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几个字写在人家身体上面,清雅之气实在很难看出,反而是庸俗之意更加突出一些。
以前的时候林卫国的字写得不好,这让他没少挨老师的批。
现在静斋的时候他就特别注意练字。
练字可以修身,更何况一笔好字会给人良好的第一印象。
林卫国除了经营事业之外,剩下的最大兴趣也就是练字了。
那瓶散发着花香的墨汁也不简单,乃是他在薛明玉身上得到的一本书上看到的。
这种墨汁的原料并不难找,不过,其他的人不会无聊到去做这种东西。
因为这种墨汁只要沾身就会留下印记,除非削掉那块皮肤,不然是永远不会褪色的。
林卫国喜好书法,对这种并没多少用处的墨汁炼制了一些,不想在这里却配上用场。
金月仙通过镜字,模糊看到自己身上,这三个大字时简直哭笑不得。“卫国哥,你在月仙那里写上你的名字,这让月仙怎么见人啊?”她看着林卫国说道。
“你个小女人被我看还不够,还想让谁看啊。你是不是刚才不够还想要?”林卫国狠狠的在她美丽的身体上拍了一下,骂道。
金月仙哪里敢说什么,她的身上还在隐隐作痛呢,对于林卫国的“强悍”没有人比她感受更深了。
“月仙,你是在担心钱东照那个老家伙么,大可不必,我卫国的女人,还会让钱东照欺负不成?要是他不找来则罢,如若他真敢来,那黑榜上将有一个空位了。”林卫国认真的说道。
他必须给金月仙一个承诺,总不能让金月仙一个女人真去面对钱东照的报复吧。
林卫国说的自信十足,不过金月仙并不太相信,谈应手高居榜数十年,又岂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辈可以比拟的。
后辈子弟往往瞧不起那些盛名的前辈,以为都不过是浪得虚名,自己之所以没有出名只是出生的迟。
时机未到而已,没有经过大风大浪,后辈们是不会明白自己跟前辈的差距的。
金月仙苦笑了一下,忽然对林卫国道:“卫国哥,要么我们私奔吧,只要我们隐姓埋名,人家钱东照不一定找的到我们。”
林卫国知道钱东照在她心中积威极盛,现在就算自己再说什么她都不会相信,就算自己露一手给她看,她也只会承认比她强而已,并不会认为可以对抗钱东照了。
“无论如何,我都是不会让你回到钱东照身边的。你要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自己!”林卫国不跟她多说。
只是紧紧抱住她有些颤抖着的身体,安慰着说道。
“好,就算死,只要陪着你,月仙都是愿意的。”金月仙迟疑了一会儿之后终于点了点头说道。
这回轮到林卫国苦笑了。
她还是不会相信自己可以击败钱东照的,她可以陪自己同生共死,可以陪自己浪迹天涯,甚至可以陪自己面对钱东照的追杀。
但是她并不认为自己可以对抗钱东照,她答应,只是因为她爱他。
仅此而已。
林卫国既感到感动又感到有些可笑,这个女人都可以把性命置之度外了,居然还不相信自己现在的男人可以对抗过去的。
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
转眼之间就到了大年初一这一天。
今天晚上是他们的业余文艺宣传队为社员们进行第一次业余演出,队员的的劲头可高了。
吃过晚饭,钱兴祥就来到了活动室里,在经过大礼堂的时候,看到那里已经聚满了人,人们都在兴致勃勃地等待着演出的开始。
钱兴祥走进活动室里,看到其他的队员们都已经到齐了,就微笑着说道:“哦。大家好早啊。我来迟了。”
听到声音,正在做着准备的队员们都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然后又开始各自的化妆准备了。
“兴祥,来,这边坐。”陈玉莲抬起头来微笑着看着钱兴祥说道。
钱兴祥也就在她的身边的一个凳子上面坐了下来,然后就开始了自己的化妆准备工作。
因为他在第一个节目里没有任务,因此也就有着较充足的时间来做自己的准备工作。
听到声音,正在做着准备的队员们都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然后又开始各自的化妆准备了。
“兴祥,来,这边坐。”陈玉莲抬起头来微笑着看着钱兴祥说道。
钱兴祥也就在她的身边的一个凳子上面坐了下来,然后就开始了自己的化妆准备工作。
因为他在第一个节目里没有任务,因此也就有着较充足的时间来做自己的准备工作。
半个多钟点以后,有角色的队员们都已经化好了妆。舞台上的锣鼓声也就响了起来。
十多分钟的时间过去后,报幕员就来到台前开始报幕了。
“敬爱的广大社员同志们,贫下中农同志们,今天是我们宣传队成立以来的第一次公开的演出。
由于时间和经验的不足,因此,在演出的过程中一定会有很多的错误和缺点。希望广大社员和贫下中农同志们多多提出宝贵意见,以便于我们不断改进和提高。
下面,请广大的社员和贫下中农同志们欣赏文艺节目。
第一个节目是歌舞《东方红》。”
随着那雄浑的鼓乐声的响起,舞台上的演员们就随着乐曲,唱着“东方红,太阳升”的歌词开始了翩翩起舞。
十多分钟后,第一个节目结束了。
当陈玉莲和其他的演员们一起来到后台的时候,钱兴祥就立即把一杯开水递到了她的手里:“莲,喝口水吧。”
陈玉莲微笑着从他的手里接过茶杯喝了一口,也来不及多说话,就匆匆忙忙的换上了阿庆嫂的衣裳,走上台去了。
随着音乐声的响起,阿庆嫂她搀扶着逃难回来的乡亲们来到了春来茶馆的面前,在乡亲们的帮助下,整理好了在日本鬼子扫荡的时候被他们搞的乱七八糟的场面。
阿庆嫂在目送着乡亲们离去后就开始唱道:
“敌人扫荡三天整,
断壁残墙流血痕。
……”
这时,沙奶奶和沙四龙来了,他们高兴的正要去接新四军的伤病员。忽然,逃难的乡亲们又传来了“胡传魁的队伍来了”的消息。正在这时,赵镇长他们也来了,他们也说胡传奎的队伍来了。阿庆嫂刚布置好了工作,目送着他们离去,就往茶馆里面走去了。
一会儿时间,阿庆嫂刚从自己的茶馆里面出来,刘副官来了。
他向阿庆嫂说明自己现在已经做了副官了,队伍也和扩大了,枪炮也换了,老胡当了司令了。
正在这个时候,胡传魁来到了春来茶馆。当他一看到阿庆嫂的时候,就不由得惊喜的叫道:“嗯,阿庆嫂。”
这时候,刁参谋长和他的堂弟刁*三也来了。
于是,胡传魁就看着阿庆嫂指着刁参谋长给她介绍道:“阿庆嫂,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参谋长,姓刁,是本乡刁老太爷的公子刁德一。”
阿庆嫂一听连忙转向刁德一微笑着机智地说道:“参谋长,我借贵方一块宝地落脚谋生,参谋长树大根深,往后还得你多加照应。”
胡传魁也连忙接着说道:“是啊,你真得照应着点。”
“好说,好说。”刁德一阴阳怪气地说道。
当阿庆嫂进去拿香烟的时候,刁德一问道:“司令,这么熟悉,是什么人啊?”
胡传魁说道:“你问得是她。
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
……
就这样,阿庆嫂和刁德一之间就开始了“智斗”。
戏,演到十多点钟终于结束了。
来到后台,大家一边卸妆一边高兴地互相说笑着。
“演的还真不错呢。”一个女知识青年笑着看着钱兴祥和陈玉莲及那个演胡传魁的大个子说道:“好,真有三分像呢。”
“哈哈,没想到演戏还真过瘾呢。”那大个子一边卸妆一边哈哈地笑着说道。
“兴祥,这样的话,咱们是不是可以开始排演沙家浜的全剧了?”一个高个子的男青年看着钱兴祥蛮有信心的问道。
“哈哈,你小子的胃口还真大啊。这个刚会,就想着去排练全剧了。”钱兴祥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在他的心里又何尝不想开始排演全剧呢。现在的问题是条件是不是许可呢。
一会儿,大家都卸完了妆。
“好,今天就到这里,大家回去好好的休息吧,这段时间来大家都辛苦了。有事情我会通知大家的。”钱兴祥看着大家兴奋的说道。
等他们走后,钱兴祥就拉着陈玉莲的手朝着她的住处走去。
“莲。你的表现真的很棒呢。”钱兴祥看着陈玉莲说道。
“哪里了,和电影里的阿庆嫂相比,我觉得相差有何止十万八千里。”陈玉莲微笑着说道。
“咱们哪能和他们相比较呢。人家都是名牌演员,我们都是一些杂牌军。能做到这一步,我就觉得已经很是不错了。”钱兴祥说道。
“嗯,这样说来到还真是了。”陈玉莲说道。
两人说着走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她的住处。
钱兴祥在这里坐了一会,看看时间已经到了月上中天的时候了,依依不舍地告别了陈玉莲也就回家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