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答应过要帮你,但我同意让你伤害他们两人了吗?”黄雨墨一边高声的咆哮,一边偷偷的给苏夏眨了一下眼睛,示意她还是装睡下去。
苏夏没明白黄雨墨是什么意思,要不是柏晨薇给了她一脚,她还以为是黄雨墨在挑逗她呢。
好在还是很快又反应了过来,在下一秒就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他么的真是!”黄思思一听黄雨墨在这个时候了,竟然还偏袒着眼前的这两个狐狸精,心中的那把怒火干脆就熊熊的燃烧了起来,几乎都能看见她的头顶在冒烟。
她被那不争气的黄雨墨气的呀,直接就跳了起来:“黄雨墨,如果你喜欢她们两个的话,那你就像个男人一样,解开皮带解决了他们呀,何必在这里假惺惺呢?”
说完,黄思思又特意的扫了一眼那个倒霉蛋,正在那里酝酿的倒霉蛋。
“我说,你个废物,你还行不行,不行的话就换人,他么的这么好的差事竟然还有人不行,这不说出去让人笑了大牙吗?”
“boss,我……我真的!”杂毛其实想说,换人吧,他是真的不行,但一看黄思思手里的那把银灰色手枪又赶紧低下了脑袋。
“不对呀,这不是有两个贱人吗?刚好,呵呵呵!”黄思思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她拿着手枪死盯着黄雨墨的脸就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两个贱货,呵呵!
这笑太瘆人了,简直让黄雨墨毛骨悚然。
看来,这女人是真疯了。
今天不管怎样都想要将苏夏跟柏晨薇彻底给毁了。
黄雨墨也开始有点慌乱了,他现在的确是手无寸铁,哪怕他是柔道的九段高手,哪怕他能拼了命的干过黄思思身后的那一票人,可是,她手里的这把枪。
“黄雨墨,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选择苏夏呢,还是柏晨薇?”黄思思抬起脚,心情大好的就在那个还酝酿的倒霉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
“你一定要这么做才甘心吗,你一定要将自己在苏凌风的眼里逼成如此下贱的程度你才甘心吗?”
黄思思以为黄雨墨已经是别无选择了,他只能顺从的接受了,谁知道在这个时候,黄雨墨亮出了苏凌风这张王牌。
一提到苏凌风,黄思思的整个人都不行了。
她没有要杀人,她没有要将苏夏跟柏晨薇怎样。
这一切都是他逼的。
苏凌风,我是如此的爱着你,你为什么要赶尽杀绝。
为什么?
黄思思也顾不上什么的绑架了,也顾不上什么让她的手下猥琐苏夏跟柏晨薇了,甚至顾不上她手里那把手枪了。
她就像是一只摇摇欲坠的候鸟,终于失去了要苦苦等待下去的力量,她瞬间就泪流满面。
“苏凌风,呵呵,苏凌风,呵呵!”那种凄惨都让坐在她脚下的柏晨薇难过。
眼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今天会变成这个样子。
“对,姐,你想想你今天要是这么做了的话,苏凌风会怎么想你,苏凌风会怎样的对你?”黄雨墨觉得,现在是最好下手的时机,先抢过来黄思思手里的枪再说。
可是他想的太幼稚了,在黄思思的心底苏凌风是占有很高的位置的,可是话说回来,在这个世界上她更爱的还是她自己,要不是她过于自私的话,那么她的人生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个样子。
就在黄雨墨刚要出手的时候,黄思思转身,接着就看见那把银灰色手枪不偏不倚的抵在黄雨墨的额头上,黄思思凌厉的眼神,就像是天空间锐利的鹰一样凶猛:“怎么,想英雄救美呀!”
伴随着黄思思阴冷的叫喊声,就看见黄雨墨的手臂鲜直流。
“呵呵,黄雨墨我告诉你,今天你就算是不想做也得做,我看你还能飞了不成?”黄思思的态度决然干脆,尤其是她的这第二枪。
她竟然因为眼前的这两个女人亲手打了她的弟弟一枪。
她居然是如此的冷血。
这把站在她周边的那一大票杂毛吓懵了。
按这个形式下去的话,估计离他们的死期也就不远了。
甚至说就在下一秒。
别说酬劳了,就连小命能不能保住都费劲。
这还扯啥呀。
眼前的女人俨然是个疯子,她这是拿命在玩呢。
这可怎么办?
尤其现在害怕担心的是一直在旁边盯着这一切的猴精猴精的杂毛。
他暗暗的瞟了一眼自己的同伴,偷偷的递了一个开溜的眼神。
随后接着就准备小心翼翼的开溜。
毕竟是第一次杀人,当然这也不算是杀人,只是给了他们一点教训而已。
就像地上躺着的那个胖子最后还是被黄雨墨包扎了伤口一样。
不管怎么包扎,反正止住了血,最起码不会丢了性命。
可现在的黄雨墨忍着痛苦,紧压他那鲜血直流的左手臂,额头上的汗水是大颗的往地上砸。
可见他得有多么的疼。
黄思思看着黄雨墨的这个表情,也是吓傻了。
不!
这不是她想看到的。
不是这样的。
她不想让雨墨受伤的,就像雨墨所说的,在这个世界上,他是她仅有的可以相依为命的一个人。
“我说过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你就是不听,你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不听话!”黄思思手捏着那那把银灰色手枪再次的泪如雨下。
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她只是想,只是想给苏凌风一点颜色看看而已。
只是想得到一点生活的资本而已。
难道这样也有错吗?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要指责我,我黄思思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对了?”她站在那个废弃的仓库里面,面对一屋子的人痛苦的咆哮起来。
她大声的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有谁能够理解她的苦,她的悲哀。
与其说她活的很辛苦,还不如说这些年她过的很悲哀。
没有人能理解,没有人。
哪怕是一个人也没有。
亲情在她十八岁的时候就已经感受不到了,爱情是她亲手给毁了,友情,在这个世界上她还哪有什么友情。
所以说,她是这个世界上最悲哀的一个人。
她抬头望着那破旧不堪的房顶,大颗的泪犹如决堤的海一样翻滚而来。
手拿枪支又怎样,带着一帮人绑架了苏夏跟柏晨薇又怎样。
她的心始终是空的,她甚至都体会不到心里满满的那种感觉已经有好多年了。
对,好多年了,最起码有十年了。
“黄思思,我不怪你,你放手吧!”就在黄思思悲催到生无可恋的时候,柏晨薇终于看不下去了。
如果说女人是花。
那么此时的黄思思就是初冬的秋菊,眼看着就要开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