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知道太多嘛,我知道。"南宫若雪不平的说:"可是不知道她是谁我们连防备都无从防备啊!"
"她要杀你不管你知道什么都无从防备。"南宫景淡定的拉起南宫若雪,看向了面具人:"这人我们留在这里了,要杀要剐随你便,当我们是路人吧。"
"不好吧?"南宫若雪看看那边明显也在纠结的面具人:"额,你下次换个面具好不好,这个京剧脸谱的好丑..."
纠结在原地,面具人无话可说。
"额,老大娘看着也不像坏人,没事你就先走呗,她也没有伤到你是不是?"南宫若雪自言自语:"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你不杀人也算造了三四级,是不?"
好无语,明知那人惹不起,小妹还啰里啰嗦,南宫景无语的把手伸到她腰间,把整个人提起来直接提上马车,塞进车里。无奈的同样抱回车夫,扔给还想钻出来的南宫若雪:"没死呢,好好照顾着!"这个昏过去了,只好他来驾车了。
马车渐渐远去,面具人才无奈的走向了老大娘。
远处的一个人坐在树上,白衣随风而舞,悠然自在。
看着倒地的人好一会儿,面具人才向周围张望,看到那个树上的白色身影,大吼一声:"还不下来在那里看好戏么?"
回忆着刚才那个傻笑的姑娘,钧漠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片刻,才轻轻地在面具人身边落地,依旧是只笑不语。
"笑屁啦,快点把她给我想办法弄回去!"面具人再也不顾形象,大吼起来。
"师父,她说的没错,您这个面具是挺丑的。"带着笑意重复,钧漠没有那么听话。
气的脸色都变了,偏生这个死徒弟又没有一点眼色!
钧漠微笑着扶起老大娘,端起她的手臂看了看:"看来南宫景很心疼这个妹妹啊!这么珍贵的药也舍得给她防身,非同小可啊!"
"少废话!"受不了徒弟这个温文尔雅呀,心中这个自我形象被徒弟比下去的感觉真不好,面具人不爽的拿下面具,看了眼老大娘,又骂骂咧咧的带上:"都这么缠人,真是的。"
"不用担心的,她死不了。"钧漠笑语:"百草堂不会连这个都配不出来的。"
"少来!"面具人好像被看出了心事似的:"谁担心她了?少废话快点快点!咦,对了,"他伸着脖子张望了许久:"还别说,我徒弟这个个性,我喜欢!"
"额,她好像还没有拜您为师。"钧漠挎着老大娘,慢吞吞的跟在师父背后。
"迟早的事不用担心那个。"很有把握的老头眼角扫过老大娘:"某点上跟她还有点像呢!"
"那是,要不这位能差点就成了我师母吗?"钧漠跟着应了一句。一记大大的白眼劈头盖脸的袭来,钧漠认错:"成,师父,徒儿去把师母,不是,这位老大娘送回逸风楼,交给百草堂他们,您认为还可以吗?"
什么老大娘?她有那么老吗?面具人扫过她的脸,却看到了她眼角的确有细细的皱纹。就是那丫头说的什么...鱼尾纹?是啊,他们年纪都不小了,比试了半辈子,却再也没了其他的交汇。
"二哥..."二哥一定猜出那人的身份了,南宫若雪正在死缠烂打软硬兼施,企图从二哥嘴里套出些什么,却遭到了无比的挫败,目前为止没有任何进展。
"好了若雪,你不该知道太多的。"南宫景还是耐心的说:"这些人的功夫你也看到了,虽然今天你运气好,但是你也划伤了她,若要寻仇,你也躲不开她。"
"不会吧?对啦,二哥她是什么人呐?"南宫若雪撇着嘴问:"好像蛮厉害的,是吧?"
一眼看穿她那点小算盘,南宫景给她来个转移话题:"鸡翅来了。"
"是吗?在哪儿?"南宫若雪立刻站起来张望,看到满满一盘被小婢女端进来,话不多说立刻拿起筷子蓄势待发。
招不在新,管用就行。南宫景心中释然,一同坐了下来。
"你们如此对待我们堂主,岂不是大不敬?"看到堂主昏迷着被送来,百草堂的长老们大有讲理之势。
记着掌门的交代,东门长老看着弟子们吃力的把百草堂堂主抬过来,慢慢开口:"堂主已中毒,若不想死,最好尽快解毒。"
脸色微变,以为堂主只是被打昏了,原本决心讲理的长老立刻走过去帮堂主把脉。片刻,脸色微变。这种解药,难配倒是不难配,就是所需药材较多,部分他们所有也不多,而且时间较长,他们耽误不得了。
顾不得面子了,长老急忙命令百草堂的弟子们把堂主抬回去,自己也跟着匆匆离去。其实也怪不得天邦,他们能完好的把堂主送还给他们已经算是厚待他们了。否则找个地方把堂主随便找个地方扔着或者直接杀了她,他们也无话可说。
总算有机会见到东门长老了,林逸风虽然没有机会上前做事,能远远看着前面的事情也心满意足了,眼看着百草堂灰溜溜的全部撤退,心中一股自豪感悠然而生。
轩王府这边,王爷尚未回府。武希钗看了看仍然倒地不醒的春儿,不耐烦的用指甲敲了敲桌子,示意秋儿过去。
"主子?"秋儿会意,看着主子,提议:"泼水吧?"
武希钗满意的点点头,不愧是她调教的奴婢,什么都懂。
秋儿命人拿来一桶冰窖里冰过的水,示意其他人把春儿扶正,然后猛的从头上直接浇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