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便是几年过去了,然而在这时间异常流失所形成的特异空间内,他们所感受到的时间之力其实并没有多少痕迹。
仅仅每一rì、每一rì的训练与闲暇之余的聊天,才能互相倾诉与解一下苦闷。
这段时间对于他们而言是开心与快乐的,每一天每一天的锻炼都非常地充实,可这种枯燥的生活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坚持下来的。
纳兹与格雷虽然天天打斗,但何尝不是因为无聊呢?近rì这种状况越来越激烈,某种不安与怀疑的情绪在心中涌起,一种想法不自然地诞生。
“我们在这里呆了多久?”
望着这种情绪蔓延的梅比斯,嘟囔着嘴,托着腮帮子,呢喃道:“臭家伙应该预料到这种情况了,找他去!”
早已厌倦训练妖jīng尾巴成员的梅比斯一年比一年繁常地去找姬礼,虽然每一次都是和那道模糊的身影交流,但她依旧非常高兴。
因为姬礼对于她所讲述的世界是那么的新奇而有趣,让她生出一种向往。于是下定决心把一切都扔给了马卡洛夫,把更多的时间倾向于聆听姬礼的故事上。结果就是忽略了jīng神上的管理,导致这种情绪蔓延到她也无法消磨的地步了。
迈着轻快的步伐,梅比斯找到了姬礼,声地问道:“姬,想想办法嘛!”虽然知道姬礼对于岛上的事情,具事皆悉。但她还是会像这样询问出来,仿佛只有这样rì常的对话,才能让她愉悦。
“呵呵,又犯糊涂了吧!”姬礼揉着那金sè的发丝,调侃着笑道。不料梅比斯一脸舒悦地用脸贴着姬礼的大腿,一边蹭着发出“呜呜呜~~~”宛若猫般的呻吟。
“放心吧!我已经找人过去了,问题很快就能解决。”伸出手指依偎进梅比斯的嘴中,让她舔舐着,像是在品尝棒棒糖一般,啧啧有味的舔允。
“嗯~嗯!”粉嫩的舌尖在姬礼的指尖轻轻一舔,然后顺着手指慢慢地朝着下面划去,舌湿润与温暖的感觉,让人不经生出一股异样。再加上之后,舌头缠绕着指头的紧裹感。
就在姬礼与梅比斯温存时,一道声音在森林中悠闲地移动着,看似缓慢地速度却非常快。整座天狼岛的一端至另一端,几十公里的路程,他仅仅用了不足半个时就赶到了。悄声无息地踩在一根树枝上,透过茂密的树叶,来人用那双狭长地眼注视着眼前的空地。
“啧啧,一群羊羔在玩耍,真好呐!让我也来插上一脚吧!”舌头伸出舔着嘴唇,整张脸露出一种yīn沉与愉悦交织的表情,仿佛是一个极度扭曲的心理变.态,正享受着强.jiān所带来的高.cháo快.感。
“谁?”场地上的纳兹与格雷一口同声,竟在同一时间发现了隐藏在树枝上的西索。至于在场的另外三人,则稍稍迟了一步。
分别是温蒂、伽吉鲁和朱毕安,外加纳兹与格雷五人。其他人都在其他地方进行着特训,今天是他们五人进行休息,因为经历过那种魔鬼般的训练过程,如今这种程度的训练,已经不会放在心上了。
“呵呵,能请你们去死吗?”西索端立在树枝上,手上的扑克牌哗哗的响着。面容上露出一个享乐的笑,缓缓地道。
冰冷yīn森的语气让四周的空气都下降了许多,一股寒意无端的从他们心头冒起。最为火爆的纳兹,第一个反应过来,吼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还有想要让我们去死,就凭你一个人……”
“哧~”扑克牌化作一道闪电,以众人都无法反应的速度shè出,划过纳兹的脸颊,一道血口子慢慢溢出,鲜血的气味一下子弥漫开来。
“怪不得还是一群鬼,杀人时讲这么多的废话。”
西索的声音还停留在那根树枝上,人却已然出现在纳兹的身前,一只手勾搭在他的左肩,人靠着右肩,嘻嘻地笑着。
轰~~~~~~~~~~~
一股巨大地火焰吞噬了纳兹,连带着西索也不例外。然而当众人jǐng戒后,火焰嗖的消失。纳兹虽然没有受到第二次攻击,可脸上的那一道伤痕,却宛如在他心中开了一天口子,愤怒的难以忍耐。
“啊———”
只有他清楚,即使是自己全力爆发出来的火焰衣。依旧没有造成他的一丝一毫受伤,在魔法发动的那一刹那,他就仿佛洞悉了一切,提前离开了,化作一缕烟雾,虚幻的在纳兹的身前荡漾开。
“纳兹,好样的。”格雷先是赞叹了一声,然后便怀疑道:“这个人是谁,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座岛上,不会恶魔心脏的成员吧!”
可就在此时,温蒂与朱毕安露出了一抹惊悚的面容,而伽吉鲁则因为角度的缘故没有看见。
不过下一秒,所有人都发现了那个事实,西索没有死亡甚至一伤都没有加身的事实。
出现在格雷的身后,没有风,无法感知,一张扑克牌在格雷的喉咙上划出一道伤痕,与纳兹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则是,口子更大、更深。
噗噗~~~~~~
血如泉涌,眼神溃散,死亡如夜幕般降临。
“天龙的咆哮……”“火龙的翼击……”“铁龙的铁拳……”“水之牢狱……”
一道旋转的龙卷风携着巨大地破坏力从天而降,让西索好似不得不退避一般,脚向后退去几步。
转而第二道攻击便至,纳兹在空中化作一条巨龙,张开的双手不是在拥抱世界,而是化为巨龙的翅膀,火焰,蒸腾的火焰从身体内涌出,空气中的灼热带来闷燥的感觉。
下一刻,西索仿佛瞬息一般出现在原本位置的几米开外,似乎还没有放弃对格雷的第二次致命一击。
砰,烟雾弥漫,嘴中随着狂风驱散,纳兹昂然立在那儿,脸上是不出的愤怒表情。双手握紧作拳状,上面更是有着一缕缕火焰在翻滚。
伽吉鲁的铁拳宛如能zì yóu伸缩的橡皮泥,宛若承载着万钧之力,就连空气中都荡出一条道来。迅猛的威力,嘭嘭嘭的炸出一声声爆响。
却被西索如跳舞般躲避,捏着扑克牌的食指与中指轻轻一划,依附在上面的念力瞬间就破开了伽吉鲁引以为豪的防御力,那层铁就像豆腐一般被切割开来。
手腕处被割出一道深深的伤痕,大动脉的破裂,是鲜血的喷涌。
“嗷嗷~~~~~”一阵阵哀嚎从伽吉鲁的嘴中冒出,然而下一刻一抹寒意从天而降。不仅是伽吉鲁的手腕上,格雷的脖子上也同样,被敷上了一层薄薄地冰,那温度使得伤口冻结,鲜血被暂时的堵住。
格雷缓缓地转过头,对着西索报以微笑,道:“你,真心惹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