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玻璃陈宁清楚地看到钟楼满脸享受的躺在床上。
从地上散落的衣服可以看出,女人八成是钟家的仆人。
陈宁低头看了眼表,嘴角一翘道:“好好享受吧,过了十二点还有更刺激的。”
说完伸出根手指在窗根的玻璃上开了个拇指大的小孔。
而后翻身从墙壁边越了出去。
出了钟楼的院子,陈宁直直朝着钟是由的院里走去。
路上陈宁不知道碰了几波安保人员,好在自己影响了周围的磁场,透过干扰脑电波从而阻断这些人的视力传输系统。
在他们眼里墙边就是没有人的。
陈宁到了钟是由的院子里后,左右找了一圈。
“奇怪,怎么不见风水穴在哪。”陈宁眉头微皱,旋即将天眼打开。
开过天眼后陈宁才知道为什么找不到风水穴。
“这个钟是由,还真会点东西,竟然知道找人将风水穴藏起来。”
陈宁吐槽一声,旋即将院子里的石桌移动了下。
“小媛,接下里几天就看你的了。”陈宁说着将砖抠出来一块,缓缓的将玉牌放了进去。
玉牌映在月光下,缠绕着黑气,上面的穷奇目光里充满了血色。
“到时候别忘来取我。”玉牌上闪过一道紫光。
“行,我一定取你。”
陈宁说完将抠出来的砖块盖上,而后缓缓的将石桌移了回来。
临走的时候,陈宁还不忘将院子里原有的风水布局破坏掉。
其实很简单,他只是顺手将带来的猪血玉扔进了院子里的池塘里。
接着陈宁出了钟家,一路上畅通无阻,丝毫没有人注意到钟家大院已经有些不一样了。
就在陈宁走后没多久,钟楼正在床上做着最后一波输出。
两个人原本都是大汗淋淋的,钟楼更是开始发起虚汗来。
忽然他只觉得自己后背传来丝丝的凉意,回头一看并为有还说呢么东西。
“少爷。”
钟楼回过头,笑盈盈的看着女仆说道:“别急,今天我特意磕了两颗蓝药丸,时间还长着。”
女仆轻声嗯了一下,两人继续起来。
院子的角落里,刚才陈宁埋东西的地方,开始渗出丝丝的黑气来。
由于窗户被陈宁开了个小口,里面的气温比外面的气温高,所以黑气全部被气压抽进了钟楼的屋子里。
眼看屋子里的黑气越来越浓,钟楼开始有些不舒服。
慢慢的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甚至觉得恶心。
“少爷,你没事吧?”女仆看着自己身下的钟楼问道。
钟楼一把将女人从自己身上推下来,而后坐直身子捂着自己的脑袋。
“我感觉头好痛。”
女人见状连忙起身下床,跪在地上。
紧接着钟楼双眼开始充血,鼻血不断的流出来将被单染的鲜红。
“少爷,你……没事吧?”女子急切的问道。
钟楼只觉得自己脑袋像是撕-裂的一样,剧烈的痛感让钟楼不禁吼出声来。
外面的巡逻的守卫闻声刚要过来便被队长拦下了。
“队长,刚才少爷……”
没等他说完队长摆手制止了他。
“你才来钟家不知道也不怪你,在钟家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但凡少爷这个时候还亮着灯,就不是我们这些下人能靠近的地方。”
队长一脸认真。
“不论出现什么事!”
守卫咽了咽口水。
“可……刚才少爷明明……”
队长摇摇头继续说道:“你知道钟家为什么要招一批新人吗?”
“为什么?”守卫很好奇,毕竟他就是这批新人里唯一入选的。
“因为上一个守卫就是好奇这件事,被钟大少用签子活活扎死的,不信你可以去试试。”队长的话说完其余的守卫全都沉默了。
之前那次事情他们比谁都清楚,因为是钟楼亲自来讲自己这队人叫过去。
在眼前将那名守卫活活扎死的,就因为这件事自己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要去的守卫见状慢慢低下了头,一句话也没再说。
“别看了,走吧。”队长手一挥,众人纷纷去别处巡逻了。
此时的钟楼坐在床上,满脑袋的汗。
跪在地上的女人不定的发抖,眼睛里满是恐惧。
钟少爷是什么性格,她最清楚不过。
气但凡有点不顺,今晚自己可就遭殃了。
在肉眼看不到的地方,黑气不断席卷这钟楼的大脑。
同时也没人注意到窗户下面是不是闪动着一个女子的身影。
月光照在女子身上,直接透了过去。
女子透过玻璃看着屋里被折磨的不成样的钟楼,浅浅一笑。
而后化作一团黑气朝着屋里地上的女子袭去。
一瞬间女仆只感觉自己掉进了深海里,慢慢的意识消失的一干二净。
女仆再睁眼的时候,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整个人的气质与之前大不相同。
只见她缓缓站起身来朝着钟楼走去。
“你站起来干什么!”钟楼本就头痛难忍,看着女仆朝自己走来,无名的一股怒火冲上了头。
奇怪的是钟楼一生气,脑袋反而不疼了。
女仆冲他一笑也没说什么,走上前一口吻了上去。
嘴唇触碰的一瞬间,钟楼只觉得自己浑身泡进了温泉里,别提有多舒服。
两人愈演愈烈,两分钟没有钟楼就到达了顶峰。
可是女仆却丝毫不满足,不断的压榨这钟楼。
极致的销魂让钟楼欲罢不能,即使药效已经过去也没选择停下来。
反而起身又吃了几粒的蓝药丸后猛地扑到床上去。
同时钟是由的房间里,也充满了黑气。
论程度远非钟楼屋子里可比的。
钟是由现在正坐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
“怎么了?”躺在钟是由身旁的妇人起身问道。
“没什么,只是刚才做了个噩梦而已。”钟是由说着脑袋上不断的渗出汗来。
妇人见状也在意,翻过身去继续睡觉。
钟是由看着身旁的妇人,眼中寒光一闪,手缓缓的操着妇人的脖子上伸去。
可是手刚伸出去,妇人又翻了个身。
钟是由连忙将手收回来。
“老婆,我出去一趟,你先睡。”
说完钟是由披上外套量忙走了出去。
进了书房后,先是给自己倒了杯茶后心情明显镇定了下来。
“想不到我钟是由要有做噩梦的时候。”
钟家再钟是由上一代都只是个二流的小家族。
自从他成为家主后,短短的四十年,让钟家一跃成为中海市的十大家族之一。
所谓一将功名万古枯,钟是由这一路杀出来,手上不知道要沾多少血,脚下不知道踩了多少枯骨。
即使这样他也从未做过想今天一样的噩梦,现在回想一下身背都会有丝丝凉意。
月光透过窗户射在地板上,钟是由缓缓的站起身来,看着自己的院子,心里总有意思不安的感觉。
“明早还是叫人来看看的好。”钟是由看着窗外自语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