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奴婢来为你更衣。”外面侍女回禀道。
高雅乐轻叹一声,走到蓝瞳的身边的,看着她张着那蓝色灵动的眼睛看着自己,让她找回了一点活力。
“进来。”
侍女推开了门,一个接着一个进入了进入了房间中的,高雅乐直挺着腰杆走到她们的面前,将她们手中的东西游览一遍,从衣服到首饰应有尽有了,她差点忘记今天就要离开这里了。
目光从那些东西中离开,抬眸看向她们一个个没有过多表情的脸,一阵厌恶感油然而生。
“告诉杨青风,我需要大夫为蓝瞳换药。”高雅乐一眼扫过她们,冷冷的吩咐道。
靠在高雅乐最近的一个侍女抬首作揖后对着高雅乐回禀道:“大夫已经在前厅候着了,外面有侍从候着为王子的沐浴更衣。”
高雅乐听着走到门前,看着门外的侍从一个个对她行礼:“公主。”
听着这称呼她微微皱眉,但很快的恢复,说道:“起来吧,王子的脚还未痊愈,如果稍有差池,你们就等着人头落地。”
“是。”侍从们异口同声的答道。
高雅乐走到蓝瞳的身边坐下,柔声说道:“没事的,只是换衣服,很快就会好。你要乖知道吗?如果他们敢对你不敬,本公主就杀了他们。”
蓝瞳抿着嘴点了点头。
侍从上前小心翼翼的抱起了蓝瞳离开了房间的。
他们已离开,侍女就开始着手为她梳洗装扮,帮着穿衣,不下一会的功夫,这些侍女的手化腐朽为神奇,高雅乐在她们的装扮下,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样。
一件粉白色的长袍、腰束紫色的宽边腰带,外面套着一件半透明的丝制长衫,显出欣长高挑的身材。袖口和裙摆都有着莲花绣饰。脸上略施粉黛、气质若兰。举手投足间、尽是儒雅。腰间垂着一个紫色、绣着莲的香囊。
当侍女选择头饰的时候,她从梳妆台上拿起了那支让她又爱又痛的银钗,幽幽的开口说道:“不要弄得那么复杂,帮我把这支银钗戴上就好。”
侍女不解的看着高雅乐手中的银钗,这花式老旧,并没有特别的新颖。
看着侍女的犹豫,她寒下了脸说道:“怎么?是我的话不用听的吗?”
“当然不是,奴婢只是举得这支银钗太过平凡,与公主的气质不配。”侍女维诺的说道。
高雅乐转身,冷眼看着那个说话的侍女,冷冷的说道:“给我掌嘴。”
“公主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侍女听着高雅乐那寒冷的话语顿时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饶着。
“配不配是你一个奴才对我对的话吗?真是岂有此理,告诉你们,虽说我还没认祖归宗,但我照样可以杀了你们。所以最好说话给我小心点。”高雅乐跋扈的说道。
“是,奴婢再也不敢了。”侍女不停的叩头着求饶。
高雅乐白了她一眼,重新把身体转了回去,看着侍女为她戴上那支银钗。
整装完毕的她来到了前厅,看着蓝瞳已经换了衣服,正又大夫为他症治着。她走到了他的面前,看着大夫给兰晨上着药,关心道:“大夫,我弟弟怎么样?”
“伤口愈合的很好,但还不能下地行走,不能沾水。”中年大夫叮嘱道。
高雅乐带着笑脸点了点头,心中却免不了的要多骂上几句“庸医”。在蓝瞳的身边拿着椅子坐下,帮他整理着身上的衣服。
就在此时,杨青风从外风尘仆仆的回来,看着高雅乐对着蓝瞳说笑着,有一瞬间他慌了神,仿佛看到了邢琼年轻时候的样子,那眸子不由自主的柔了下来。
感觉到有人看着自己的高雅乐,转头看到杨青风站在门口看着她,让她一阵毛骨悚然。
“侯爷,我们时候启程?”高雅乐站起身,娇柔的走到了杨青风的面前问道。
杨青风看着靠近的高雅乐他尽然不自在的别过头去,冷漠的说道:“已经为公主准备好了马车,不过外面有个女孩一大早就跪在了门外,公主你要去看看嘛?”
“呵呵,侯爷。你这是一大早跟我说笑吗?”高雅乐冷嘲道。
“信不信公主可以自己去看,在臣刚才进来的时候还跪在那里,臣思前想后,她都是应该来找你的。”杨青风话语中带着挑衅。
高雅乐冷冷的斜视这他,他还在刺探她。不管外面跪着谁,她都不想再见。
杨青风看着高雅乐的面容,故意说道:“既然公主不认识,我就派人将她杀了,免得公主看了烦。”
听着杨青风的话,她立刻上前瞪着眼怒视着他:“你……”本来想要开口痛骂他一顿,但是她还是忍了下来,收敛起怒意,换行笑脸说道:“那就去看看,如果认错人了,到时候打发就好。”
高雅乐越过杨青风直接往大门走去,那不发中带着不稳,心中不停的念着:千万不要是青玉,她现在还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她。
看着高耸关闭着大门,高雅乐又没辙了,杨青风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把门打开。”
“咯吱——”门应声被打开。
没等门开好,高雅乐就踏在稳健的脚步朝着外面走去,看的是思儿带着包裹跪在外面。微风拂过,将她的头发吹的凌乱。
高雅乐冷着脸上去,高姿态的站在思儿的面前,俯视这她说道:“你怎么来了?”
思儿抬眸看着变了一个人的高雅乐,淡淡的说道:“不管天涯海角,奴婢都会跟随公主您。”
听着这话,高雅乐轻微的皱眉,看着跪着的思儿,背后又感受着杨青风那炯炯的目光,这让她两边都难做了。
“呵呵,思儿,别在跟我开玩笑了,笑点太低了。我现在贵为公主,要多少奴才没有?”高雅乐扬起嘲讽的说道。
思儿并没有被高雅乐的话而击倒,反而有着越挫越勇之势,她双膝跪地的走到了高雅乐的面前,笑着说道:“奴婢知道公主你会有很多奴婢,但是没有一个能像女婢这般知晓公主的脾性,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只有奴婢才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