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公子。”花白胡须老人大喜,彭霸天敢向守城士兵出手,郭襄玉一剑诛杀守城士兵,这是一群不凡的年轻人,如果有他的帮助,自己要做的事情已经成功了一半,于是,向彭霸天深深鞠了一躬。
看到花白胡须老人行如此大礼,彭霸天知道自己又陷进了一个无底的深渊。
“欠债的人不怕债多。”彭霸天微微一笑,自己身上的债够多了,再多一件又如何,于是坦然面对花白胡须老人的鞠礼,看到他礼毕,说:“起来吧。”
花白胡须老人直起身子,清了清嗓子,说:“……。”
“淫贼,我跟你拼了。”就在花白胡须来人即将开口之时,蹲在地上缓过气来的白衣少年站起来,扬起双手抓向彭霸天脸庞。
白衣少年突然发难,出乎众人意料之外。
花白胡须老人急声说道:“千羽,不可。”
郭襄玉长剑出手刺向白衣少年,急声说:“我杀了你。”
陈怡怡和余婷婷大声说道:“小屁孩,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白衣少年的手指伸到眼前,彭霸天微微一笑,伸手揽着白衣少年的肩膀,把他往身前一拉,紧紧地拥在怀里,白衣少年的双手滑过脸庞,无力的搭骆到他的肩上。
郭襄玉的长剑紧紧地贴着白衣少年的腰间一掠而过,削落了一片衣衫。
白衣少年眼见自己被彭霸天搂在怀里,双手没有了用武之地,灵机一动,张开嘴巴,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一口就向彭霸天肩膀咬去。
彭霸天没有料到白衣少年还有这一招,防备不急,白衣少年一口咬了个正中。
依照彭霸天的实力,随便怎么着就会让白衣少年牙崩口裂,可眼下这白衣少年就是一个普通的人,彭霸天不好意思用修真者的方法来对付他,忍住疼,白衣少年锋利的牙齿咬破了他的肌肤,鲜红的鲜血浸透了衣衫。
“你属狗的,就知道咬人啊。”彭霸天在白衣少年耳边说。
花白胡须老人的声音传到白衣少年耳边之时,白衣少年的牙齿已经咬到彭霸天肩膀。听到花白胡须老人的声音,白衣少年张开嘴巴,牙齿上还沾粘着彭霸天的鲜血,感到口中腥腥的,白衣少年嘴唇在彭霸天衣衫上胡乱搽拭了几下,看着花白胡须老人说:“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白衣少年张开嘴唇,彭霸天轻轻扶着他,让他站直了身子,然后退到郭襄玉身边。
郭襄玉拉着彭霸天的手,嘴唇贴近彭霸天的耳垂,嬉笑着说:“小男人,爽不爽?”
郭襄玉的话让彭霸天一愣,惊奇的说:“襄玉,什么爽不爽?”
“呵呵呵。”郭襄玉一阵娇笑,说:“小男人,你不会看不出这个白衣少年男扮女装吧?”
彭霸天点点头,说:“我知道啊,当她骑马路过我们身边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可是这跟爽不爽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了还搂着别人。”郭襄玉笑着说。
郭襄玉提到此事,彭霸天脸色羞红,急忙辩解,当时自己一时冲动,就没有想到这个后果,直接就出手了,说:“那不是情况危急嘛。”
“小男人你真的不是对她动心?”郭襄玉看到彭霸天一脸窘态,可是仍然没有甘心,追问道。
彭霸天知道郭襄玉吃醋了,伸手揽着郭襄玉的腰肢,把她搂在胸前,看着她的眼睛,深情的说:“有你就够了,再多的人我也无暇分心啊。”
郭襄玉仰起头,看着彭霸天的眼睛,说:“就我一个吗,还有大姐和二姐呢,你不是也已经分心了?”
在彭霸天眼睛里,郭襄玉看到的是她的影子,彭霸天讪讪一笑说:“这不是情况不同吗,现在在我的眼睛里就只有你们的影子,容不下其他的女人了。”
“不。”郭襄玉伸出手指头压住彭霸天的嘴唇,固执的说:“小男人,你身上肩负着振兴家族的使命,我不能那么自私,我现在也算是彭氏家族一份子了,我要让咱老彭家开枝散叶,多找几个姊妹给你多生几个孩子。”
走遍天涯,难觅一知心人,我彭霸天何德何能,能够找到如此贴心的人,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彭霸天说:“不,襄玉,有你们就够了。”
郭襄玉摇摇头,倔强的说:“小男人,这个担子太重了,我一个人承担不起,要多找几个姊妹来帮我分担。这件事就由我来安排,你就放心好了,安心的等着做你的新郎官吧。”
“切,你们的新郎官我都还没有做,还想着别人的新郎官。这明着就是坑人,哼。”彭霸天心里嘟嘟囔囔,可是这话他可不敢当着郭襄玉、陈怡怡、余婷婷的面说出来,想着就是挺气人的。
花白胡须老人看着白衣少年,激动得手足无措,嘴上喃喃低语:“果然是千羽,果然是千羽。”
白衣少年警惕的问:“你到底是谁?”
花白胡须老人平复激动的心情,说:“我叫尉迟千,是你的舅舅。”
白衣少年听到花白胡须老人报出自己的名字,吓了一跳,说:“不可能。我舅舅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花白胡须老人摇摇头,说:“我没有死,当年我为了你和你舅母的安危,独自一人引开追兵,被逼无奈跳下了悬崖。跳崖之后由于伤势过重陷入昏迷不醒之中。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路过的樵夫看到我昏迷不醒,把我带回了他的家中。在樵夫的细心照料下,我养好了伤。在养伤期间我一直记挂你们的安危,养好伤后我立即赶到和你们相约见面的地方,虽然知道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你们一定会离开了,可还是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到你们。千羽,你脚底足心处有一颗红痣,当年生下你的时候,一道红光射入皇宫,光线上面书写四个大字,‘母仪天下‘。千羽这个名字取自于我名字的最后一字和你母亲尉迟羽最后一字。我们尉迟家就剩下我们兄妹两人,而我膝下无子,所有的希望只能寄托在你的身上,所以就用了我们兄妹名字最后一个字来为你命名。”
花白胡须老人的话刚刚说完,白衣少年泪流满面 这一切正是她正是她六岁之前所经历的事件,眼前这个花白胡须的老人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舅舅尉迟千,“舅舅。”白衣少年扑到花白胡须老人面前,“噗通”一声跪到地上,低声哭泣:“舅舅,我终于找到你了,我们找得你好苦。”
花白胡须老人也“噗通”一声跪下,与白衣少年抱头痛哭。
花白胡须老人和白衣少年两人抱头痛哭,陈怡怡看得是心里酸溜溜的,也呜咽着说:“他们好可怜。”
郭襄玉自信的点点头,说:“大姐,没事的,小男人会为他们报仇的。”
陈怡怡听到郭襄玉的话,感觉很奇怪,问道:“三妹,小屁孩为什么要为他们报仇,小屁孩的时间很充沛吗?”
郭襄玉哈哈一笑,说:“小男人没有时间也要挤出时间来。因为大姐和二姐你们两人都是姐姐,我也要做姐姐,所以就要找一个妹妹,有了妹妹,我才能够做姐姐。”
郭襄玉的话陈怡怡一句也没有弄明白,她不解的问:“三妹,你从哪里找来的妹妹,我们怎么不知道。”
郭襄玉知道陈怡怡和余婷婷没有看出白衣少年男扮女装,抿嘴一笑,故作神秘的说:“你们等着瞧好了,一会咱们有多一个妹妹了。”
陈怡怡白了郭襄玉一眼,说:“鬼才相信你。”
郭襄玉知道陈怡怡不相信自己,哈哈大笑,说:“大姐,一会你就知道了。”
陈怡怡看到郭襄玉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转身问余婷婷:“二妹,三妹的话你信吗,反正我是不信的。”
余婷婷的性格与陈怡怡不同,胆大心细,先前她就一直注视着彭霸天,虽然彭霸天和郭襄玉的谈话她没有听到,可是他知道彭霸天基本上没有做过没有把握的事,而从郭襄玉和陈怡怡对话到现在,他一直没有发言,还有先前彭霸天出手解救白衣少年,白衣少年冒出了一句“淫贼”,莫非这个白衣少年真是一个女子,想到这里,她微微一笑,说:“大姐,你要输了。”
连余婷婷也不支持自己,陈怡怡不服气,赌气说:“你们不信,咱们就赌一把。”
“赌什么?”郭襄玉也不服输输,这么好的机会都不能把握,这个叫千羽的女孩子被彭霸天拥在怀里,再加上他的舅舅有求于彭霸天,只要自己从中添一手材加一把火,这个叫千羽的女孩子一定会乖乖的就范。
“赌……。”陈怡怡有些犯难了,赌什么好呢?有了,陈怡怡抿嘴一笑,说:“谁输了,今晚谁就和小屁孩……睡一个房间。”
“你……。”郭襄玉、余婷婷羞得面红耳赤,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
彭霸天摇头苦笑,你们三个玩你们的,怎么又牵扯到我身上了,不过又想到两人第一次见面时,陈怡怡说要做他的老板娘,不是也把他和盖美娇吓了一跳,后来知道她的性格就是这样大大咧咧的,也就不奇怪了,不过,现在听到她的这句话,心中还是有些窃窃自喜,至少帮助自己揭开了他们之间那层薄薄的面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