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枪声就没有想起来了,而马克思则是从车窗的玻璃看不到任何闪光点。毕竟这种远程狙击必须开启红外线扫描点,否则如果是盲狙的话。这种就不是一般的人能够调动或者说是联系的上的。
“马克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着一脸凝重的马克思担忧的问道,毕竟远处躺在地上冰凉的两具尸体时时刻刻都在刺激我的神经。能够如此肆无忌惮的枪杀证人,可见这背后站着的一定不是什么小人物。
“明渊,这件案子你确定还要查吗?现在这些人显然是打算跟在你屁股后面把你找到的证人挨个杀死,这样就算你找到最后凶手是谁。没有证据证人的情况下,还是没什么用的。”马克思擦了擦额头溢出的冷汗严肃的看着我说道。
“我知道,可是如果我现在放弃追查的话。那些死去的人就算是真的白死了。”此刻我心中其实是最矛盾的,一方面是希望抓住幕后的人。另一方面正是马克思所说的这样,我找到一个证人。证人就会被杀死,到最后虽然知道幕后的人是谁。可是没有证据又能用什么将他拿下呢?
“我知道你现在很烦躁,但是你要想清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毕竟现在整个C市能够调动的正义力量太少了,而那幕后的人实力也很强悍。硬拼我想成功的可能性太低了。”马克思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分析道,随后从衣服口袋中掏出一包已经被压的有些变形的香烟抽了起来。
“我自然知道,所以我让那些仅剩不多的人分散开。将幕后人的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你真的以为我解散警视厅是害怕了吗?”我从马克思手中的香烟包中抽出一根点燃了起来,笑着看着一脸震撼的马克思说道。
“你……你竟然想的如此之多?”马克思愣住了,因为马克思发现他有些看不清楚我到底是个怎么样的男人。再刚刚狙击下我显得那么无助,那可不想是装出来的。如果真的是装出来的话,马克思都觉得奥斯卡欠我一个小金人。但是如果不是装出来的,那么现在的我也不会如此云淡风轻的抽着香烟。
马克思可能真的不知道,先前的狙击下我是的的确确被吓到了。而且吓的还不轻,可是就算这样我也将后面的棋子布下下了。
因为我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和需求,其实这一切都是良辰的一盘大棋而已。如果说破案比较,良辰就算给他十个头脑都可能比不过我。但是相反如果是布局的话,给我十个头脑都比不过良辰。
所以很多人将我和良辰比作互相互补的存在,而如今则是良辰和那幕后的人下的一盘大棋。我虽然在棋盘上看起来是国王,但是其实只不过是一位骑士而已。我的作用就是吸引对方国王的注意力,将全部的力量都盯上我。只有这样良辰才能另谋他路。
其实我在赌,赌那些人会将全部注意力吸引在自己身上。当然当初和良辰商量的时候,良辰就说过这很有风险。因为一不小心或者说是踩到了对方国王的底线,可能会不择手段的将自己杀死。毕竟在这些人的眼里,人命真的不值钱。
但是我还是选择走上这条路,而我并不是全部的吸引。我和良辰商量过,也单独找过现在远离C市的袁俊过。我和良辰的意思就是将他调到其他的地方,等待我们的消息后带着人一网打尽。
这些马克思自然是不知道的,毕竟现在这盘棋子已经落子了。那么便要做到落子无悔,不能给对方看出自己下一步的想法和此刻心中的想法。否则后果则是一步走错全盘皆输。
“现在就要看对方的底线到底是在什么地方了。”抽着香烟的我吐了圈烟圈冷静的说道,按照现在的步骤。我已经有些知道幕后的人到底是什么级别的存在了,但是很快我又开始好奇。如果真的如同我所想的那般,那种位置的人不应该会作出这种事情才对。其中难道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地方?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现在怎么办?线索完全断了。”马克思叹了口气站起身擦了擦身上的灰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