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植听见何氏的悲呼,不由向声源望去,只见恼羞成怒的张让将何氏一把推下城去.
“皇后娘娘!快去接皇后娘娘!”卢植放声高呼,向着身边的众人喊道。
一旁的袁绍正想着如何将何氏杀死,突然见到张让将何氏推到城下正中下怀,又怎会让卢植救人,眼中凶光一闪而逝快步上前“卢植大人请留步,您现在去了也无济于事,恐怕我等只能节哀顺变了,还不如追杀张让为皇后娘娘报仇!”伸手将其拦住劝说道
卢植看着正在飞速下降的何皇后不由得暗叹“也好!现如今陛下还在张让手中,本官这就带兵前去救驾!”领着一票人马快马加鞭向张让追去。
袁绍望着远去的卢植,心中一阵冷笑险些失态,不过还是及时把持住,向着身后众人朗声喊道“十常侍霍乱皇宫!杀死何皇后与大将军,我等誓死清除宦官为何皇后、大将军报仇!”
杀红眼的众人,听见袁绍的话语更加肆无忌惮,不管敌军是否投降见人就杀。
一时间皇宫各处火光冲天,惨叫声奸淫之声不绝如缕!
高空中飞速落下的何氏,即将面对死亡,心中充满了悲切“若是当初没有轻信张让等人,想来我与大哥等人,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悔恨的泪水悄然落下
远处的袁绍一直暗中关注着何氏的情况,若是何氏从高处落下没有摔死,不介意在自造一些混乱,暗中派人将何氏击杀!
不过在何氏即将落地身亡的一瞬间,一阵狂风吹过,众人不得不闭上双眼,待睁开双眼,一副不可思议的看着何氏所在方向。
一头雪白的长发无风自动,白皙的肤色,让身为女人何氏自觉惭愧,淡淡的邪笑目光一瞬不瞬看向怀中的何氏。
何氏在赵炫的目光下,不由得感觉到脸颊滚烫,不自觉的蜷着身体,想猫在赵炫的怀中,躲开那带有侵蚀性的目光!
袁绍双目喷火怒视赵炫“可恶竟然是赵炫小儿,赵炫小儿为何总是你,要坏本公的好事?等等何氏那个毒妇怎么看向赵炫的目光,竟然有些看向自己的情人一般,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些问题一瞬间出现在袁绍的脑海中
曹操见到赵炫如天神下凡一般,将高空中落下的何皇后接住,微微有些错愕,随即反应过来带着本部人马向其赶去!
赵炫感觉到怀中的柔软微微一笑“喂可以睁开眼睛了!难道你想一直呆在我的怀中不成?”
何氏闻言微微睁开双眼,媚眼如丝看向赵炫,不过随即又羞答答的低下高傲的头颅“谢谢你救了本宫,日后本宫必有重赏!”
赵炫抱着何氏翻身下马“臣等救驾来迟,让皇后娘娘深陷困境,望皇后娘娘赎罪!”曹操率先带领着手下跪下,身后随之而来的袁绍见状,极为不甘心的带领众人跪下“臣等救驾来迟,望娘娘赎罪!”
何氏看着众人难免想起二哥何苗的惨死的样子,美目微红“诸位平身!若不是诸位及时进宫救驾,恐怕本宫还在张让等人的要挟之下!诸位速速前去救驾,陛下和陈留王被张让带人劫走,现如今还不知道身处何处?若是张让见没有活路,丧心病狂的杀死陛下和陈留王陪葬,那时我大汉将如何是好?”
众人闻言躬身告退,飞快的向张让逃走方向追去,看着一队队远去的众人,何氏媚眼如丝的看向赵炫“恩公可否带本宫回长秋宫?”
赵炫闻言眉头不由得一跳,意外的望向何氏“皇后娘娘惊吓过度,还望早些休息,我欲前方营救陛下就此告辞!”不等何氏回答,便翻身上马带领众人扬尘而去。
何氏闻言眼色迷离的望着赵炫远去的方向“现如今辩儿被张让劫持走了生死未卜,若是辩儿有什么不测本宫可怎么办啊,老天你一定要保佑辩儿平安无事!”心中默默的祈祷道
“快些!快些!你们这些蠢货如此缓慢,若是让追兵追来我等焉能活呼?还不快些!”张让一手拽着哭哭啼啼的刘辩,一边气喘吁吁的骂道。
“张常侍不是我等缓慢,而是已经跑了数个时辰,实在跑不动了,不如歇一歇吧,等有些力气在走不迟!”
张让闻言有些迟疑,心中犹豫不定,两侧突然杀出一票人马“逮!大胆逆贼竟敢劫持陛下,文丑奉主公之命在此等候多时了,还不快速速投降留你一个全尸!”冷漠的看着惊慌失措的众人
张让见到文丑先是一愣,随后狂喜“你可是荆州牧赵炫手下?”“哼!正是!逆贼速速受死!”文丑拍马向张让杀去
张让见状不由大惊“当初万年公主下嫁于你家主公,咋家可是出了不少力,难道你们主公就是这样对待有恩之人么?”
“有恩?尔等这些逆贼劫持陛下,某家主公将尔等击杀救出陛下,何人胆敢在背后乱嚼舌根?”带领着部队对张让等人发动冲锋
一时间血光四溅,张让满脸是血,紧紧的抓住刘辩,听到身后传来的喊杀声,不由脸色苍白“段珪!我等若是这样逃跑,恐怕必被文丑那个杀神追上,所以不如这样...这样...”
段珪闻言脸色惨白冷汗直流“张常侍!若是这样恐怕我的小命非交代这里,张常侍饶命啊!”
这时文丑带着追兵,单方面的屠杀,越来越逼近逃跑的张让等人。
张让眼中凶光一闪而逝,为了活命出其不意的一脚将段珪踢翻在地,趁机带着刘辩与陈留王,向身后的山路跑去。
文丑浑身是血看着躺在地上的段珪,手中的弑魂枪向其刺去。
“壮士饶命!壮士你若肯绕我一命,我就将我们十常侍的宝藏告知与你,那可是这些年我们聚敛的金银珠宝,富可敌国!”
文丑闻言收住手中的弑魂枪,闪电般拍向段珪。
“啊!”一声尖锐的惨叫声,从段珪口中传来。
“留下此人,其余人等杀无赦!”襄阳兵丁一个个奋勇争先,向无力反抗的逆贼杀去,时间不长除了段珪,其余人无一例外倒在血泊中。
“将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某家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段珪脸色麻木如同傻了一般,待听到文丑的话语,就像从地狱到了天堂“壮士事情是这样...这样的...”一五一十的向文丑道来
“都说完了?”“恩?恩!壮士我都说完了!”文丑闻言眼中凶光一闪而逝,手中的弑魂枪没有任何停顿,一枪将段珪胸膛刺穿。
“扑哧!”一声,段珪不可置信的看向赵云,到死都想不明白“不是说好,将十常侍宝藏说出来留自己一命,为何出尔反尔?”
文丑似乎看出段珪的疑惑“要怨就怨你不该和张让等人劫持陛下,主公下了对逆贼杀无赦的必杀令!”带领众人向张让逃跑方向追去
北祁山下,张让气喘吁吁的看着身边众人“这下总算没事了,量那猛夫追不上我等!”还未说完就听四周传来粗犷的笑声“哈哈张让小儿!尔等就死了心吧,某家颜良奉主公命令,在此等候多时了,尔等还不快快下马投降!”唰!唰!唰!一队队弓骑兵对准张让等人。
张让见状欲转身逃跑,这时身后尘土飞扬,一队队骑兵在文丑的带领下,将张让围在木桥旁“难道天欲亡我?老夫不甘啊!”又是一队骑兵从侧翼杀出
“大胆张让竟敢劫持陛下与陈留王!”一个滑润而又细腻的声音,传入面色死灰的张让耳中,短暂的错愕后,便面露喜色,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逼在刘辩的咽喉处“万年公主好久不见,只要您放过老夫,老夫就将陛下完璧归还,若是您不想让老夫活,那老夫就让刘辩为老夫陪葬!”
刘幕闻言不由黛眉微皱,远处颜良不动声色的向着身后的赤塔大了一个眼色,后者会意张弓射箭向张让射去。
“咻!”箭雨从张让咽喉穿过,连同张让一起坠入河中。
“啊!”刘辩脖子出现一道血印,吓得痛哭不止“杀!”颜良、文丑二人带领的部队,如同风卷残云一般,将逆贼击杀一一肃清,鲜血顺着山坡缓缓流入河中,将河水染成淡红色。
残阳落日,曾权倾朝野,不可一世的十常侍,如同流星一般划过历史的舞台,而日后的群雄涿鹿中原的序幕,也因此而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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