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光
我从没有
等等秦桑忽然喊停,李微然,你是在居心不良吧这样的从没有,男女有别当然有许许多多了。大半瓶的酒都下去了,她的头开始有点晕晕的。不禁怀疑起李微然游戏是假灌酒是真。
李微然朗声大笑,笑声从空旷的山顶传出去很远,怎么办被你看出来了。
秦桑得意的喝了一口,嫣红的脸笑的媚意十足,那当然,我多聪明啊
李微然的手忽然伸过来,抚在她温度有些高的脸上,秦桑不由自主的轻轻嗳了一声,转头去看他,他脸上已经没有丝毫笑意,满满都是认真的神色,秦桑,我从没有,从没有像喜欢你这样喜欢过一个人。
那晚的月色极美,姣白的洒向大地,或许是山顶更接近月亮的缘故吧,两个人头顶一片清明,空气都格外的明亮。烈烈的风吹来,秦桑白色的裙摆迎风展开,在他乌黑的瞳孔里,她看见自己痴迷的脸。
好像,真的是遇到了拍马而来的王子了。
秦桑的手一松,瓶子落地,滚了几下之后顺着山坡一路往下,和石头相撞,清脆的声音远远的传来。李微然听着听着,嘴边的笑意扩大,举起自己的那瓶酒,那,我可喝了
秦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看着他举起自己的酒,在她眼前晃了晃,仰头喝下去一大口,扬手把瓶子扔下山,双手捧起她的脸,唇压了下去。
他的唇温热,咬住了她冰凉的唇瓣,舌尖渡过来一点点温热的红酒。两个人嘴里都有了醇厚的酒味,纠缠着他的气味和她的芳香,混在一起,在两个人的舌尖纠缠分享,再各自咽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真的就是那个甜蜜安罄的成语相濡以沫。
他的舌伸进来,在她温暖的口腔里四处扫了一遍,舌尖点在她的牙龈上,用力的甚至有些弄痛了她。她的舌头伸过去软软的舔他,被他拖住了吸着,诱到外面一点点,再一口含住,在牙齿间轻咬。秦桑害羞了,嘤咛了一声,握拳捶他,他低低的笑着任她敲打,含着她的嘴唇吮的柔情蜜意。
秦桑软在他怀里,靠着他,由着他抱着亲着。李微然的吻不断的落在她脸上,甚至她小小的鼻尖上还有一个牙印。
桑桑桑桑他好像要把她催眠一样,一声接着一声的唤她的名字。
声音出他之口,入她之耳,酥痒的她一个冷战。神智清明了一点。她抬起头,艰难的开口,李微然,不要逼我。
李微然微微一笑,用自己的鼻子去磨蹭她的脸,火热的呼吸和她相闻交织,俊朗的脸在月光下格外魅惑,秦桑用尽了平生的自制力把眼神放的冷一点,再冷一点。
李微然看她许久,她的唇瓣粉红可爱,为什么吐出的字却总是带着丝丝寒气桑桑,他的这只小贝壳,真的是紧的厉害。
桑桑,为什么为什么不爱我他好像要把她催眠一样缓缓的问,又低下头,含住了她柔软的唇瓣,深深的,不舍的辗转。
桑桑,为什么不爱我他的气息依旧绵长,他的吻热烈缠绵,令她恍惚的觉得,她等了那么多年,就是为了他这一个吻。
恩桑桑桑桑桑桑他等不到她的答案,就一遍一遍的喊她的名字,低沉的嗓音温柔的包裹住了秦桑,以至于后来的日子里,她一想起这个甜蜜的夜晚,耳边依然满满是他深情的呼唤,桑桑,桑桑
桑桑,爱我吗他在她的唇齿间含糊不清而坚
bsp;秦桑的心软成一地的明月光。
她引以为傲的理智和千回百转的纠结,像一只被戳破的气球,迅的瘪了下去,消散不见。她也不过双十年华,她也是青春少好,眼前这个让她心动的男子,她凭什么就只能偷偷怀念
或者,也许,她可以暂时当做掉进了一个没有明天的童话。
李微然的呼吸还在咫尺间和她交缠,他要的不过是她一句真话。
爱,李微然,我爱你。她醉了一般呢喃。
眼前的男子因为这句话,眼神星子一般的光,他抵着她的额头,微笑,半晌,认真而缓慢的说:谢谢你爱我。还有,桑桑,我也爱你。
那晚的山顶,有着世上最美的月光。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不能接通,请稍后再拨
再温和动听的声音,听上十二遍也够腻味人的。安小离嘟嘟囔囔的模仿,一边第十三次按下快捷键1。
还是不通。
陈遇白处理完文件走进卧室的时候,看见安小离赖在床上,在一堆抱枕里抓着个滚,头四散像个小疯子。他走过去坐在床边上,伸手把她的头揉的更乱。安小离躲着他的手,惹急了一口咬了上去。
你属狗的么陈遇白看着手上深深的牙印,皱着眉推她的脑袋。安小离瞪了他一眼,在乱成一团的床上找手机。
陈遇白把被子稍稍整理,将抱枕各就各位,床上空了安小离一下子找到了手机,拿起来接着拨第十四遍。
有什么急事找她陈遇白问她,手里收拾着房间。
不知道呀。桑桑说,从九点开始每隔二十分钟给她打一个电话,哪怕她接了也得再打,直到她回家为止。安小离尽忠职守的拨第十五遍。陈遇白收拾完了房间,转身把她一把抱起来放在旁边的小沙上,他回身换起了床单被套来。估摸着秦桑现在的处境,他不禁冷笑了一声,真是个奇怪的女人,那么聪明理智,怎么偏偏看不清爱情这两个字。嘱咐小离这样不断的提醒有什么用该来的还是会来。
不要打了。本来是不想告诉她的,可是看她小脸皱皱的,他心里也不怎么舒服,今天是微然生日。桑桑和他在一起不会出什么事的。
安小离听的下巴都要掉了,靠你他妈不早说
这下她真的把那只活泼可爱的禽兽害惨了,那李微然怎么那样啊,兄弟妻不可欺不知道啊还趁着禽兽不在的时候下手,连挖墙脚的基本守则公平公正公开都做不到真是比禽兽还禽兽
陈遇白顿了一下,把手里换下来的床单往扔,食指伸出,缓缓的推了推眼镜。安小离马上感觉到一阵阴风扑面而来,以往的惨痛教训在脑海里一一浮现,她马上谄媚的笑起来,陈遇白呵呵小白啊,我一时情急
接下来的半句话被小白吞进了肚子。
正义凛然惨绝人寰的惩罚开始。
一直被他惩罚到头晕眼花香汗淋漓,他还不过瘾,热热硬硬的抵着她最为敏感的那颗小珍珠磨,她颤着声音求他,他笑的越邪恶,乖再求一次。
求求你恩她脸上贴着几缕被汗水打湿的细长头,嫣红的小嘴不断的说着他爱听的话。虽然还,可是挺着小直往他身下凑的样子,让也算老手的陈遇白脊骨一阵。
求我什么他忍的满头是汗,慢条斯理的声音里细听全是紧绷的。她越是难耐,他越是要折磨她,伸了一只手下去,扶着自己准确的点在她的小珍珠上,用力的按,用力的磨。
她的腿本来被拉成m字型方便他进入,这时难过的在他腰侧两边乱蹬,挺着腰撞他,急切而生疏,怎么看怎么像一只饥渴的小绵羊。
陈遇白往她耳朵里吹气,手掌抚着她被激起的鸡皮疙瘩,笑的春分得意,求我进来,说,求求你用力的占有我
求求求你安小离说了几个字就呜咽起来,小手在他背上用力的拍出一片红红的指印,她难受,可是实在说不出口。
她微闭的迷蒙双眼里蓄起泪水,陈遇白才觉自己太过火了一点,连忙去舔着她眼角的眼泪,身下一挺腰,在她长长的呻吟声中把她火热的钉在了床上。
安小离模模糊糊间悟出了些什么,哭的越凶狠,眼泪不停的从眼角滑下,枕头上晕开一片。身上的人果然就和前几次的欠揍样子不同了,一边雨点一样的吻温柔的落下,一边不停的轻声哄。动作也越来越温柔,又是九浅一深又是挑刺勾戳的,舒服的她嗯嗯啊啊的直叫唤。
好了不哭了。小离,小离不要哭他从来是连名带姓的叫她,要不然就是笨蛋。这是安小离第一次听到他这样宠溺的喊她的小名。
不要哭。他放慢了度,把她从身下捞出来,两个人面对面的侧躺着,他拉起她的一条腿曲在胸前,调整好姿势,缓缓的进出,温柔的哄着她。
以后恩以后不许叫我笨蛋。
好。
恩稍微快一点她挺腰往前,主动的去套了他一下。
还有,我以后叫你小白恩不许瞪我啊轻一点
陈遇白把她重新压在身下,重重的全数顶了进去。安小离已经很湿了,还是被塞的涨涨的有点痛。
陈遇白按着她的肩不让她往上缩,一下下又快又猛又深,安小离根本不是对手,没挨上几分钟就紧紧缩着喊了出来,眼神空空的全身一阵颤抖,脚趾头使劲的往下压,下面含着他的那张小嘴里一阵温热,陈遇白没忍住,往后退了一点再使劲的冲进去,抱着还在持续丢魂的她释放了出来。
做完两个人都累得很,陈遇白把套子拿下来丢在抽水马桶里冲掉,拿来一条温毛巾,仔细给瘫软的她擦了擦下身,躺下来搂着她就睡了。梦里她还抽抽噎噎的,小白
陈遇白忽然觉得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