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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调戏飞烟(一)

混迹在五岳大陆 宏乐 2785 2024-11-18 15:50

  太白楼的清晨。

  丁飞烟优雅的站在窗前欣赏着雪景,即便这位绝美姑娘,聪慧灵光。但外面事发之时,她在南凤阁安睡,自然一无所知。

  雪后的大地能够给人带来一种纯洁感,女子都非常喜欢,尤其是怀春的少女。

  虞庙山并不高,在河间,十几米的山台都极少,比较出众的除了旧宴湖山台就是现在宴湖内城的“京”了。

  太白楼的三楼并非这一带的最高点,却高过虞庙里林木,视野无碍,可以看到虞庙中心正在搭建祭台而劳作的人们,景色清美,飞烟慵懒的神情里带着一丝欢喜,太白楼花销可不便宜,不是一个女宪章可以承担的,在此住上一夜,她可舍不得,宁愿给自己买两件衣服,或者几盒胭脂。

  “不知池大哥回来没有?”想到这个名称,飞烟心中有一丝悸动,眼神显得明亮清澈,夹杂些许羞涩。

  凄凄岁暮风,翳翳经日雪,飞烟留恋眼前美景,只不过一缕缕黑烟让这幅美景出现些许的污渍,那是山左哨营的方向,丁飞烟作为公门中人是知道的,大概是军营里的炊烟吧,她如是想。

  收拾一番后,丁飞烟强忍着少女的羞涩,从暗门绕到西凤阁,空空如也,一晚上没有被收拾的火锅,将房间的气味变得不那么让人喜欢,破坏了她的好心情,丁飞烟叹了一口气,从将两处暗门关闭,离开了太白楼,既然昨夜池仇说是去报案,他应该在左哨营的巡捕衙门里。她决定去看看。

  出了太白楼,看到街上往来的哨兵和巡捕,心中骤然一紧,南凤阁面朝虞庙,视野开阔,却看不到山左小镇的街面,视角问题,那里只能看到鳞次栉比屋顶。

  “怎么回事?”丁飞烟抓住一个哨兵问道。

  那人并不是认识飞烟,刚想发火,见到那张令人心动的绝美的脸,啥气都没有了:“姑娘,没啥事,夫人要来虞庙,我们换防而已。”

  “哦!夫人要来呀。”丁飞烟喃喃道,想起昨夜晏成和成氏,心中有些作呕,此事必须告之夫人,可让她一个女儿家说及此事,她又有些踌躇,算了,再丢人又不是我丢人,此事事关重大,不能不报,于是问道:“夫人何时来?”

  那哨兵摇头:“这种事情我怎么知道。”

  此时远处的小旗吼道:“快跟上。”

  “我得走

  了。”哨兵再不乐意,也只得悻悻而去。

  丁飞烟感觉有点不对,毕竟在锦局呆过,无论是哨兵还是小旗,他们的神色都显得有些紧张,夫人出游虽然不多,但大多数都是与民同乐,对于执勤的哨兵来说,差事不一定欢快,但绝不至于显得紧张。

  现在路上行人更是寥寥,雪后清冷,人都会赖在被窝里,多呆一段时间,但仔细想想此时已经八点了,对比以往,街上显得过于冷清了。

  越过山左小桥,来到山左哨营的巡捕房,这里她倒是一路无碍,毕竟这不算军营,跟锦局一样属于治安体系的一部分,里面的人,起码都认识丁飞烟,宴湖最美的女宪章。

  当见到池仇,丁飞烟轻轻的出了一口气气,看来是她多心了。

  池仇此时正坐在巡捕房的食堂里,就着榨菜吃着杂面馒头,旁边还放着一碗带有羊肉的羊肉汤。

  “你怎么穿起了巡捕的衣服?”飞烟也敏锐的发觉池仇身上的差服并没有徽章,但质地肯定是正规的差服,贴身的装束让池仇显得容貌俊朗,神采出众,也让丁飞烟想起她并没有换衫,甚至内里小衣也没有换,脸蛋不免有些红润,毕竟旁人不知,池仇还是晓得的。

  “你来了?昨天睡的可好?”

  池仇站起身子,热情的打着招呼,却得到丁飞烟一个白眼,哪有这样说话的,好像告诉所有人,丁飞烟昨天没回家睡觉似的,若是办案出外勤也就罢了,昨夜睡的可是太白楼,太白楼什么地方,阴阳寮,丁飞烟典型的做贼心虚,担心人家多想。

  “吃早餐啦?”池仇一时没弄懂飞烟的情绪,不过嗓门低了一点:“先坐,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你想吃啥?”

  丁飞烟俏脸微红,口气生硬:“跟你一样。”说完装着大大咧咧的模样坐在池仇对面的椅子上。

  其实她大可不必这样,已经过了早点时间了,食堂里人并不多,巡捕房并没有单独的伙夫,都是就着哨营的伙夫,军中就餐都有固定的时间,只不过巡捕房的哨兵常因为执勤,饭点没有那么准时。

  摆好了造型,发现没啥意义,丁飞烟心里歇了一口气。

  等池仇过来,她又正襟危坐,一脸严肃,可就在那一瞬间,丁飞烟一切伪装都烟消云散了:“你怎么拿了这么多?”

  “你不是说跟我一样吗?我吃

  了两个馒头,三碗粥呀。”池仇低声说道。

  “你……”丁飞烟瞬间被破功,差点倒在地上:“你是猪呀!”

  军中的杂面馒头做的不算绵软,个头却不会小,一个顶外面两个,要知道,就算是外面街面上的馒头,丁飞烟吃半个就饱了,现在面前的两个军用馒头,她可以吃八餐,真是被池仇气死了。

  池仇当然晓得丁飞烟吃不了那么多,他不是军中的人,吃东西是要付钱的,不过李远曾交代友人,说是池仇吃什么记在他名下,池仇于是除了吃的多,还顺带拿一点。

  丁飞烟食不言,快速吃完半个馒头,端了一碗羊肉汤,才问道:“你昨天就睡在这里?”

  “是呀,你是不是想我了?”

  “呸!”

  女人十九二十岁的年纪,正是最为爱美的年龄,学医的人最有洁癖,丁飞烟长期跟宴菟儿相处,也有些近朱者赤。

  古人非大户人家,一般不奢望一天一套新衫,可小衣未换,让丁飞烟有些不自在。

  都说女人喜欢一个男子,有可能是一次英雄救美,也可能是才情折服,偏偏丁飞烟却有些不同,按理池仇救了她两次,让她心动理所当然,水到渠成。

  可这些日子所有的悸动,却比不过现在这一刻。

  当池仇拿起她掰下来那半个馒头,池仇将它一点点撕下来,丢进嘴里,丁飞烟脑海里泛起那她就是那半块馒头,一点点被池仇吞噬的异样感觉,池仇平常穿的常服会遮掩脖子,避免灌入冷风,而锦衣差服却只是一个窄型的小竖领,显得精神,却不会遮挡男人的喉结。

  嘴里的咀嚼,腔中的吞咽,喉结的滚动,这些细小的动作,与丁掌旗甚至丁谓一起进餐时也不是没见到过,平常很简易的动作,今日却让飞烟神驰不已……怎么,今天自己是怎么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挥之不去,飞烟居然想到以后很有可能一辈子要看着这么一个男子吃早餐?

  “你怎么了?我脸上沾了饭粒嘛?”池仇剑眉一杨,下意识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男人摸嘴唇的动作也很帅嘛,丁飞烟有些颤抖的说道:“没,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你真能吃。”眼神飘忽,如风中落叶。

  池仇也看得出丁飞烟有些不妥,于是问道:“飞烟,你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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