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算话?”高雅乐伤心透顶的丢了一个眼神问道。
“大丈夫一言九鼎。”
说着,他从小黑瓶中倒出一颗药丸递到了高雅乐的面前,示意她吃下。
高雅乐接过药丸,依然有些怀疑的看着药丸又看了看呼屠乌斯,说道:“你发誓,如果你说的全是假的,到时候你就……你就家无宁日,兄弟反目,客死他乡。”
真够狠毒的,不过他呼屠乌斯从来都不信命:“我发誓。”
看着呼屠乌斯毫不犹豫的发誓,她看着药丸犹豫了,她到底要不要相信这个男人还是个问题,但眼下,她是没选择的余地了。
闭上眼睛,将药丸吞进了口中,一个吞咽,药丸滑进了食道之中。她不由得感叹,自己的命怎么就这么坎坷,比秋菊还苦逼。
“吃也吃了,说吧,我要怎么做?”她高雅乐是个爽快的人,说归说,做归做。
“很简单,我要你杀一个人。”呼屠乌斯起身,非常爽快的直言不讳。
杀杀杀……人?
“不是吧?大哥,你说你的任务很简单,而你所谓的很简单的任务是杀人?”高雅乐从地上跳起来,她真的要快疯了。
呼屠乌斯不以为然的坐回自己的虎皮椅上,注视着带着恼怒的她,继续说道:“对,只有你能完成。”
“好,那我要加码。”杀人耶!他以为是杀鸡杀猪杀狗啊!
“加码?你想如何加码?”呼屠乌斯靠上椅背,单手靠着撑着下颚,一副万人之上的模样:有意思,刚才还看她为了自己的小命哭的伤心欲绝,转眼间就跟他谈条件。
“除了你刚才答应我的一半解药之外,需要更大一笔的银两,够我这辈子不愁吃穿。我想对于你来说这应该并不是难题吧?”有钱才能把路走的更长更好,有钱才能让鬼推磨。
原来如此。呼屠乌斯了然的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那好,我要黄金,以那边的箱子为单位,二箱黄金,先给我一箱为定金。”高雅乐胆大的看了看四周,找到了一个她认为还不错的箱子,目测下有长80厘米宽40厘米高0厘米的盒子,这个盒子对她来说正好。
呼屠乌斯看着那个木盒,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没想到她的胃口还真不小,这两箱黄金够她富甲一方了。给不给在他,有没有命拿就另当别论了。他抿嘴微笑的站起身来到高雅乐的面前,俯视着她。
原本就弱小的高雅乐此刻站在呼屠乌斯的面前就显得更加的弱不经风,她仰着下巴不甘示弱,她从来都是奉行‘没钱寸步难行’这个铁则。
“很好,希望你杀人的时候也能这样坚定。你说的我都答应你,但是第一箱黄金要你顺利进入单于庭之后,我才会给你。”他非常满意这小女人不畏惧的直视。
“好,那么我的任务目标是谁?”价格谈妥,接下来她要做的就是知道她的的任务对象。
呼屠乌斯从桌案上抽出一张羊皮递送到高雅乐的面前。高雅乐狐疑的看着那羊皮卷,解开后慢慢翻卷着打开,上面画着一个非常粗矿的男人,满脸的黑色大胡子,看着有些像三国志中的曹操那般粗矿。从画中人的眼神中可以感受到嗜血、残酷,让她整个人的汗毛都立起来的。
握着羊皮卷的手渐渐的收紧,她有些犹豫了。她对自己身处的这个时代一无所知,而他口中的单于庭她都不清不楚的,到时候自己杀了图中的人后如何全身而退?
“这个人……好像有点难搞吧。”高雅乐蹙起眉宇的说道。
仿佛看穿了她的犹豫,呼屠乌斯一手大上她的细肩,平和的说道:“放心,他只是一个在我父亲身边的小人,不用过多顾虑,到时候我会接应你的。”
虽然算不上鼓励,但这一动作让她感到了安心,她尽然有点相信眼前这个一而再玩弄她的男人。她缓慢的卷起羊皮卷,若有所思,她要在这里学习的东西太多,多的让她可能无法承受,眼下只能任凭这个男人调遣了。
“既然你已经想好了要我做这个事情,你应该已经有计划了吧。我这个人喜欢有计划做事。”或许是她骨子有着一种不服输,在某些时候她也很讨厌自己的这份执着。
“当然。我父亲已经病卧多日,我安排了一场歌舞想让他高兴,到时候会有人到场,你只要脱颖而出让你的目标一眼就能发现你。”这歌舞不止是让父亲高兴,更是要见上父亲一面的唯一机会。
“所以,你想让我用我的舞蹈去勾引那个人?然后把他咔嚓了?”高雅乐不是想要打击他,就她这个身板,能吸引到谁?“你确定他会被我吸引?”
“能。”呼屠乌斯非常的肯定的说道,他轻轻地捏上她的下颚,不得不说她有着一双清澈晶亮的眸子,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现在她还小,已经出落的如此漂亮,如果再几年后,可能会迷倒众生。
这一切最关键是她还是处子,在她手臂上的守宫砂就是最好的证据。据他所知,那人最喜欢的是年幼处子,一直有听闻他还有一个令人不齿的癖好,如果那是真的,那就是她最好下手的机会了。
可惜了这娇嫩的鲜花被毁一个禽兽的手中。不知为何,呼屠乌斯觉得一阵惋惜,或许要牺牲这么一个小女孩来换取自己的权力他有些于心不忍了。
“这几天你就好好在这边休息,不要出乱子,到时候我会安排人带你进去。”呼屠乌斯收起自己的思绪叮嘱道。
高雅乐点了点头,而她不知道就那一次的觐见,造成了她这辈子都无法想像的结果。
在那天以后,高雅乐再也没有看到呼屠乌斯,问了周围的那些人也不回话,他们只是用一种极其暧昧的眼神看着她,既然他们不肯说,她也懒得问。
闲来无事的她逛着这个地方,自从被带到这里之后也没有好好观光过,这里应该是某个山脚下,除了简陋的马厩之外,在一个大平面上驾着十几顶帐篷,有大有小,不过他们喜欢叫帐篷为穹庐,估计是这里的方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