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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帝国皇后的宣见】

神唤师 月无罪鑫有罪 5047 2024-11-18 16:12

  皇城巴比伦,金銮主殿。.org

  端站在主殿下首的是哈兹克&芬莱,他担任巴比伦帝国的左宰相一职,为武官的最高首长。长得身材高瘦,鼻尖眼阴。

  宰相的对面是第二家族的族长查尔斯&莱斯特。查尔斯圆头圆脸,再加上圆滚滚的肚子,粗矮的双腿,整个人便犹如一个大小不一的球体组成的人形。其一双深邃的眼眸跟身体完全不成比例的,如同老滑条一般,让人看不出他弟子的深浅。他也是殿中唯一一个长相粗陋之人。至少他肉粽一样的体形很让人想到,他莱斯特族长跟右宰相的身份。(左宰相的官位等级跟职权比右宰相略高。)

  跟查尔斯站在一块的,总是一面和善表情的路易斯家族的族长——捏休斯&路易斯。此人短发方脸,眉扬鼻塌,看上去貌不惊人。如果说还能从忒休斯&路易斯身上多少的感受到他发出的阴冷气息,那么,捏休斯则完全内敛得就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任你怎么看,也不会联想到他竟然会是一个帝国的财政大臣。实力更是达到了恐怖的九级魔宠召唤师境界。

  露出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悠然自得的站在哈兹克的下首,一个白面书生模样的俊秀男子,暗红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只余两缕垂在脸侧,双目微睁,皮肤下隐隐有一层红光流转。他就这样不怒自威的站在那,但就是这样,在这大殿之中,不管是谁,眼神在扫向他的时候,都隐隐透着一股忌惮。

  不用说,他就是巴比伦帝国最具传奇色彩的不败军师——鲁西斯。一代文臣,被洛克帝国称作恶魔般的神秘军师。鲁西斯同时还是哈兹克的正贤女婿。

  谁也没有发现,就算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鲁西斯,眼神在瞥向瑟茜夫人身旁的海伦的时候,闪过一丝莫名的异彩!

  两帮人马争锋相对,其余的四大家族跟附庸种族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的,在一番表面恭敬的道贺之下,却处处暗流涌动,至少双方都深知。他们虽然各奔其主。但远没有到一句不合就撕破脸皮的地步。

  至于主殿正座的紫金龙椅上,四十多岁的巴比伦六世,看上去却好像三十多岁左右;一身金黄的连体龙袍,英俊的脸上透视着王者的气息;多年精修的斗气造诣,使得他看上去极为年轻。只是一双眸子里,闪动的眼神,才偶尔露出一丝岁月的沧桑。

  经过一番麻木的宫廷仪式之后,乌罗普一家三口终于长舒口气,至少在这象征着巴比伦帝国的最高首府,帝国高层一厮人的注目之下,任是如何张狂之人,也要收敛其那份傲气。毕竟在这庄严的金銮殿上,稍有差池,一个不如意,那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如此这般,也使得作为少数有幸荣登金銮殿的女性之一,瑟茜夫人更是管束好海伦,单纯的他怎么说也是今晚的主角,虽然这还仅仅是他第一次参与这般高层间的隆重会议。

  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仰视着面态祥和和仿佛邻家爷爷一样在普通不过的巴比伦六世,海伦脑海里飞快的闪过瑟茜夫人的千叮万嘱。

  他可是深深的知道。面前的这个老爷爷一样的男人,可是连自己的族长见了都要磕头跪首的大人物。只要他一句话,就能决定路易斯家族全族的生死。所以机械性的行完礼后,他时分乖巧的躲在瑟茜夫人身后,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盯着雷马塞洛身后,金色的龙行浮雕发呆。

  在烦杂的一番客套之后,雷马塞洛锐利的眼神扫过乌罗普一众,看着腼腆的海伦,嘴角向上勾起一抹弧度,旋即低沉道:“乌罗普子爵,朕的皇后塞丽娜&芬莱,得知帝国出现了一位混沌系天才,很是欣喜。一直求着寡人批准要见海伦&路易斯一面,不知道这个要求算不算过分呢?”

  乌罗普跟瑟茜夫人同时皱眉。按照规矩来讲,海伦在面圣之后,是无需在宫中逗留的;另一方面,也是两人最担心的:塞丽娜皇后是谁?那是芬莱家族的人,哈兹克&芬莱的女儿!

  两大家族的关系更是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按照陛下这么说,莫非是他也想在各大家族竞争赛上插上一脚?亦或是他认为混沌系的海伦的成长已经能威胁到他的皇位?历史上不是没出现过一些实力强大的圣级强者不受帝国条令的约束,但那毕竟只是极少数;而且像海伦这样连一级魔宠召唤师都未达到的,就算雷马塞洛防范于未然,也未免有些小题大作了。海伦实力的增长在没有威胁到帝国的利益之前,还是能带给他明面上的好处的。就比如代替巴比伦帝国参加十年一次的“三国圣战”。

  (“三国圣战”是由三大帝国联合组织的团体活动。由各帝国十名精英参赛,总计三十名。参赛的内容包括学术交流和精英人员综合战力的比拼,有分单人跟团体的,胜者可以赢得让人眼红的奖品。其中就包括一些稀有的魔宠属性卡跟一些逆天的武技。只不过“三国圣战”说是三大帝国的“友谊赛”,不如直接说是海参崴帝国展现其强大实力的个人秀。历年的优胜者无一不是海参崴帝国。而且海参崴帝国的领军人物哪一个不是惊才绝艳之辈。你有看过,十五周岁的六级魔宠召唤师吗;或者二十五岁就达到了九级金武士,说出来都能让人心脏一震。像这样的天才、怪胎,哪一个不是帝国的重点培养对象,平常能见到一个算不错了,但这些所谓的变态可都集中在十年才举行一次的“三国圣战”赛事上,想想那场面有多轰动!)

  主殿内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如果推脱,算不算变相的触怒了容颜。当今陛下的怒火可不是人人都能承受的。或许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种糟糕。乌罗普与瑟茜夫人交换额个眼色,毕竟是由雷马塞洛陛下出面,金口玉言,要带海伦相见,倘若真出了什么事,难免会落下口实。就算怪罪不到芬莱家族的头上,那帝国高层这么多双眼睛盯着,面子上也过不去。

  想通了,瑟茜夫人刚欲答应,苍老的声音陡然响起。顿时,一道道略带玩味的目光霍然转向那开口之人。

  循声望去,瑟茜夫人眼前一亮,在这个时候,还能从容应对的,除了官场老手捏休斯,还有谁!

  捏休斯白色短发,身穿一件紫色的宫廷长袍,处乱不惊的神情有着让人惊诧不已的风采。毕竟海伦是路易斯家族未来的希望,一旦他真夭折在此,那损失最大的无疑是己方家族。

  捏休斯依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笑意吟吟道:“陛下,既然塞丽娜皇后对我这小侄子感兴趣,那我就替乌罗普他们答应了就是。瑟茜,你就带小海伦走一趟吧,塞丽娜皇后懿旨宣见,这是我们路易斯家族的荣幸……”

  话是这么说,但捏休斯在收回目光的同时却瞥了一样面无表情的哈兹克,暗道:有鲁西斯这个大麻烦在,还真捉摸不透哈兹克的用意。目前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哈兹克从容不迫的应对着不同方向射来的不同含义的目光,剑眉一扬,内心却疑惑起来。他并没有收到塞丽娜擅自做主对付混沌系臭小子的消息,她这样就不怕打草惊蛇吗?在哈兹克眼里,他的小女儿一直是个稳重且很有心机的女人,从她治理后宫的手段就可以看出,这个铁血女人无论是玩弄政权手段,还是在处理平常的人际关系,都会采取最有效、最简单、也最实力的方法,做事绝不会拖泥带水,干净而利落,更别说被人抓到把柄,这也是为什么哈兹克能把塞丽娜培养成一国之母的原因。

  单论懿旨一事,这其中肯定存在猫腻。内心虽然狐疑,但哈兹克脸上却没表现出来,在场的都是老狐狸,具体的还是找塞丽娜问清楚为好;偷偷瞥了一旁同样眉头紧锁的鲁西斯,哈兹克越发觉得这事不简单。

  乌罗普夫妻二人听了捏休斯的话精神同时一震,心道“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他这话已经说得很清楚、明了。深知解决了当前的困境。让瑟茜一同前往,就不会遭人话柄。塞丽娜皇后住的地方那可是后宫啊;后宫可是男人的禁地。当然,像雷马塞洛大帝自然除外,毕竟后宫对他来说就像是自己的后花园一样,进出都是家常便饭。

  在看到雷马塞洛迟疑了片刻后,点头同意了,夫妻二人同时松了口气。两人也是太过紧张海伦,才一时没想到关键之处,不如捏休斯这个年老成精的官场老手看的透测。

  感激的看了一样捏休斯,瑟茜夫人跪恩道:“那瑟茜就依陛下所言,带海伦面见塞丽娜皇后。”

  满意的点了点头,雷马塞洛哈哈一笑,开怀道:“子爵夫人有空应该去看下端木皇妃,她可是挂念得很纳。”

  面对雷马塞洛的调侃,瑟茜夫人嫣然一笑,左颊上浅浅一个梨涡,殿内似乎明亮了几分;朝身旁的乌罗普微微一点头,衣衫飘动着,在宫女的带领下颔首离去……

  金銮殿内又传出雷马塞洛威严的声音,想必是要讨论国家大事了……

  在宫女的带领下,顺着青色卵石铺成的大道直行而入,约莫七八分钟的路程,最后一座气派的皇室花园缓缓出现在视野之中。

  宫女这才放缓脚步,正当瑟茜夫人心存疑惑,为何受命的宫女将母子二人带到这,就告退离开之时,转口处那伟岸身影的突现,和那记忆中随风飘逸的蓝色刘海,让瑟茜夫人满脸呆滞,千万般滋味瞬间在涌上心头……

  玉亭桥的桥身是由巨大的石头砌成的,成一个“工”字形,桥下有十个桥洞。据说,每当中秋节的夜晚,皓月当空时,每个桥洞里都倒映一个月影,形成“每洞含一月”的奇观。桥的中间是一座大亭子,大亭子的四个角连了一座造型相似的小亭。大小五座亭子既是隔开的,又是相连的。而亭顶,则覆盖着金碧辉煌的琉璃瓦,绿色的檐上雕刻着各种各样的精美的龙行条纹。五座亭子各有四个翘角,每个翘角上都系着一只玉制的风铃;一阵晚风吹过,风铃发出“叮叮、叮叮”悦耳的铃声。每个亭子的四周都是用四根大红柱子支撑着。这一切把玉亭桥打扮得分外华丽。像这样小桥、亭子,亦或假山相贯的美景在御花园多不胜数。

  只是在这样华丽的夜景之下,桥面上落寞男子的背影与之格格不入。带着些许伤情、感概和少许的迷惘、不安。

  瑟茜夫人幽怨的目光在落向这名蓝发男子的那一刻就再也收不回来。

  手掌突然轻轻颤了颤,瑟茜夫人这才注意到身边还有个海伦,脑子里骤然浮现一阵冰凉。

  瑟茜嘴唇颤抖着,被牙齿咬破,鲜血流淌而不自觉,但还是不甘的望着那个伟岸的身影,曾经的海誓山盟依稀感觉就在昨天。

  等候你。

  望着户外的昏黄,如同望着将来,我的心震盲了我的听。

  你怎还不来?希望在每一秒上允许开花。

  我守候着你的步履,你的笑语,你的脸,你的柔软的发丝。

  守候着你的一切;希望在每一秒钟上,枯死——你在哪里?

  一处落日,一处情伤。

  已经习惯在夕阳里等待落日。然后静静的想你;心就那么不由的痛了一瞬间,蜷缩在角落里,心却徘徊在离你而去的那晚;眼角似乎有什么东西,被风吹过就冰凉冰凉的,还有一阵思念的味道……

  你走的日子,也忘记了多少个日子里,默默的看远方你经过的小路,然后等待着熟悉的脚步和叩门声,静静的一个人幻想着你的好,你的坏……

  爱,让我们糊涂,一切重新来,太不容易的幸福,只有付出。

  一直到现在才恍然大悟,完了,开始学会结束;一直在爱恨之间反反复复,有了爱,对谁都没好处。

  终于到现在才潘然醒悟,我们谁也无法将谁说服,直到一想清楚,觉得选择——孤独,也,顾不到,你眼里的模糊……

  瑟茜从没感觉自己的心会这样痛,就像当初自己毅然选择离开他那时的心情一样,复杂的纠结在心口,仿佛透不过气来。艰难的转过身,瑟茜夫人拉着海伦扭头欲走,可是那熟悉的沙哑声却冷冷响起:“才刚来,就要走了吗?”

  听着那声音清冷寒俊,瑟茜夫人心头一震,迈出的步子停顿在了半空,踌躇了一下,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回过头来,但见他依然转过身,目光中寒意*人,正瞪视着自己。

  一切看在眼里,瑟茜的心就像被一把钝绣的刀子慢慢地来回割据着,痛彻心底。

  他还是跟往日一样没什么变化。省的甚是英俊。剑眉虎目,口鼻直方,只是给人一种很冷的感觉。一双落寞的眼神看得瑟茜夫人心头一颤,鬓头上的几缕银丝更是让瑟茜眼中不自觉的升腾起了雾气。他像是动物一样狭长眼睛半闭着,浓郁的长睫毛把眼睛都遮盖起来;在他浓黑的眉毛下,眼睛如柔美的月光一样冷峻,又略见青烟一般的惆怅、沧桑……

  银牙一咬,瑟茜夫人重新收回步子,抱起海伦,提步朝男子的方向走去。只是每一步都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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