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再射正了这一箭,孟皈和苏沐琴这轮比赛就过关了
而这一箭,需要射在苏沐琴左侧腋下,就是挨近她心脏的位置。把这一箭留到最后,也是因为孟皈觉得这一箭的难度最大,必须要慎重处理才会留到最后。
现在孟皈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只有一分多钟的样子,他必须要尽快了。
孟皈不敢多想什么,有些事情越是多想就越容易出问题,第一箭就是因为想了太多,结果出了问题,本来应该射中右侧腋下靶心的,结果脱靶射在了头顶。而后来那两箭就是没怎么想所以能连续射正靶心,那么,这一箭也不要多想,直接射吧
孟皈深吸了一口气,回想着刚才那两箭时自己所处的小宇宙爆发状态,让自己的注意力高度集中了起来,然后他搭弓上箭,瞄向了苏沐琴左侧腋下的那个红色靶心。如果这一次也能射中,那么他和苏沐琴就将赢取第三轮的胜利,顺利进入到第四轮的比赛。
是活着进入第四轮,还是被淘汰虐杀,就在这关键的一箭上了。
嗖地一声,利箭脱手而出
孟皈却是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这一箭射出之后的感觉很不好,仔细回忆刚才射箭的过程,他暂时想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但就在这一箭离手之后,他立刻有了种不好的感觉感觉着这枝箭似乎要脱靶
不会是真的要脱靶吧
前面三箭都射正了,这最后一箭脱靶。岂不是要功亏一篑
很快这一箭的结果就出来了
看到这一箭的结果之后,孟皈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一箭不仅脱靶了。还正好射在了苏沐琴的心口处
那里,是心脏所在的部位吧
原本一直微笑地看着孟皈的苏沐琴。脸上失去了笑意,也逐渐失去了血色,她张开嘴努力向孟皈说了些什么,但孟皈一句也没听清,最后,她的小脑袋向前方低垂了下去。
不
孟皈双膝跪倒在了地上,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居然输了比赛
自从参与试炼任务以来,第一次失利
还把苏沐琴给葬送了
很快苏沐琴的尸体就自动传送到了孟皈身边来,当孟皈看向她的时候。她的眼睛仍然睁着,但是却没有了神采,对孟皈的呼喊也没有了任何反应。
为什么为什么
孟皈用拳头捶砸着地面,心中暂时还痛苦不起来,只是在愤怒地质问着自己。之前虽然一直九死一生,但他还从没有真正失利过,现在,他却是真真切切地体验到了任务失利的挫败感。
人死了,还是埋起来吧。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了孟皈的身后。
孟皈回头一看。却是看到一名仕女站在自己的身后就是盛元山庄主楼一楼大厅墙壁上壁画里的那名仕女
她怎么会在这里
人死了要埋起来仕女向孟皈又强调了一下。
你是谁孟皈站起身向仕女大声质问了一句。
我是小琴啊,你怎么了正看奔跑吧兄弟节目的苏沐琴发现旁边刚才睡着的孟皈额头大汗淋漓紧皱眉头还冲她大喊了一声,不由得吓了一跳。
我我孟皈看着电视里的节目,又看了苏沐琴一眼。半晌回不过神来刚才,不会是在做梦吧
这梦也做得太坑爹了吧
有谁做梦能梦到这么完整真实的场景逗我玩呢
做梦了这么好看的节目你居然也能睡着。苏沐琴嘟起小嘴向孟皈抱怨了一句。
呃做了个恶梦。孟皈向苏沐琴摇了摇头。
什么梦啊能吓到你的梦肯定很吓人的吧苏沐琴向孟皈又问了一下。
忘了。孟皈再次摇了摇头。
不会吧刚做的梦就忘了
忘了。孟皈显然不太愿意回忆刚才的一幕,那一切也太真实了。让他以为自己无意中又进入了一个新任务呢搞半天是在做梦
真的是在做梦吗弄不好有什么蹊跷
不会是被别的执行者施以梦境手段攻击了吧
不能掉以轻心。
和苏沐琴说着话的时候,孟皈眼睛在房间里向四周瞅了一圈。突然之间他在房间的墙壁上看到了一具挂着的木头人雕像
这是什么孟皈从沙发上弹起身走过去指着木头人雕像,向苏沐琴问了一声。
他是木头先生啊沈怒海先生除了画画。还喜欢玩雕刻,据前庄主说这木头先生就是他生前遗留在这里的作品,价值也不菲呢算是那幅价值两亿的壁画的赠品了。苏沐琴向孟皈解释了一下,然后走过来把木头先生背后沈怒海的印章向孟皈展示了一下。
它名字叫木头先生孟皈看着面前这木雕,心中一阵恶寒。
是啊,怎么了苏沐琴一脸的惊讶,不知道孟皈为什么会是现在这副表情。
这山庄,绝逼有问题啊孟皈在心里思量了起来。
一楼棋牌娱乐室。
麻将桌边热火朝天,抓牌打牌喊牌忙得不亦乐乎。
凌未艾曾释道龚倩蔡红颜都是麻友,但平日里公司的事情很忙,很少有机会象今天这样聚在一起打麻将。今天打的牌自然是带了些彩的,而且打的是口口番,虽然筹码不大,但算起番数来每次的输赢都在几百上千左右,牌好来个大和的话,很可能一把就赢好几千甚至上万块钱。
四人从晚上八点钟开战,不知不觉就战了三个多小时,时间差不多快十一点半了,但四人仍然干劲十足,根本都停不下来。
怎么地上有水啊蔡红颜正打着牌,感觉着什么地方有些不太对,她低头看了看地面之后向其他三人说了一下。蔡红颜坐在最外面,背对着娱乐室的房门,刚才她是无意中脚动了一下,发现有水声才感觉到了不对连忙抬起了脚来。
好象是卫生间那里漫出来的水,谁刚才上卫生间没关龙头凌未艾听了蔡颜说的话之后下意识地向门边瞅了瞅,推断应该是门边卫生间里漫出来的。这时候水只漫到了蔡红颜的脚下,其他三人所在的地面可能要高了一些,还没有漫到他们那里去。
没关龙头的话,水也不应该漫到这里来吧卫生间没地漏的吗龚倩一边抓牌一边回了凌未艾几句。
喂工作人员工作人员曾释道冲着门边大喊了一声。
但是棋牌娱乐室的门是关着的,曾释道连喊了几声外面都没有什么动静。
喊没用,道长打个电话过去让人来修一下。凌未艾一边整理着面前的牌一边和曾释道说了一下。
凌总你让我们打牌的时候都不要带手机过来的,忘了曾释道提醒了一下凌未艾,当时牌局开始的时候,因为知道在座的几位都是大忙人,而且林静也说了放他们一天假不会打扰他们,所以凌未艾让所有人都把手机放房里了,没带在身上。
算了,不管它,我们打我们的牌,过一会儿肯定会有人过来的。蔡红颜和二人说了一下,然后把脚收起放在了椅子上。四人打麻将时坐的椅子都是比较宽大的木椅,就算蹲坐在上面也没有问题。
不好吧谁去卫生间看看,把水给关了。曾释道瞅了瞅卫生间的方向。
那边水太深了,走过去会湿鞋,这大冬天的凌未艾摇了摇头。
打牌打牌哪那么多废话龚倩先前连输了几把,现在这一手牌很不错,不想被其他的事情干扰了,很不耐烦地向凌未艾和曾释道摆了摆手。
凌未艾和曾释道也没再管地上的水的事情了,注意力集中回了牌桌上,过了一会儿之后,水漫到了他们脚下来,他们也都学着蔡红颜把鞋子给脱掉了蹲坐在了木椅上。
对打牌的人来说,哪怕外面洪水滔天地动山摇,只要没影响到牌桌上来,都是不会去管的。
地面的积水水位越来越高慢慢浸泡住了整个棋牌娱乐室的地面,然后一厘米一厘米向椅腿上方漫溢了上来,但是酣斗中的四人浑然不觉,仍然都脸红脖子粗聚精会神地继续抓牌打牌,打了一圈又一圈。
就在某个瞬间,正在等上家龚倩出牌的曾释道突然感觉着什么地方有些不太对他下意识地向蔡红颜身后看了一眼,发现有一名穿着古代衣服的仕女低头垂着长发站在蔡红颜身后的水中,乍一看就象是个女鬼一样
然后那女鬼突然向他身边飘了过来,站立在了他的身边
曾释道想要开口喊什么,却是什么也喊不出声来,就好象被什么给镇压住了一样。
靠被鬼偷袭了这下麻烦了
天和
正当曾释道努力想要挣脱的时候,仕女突然抬起头开了口和曾释道说了一下。
你刚才说什么曾释道向仕女问了一声,然后抬头看向了她的脸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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