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醉一听声音就是知道是袁天行来了,赶紧说道:“袁兄这时说的哪里话?在下只不过是一个手下败将而已!”
随着话音,袁天行走进屋中,殇醉早就忍痛挣扎着坐了起来,他这个人就是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饶是这样,他还是一脸笑容的看着袁天行。
袁天行也没客气,直接大咧咧的往椅子上一坐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殇醉点了点头示意没事,但是对于自己中毒,他还是一直耿耿于怀,作为杀手顶尖人物的他本身对于危险的感应就异于常人,但是这次自己中了毒针竟浑然不知,这让他连自己那关都过不去了。殇醉依然一脸笑容的问道:“袁兄,你可知道是谁暗算了我?”
袁天行一开始摇了摇头,不过随即话锋一转说道:“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这事情却已经有了眉目。”
“哦?可否告于我知?这毒针之仇我一定十倍奉还与他。”
殇醉面带凶狠,显然对方的这次偷袭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袁天行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笑着问道:“殇醉兄地,不知道我们比武之前的那个约定可还算数?”
殇醉老脸一红,哑然失笑道:“当然算数,大丈夫一言九鼎,属下参加门主。”
对于殇醉这么痛快的表态,众人都没想到,包括袁天行在内。其实殇醉所说的确实是心中的想法,当然这也和他的性格有直接关系,殇醉本人最重视诺言和面子,前者和袁天行比武打赌,到现在败北,自然不会失言,否则将来还怎么在江湖之中立足?
殇醉加入天义盟,这个消息无疑是让众人精神大振,毕竟此时的天义盟正是用人之际,尤其又是殇醉这种武艺高超的人更是严重短缺。
袁天行大笑两声说道:“好!殇醉兄果然快人快语,相信今后我们会相处的十分融洽,哦对了,养伤要紧,今日我便不再打扰,告辞!”
“好!不过我有几句话要说在前面。”
袁天行点头,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我这个人不喜约束,因此我不会一直留在天义盟的大本营,当然,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考虑不经常外出。”
袁天行思考片刻,心道:事实却是如此啊!像他这种四海为家的杀手肯定习惯了放荡不羁,大不了多给他派一些可以外出作业的任务,想到这,袁天行说道:“这个可以。”
见袁天行答应下来,殇醉自然十分高兴,由衷地说了一声“多谢”。
“好了,你现在就好好养伤吧,其他的等你痊愈之后再说,身体要紧。”
说完袁天行走出房门,留下了一脸感动的殇醉,别看袁天行自己没感觉出来,但是他的最后那几句关心的话则是慢慢融化了殇醉那颗冰冷的心,想他闯荡江湖这么多年,真正关心他的人少之又少,更别提对他说这些贴心的话了,虽说袁天行多少有些收买人心的嫌疑,但是此时的殇醉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暗自下定决心要......张洪军的房中。
“大哥,事情怎么样?”
“成了。”
“太好了!”
袁天行、张洪军二人十分高兴,毕竟天义盟又要多一员大将。但是后来袁天行把殇醉的要求说了一下,张洪军也是微微皱了皱眉头,略作思考之后,张洪军低声道:“大哥,你看可不可以让殇醉来训练暗影堂吧!毕竟暗影堂的作用特殊。”
袁天行一拍大腿,心说:对啊!怎么把这茬忘了,暗影堂作为天义盟的终极力量自然是越精越好,正好殇醉的武艺高强,同时还是杀手,还可以交给他们一些预防杀手的技能。想到这,袁天行向张洪军一竖大拇指说道:“高,实在是高。”
兄弟二人又是谈论了一下如何提高天义盟人员素质的的问题,足足一个时辰,袁天行才回房休息。
然而世间之事就是这样,有高兴的就有悲伤的,张家一片祥和,而宋家则是有种暗流涌动、草木皆兵的样子,因为距离冯家给的期限已经快到了,但是对于这件事还是一筹莫展,除了那天晚上听袁天行他们说的黑衣人这一点断掉的线索外什么都没查到,这可愁坏了宋明磊。
宋永泰也睡不着,来到儿子的屋中,爷俩秉烛谈心,就说起这冯家之事如何解决,宋明磊先问道:“爹,你看这事情应该如何应对?”
宋永泰也是眉头深锁,这些日仿佛老了十几岁,此时的宋家可谓危机重重、内忧外患,虽然有墨龙组这张底牌,但是宋永泰依然觉得没底,此时听到宋明磊这么一问,思考片刻后回答道:“我暂时也没什么办法,走一步算一步吧!”
宋明磊一听这话也是叹了口气,暗道:不能让爹再为这些琐事*心了,否则我这个儿子当的也太不称职了,想到这里说道:“爹,其实孩儿有个想法,只是不知道可不可行?”
宋永泰一听来了兴趣,捋了捋胡须问道:“此话怎讲?”
“我想请袁天行出面作证,还有就是邀请张洪军、金晓蓉前来宋家,让我们四大家族的坐下来好好推敲一下这个事,如果这样还不行,那我们就只能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了。”
宋永泰听完也觉得十分有道理,随即回答道:“好,就按你说的办,今日便去派人邀请他们。”
宋明磊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对了爹,我听线人回报,今日上午袁天行与殇醉在张府门前比武。”
宋永泰大惊,殇醉他可听说过,虽然他十分年轻,但是武艺超群,并且杀人不眨眼,难道袁天行和他还有过节,如果是这样的话,今日是否请袁天行还要从长计议啊!毕竟得罪这个笑面阎罗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不过宋永泰毕竟是老江湖,转念又一想暗道:我都想到了,明磊又怎么可能不考虑这方面呢?
知道父亲在犹豫什么,只听宋明磊说出了一个令宋永泰吃惊不已的事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