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袁天行是天义盟的盟主,在这种公共场合这称呼还是要改一下的,龙霄是个急性子,上前问道:“盟主,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被龙霄这么一叫,袁天行也是有点尴尬,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回答道:“老前辈不要着急,且听我慢慢道来。”
袁天行在众人面前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经过诉说一遍,中途有没说到的地方,张强做着补充,直到说完之后,袁天行问道:“众位前辈对这事怎么看?”
诸葛云皱了皱眉头,此时也没有平常那种风轻云淡的模样了,沉吟一声说道:“这个殇醉我倒是听说过,传闻他一把龙鳞剑使用的是出神入化,被誉为杀手界的头号魔王,由于他不甘拘束,所以没有加入过任何组织。”
这时龙霄也补充道:“还有据说这小子不管在什么时候都面带笑容,就连杀人时也是一副微笑模样,所以江湖人称笑面修罗。”
张强也是随声附和,每每想起殇醉那人畜无害的笑脸,背后却是冰冷的杀意之时,他的后背都是凉飕飕的。
众人也是你一言我一语,过了好一会儿,袁天行一扬手,说道:“对了,我在回来之时,晓蓉妹子还说过此时**的流云城正是我们天义盟的一个好机会。”
此话一出,张洪军也是说道:“盟主,我也这么觉得,只要我们能查出元凶,平定此事,那么天义盟的声望就算打出去了,同时借助各位英雄的坐镇,那么我们的势力也算是能在这里扎稳脚跟。”
袁天行一听来了兴致,并且他也想听听张洪军的意见和想法,毕竟在众人眼里,早已经把他当作了天义盟的军事,随即问道:“二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可否讲的明了一些?”
张洪军一笑,把心里所想的诉说一遍,令袁天行吃惊的是,他的话竟然和金晓蓉惊人的相似,这又让袁天行不得不对金晓蓉高看一眼,要知道,自己这二弟可是出了名的足智多谋,心思缜密,看来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想到这袁天行呵呵一笑,说道:“那么二弟打算从哪里着手呢?”
“地冥帮。”
张洪军一语惊醒梦中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他,等待着后文,只见张洪军把铁扇一摇,继续说道:“其实这两日我前思后想,把所有的事情都串连在一起考虑,发现这最大的可疑便是地冥帮,只是我们对他所知甚少,要想一举将之击垮是决计不可能的,因此我们便要主动出击。”
旁边的吴海健终于忍不住的问道:“我说二哥,你别说个话还大喘气,一次性把话说完不好啊?赶紧说说怎么个主动出击法?”
吴海健的一句话把屋中的众人逗得哈哈大笑,张洪军也是笑着说道:“三弟,你着什么急?听我说下去就是了。”
随后张洪军便把心中的计划诉说一遍,众人听完,无不挑大拇指称赞。
正在袁天行一众人商量计策之际,宋家也正在进行着一场阴谋。
流云城一家酒楼的包间里,一名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居中而坐,正是宋子山。只见他一脸得意,喝着小酒,好一番春风得意。
宋子山是宋伯的儿子,同时也是宋明磊的结拜大哥,但是宋子山却不同于他的父亲,这个人心机很深,不甘屈居人下,尽管宋永泰父子待他十分好,但是他依然不满足,可能也是由于他的身份而产生的自卑,总而言之,宋子山一直在找机会取代宋明磊作为宋家之主。
正可谓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吧!机会总算来了,想到离自己当家作主的时候不远了,宋子山又是得意的笑了笑。
正在这时,包间帘栊一挑进来一个手下,附在宋子山耳边说了些什么,再看宋子山的眉头微皱,说了一句。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报事之人出了包间,宋子山的面色也随之沉了下来,右手用力,酒杯应劲而碎,宋子山阴狠的说道:“老家伙,你这是何用意?难不成看出了什么破绽?哼!就算是你知道了又如何?现在的宋家可不比原来了啊!说好的怎么都行,要是玩硬的......”
说罢赶往宋府。
今日,宋永泰摆好酒宴,说是要来一次家庭聚会,宋伯早就到了,对着宋永泰一笑:“老爷,今日怎么有如此雅兴?老奴还真是受宠若惊啊!”
宋永泰看到宋伯那皱纹堆垒的面庞,也是顿感一阵心酸,心道:宋伯一生为宋家*劳,忠心程度自然不必怀疑,却没想到有了一个野心勃勃的儿子,但愿子山能悬崖勒马吧!想到这宋永泰也是展颜一笑,说道:“大哥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我们老哥俩就不必客气了吧!哈哈哈哈!”
其实宋永泰从未把宋伯父子当成仆人来看待,与宋伯也是一直以兄弟相称。宋伯一听宋永泰这么说,到时也没觉得意外,只是心中万分感动,暗道:这一生也不枉我宋伯为家主奔波,能得这样体谅人的主人,确实乃我之幸也。随机呵呵一笑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今日我们老哥俩可要不醉不归了。”
“那是自然。对了我还请了子山来,不知道那小子又跑到哪里去忙了。你说他们小时候多好,整天无忧无虑......”
英雄者,无不感叹光阴飞纵、韶华易逝,这宋永泰自然也不例外,旁边的宋明磊也是说道:“宋大伯,子山大哥去哪里了?这些日子都没怎么见到子山大哥,真不知道他都在忙些什么?”
其实宋明磊话中有有话,一是想了解宋子山的近况,二是想试探一下宋伯的反应,达到敲山震虎的效果,不过这次宋明磊失算了,因为宋伯从未起过异心,自然是身正不怕影子歪,所以也就没往这方面想。
正在说话间,宋子山带着一身酒气走了过来,看到宋永泰和自己的老爹谈的正欢,因此向前近走两步,满脸赔笑的说道:“今日义父怎么这么高兴?看来这顿好吃的是跑不了了,呵呵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