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段厚重已经壮烈牺牲,彭徳柱伤心的痛苦起来,不停的自责道:“呜呜……!俺没保护好团座,成立兄弟,俺没用,俺辜负了你的信任。俺是个没用的人。”
李铁树在旁边,也心中十分的绞痛,鼻子感到酸楚,眼泪止不住的从眼中流了出来。他听到彭徳柱的哭号声,心中的悲痛更加加剧,再也忍不住哭出了声来。
好长时间过去后,大家猜平复下来。现在就剩下这六个人了,从年龄和军衔上来,现在就数刘文学资格最高。但是,从军事阅历来,李铁树却当仁不让。不过,不知道大家内心怎么想的,却对彭徳柱这个农民的而感到信服。
李铁树首先止住了哭泣,声音还略带哽塞的问道彭徳柱:“德柱,你别伤心了。现在我们得考虑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
刘文学也平息了一下,自己内心的伤痛,复合:“是啊,现在就剩下我们六个人了,下一步我们该向什么地方走,还得赶紧拿个主意。”
彭徳柱听到两人的话,止住哭泣:“俺也不知道,咱们应该向什么地方走。但是,团座先前交代过,让咱们向南走。听团座的意思是,南边有咱们队伍,让咱们找部队去。”
李铁树道:“那咱们就按照团座的,向南走,找部队去。”
刘文学也赞同的了头。
彭徳柱从地上站起来,向草丛外四处来了,有向正南的方向认真看了一下:“咱们直接朝南走吧,别顺着大路走了,万一路上再遇到鬼子,咱们几个怕是脱身不了。”
“行!我看这样行,路上还是心的好。”刘文学复合着道。
李铁树了头,站起来抬头看了看已经放亮的天空:“连续战斗了这么长时间,估计大家都饿了,我去后边的村里看看,看能不能搞吃的回来。”
彭徳柱向他走过去一步:“还是坚持、坚持吧,村子里什么情况,也不清楚。万一里边也有鬼子,那岂不是危险。”
“德柱的对,我看还是坚持一下,现在咱们立刻出发,到了安全的地方再。”刘文学也道。
“好吧,那现在走吧。”李铁树同意道。
一行人再次出发,一路上向正南的方向走去。为了避免遇到鬼子,六个人一路上心翼翼的。看到前边有人走过,就会立刻隐蔽起来,直到确认不是鬼子,或路人走过才继续前进。到了中午的时候,路过一个集市,确认这里没有鬼子后,彭徳柱和刘文学进到集市内,给大家搞了吃,并弄了些干粮带着路上吃。
接下来他们继续向正南前进,一路上一步为停,只为早日能够找到**的部队。
彭家村东侧外,鬼子的驻扎军营内。立花信泽满头大汗的,站在黑纯六面前。因为包围在村内的支那军,从立花信泽防守的地方隐蔽突围,立花信泽已经被济川岛和黑纯六,各赏了几个大耳光子。
此刻,黑纯六刚刚赏完立花信泽,愤怒的问道:“八嘎!立花信泽,你这个蠢货,支那人从你这里逃出去,你居然一都不知道。”
立花信泽擦了擦额头的汗,将腰弯的更低了些:“大队长阁下,卑职知错,还望大队长阁下,宽恕,赎罪。”
黑纯六气的像一头,不能停下来的叫驴一样,不停的来回走都着,停了立花信泽的话,突然又站到他面前问道:“立花信泽,我人,今天晚上,不应该是哪个死了的,野藤加二值哨,而应该是别的人,对吗?”
听到黑纯六的话,立花信泽感觉到,似乎一个巨雷在自己耳边炸开,完全懵了。没想到自己让野藤加二,代替自己的舅子安培次郎的事情,黑纯六大队长居然知道了。立花信泽吓的不轻,磕磕巴巴的回答道:“大……大队长,确……确实不是野藤的岗,不……不过他……他是,替……生病的安培次郎的。”
黑纯六轻蔑的笑着,看着立花信泽问道:“呦西!立花君,是这样的吗?”
立花信泽偷偷的抬起头,看了一眼黑纯六的表情,马上又把头低下去:“是……是真的。大队长阁下。”
“八格牙路!”黑纯六突然咆哮道:“立花信泽,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居然敢愚弄长官。难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安培次郎是你的舅子吗!八嘎!你的,太不老实了。”
“不……不是!”立花信泽惊慌失措的回到:“大队长阁下,安培次郎是我的舅子,但他是真的病了。”
黑纯六嘲笑的道:“八嘎!还敢愚弄我,你以为你的私心,我不清楚吗?不过,我要告诉你,立花君,你的算盘打错了。实话告诉你吧,你以为野藤加二就是一个下等兵而已吗?”
立花信泽听到这样的话,心里更加的害怕,他惊恐的抬起头看着黑纯六,生怕冲黑纯六嘴里冒出,野藤加二是他的亲戚。紧张的问道:“野藤难道是您的……?”
黑纯六盯着立花信泽的眼睛:“你想多了,野藤加二是个下等兵不错,也不是我什么人。不过他的哥哥是,华北方面军司令部的一个宪兵中队长。”
“啊!”立花信泽这下完全惊吓到了,宪兵中队长就是他们联队长,也不敢轻易得罪的,现在野藤加二死在他的手下,立花信泽完全可以想到,这将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看着立花信泽惊恐的样子,黑纯六轻蔑的道:“先不管野藤加二是谁的亲人,现在因为你的防守不力,而让支那人逃走,你的准备上军事法庭吧。来人,将立花信泽押下去,关起来。”
“嗨!”随着声音,走进来两个宪兵,上前将立花信泽押了下去。
看着立花信泽被押走,黑纯六转身,对一直站在他身后的济川岛:“济川君,我已经接到命令,部队马上开拔,向南推进。我们将要向徐州方向进发,立花队的事情,你马上安排妥当,不能延误了部队开拔的时间。”
“嗨!”济川岛立刻回答道。
辗转数十日的行走,彭徳柱他们渡过了黄河,继续一路上向南前进。所幸,一路下来他们被没有再遇到鬼子,也没有遇到什么太大的困难,只不过后来的几天里,六个人几乎每天都要饿肚子。
他们身上没有什么盘缠,路过一座城的时候,刘文学将他最珍贵的钢笔和手表当了,这才算是有了钱。不过,没几天这钱就干净了。后来过了黄河,一个地主想要买他们手中的武器,但是六个人想都没想直接就拒绝了。
这一天傍晚,他们走到了桐柏山脚下,已经一天未能进食,六个人都脚下发虚,艰难的迈动脚步,向前继续走。
刘文学手拄着一跟木棍,看着面前的大山:“德柱、铁树,弟兄们一天没吃东西了,我们想办法搞吃的,然后再走吧。前边都是山路,如果不吃东西,根本没有体力爬上去。”
彭徳柱同样拄着自己的步枪,听到刘文学的话,站住脚步,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大山:“也行,俺也有些走不动了。俺看前边不远处似乎是个村子,你们歇一歇俺去看看能不能找吃的。”
李铁树走在最前边,听到他们的对话就停了下来,然后转过身对彭徳柱:“我跟你去吧,有什么情况,咱们两有个照应。”
“行!咱别带枪了,把枪留这吧,别再把村民吓着了。”彭徳柱提议道。
刘文学听到他的话,把自己的驳壳枪从腰里掏了出来,走到彭徳柱面前给他:“把这个带上,步枪就别带了。万一有什么情况,有这个还有个防备。”
“成!”彭徳柱着,把步枪给了刘文学,自己将驳壳枪别在腰里,用衣服盖着,从外边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他带着枪的。然后,彭徳柱和李铁树两人,就向前边的村子走去。
走了没多长时间,他们就能够完全,看清楚这个村子的样子了。一个很的村庄,里边大概住了也就十几户的人家。看到村庄里似乎有人走动后,两人完全的放下心来,快步的向村庄走去。
当走到村子口时,迎面碰上一个骑着一头毛驴,年龄大概在二十多岁样子的汉子从村子里出来。当看到彭徳柱和李铁树的时候,这个人似乎老远,就警惕的上下打量着他们两人。彭徳柱和李铁树,看到有人出村,快步的迎了上去。
快与这人走到一起时,彭徳柱首先开口道:“兄弟,俺们是外地过路的,请问这里那有卖吃的没有。”
这人听到彭徳柱开口,先是吓了一跳,突然把手放在了身前,毛驴上的褡裢里。当听彭徳柱完后,他拉了一下毛驴的缰绳,让毛驴停了下来。他坐在毛驴上,再次上下的大量彭徳柱和李铁树,又问道:“你们是那的啊?到咱们这干什么?”
彭徳柱和李铁树已经发现,这个人似乎有些问题,他警惕的时候,将手放在褡裢里,看来他不仅是有问题,而且身上还带着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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