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二次重生
山城,市中心最繁华地段,帝国第一财团基地萧氏大厦顶层,一处多面透景的超大办公室内,正站着一位年青男子,男子耳边是一部卫星电话,电话那头:
“老大,醒了。不过,她好像不记得昨晚的事了,见到我竟没反应。”
男子一头黑短碎发,带着微卷,刘海两边随意分开不规矩的散落前额,他的脸部线条非常清晰俊美,似被天使精雕细琢过一般,足以颠倒众生。
身姿颀长挺拔,站在落地窗边,眼眺远方,一举一动无不透着一股贵族独有的高贵感。
“一会会议结束,我去看看……”
山城,萧氏名下医院。
云瑶闭着双眼,躺在病床上,消化着满脑子的信息。
她重生了,诡异的是她重生回原来的现代社会。
是的,她经历了二次重生。
第一次,十五岁的她被继妹推下山谷后带着记忆重生在异世界,成了立于众皇朝之上的神宗门预言圣女。
最后死在——预言过多。
丫的,没办法,预言圣女就是这么个宿命。
更令人诡异的是她第一次死后的一瞬间,现代身体被另一抹灵魂侵占,代替她生活了两年,生命延续到至如今的十七岁。
从脑海的记忆可以看出,这是一抹来自古代封建社会的女孩,昨个夜里和一男的发生了那种关系,可能是传统思想荼毒太深,撞墙自杀了。
刚巧,她又重生回来了。
没想到她还机会二次重生,重生回她最不甘心的第一世,继续延续这一世的命运。
“呜呜……老云,我们瑶瑶可真是命苦,两年前就差点死掉,这一次又……我可怜的瑶瑶哦!”
耳畔是继母装腔作势的哭声。
呵……一个破坏人家庭,赶走正室,后又耍心机令父亲对正室母女不管不顾的小三,这会居然在她这里上演母爱戏码,丫的,真特么恶心透了好吗?
她一个云大老板的女儿,为了读书,为了母亲的病,小小年纪除了学习就是打工,还得面对继妹联合同学时不时嘲讽,欺压,过的人狗不如。
这会居然有脸在这给我哭……
妈妈后面病重住进重症监护病房,一天大几千的费用,你们那时候去哪了?
妈妈无钱医治最后被病魔折磨而死的时候你们又去哪了?
这会居然有脸哭,哭你妈比啊哭……
以后老娘通通让你们自食恶果,跪下忏悔。
“滚!!!吵死了。还能不能让人好好休息了。”
云瑶闭着眼,烦躁的呛了一声。
耳畔的哭闹声戛然而止,空气静默了好几秒,似对云瑶突然强势的态度而吃惊。
紧接着就是继母陶美的怪叫声,“老公!!你看这瑶瑶,自己小小年纪不学好,和别人乱搞,搞得差点丢了性命,这会居然还没大没小,我们还不是为了她好么。你说这陈玉到底是怎么教的,把瑶瑶教成这幅德行。老公,我看还是把瑶瑶接回来,交给我教育吧!不然以后还不得……”
哭哭啼啼的颠倒是非黑白,听得云瑶怒火冲天,未打点滴的手一把拿过床头的药水瓶,就要砸过去。
“好了好了老婆,你又不是不知道陈玉她有多疯,你若把瑶瑶接走,还不得杀到家里来要人?”
手,刹那停在空中,云傅也就是他老爸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她妈没死?
可是她清楚记得母亲死后没多久她才被害死的啊!
云瑶忽然睁开眼睛,瞪着云傅,问道:“臭老头,我妈现在在哪?”
从来都是乖乖巧巧的女儿,竟喊他臭老头,云傅差点没跳起来揍这个女儿。
想着是个伤员,怒火压了压,语气不好道:“你妈还能在哪?天天在家装可怜,装病重,除了想要诓我钱之外,还能在哪?”
云傅和陈玉也就是她妈是大学时候认识的,算是一见钟情。婚前爱的死去活来,婚后,她妈成了典型的家庭主妇加黄脸婆,为了这个家,为了照顾老公和女儿操碎了心,即使后来云傅事业越来越成功,她也没想过为自己奢侈一回。
在她3岁那年,父亲出轨了,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之后一发不可收拾,连女人都带回了家。
这陶美手段也是一流,一年时间就彻底瓦解母亲在父亲心里的重要地位,摧毁父亲在母亲心中的完美形象。
最后两人闹得离婚收场。
陶美带着2岁的女儿堂而皇之坐上正宫之位,开始了对她和母亲长达十年的磋磨诽谤和污蔑。
那个一心只扑在事业上的男人信以为真,对她和妈妈从来都是冷眼相看,甚至对来要医疗费的她都拒于门外,见死不救。
母亲在他昔日老公眼里就是个无所不用其极的蛇蝎女人。
娘的,一对狗男女。
云瑶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下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拎着吊水杆就朝云傅和陶美身上狠狠砸去。
“啪……”
“啊!孽女,你在干什么?”云傅脑袋上被狠狠砸了一棍子,整个人都懵了。
再用些劲那头只怕要开瓢。
云瑶满脸冷酷,扬眉屌屌的道:“打你,怎么了?”
随后在云傅错愕的目光下,继续开打,对着陶美就是一顿海扁。
“啪啪啪……”
“啊!救命,这贱丫头疯了吗?好痛,老公,我的脸是不是毁容了,啊!老公快拦住她,疯子,疯子……”
云瑶的身段诡异的很,边打边躲闪,云傅一时拦不住,陶美已被打的鼻青脸肿。
“我去你妈的诓你钱,你们那几个钱算个屁,老子以后随随便便开出一张支票都是你门全部财产的千百倍,是你们仰望都望不到的高度。去你妈的,装你妈的病,谁有你们这么闲。一对狗男女,少在这里给我假惺惺,滚……”
“疯了疯了,美美,我们走,这狼心狗肺的白眼狼,赔钱货,孽女,以后你敢再往家里要一分钱,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云傅拉着陶美夹着尾巴就逃,嘴上还不忘逞点小便宜。
“滚吧!以后还不知道谁求谁呢?”朝着外头一扔吊水杆,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