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还是将公孙逸的和颖妃怎么苟且的证据和证人带来,看到这些证据只是加速皇帝的病情;才有后来欧阳辰被禁足一事。
欧阳辰知道自己的皇兄为何那般的排斥自己的原因所在,也明白他的苦衷和立场;他要的只是灵儿平安,“皇兄大可放心,臣弟对于那皇位丝毫不感兴趣;只要皇兄答应臣弟,今生不再伤害臣弟和灵儿;臣弟愿意带着灵儿离开皇城,永不再入皇城。”这也正好随了自己的意,如今只想陪着灵儿,他们经历了那么多,两人敞开心扉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对于母后要举荐自己做这天下之主,他一点心思也没有。
“你真的愿意放弃这荣华富贵?离开皇城永不再踏入?”欧阳炫是不相信他真能做到,有谁不愿意做这天下之主?放弃这至高无上的权利?
“离开之前请给臣弟一点时间,臣弟答应了灵儿重新再给她置办一个隆重的成亲仪式。待拜堂之后我们就离开。”欧阳辰搂着南宫灵,答应了灵儿的事情,他绝对会做到。
“好,本宫依你。明日本宫亲自来置办你们的婚礼事宜。只是你说过的话要记住,终身不得踏入皇城!”欧阳炫眼带笑意,这样的结局是最好的。
“还有一件事情;臣弟想要天牢里向子齐的命。他伤了灵儿,臣弟势必要将这笔债讨回来。还望皇兄成全!” 欧阳辰深情的凝望着南宫灵,伤害灵儿的人他不能就这么放过。
“好,他们这些人全交给你,怎么处置你看着办;”
南宫灵认真的看着欧阳辰,他做的一切都在为她考虑;可是他真舍得这里的一切吗?他的父皇他的母后都在这里。心疼的说:“你要去哪里?”
将南宫灵搂进怀里说:“天涯海角,你愿意跟随我去吗?以后我就是个流浪的穷酸王爷,你会离开我吗?”
不待南宫灵回答;欧阳炫的声音响起。
“母后以为儿臣这样做可好?”欧阳炫毫无感情的眼神看着皇后,冰冷的话语问她。
辰儿都这样决定了,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她没有回答欧阳炫,而是朝龙榻走去。随他们自己决定吧!
回到王府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一路的追杀不过是太子皇兄以为自己要占了他的位置,夺了本该属于他的东西。于自己而言那些不过是虚名,只有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人生才圆满,才没有遗憾。
南宫灵看着毫不在意的欧阳辰,坐在圆桌旁。她朝他走去,手从他的身后圈住他的脖子。下巴抵在他的肩膀处。“其实我还是比较向往外面的生活,之前一直在紫云山未曾到处游走。不如这次我们好好的过自己想过的,去游山玩水你说怎么样?”
欧阳辰握住圈住他的小手,将她拉到身侧;身子移动了下,把她抱在怀里。笑着说:“你想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只要你喜欢就好;只是以后怕是给不了你荣华富贵的生活。皇兄将我们派遣到太溪城,他也算是手下留情了。”太溪城是圣朝的边关,说派遣不如说是流放了,只是并没有限制他们的自由;但绝对不能踏入皇城。依着皇兄的性子也确实是手下留情了的。
“嗯!我想先去看看我们新的府邸;太溪城应该离雪山不远吧?”被欧阳辰抱这的南宫灵有些别扭的攀附住欧阳辰。
想了想接下来要去的地方;离开了皇城的睿王府,就要前往太溪城的睿王府;还是有些期待的,至少有一点非常好,不用再给那些人行礼了;每天请安来请安去的,说是万岁和千岁;可也没见那个皇帝皇后和妃嫔们真的能活个千岁万岁的,都在自欺欺人而已。
“不是很远半个月的路程就可以到。”欧阳辰很享受现在这样,灵儿的纤纤玉手搂着他;那还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脸上也展现了一抹柔柔的笑意。
南宫灵一听翻了个白眼有些接受不了,嘴角抽了抽。不是很远?还要半个月路程?天哪,真想找块豆腐解决自己算了;这就是和古人的代沟,还横跨了几千年的代沟。
欧阳辰见南宫灵白他一眼,有些莫名其妙;认真辩解说:“真的就半个月路程,如果骑马再快点可能就十天左右;”
好吧!就当她没问;“我想休息了!”南宫灵靠在欧阳辰的胸口随意的说了句。
对于南宫灵突然的转移话题,欧阳辰也没在意;本想抱她去休息,南宫灵却蹦了开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还是我自己过去;”
“你还以为本王会吃了你不成?”看着她退开,欧阳辰觉得有些好笑;不过他有这个想法现在就把她吃了,只是明天是才是他们成亲的日子;再忍一天就好。
就是怕你今晚把自己吃干抹净,不能等到洞房!只是这话南宫灵没有说出来,就怕说出来适得其反,说不定欧阳辰今晚真的就那么做了;尴尬的笑着说:“我自己有手有脚,我还是自己走,就不劳烦王爷您了;”说完便转身朝红木雕花的大床一旁的屏风走去。
脱衣物的窸窣声响起,欧阳辰看着屏风开始遐想翩翩;想着南宫灵妙曼的身姿,柔软的触感;想到这,感觉自己的腹部传来了闪电般的感觉,腿不听使唤的朝屏风走去。
南宫灵刚把衣服都脱了准备穿上寝袍,听到脚步声接近;立马转身将手里的衣物护在胸前,看着已经出现在眼前的欧阳辰;古人的话就是真理,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刚才还说不会吃了自己,现在趁自己换衣服跑了过来;这算什么?
看着南宫灵警惕的看着自己,欧阳辰方觉醒;觉得自己太鲁莽了,干咳了几下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对着一脸防备的南宫灵说:“本王来看看你是否换好,本王也累了,也想早点休息。”说话间眼神四处飘着。
看着说谎不脸红的欧阳辰,南宫灵很是无语;“王爷您也看到了,臣妾还没有换好;麻烦您转身,让臣妾将寝袍穿上可好?”南宫灵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对于在她面前很会装蒜的欧阳辰,南宫灵也纠结过;都说这欧阳辰冷冷的,可她看他就一色狼;动不动就想吃自己的豆腐。
“好吧!既然王妃要求;本王哪敢不从。”于是转身,趁南宫灵不备时又将身体转了过来;大大方方的看着南宫灵光着身子在眼前穿衣服。
低头看衣服怎么穿的南宫灵忽然感觉有一道灼热的视线盯着自己的某个部位,猛的抬头看见欧阳辰咽喉上下蠕动了下;果然是色狼,好吧看吧;反正都看过了;她也就大方的在欧阳辰的眼前将寝袍理好,漫不经心的穿好寝袍;把腰际的带子系好,一切弄妥后才看着欧阳辰。
“王爷学会了么?”
她就当是教他怎么穿衣服好了;
对于南宫灵突然的问话,欧阳辰不知所云;不知道她说的学会了么是什么意思,疑惑的说:“什么?”
“王爷看了这么久,难道还没有学会这衣服怎么穿?”南宫灵掩嘴笑了起来,他肯定还不知道自己在笑他;
见南宫灵笑起来,欧阳辰知道南宫灵指的是什么了,一本正经的说:“本王还是没有看懂,也不知道怎么穿;既然王妃知道,那就由你来给本王更衣。”看着南宫灵突然吃瘪的模样,他心里乐坏了;难道就只有你能取笑本王么?本王要扳回一成,也正好享受下美人伺候的感觉。
头仰起,闭上眼,双手伸开成一字形,等待南宫灵为他更衣;
看到这般无赖的欧阳辰,南宫灵拿他没有办法;走上前解开他腰间的束带,将外面的袍子脱了下来;当他的衣服尽数被她脱下来时,只留下一条亵裤;看着他精壮的腹部,没有一丝的赘肉;待看到他手臂和胸前狰狞的疤痕,那么不和谐的出现在他古铜色肌肤上,这些都是为了自己所留下来的。
玉手抚上疤痕,来回在上面摩擦;仿佛想把上面的疤痕抚平,可是她怎么努力都是徒劳;疤痕依旧完好的出现在眼前,晶莹的泪水溢满眼眶;手圈住他的腰部,吻印在疤痕处;泪水也沿着他古铜色的肌肤滑落下来。
看着她盯着自己以前受伤所留下来的疤痕出神,之后便来回的在疤痕处擦拭;他想告诉她,那里已经不疼,真的不疼了;看她眼中盛满了雾水,他想伸手去安抚她;只是下一秒,她紧抱着自己,唇印在自己的胸口;温热的液体也顺着滑下来,他知道那是她的泪水。看着在他眼前颤抖的肩膀,他回抱着她。
南宫灵呜咽着说:“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
“傻瓜,说什么对不起;好了,不要难过了;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欧阳辰放开她,看着泪人一般的南宫灵;心着实难受,他的灵儿就是这么爱哭鼻子。
这个时候还是他来安慰自己,南宫灵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自己不应该难过,让他担心;抹去泪水,破涕为笑;看着他说:“嗯,一切都过去了,我们应该迎接之后美好的未来;走吧,时间不早了;还是早点休息,明天肯定有的忙呀!”
“这样才对啊,我的灵儿就应该是这个自信满满的样子;对未来都充满憧憬和希望。”欧阳辰见她终于不再把心思放在以前的事情上,宠溺的摸摸她的头发;与她朝床榻走去,迎接明天繁忙的一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