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气得要上去咬死他了,他在脑海中扑上去按住张灵府一顿暴打,直到他求饶才放过他,然后主持人才松了口气,露出了一个笑来。
可以说只老阿Q了。
“看来这些条件对你来说吸引力不是很足……”主持人皱着眉想了想,最终说了句:“那你到底来做什么的啊?淦!”
“看热闹?”
“神他妈看热闹,你到底还想不想要你的佣兵了!”
“哦?”张灵府的表情有了变化,他扬起眉毛,看着主持人。
后者咧嘴一笑:“看样子你的软肋是他们,奇怪,我以为以你的身份,会更加在意士兵的生死安危才对。”
“想多了,他们连我佣兵的一根指头都比不上。”
五个士兵:“…………”
其中一个尴尬地咳了一声,说道:“那什么,团长,我们能听到。”
“哦,下次注意。”
五个士兵:“…………”
这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头看见他突然就不高兴了呢。
于禁对着他们憨憨一笑,好像在代替张灵府之前,然而他本人一点想道歉的样子都没有。
主持人笑嘻嘻地说道:“那么很好,让我们开始游戏吧。”
“我应该怎么样拿回我的佣兵?”
“哦,亲爱的朋友,只要你赢得比赛的冠军,你自然会拿回你的佣兵。”
“那行。”
“走吧,和我一起吧。”主持人说完,他转过身去,刚走了几步,他回头道:“对了,这几个士兵就当做送给你的礼物吧。”
他拍了拍手,那几个士兵就感觉浑身一松,身上的那种束缚感消失了。
几个人如获新生般地站了起来,满脸兴奋,主持人笑笑,自顾自说了句:“别客气,朋友。”
五个士兵见那些拿着枪的原住民已经被王林给控制住了,就准备去把枪抢回来,而就在这时,张灵府已经跟着主持人走了,王林一看张灵府走了,就放开了原住民们,这一下,五个士兵刚准备靠近,恢复了人身自由的原住民就把枪对准了他们。
搞得他们瞬间举起手投降,一边求救:“团长!团长!”
张灵府自顾自走着,听见他们在叫,便回过头去,那几个人用眼神示意让王林协助他们夺回枪,结果张灵府回了句:“一堆破烂玩意而已,想要就送给他们吧。”
“这叫什么话……”
但是张灵府真的不打算帮他们拿回枪了,士兵们脑袋上都被指着枪,也不敢擅自乱动,只好退后几步,然后转身想张灵府追去。
心里满是怨言,一个士兵失去了枪,战斗力那是大打折扣,他们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等会要动手的时候能帮得上忙?
气死人,这个团长总是这么任意妄为。
五个人一边抱怨着一边追上去,令人没想到的是,后面看热闹的人全都跟了上来,还有一辆木头做的双轮车,上面放着那个大牛皮鼓,然后被推着跟在他们的后面。
“我草,到底要干嘛?为什么他们还跟着我们过来了?”其中一个士兵看见后面跟了一条长长的尾巴,有些忐忑地问道。
“我们应该搞清楚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其中一个看着比较年长的士兵说道。
“那我们……”
五个人一拍即合,有三个人跑着跑着就从旁边的小路拐了进去,有两个继续跟上去。
兵分两路,这样的话,任何一边有消息都可以互相通讯,他们身上都配置有通讯器,彼此可以保持联系。
周围灯火通明,灯笼在屋檐下高高地挂着,每一间房子看起来都一模一样,即便是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它看起来也十分危险。
三个人拐进了小巷之中,一间宽敞漂亮的酒馆坐落在街尾,酒香从里面不停地传出,还夹杂着一股清新的脂粉香,这期中,还有吵吵闹闹的声音,听起来热闹非凡。
三个人不约而同地往那家酒馆跑去,然后停在了它的面前。
其中一人问:“你们来这里干嘛?”
“调查啊。”两人理直气壮地回答,然后道:“这里看起来人很多,有不少人可以做我们的人质,可以在他们身上找突破口。”
“说得好,我到二楼去。”那人抬头一看,有一抹倩影在窗台前踱步:“有什么发现就告诉我,当然,我有什么发现也会告诉你们的。”
说着,他快步走了进去,店里的伙计热情地迎了上来。
外面的两个士兵看了看彼此,都说出了自己的目标:“我到一楼,我到三楼。”
一楼有酒香,三楼有人气。
那个选了三楼的士兵走了上去,看见那一张一张的八仙桌前围满了人,上面乌烟瘴气,他们战得正酣,上衣都脱掉了。
各种各样的牌都有人赌。
士兵两眼放光,得意地笑道:“我这该死的敏锐啊。”
然后大喊:“兄弟们给我腾个地,李系第一赌神申请出战!”
一楼的士兵则让伙计给他上了好几壶好酒,不留情已经灌了两壶下去了,拉着伙计就开始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伙计无奈地作陪着,店里突然响起了一支前奏,似乎是有好戏要上场了。
士兵问:“伙计,这准备要唱什么呢?”
“空城计。”
“空城计?什么空城计?”
“害,你就瞧好了吧。”
二楼的士兵正和一个妙龄女子共处一室,她正在房里跳舞,那叫一个风姿绰约,把他看得眼睛都直了。
三个人个个都乐不思蜀,丝毫忘记了刚才要说的调查一事。
就在这个时候,在那舞台的幕布后面站着一个男人,他丰神俊秀,芝兰玉树,身形虽然削瘦,可是却没有疲倦的感觉,反而自有一番仙风道骨的味道。
他看着大厅处的士兵,在这样十分复古的环境中,他穿着一身深色的服装格外扎眼,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幕布后的男人看着他,有些狡猾地笑了起来:“到底还是年轻人啊,就是经不起诱惑。”
就在这时,前奏已经过了,身穿戏服的演员有序地上场,幕后的男人看了一眼,小声地吐槽了一句:“又是这一出,能不能换点新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