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为什么这么对待张颖博,谁也不清楚。
张颖博哭的无声无息,王毅几人看的沉默不语。
最后叶天一把拽下张颖博腰间的令牌,飞一般的跑了出去,一点晶莹,在天空中飘荡。
几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有些事,谁也无法改变。
最后还是张颖博自己缓了过来。
“对不起,刚才失态了。”
张颖博看着自己满身的饭菜汤汁,有些无奈的笑笑,这次的发泄,好像已经将他心中的郁积消失了一些。
王毅让一个小二领着张颖博去一个房间收拾一下,毕竟这样,也不是一个事情,连出去都没有办法出去。
“唉。”王毅看着叶天与张颖博两个人相继离开。心里也不是滋味,喃喃的说了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旁边的王明义点点头,他与婉儿的感情还是不错的。
旁边的曹士豪看着秀恩爱,拽诗句的两个人,心中一酸,自己的媳妇在哪里啊!
遥远的静海森林。
刘成峰一脸凝重的站在一片空旷的地带,旁边跟着杨楚舟。
这片地带遭受了无与伦比的摧残。
杨楚舟的身体上有血液,手好像也残疾也一个,成了一个残疾人。
杨楚舟的面部比较狰狞,忍着痛苦,眼神阴晴不定。
“师兄...”
杨楚舟有些艰难的开口,他手上的血液不断的低落,落在地上,浸染一片土地。
“师兄,她好像越来越厉害了。”
杨楚舟咽咽吐沫,不敢相信这几天的经历。
一次又一次,古媛从他们的手中逃脱,今天,更是突破禁锢,达到灵力境,伤了他,硬怼刘成峰,虽然败逃,受了重伤,但也不容小觑。
刘成峰阴沉着脸,环顾四周,缓缓说道:“这个女人逃到静海森林內围去了。”
几天战斗下来,他已经熟悉了古媛的气息,哪怕没有杨楚舟的帮助,也能准确的定位。
杨楚舟一听也是面庞大变色,他自然知道,逃到內围意味着什么。
“这可怎么办啊,要是她在內围永久不出来,可如何是好?我们也没有办法守住静海森林的全部方位。”
“静海森林太大了。”
刘成峰的脸色很不好看,他以为这次捉拿古媛原本是十拿九稳的事情,没想到竟然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好几天了,交战几次,都被古媛以及其古怪的术法逃脱,隐匿踪迹,让人防不胜防。
“明天,就是内外的妖兽参见兽王的时候了,也只有一天时间。”
刘成峰看向天上高高的太阳,眯着眼睛,流露出一丝精光。
杨楚舟看向刘成峰,目光中有些复杂与为难。
“师兄,要不算了吧。”杨楚舟开口,说出的话让杨楚舟皱眉。
“上一次你进入內围猎杀妖媚狐已经引起主上的不满,这一次,怕是..”
“主上会大发雷霆的。”
“够了!”
刘成峰大喝一声,猛地扭头,盯着杨楚舟,眼神中都是冷冽之意。
“给你说过多少回,不要在给我提主上。”
“不要忘了,我们加入他们是因为什么!”
“你重生而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方法,我们已经拿到了,他成天摆出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我早就受不了了。”
“大不了,我们重头来过,不再受任何人的辖制!”
“上一世,我就毁掉了泊留门,这一世,我是真的不想再大动干戈!”
杨楚舟闻言,露出一丝苦笑,那是一种绝望。
“可,事情真的不是如你我所愿啊!。”
刘成峰陷入沉默。
“我们既然已经踏入里边,一切的选择都不是我们做主了。”
“复活,需要他们出手才行。”
听到复活,刘成峰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哼!”
“不用再说了,那群家伙为了限制我与你,甚至给你找了一副天资极差的人作为载体。”
“要不是你上一世天赋卓绝,怎么可能修炼到武灵级别?”
“是你的东西,绝对逃不掉你的手掌心!绝对不允许放过。”
“这是你七十八年的心血,也是你进阶‘灵’境的希望,绝对不能让她在外逍遥。”
“要不然,我这个做师兄的良心也不安。”
杨楚舟面露感动,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叫了一声:“师兄~”
“我心意已决!你就不用跟着去了,里面太过于危险。我们几天没有回泊留城,你先回去照管城内事物,抓到了‘蛊’,我就回去。”
杨楚舟还想说些什么,刘成峰已经飞起,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来到內围藏匿起来,以便明天的行动。
杨楚舟有话没有说,可终究没有说出口。他看着没有身影的天空,轻轻叹气,也飞了回去。
国不可一日无主,泊留城也不能缺少主事之人。
静海森林內围。
这里的树木反而没有静海森林外围的稠密了,反而稀疏无比。
就像两个世界,说森林也不是森林了。
这里的妖兽体型皆是庞大无比,一举一动都要震动山河。
一个高有三十米的巨猿经过,一脚就要粉碎不少树木,在地上留下一个深坑。
它呼出一口气,都有腥风刮过,引动天地之间的云气变换。
所过之处,各地的妖兽都瑟瑟发抖,那是它的权威。
可是,它脸上有一种人性化的恭维,那种恭维异常谦卑,对的就是他肩膀上站着的一群人。
它是静海森林內围的一个霸主,实力比那几百年前的雷龙还要强上几分,能让它如此恭敬,必定不凡。
那群人,黑衣黑袍,蒙着面,很是神秘。
其中一人,腰间挂着一个令牌,上面篆刻着神秘的文字。
那是兽王令。
孙彪,也在这里面。
“咦!”
那巨猿突然停住脚步,发出声音,这片区域动嗡嗡作响。
“怎么了?”
那腰间有兽王令的黑衣人皱眉,问道。
天地之间,土黄色的荧光闪过,等到土黄色光芒消失时,地上多出几个人。
那巨猿所化,是一个眉清目秀的青年男子,与它刚才的形象实在不符。
“兽王,你看。”
青年男子对着黑衣人恭敬的说道,一直前方,正看见一个女子,浑身是伤的爬在地上,昏迷过去,血液留了一地,怕是危在旦夕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