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不太懂得这种东西,要是你们懂得干农活的话,就来这里帮忙干。
这钱嘛,还是每天三十块钱,并且还得包我的一天三顿饭,你们可以多做一点在家里吃,这个条件行吗?”
这个可是长工加保姆的活了,不但给干活,还得给作饭。
嘿嘿,林卫国都觉得自己有点周扒皮的意思,所以心下有点小惴惴。要是她们觉得条件苛刻一点,这个工资还可以加吗,他可以考虑的,嘿嘿!
三个女人的表现却完全出乎了林卫国的意料之外,杨素兰直接就道:“林厂长,太谢谢你了,没说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以后就让春菊、春梅跟着你干了,该说的说,该骂的骂,她们绝对不会有二话的。”
林卫国一阵苦笑,好象被人甜蜜的误会也不是什么好事,看着人家一心对你,这心里有负罪感啊!
杨素兰这个时候也一改羞答答的样子,拿过一个杯子,倒满了一杯白酒,端起酒杯。
她满脸感激地说道:“林厂长,您的恩情我们老杨家永远不会忘记,没有什么可以表达的,都在酒里了。”
一扬脖,足有三两的白酒一口扪,好不潇洒,好不漂亮,女人要是真喝起酒来,一般男人都挡不住。
没想到,平日里娇柔若小女子的春桃嫂子,会有这等豪迈的表现。
特别是她喝完一杯酒后,脸蛋红扑扑的好看极了,就跟熟透了的红苹果一样。
林卫国好想上去咬一口,作为纯爷们这个时候自然不能丢了面子,更不能在这样的美人面前丢了面子。
哈哈一笑,同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素兰嫂子,你够意思,我林卫国也不含糊,其实自打看见你第一眼我就觉得有缘。
春菊、春梅在我这干了这么多天,也是处出了感情。
这人啊,到什么时候都是有感情的,关系到位了,怎么着都行,啥也别说了。
以后春菊、春梅在我,我就跟亲妹子一样看待,绝对不能委屈了她们。”一杯酒下肚,这气氛顿时就了活跃起来。
酒这个东西还真是奇妙的很,在酒桌上,人跟人往往会不知不觉间变得亲密起来。
“林厂长,您的恩情我杨素兰记住了。春梅,快给你林哥把酒满上。来,先不忙着喝,先吃点菜压压肚。
今天我们姐妹一定把你陪好了。”
“来,林哥,我给你满上,尝尝这个菜,这可都是我大姐的拿手菜,春菊做菜都是跟大姐学的,呵呵,以后还能跟林哥在一起真好!”
娇滴滴的小美人从心往外的透着那么一股青春春qing的味道,叫林卫国心动不已,只是人家两个姐姐在一旁虎视眈眈,叫他有贼心没贼胆下手。
“好,我先尝尝这菜。素兰嫂子的手艺那我可不能错过。不错,味道确实不错。
都快赶上大饭店的厨师了。
这手艺在这镇里里真是埋没人才了。可惜啊,真是可惜啊!”林卫国摇头晃脑一副悲天闵人的样子。
咯咯一阵娇笑,杨素兰这一笑不要紧,直接带动了身前那是波涛汹涌上下蹦跳起来。
真是好大,那罩子竟然有遮掩不住的趋势,但她依旧没发现自己的无意识举动会有多么勾人。
杨素兰笑了好半晌才吃吃说道:“到底是大学生,就是会说话,要是林厂长觉得好吃,以后有时间的时候我就来做几顿,反正你的伙食我们姐妹全包了。”
“那敢情好啊,以后我可就有口福,还有,以后别老是林厂长林厂长的叫,那显得多生份。
我都成春菊、春梅的哥了,那我不就是你弟吗,以后直接叫我小林或者卫国就好了,这样才是一家人吗!”
“行,那我以后就叫你卫国好了,那你以后也别管我叫素兰嫂子,就叫素兰姐。
我们家一直盼着有个男孩子*门立户,可惜一直也没实现。
今天认了你这个*弟,总算了我们家一个心愿,爹娘知道一定高兴死了!”
真情流露的杨素兰说着说着眼泪点点珠泪下,梨花带雨更怜人,一边的春菊、春梅两姐妹见大姐哭了,也跟着哗哗地掉眼泪。
她们受了太多的苦,太多的委屈,今天借着这个机会好好地发泄出来。
林卫国最见不得女人流眼泪,三个梨花带雨的美人哭得他那叫一个心疼,一扬脖,一杯酒又干了。
借着酒劲,林卫国拍着身体大声道:“春桃姐,春菊、春梅妹妹,你们苦难的日子过去了。
有我林卫国在,咱家的生活一定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咱爹咱娘的病我掏钱治,咱三个妹妹的学费我来出,还有咱家小花我来养,一切都包在我范得龙的身上。”
三个女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一一收起泪水。
不过,杨素兰的脸色还是有些发红,因为怎么听怎么觉得他话里带点不同的味道,什么咱家的小花我来养。
但是对于他的那份心意她还是很感动的,擦了擦挂在眼角的泪水。
她微笑着道:“卫国的心意我知道了,姐这里先谢谢你,说别的也都是没用的,感情都在酒里了,春菊、春梅,你们也陪你林哥喝一个。”
杨春菊、杨春梅一人倒了一杯啤酒,双双举起杯来。
一模一样的容貌,眸子清凉如水,亮若点漆,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刚刚发育成熟。
正是千娇百媚的祥景,最难得的是她们本身长得就是五官秀丽,典型的美人芳容,此时看去当真是清丽无匹。
林卫国被两个小姑娘给迷住,古语有云,秀色可餐,这话诚不欺我。
两个小姑娘端着酒。
一直不怎么爱说话的杨春菊脆声说道:“林哥,我和春梅敬你一杯。多谢你对我们姐妹的照顾,多余的客套话我也不会说,日后就看妹子的表现吧,干了!”
两个小姑娘都痛快地干了,林卫国也不能弱了面子,同样也来个杯尽,好不威风,好不霸气!
“林哥,你喝白的喝那么快干什么啊,没人跟你争,你跟春菊喝了,那我怎么办啊!”
林卫国哈哈大笑起来,“春梅妹子也太小看你林哥的酒量,再来几杯那是没问题的。来,倒上。”
夏天夜晚的小院凉爽怡人,这样的环境下,又有三朵姐妹花陪着喝酒,人生享受不外如是,心情畅快大家也放开了量。
要说林卫国那也是“酒”经考验的战士了,有一定海量,对付两三条汉子不成问题。
但那是对付汉子,对付女人,还是美女,再大的酒量也是白搭。
人家一口你一杯,人家点点你也是一杯,人家一哽哽你还得是一杯,不过,相对而言,这杨家三姐妹还真没藏奸。
起码林卫国喝一杯,她们怎么着也陪一杯,管它是白的啤的呢,主要是这个心意到了。
大家认了姐妹兄弟,也是高兴得很,不由得放开了量,两瓶白的一箱易拉罐啤的都没挡住,最后全喝祥了。
林卫国没有意识地徜徉在一片香艳的世界里,在梦里他梦见了他与杨家三姐妹发生了一段*流而又涟漪的香艳故事。
一龙戏三凤的传说,多么美丽的传说啊。
他真的想要留在这个传说当中,不愿意醒来,就是梦他也要梦得精彩,梦得有故事。
杨素兰这个娇滴滴的小媳妇,杨春菊、杨春梅这对孪生双胞胎姐妹花,太真实了,真的是太真实了。
他都似乎有种杨春菊、杨春梅这对孪生双胞胎姐妹花身上的血就在自己眼前落花缤纷的感觉,就让这个梦永远不要醒过来吧!
头好疼,宿醉的感觉真的不好受,都说好酒不上头,这话绝对是错误的。
喝多了不管是什么酒都上头,脑袋里就像有根针在一下一下地扎着,恶心难受的感觉让林卫国觉得嘴里都是酒的味道。
好想喝水,水在哪里,猛地睁开眼睛,这是哪里?
啊,这是自己新的家,专门搭建的地炕很矮,不过到冬天这样的炕会很热,据说朝鲜人就喜欢搭建这种炕。
往脑袋上一抹,这是什么东西,热乎乎盖在自己嘴上。
突然神色一僵,因为林卫国发现赫然在自己嘴上的是一条很老款式,但颜色却很鲜艳,一条大红的奶罩子,看起来有点眼熟啊。
不过自己家没有这玩意啊,嗅了嗅,一股若有若无的幽幽女人香,绝对是女人的味道。
他的神经马上一绷,而这个时候他才仔细地看了看自己所处的环境,是在自己家中,也是在炕,但平日里只有他一个人的炕上却多了三个女人。
三个脱得精祥的女人,三个他刚才在梦里还在巫山的女人。
这是怎么了,难道还在做梦吗,那就让梦继续做下去吧。
嘿嘿一脸邪笑着,他将手伸向了边上的不知道是杨春菊还是杨春梅。穿上衣服仔细看还能分辨得出来谁是谁。
这脱了衣服,都是一模一样祥溜溜地身子,那还能分得清楚谁是谁啊。
就是这个了,抓住一个是一个。
“嘤咛”一声,被林卫国这一抓醒过来的不知道杨春菊还是杨春梅。
直楞楞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也如林卫国的表现一样,茫然地看了看四周,似乎也在迷茫自己现在是什么个状况。
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面色变了一个颜色,然后就是一声尖叫。
那尖叫声声震八方,周围的玻璃都在哗啦啦地颤抖着。
林卫国也被这一叫吓得慌了神色,那马上他又恢复了平静,直接将她搂进怀里。
都是赤条条的身子这么一接触,立即感受到对方身子的光滑,笑得很邪恶地道:“不要叫了,这是在做梦,我是梦的主人,你就是再叫我不醒你也跑不掉,乖乖地,我要再做一遍刚才的梦啊!”
“林厂长,林厂长,你喝多整了吗,你不是在做梦,你,你,你做的这叫什么事情啊!”
杨素兰就在一边,她刚才也是被尖叫声惊醒过来的,同时她也意识到了现在的情况。
只是她很清醒,她模模糊糊地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情况,好象她们姐妹跟林卫国都喝得有点多了。
而在三姐妹的围攻之下,林卫国直接就趴桌子底下了。
两个妹妹春菊和春梅本来就没怎么喝过酒,也全失去了意识。
还就是她脑子里有那么一点清醒,强支撑着扶着几个人进了屋,然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好象林卫国就变了一个人,他来扒自己的衣服,扒两个妹妹的衣服。
然后,然后就是那一段苦痛的回忆,尽管很模糊,但依稀还有记忆。
她一个柔弱女子无法抗拒,她本想飞身而出救两个妹妹,即使牺牲自己也无所谓。
反正她一个媳妇也不怕这种事情,可是最后结果是徒劳的。
那种事情还是发生了,两个妹妹春菊和春梅都被破了身子。
泪水在滚落,杨素兰在悔恨自己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两个妹妹春菊和春梅才十七岁多,过几天才满十八岁呀。
怨林卫国这个道貌岸然的畜生,可是好象当时他真的也喝多了,无尽的泪水一直在滚落,她好后悔,真的好后悔!
“大姐,啊,这是什么回事啊,我,我们怎么会,我们怎么会这个样子啊?”
“大姐,我,我,我怕啊!”
林卫国只觉得手一松,本来已经是怀里的女人如一条鱼一样溜了出去。
而另一边也是一模一样的女人也都跑到杨素兰那里,三个女人乱成一团,直接抱头痛哭!
傻了,林卫国彻底傻了,难道昨天晚上的梦是真实的。
他真的来了个一龙戏三凤,把人家三姐妹花给采了。
怎么稀里糊涂就做下了这等大事?
他的印象完全就是在梦中吗,要是真的如此,当时他应该好好品位品尝品玩一番。
这样的机会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大好机会,机不可失,失去了就不再回来了。
但是面对三个赤条条哭得昏天黑地的女人,林卫国又是一阵头痛。
好象这次把事情弄大发了,人家三个女的,准确地说,昨天是一个女人和两个女孩。
现在统称三个女人的稀里糊涂地失去了宝贵的身子,特别是还有两个未满十八岁的小姑娘,失去的还是少女身子。
这要是她们一个想不开,去公安局里告发他不经人同意使用暴力手段图谋不轨侮辱女性,他不判个十年八年的都对不起他所犯下的错误。
懦懦地看了看抱成一团的三个女人,林卫国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道:“那个,素兰姐,这件事情真的是一个意外。
你看,昨天晚上我真的是喝醉了,具体的事情我也不太知道。
不过你们放心,我林卫国绝对不是那种不认帐的男人,做过的事情我一定负责到底。”
冷冷地哼了一声,杨素兰一手一个护住两个妹妹的身子,很不客气地道:“林厂长,你也不要叫我素兰姐,昨天晚上的事情休要再提,你说你负责。
可是春菊和春梅两个黄花大闺女你能负责到底吗,你是能娶她们呀,还是能给她们幸福啊?她们还未满十八岁,她们还有她们自己的生活。
她们以后还要嫁人,你让她们怎么办,你毁了她们的一生。”
林卫国冷汗直流,一直在流淌。
祥着身子的他觉得身上好冷好冷。
他是怕的,生怕对方要是一个恼怒就告发他,而他又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委屈。
哥哥这也是酒醉才闯的祸啊,谁让你们昨天晚上那么灌我啊,姐妹三个齐上阵。
生怕不把我喝多的,这酒是色的媒,男人喝多了就变了面目,你们应该要想到这一点的。
做出这等事情也不能全怪我,只是这样的话他这个时候自然不能说出口,别一个刺激让这三个女人发了疯。
林卫国小声地道:“是,是,素兰姐,不,那还是叫你素兰嫂子。那个,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
你看啊,再说也是无用,咱们把话说开了,找出个理由去解决,你们说想怎么样,我一定去满足,这样行不行。”
“大姐,昨天晚上好象范哥也喝多了,这件事情其实也不能全怪他,我,我,我不怪他!”
“大姐,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别的也是没用的,林哥,林哥,他也是无心的。
男人喝醉了都是一副德行,要怪就怪我们昨天晚上不应该那样灌他,加上杨素兰的事情可能也对他产生了影响。所以,所以,我也不怪他!”
事情的结果显然大出意料之外,林卫国没想到关键时刻两个当事人居然站出来力*他。
从说话的语气就可以判断出先说话的是春梅,这个妮子一直对他非常有好感,而后说话的是春菊,比起妹妹来她要有一点姐姐的心计。
不过这个妮子也是对自己有所好感,两姐妹都是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春菊、春梅,你们还小,你们不懂得这是什么事情,一个女孩子要是没了清白身子,以后你们嫁人你们的丈夫该怎么想。
不把第一次给自己的丈夫,你们在家里的地位会是什么样子,这你们都想过吗?
不要头脑一热就胡乱说话,他,他做出的这种坏蛋事情,你们怎么还能护着他,还林哥林哥的叫着,都不许说话了!。”
杨素兰这个时候露出了大姐的风范,娇弱的小女子在触犯到她的道德底线的时候,她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犹如一只护犊子的小母鸡,护着她两个妹妹,并将自己的锋利刺出来。
林卫国的办公室里。林卫国正在接着电话。“喂,晓玉,有啥事吗?”林卫国微笑着问道。“哼,你就只知道自己快乐,啥时候记得人家了?每次都是我给你打电话。”江晓玉很有点气火火地娇嗔的说道。
“呵呵,好好好好,下次一定我打给你。这样好了吧?”林卫国呵呵呵地笑着说道。
“哼,就会嘴甜。”江晓玉哼了一声说道。
“你不信?”林卫国问道。
“鬼才信。”江晓玉说道。
“好好好,你等着。”林卫国说着就放下了手里的电话。那边,江晓玉刚放下手机,胖市长就走了进来。
“您回来了?”江晓玉一见,立即迎了上去,看着胖市长媚声地说道。说着,她还把自己的两只胳膊抱住了胖市长的脖子,吊了起来。
他笑嘻嘻地看着江晓玉,一下子就紧紧地狠狠的抓住了她的胳膊,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恶狠狠地说道:“好你个臭婆娘,臭女表子,竟然敢瞒着我跟你那个气你个人调请。滚。老子再也不要看到你了。去你那人那里吧。”
此刻,江晓玉那鲜红迷人的小嘴巴,由于被胖市长恶狠狠的捏着,一张小嘴变成了一个O字形。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胖市长说着,一会手臂,簸箕大的巴掌一下子就狠狠地扇了过去。一声响亮过后,江晓玉的左边脸上,立即就红肿了起来,脸嘴角上都沁出殷红的血液来了。
江晓玉随着胖市长的一个重重的巴掌,身子一阵踉跄,向前冲了好几步,这才站住了身子,捂着红肿的脸,怔怔的看着他。片刻之后,江晓玉一低头,捂着脸,就向外面冲了出去。
“砰”的一声,胖市长看着飞快地跑出去的江晓玉,把手里的皮包狠狠地丢在了桌上,然后一屁股就秃然地坐在了沙发生面。
夜色已经很浓。银盘似的月亮,已经高高地挂在了空中。听不到一点半声的鸡鸣狗叫声。整个村子里,显得是那样的宁静,那样的安详。
与生活区不同的是在工厂区可商业区,这些地方可是热闹异常,灯火辉煌。原来这里的人们也已经开始了夜生活。
这时,在村子西面的联防队室里,也还是灯火通明,笑声连连。
这时,大个子的队长韩善庆看着大家说道:“反正坐着无事。咱就来说笑话消遣时间。怎么样?”
“好。”十几个人一起异口同声的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