃的,一切都好办。
两个人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不到几分钟的时间,他们把能找到的牛肉残骇都找到了,都吃了。
肚子撑了起来,他们打起了饱隔,这也许是他们平生中吃的最好吃的东西,吃得最饱的时候了。
吃饱了,两个人再次举目四望,在寻找可能走出这个雷区的道路。
他们知道这里处处是危险,周围埋满了地雷,不知道那一个一瞬间,自己就会象刚才的那头牛一样,被一声巨响炸飞上天,从此自己也都跟着那死去的父亲一样,生活在那个冷冰冰的天堂世界里。
可以庆幸的是两个人平安地走过了雷区,到了一个他们认为安全的区域。
就在他们两个人因为自己能安全地过了雷区,以为自己现在可以高枕无忧而有点得意忘形,沾沾自喜的时候,却听到身后一声娇喝:“站住,不许动!”
他们听到的是夹杂着南国腔调的普通话。
“糟了,被抓了!”他们第一反应就是这样的。
“把手举起来!”又是一句夹杂着南国方言的天朝国普通话。
不过当他们定下神来注意听时,他们先是感觉出来,这是一个女声,而且是个小孩子一样的声音。
孤儿连死的心都有了,自己怎么说也已经是个半大小伙子,一个男人吧,怎么竟然被几个小丫头给吓成这样。
孤儿慢慢地转过身来,果然,他看到了令他吃惊不已的一幕,几个小丫头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对着自己,那个年纪显得有点大的姑娘,大约也在和自己差不多的年龄,有十五六岁左右的姑娘,手里拿着的竟然是一支k47,而她的身边还站着几个人,分别在十四,十三,十二岁之间,有两个最小的象是双胞胎。她们手中拿着的是手枪,有左轮,6.4,勃朗宁等。
这杂牌的装备,杂牌的人,让人看了直想笑。看样子她们不象是抓人的,倒很象是在玩捉迷藏,一副南国熊孩子扮家家的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