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的水晶球能储存武技的罡劲,但是却不能在战斗中吸收武技,只能用特定的方法将武技罡劲灌注进去,而且方法相当的繁琐麻烦,稍有不慎还可能出现自爆。bxzw.
水晶球被萧然猛地朝风扬砸了出去,水晶球在空中飞射时,陡然发出一道刺眼的光芒,一股雄浑的威压从水晶球内释放出来,飞射时,水晶球都在空中射出了诡异的气墙。
最终水晶球爆开,射出刺眼的光芒,客栈中顿时光芒万丈,视线瞬间被幕后变成白茫茫的一片。
在水晶球爆开的那一刹那,风扬便忙不迭的施展出幻空蹑影,凭借元魂力对周围的感应,如幽灵一样悄无声息的飞到萧然的身后,然后视线才渐渐恢复正常,也看到了眼前的情况,地面、桌椅被刚才水晶球爆裂的罡劲全部震的粉碎,尤其是风扬刚才站的地方,更是出现一个触目惊心的深坑,各种桌椅、石块、木板填在深坑之中……
看清楚情况,萧然一阵欣喜,狂笑道:“哈哈哈,让你子给老子狂,现在被毁灭的连渣都不剩了吧。”转头看着一名青年,道:“待会找个人过来着,仲裁教会追究下来,也好有个替死鬼。”
“明白。”那青年重重的了头,但也奇怪的很。
“我早就过,谁得罪我我就会成为谁的噩梦,跟着我,保管你们以后都飞黄腾达。”萧然傲然笑道。
“喂,你没病吧。”风扬实在不想再听这个白痴洋洋得意的发表宣言了,不忍心让他继续保持下去,便出声打断塌
“我靠……”萧然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回过头看去,还没有看清楚人影,就只看到一道拳影急速飞来,在他根本来不及闪躲的情况下,狠狠的打在左脸上,吃痛之下,身体打着旋儿翻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一张脸很快便又红又肿,跟含了个包子一样,嘴角还带着几丝鲜血。
“妈的,上啊。”萧然被打的怒火中烧,虽然知道自己的弟不可能是风扬的对手,但是做弟的要是不受伤,那他这个做老大心里怎么能平衡的了。
“少主,他他是个变态我们冲上去也是送死啊。”三名哥们儿欲哭无泪的道。
萧然忍着痛跳起来一巴掌重重的打在话那人的脑袋上,嚷道:“你个废物,你没看到我被打伤了吗,你们不去送死难道还要我去?”
三名青年那叫一个无奈,那种无奈就想自己喝醉了酒被几个彪悍的女人压在身下肆意妄为一样。
三人佯装冲上去,表面上气势汹汹,心里却已经打了退堂鼓,心翼翼的防备着,哪里顾得上考虑怎么攻击。
风扬右拳如幻影一样连出两拳,飞快的打在两名青年的眼睛上,将那两哥们儿打的眼毛精心,身体后仰着抛飞出去。
风扬收回拳头,右腿快速鞭了出去,将第三名年轻人也踢的身体猛的翻倒在地上,脑袋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当时就晕了过去。
萧然扫视着狼藉不堪的客栈和几名都受了伤的弟,旋即恶狠狠的瞪着风扬,道:“你要是杀了任何人,仲裁教会都不会放过你,我们萧氏佣兵团也不会放过你的。”
“你再一句。”风扬神色阴狠,眼神冷厉的盯着萧然,走近几步,道:“再敢废话,我现在就把你带上船,据我所知,海域可是一个独立的地段,仲裁教会并不会管制海上的争斗”。
阴险,这厮太阴险了,这个装逼货还自己不是大陆的人,不是大陆的人能了解的这么清楚吗?喷你一脸甘露山泉。萧然相当无奈,风扬的不错,海域不属于仲裁教会的管辖范围之内,被抓到海上被推下海,那可就连仇都没法报了。
萧然吓的心脏猛颤,连连后退,:“大大哥,我我跟你开玩笑呢,您看你这么帅,这么英俊,不能跟我们年轻人一样冲动暴躁啊。”
他也是个能屈能伸的大丈夫,现在都被人家蹂躏成这样了,要是逼得对方狗急跳墙,估计就真的命不保了。
经历了几年的大风大浪,风扬早已经不是风家那个年又不懂事冲动不顾及后果的人少年,他觉得经过了在飞云门和夏颖澎湃的那一晚,自己好歹也奋战了五次,早已经蜕变成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所以很多事都得顾全大局。
因为父亲的秘密,他现在已经是四面楚歌,与其得罪郑安城一个佣兵团,不如和这个佣兵团拉近一关系。毕竟行走江湖,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
风扬笑着道:“你无非就是想找回面子吗,我给你就是了。”
“怎么给?”人活一世不就是为了个面子,萧然就是为了面子,既然可以挽回面子,他当然不介意。
风扬找了张完好的椅子坐下来,然后拿出一壶狐果酒饮了一大口,以漫不经心的表情却喊出痛苦无比的声音:“啊……不要打了,萧大哥,不要打了,我知道错了,我认输,放过弟吧……啊……啊……”
“**……”此话一出,萧然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差气绝身亡,嘴角抽搐的看着以满脸笑容气定神闲饮酒姿态的风扬竟然喊出这么痛苦的语气,真是太逼真了。
他现在都不得不承认,这厮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啊……啊……啊……啊……啊……”风扬喝一口酒就叫一声,喝一口酒又叫一声,叫的相当有节奏感,都快和床上那破事的呻吟一样了,相当的**。
其实这就是浓烈醇厚的狐果酒流入肚子产生的舒爽,就好像很多酗酒的人喝了酒之后都会叫一声:“啊……好酒。”
风扬现在就是这种状态,只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叫声无疑就是一种惨叫。
喝了一口酒,风扬低声道:“靠,你们也配合啊,我一个人叫唤再逼真也没用,来配合。”
萧然哦了一声,连忙大声叫:“妈的,敢惹我,今天不把你打的缩脖阳痿提臀肛门紧绷口吐哈喇子全身羊癫疯当场一命呜呼不算完,明年清明节的时候老子就站在你的坟头大唱:你快回来。”
“兄弟们扁他。”几个年轻人也急忙叽叽喳喳的叫嚷了起来,让风扬叫的更欢快了。
客栈外的人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一个个都被吓得毛骨悚然,头皮发麻,太残忍了,太残暴了,太没有人性了,一个年轻伙子用得着这么虐待吗,你瞧那叫声多凄惨啊。
“完了完了,这家伙肯定要支撑不住了,要是他真的一不心被打死了,爹肯定会扒了我的皮不可。”金珊脸色都变了,原本只是想让萧然教训一下这个混球的,可她的本意却不是真的想看到风扬死,毕竟她知道风扬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人,被这么对待真是太惨无人道了。
就在金珊想要推开门冲进去救援的时候,房门却突然被拉开,风扬左手酒壶,又是花生米,一口花生米一口酒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咦?”金珊都看傻了眼,刚才还叫的那么动人心魄,怎么一事儿都没有。
在所有人都迷惑不解之际,就见两名年轻人相互搀扶着,两名受伤并不算重的年轻人抬着一名昏迷的同伴,一名年轻人和萧然相互搀扶着走了出来,萧然七人都是鼻青脸肿熊猫眼,嘴巴开裂牙血直流的情况,那个被抬出来的家伙更惨,脸都白了。
“子,眼睛放亮一,以后最好别碰到我,要不然见你一次扁你一次,你给我心你。”萧然挣脱那名搀扶自己的青年,指着风扬恶狠狠的道。
不过这样的景象总是会显得很怪异,受伤的人信誓旦旦的狠话,这样的事情还是极少看到。
风扬丢了颗花生米到口里,讪笑道:“多谢萧公子手下留情,弟定当紧急,见到萧公子我就绕着走。”
“算你识相,兄弟们我们走。”萧然神气活现,趾高气昂的对风扬道,旋即便对已经一群难兄难弟,走了几步感觉身体传来阵阵剧痛,大骂着走在自己身后的一名弟:“你***熊,过来扶着我啊。”
所有人仰头摔倒,气绝身亡。
这是一个很怪异的现象,让人很矛盾纠结,他们实在想不出来,萧然那些人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难道打人还能把自己打的鼻青脸肿?
金珊一脸错愕的看着风扬,在风扬周身转了好几个圈,颇有些失望的道:“你怎么一伤都没有?”
“都是内伤。”风扬道。
“听你这么我深感欣慰。”金珊眉飞眼笑的。
女孩子就是一种纠结的生物,在以为风扬受到惨无人道的蹂躏的时候,金珊于心不忍,可是见到风扬安然无恙的走出来,于心不忍的情绪瞬间消失,转而觉得很不爽,找茬的人都全军覆没了,这家伙怎么能一伤都没有?听到风扬也受了伤,而且还是内伤,金珊心理就平衡多了。
为了能让风扬保持内伤的时间长一,让他更难受一,金珊一直在大街上闲逛,而且行走的速度相当快,一都不像似女孩子逛街的神态,反而像似在赶着去哪里一样。
不过让金珊纠结到内伤的是,一直以三步并作两步的速度行走,非但没有看到风扬被累的吐血的神态,倒是先将自己累的气喘吁吁,不太理想的胸脯也不断起伏着。
金珊气的想冲上去狠狠的咬风扬几口,最后只能带着无尽的怨气返回金府。
这一天倒也没有遇到什么意外,郑安城的势力似乎都还处于观望状态,又或者幽冥鬼教的人还没有下达命令。
回到金府的大宅,走进大厅中时,风扬突然看到一名女佣正俯身擦着什么,风扬惊鸿一瞥间,看到墙壁上染上的东西竟然是几丝已经干涸的血迹。
风扬不由得想起白天自己和金平福、孝海两人在那个房间中谈话时,金珊贴在房门上偷听,难道那血迹是金珊留下来的?
白天那个神秘的人到底是谁一直困扰着风扬,只是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头绪,墙壁上的那丝鲜血让风扬突然间找到灵光了。
回到房里,风扬左思右想,还是打算夜探金珊的房间,确定一下到底是不是这个臭婆娘偷看自己洗澡。
他要去确定是不是金珊偷看自己,事实上也是想知道倘若那天偷窥自己的人不是金珊,又到底会是谁?抑或是打算袭击金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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