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真的有错吗?
秦凛琛冷笑道:“秦少,我想这是我们夫妻俩的家务事,您应该不知道前因后果,也不知道我这是为她好才说这话。你应该知道前两日她在公司差点昏倒人事不省吧?如果是你对于如此不听话的老婆,你会怎么处理,怎么开口说话呢?”
自从上次白叶被绑架后,他们俩的气氛就有些奇怪,好像两个各怀鬼胎,心中都对对方有深深的不满和误解。但这种误解其他人无法插手介入,只能让他们自己去解决。
毕竟白叶在他们心里代表的是不公平,无论她说什么,只要有一句向着秦凛琛说话,都会被秦霄误会是偏袒。所以她不能参与,只能站在原地,干干的看着他们斗嘴。
秦霄对于他的话,完全依旧有了抵抗的能力,再也不是之前一点就着的性格,沉稳了不少。
秦霄怕白叶左右为难,也不想与秦凛琛多费口舌。毕竟就向他说的一样,他们如今是夫妻俩,自己只是个外人,就算话说的在对,也无济于事,再留下恐怕还会给白叶制造麻烦,还是算了吧。
决定后,他轻笑一声,完全没有想要多留的意思,对于秦凛琛更是眼不见为净。他将身子轻轻侧着,看着白叶温柔的微笑道:“那你好好在家休息,公司的事情还有那么多人忙活着,就别担心了知道吗?”
她轻声道:“嗯,我知道的。”
多言的话她也没说,只是淡淡的无意识将眼神看向秦凛琛,好像在解释在经过他的同意一样。
这看着秦霄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如此捧在手心里的女人,竟然在秦凛琛过的如此凄凉,可悲剧的是,那个女人即便或者这种生活,但他依旧不愿意离开。因为她说她爱他,就算那个男人不爱她,她也不在意……
有时候他就会在想,是白叶爱秦凛琛更多一点儿,还是他爱着白叶更多一点儿呢?好像就算不被爱着,但知道了是自己胜利,反而会更加高兴。
他的幸福好像来自与白叶对秦凛琛的爱少一点,他就能幸福一点
儿……
秦凛琛因为白叶的关注和眼神,更加得以的说:“我想秦少如果不是来找我的,那么还是少来为好,白叶需要静养,不能被人打扰。你们这样一样她的身体又要有负担了。”
看着好像是秦霄的到来让白叶的身体出现了问题,明显就是他故意想要赶走秦霄而已。
白叶闻声,想要替秦霄解释,“不是这样的,都是因为我太像去公司上班,才会让自己身体透支被人抬回来的,不过你放心,我已经……”
可她的话没人听,二人就像准备打起来的两只哈士奇一样,有本事面面相斥,没有本事真的对彼此动手。所以白叶也没有任何阻拦,只是站在一边看着,至少在他们真的动手时还能拦一下。
“秦董事长,一直知道您是商业奇才,怎么吃起醋来,智商都掉线了?!”
秦霄的话让秦凛琛丢人一般难看,白叶倒是觉得他的话不可信。
秦凛琛怎么可能因为她而去吃醋呢?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女人,自始至终都是,从来都容不下她……
想到这里,她不免觉得头有些越来越沉了……差点没站稳,要摔倒的白叶,被身边的秦霄稳稳的接住,一把抱在怀里。
已经快要昏迷的白叶,只能微微的眯着眼,好像神志不清地看着他们。但自己开不口又动弹不了,只能当一个旁观者。
秦凛琛见白叶被别人抱在怀里,虽然知道她现在虚弱的已经听不到自己说话,但那一身嫉妒似的怒气就好像拱火晚会上的那比人还好的火焰,摇曳着,又有可能迸发着……
“白叶,你给我从他的怀里下来!”
这句话是他红着眼眶,全身迸发着愤怒,挤出这句话。
但是早已经半昏迷的白叶哪里听的到他的话,听的到的人是抱着她的秦霄。
他讥讽道:“想不到堂堂的秦董事长,竟然也如此幼稚,明知道白叶听不道到你的话,还说出来,有意思吗?”
秦凛琛也不否认,一步步气场全开,全身戾气逼人向他靠近。
“呵”
秦凛琛冷笑一声,然后将他推开,自己一把将白叶抱在怀里,紧紧的,好像怕她再次被别人抢走了似的。
看到这一幕,秦霄心里竟然有些害怕,他怕的不是秦凛琛。但他怕的又和他有关,那就是:他怕秦凛琛对她太好,以至于真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真的爱上了她。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是不是说明,他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看着秦凛琛抱着她上楼的背影,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秦凛琛,你配不上她,你永远不会知道爱一个的正确方式,就像你刚刚把所有的错都归结在别人身上,那你呢!?真的一丁点儿的错都没有吗?”
秦凛琛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但他将秦霄的话全部已经听见,忍不住的盯着白叶安稳的睡脸,嘴角竟然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秦凛琛,其实你就是一个懦夫,胆小的懦夫。你为什么突然对白叶如此狠毒,是你怕自己喜欢上她,还是怕真相太过赤裸裸,你不想接受?这一切都说明了你只能是一个懦夫!”
这一次秦霄将自己心中的怒火已经发泄,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本亲入亲兄弟的二人,竟然会变成现在的这副样子。
真的是红颜祸水引起的吗?还是其中一个人的红颜祸水不一样呢?
秦霄离开后,他看着安稳睡脸的白叶,轻浅的呼吸声,还有她身上淡淡的花香。
是她换了洗发水的味道吗?他轻轻俯下身去闻了闻,好像不是,那到底是什么香气,让他有些入迷……
突然脑海中浮现了刚刚秦霄的话,他不由自主的回想,不由自主的蹙眉。
心中不免有些思索疑问:“难道我真的并非没有错吗?”
其实答案早已经在他心里,知道他自己不敢去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