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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第 100 章

重生之佞臣 凤子君 3420 2024-11-18 16:17

  祁家眼下正是大乱, 昨个还好端端的人,一夜之间说没便没了, 若是寻常的庶女也就罢了,偏偏没的这位是圣人钦封的县主, 又是福成长公主未来的儿媳,若没有一个交代,府里也就不必抬起头做人了。

  郑姨娘扑在锩挥猩5纳硖迳希藓吧恍荩谥薪新钭牛骸澳忝钦庑┗盗诵母蔚亩穸径鳎梦颐悄概茫降缀λ懒宋业, , 我的儿,我可怜的孩子,你死的冤呀!我的儿,你便是做了鬼也不能放过这些害了你的命的人。”

  郑姨娘又哭又骂, 实不像个样子, 尤其是院子里站满了人,有几个姨娘躲在墙角边上,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冷笑,大少夫人曲氏顿时发了威,冷喝一声:“还不把郑姨娘给我拉下去,就由着她再这发疯不成?”

  郑姨娘哪里肯如了曲氏的意,死死的握着锉涞氖植豢纤煽, 曲氏倒是厉害的,上前拎着郑姨娘的前襟,一嘴巴抽了过去,冷声道:“给你醒醒脑,再敢胡言乱语,仔细你那孽障也得不了好。”

  郑姨娘听了这话一惊,恶从心中起,竟一头朝着曲氏撞了过去,口中喊道:“你害死了我的铮乙膊换盍耍颐悄缸佣妓孀镆坏廊チ耍菜闳缌四愕囊狻!

  曲氏身边的婆子见状,忙伸手一挡,把郑姨娘推了一个跟头,曲氏也动了怒,厉声道:“可见真是疯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了,你们都瞧着做什么,还不把这疯妇给我拖下去。”

  曲氏在府里素有威望,当下又上来四个婆子,也不管是否会开罪了郑姨娘,直接拖着人就拉了下去,离得远了,依稀还能听见郑姨娘的叫骂声。

  “府里刚出了这桩晦气事,你们一个个的也别个我寻不自在的,左右家庙里也不缺你们一口饭吃。”曲氏瞧着躲在墙角处看戏的几个姨娘,冷声喝道,之后留着她身边的老嬷嬷主事,她则先去婆母商量一个对策。

  曲氏前脚离了院子,三皇子便进了门,承恩侯亲自相迎,把人迎进了正堂,又命人上来茶,他虽是晋文帝的亲舅舅,可也不敢在三皇子面前摆出舅公的身份来,言语之间反倒是倍加讨好。

  三皇子呷了一口茶,沉声道:“父皇听了安固县主的死讯,特命我来一查,舅公也不必在此陪着,只叫个人陪我去安固县主的院子走一遭便是了。”

  承恩侯也不敢问晋文帝是如何得知的此事,只苦笑两声,道:“是臣那孙女无福,竟害了急病去了。”

  三皇子眸光一闪,问道:“侯爷可是找仵作验过了?还是问过了太医?害的什么病竟能叫人一夜之间就没了?要我说,只怕此病非彼病,是遭小人暗算才叫安固县主不明不白的去了。”

  不管有与没有,承恩侯府都断然不能传出这样的恶名来,是以承恩侯听了三皇子这番话一惊,忙道:“虽未找人验过,可臣敢保证,府里断然不会有行此恶毒之事的人。”

  三皇子淡淡的道;“有没有不是舅公说得准的,总要等人验过方知,我已派人叫了仵作前来,一会便可见分晓。”

  “是,殿下说的是。”承恩侯虚声应了,心下像有鼓在敲,七上八下的,叫人心焦的很。

  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新任的京都府尹范正之便带了人来,先客气的与三皇子和承恩侯见了礼,之后便带着人去了后院,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带了仵作前来回话,安固县主哪里是得了急病走的,分明是中了毒。

  承恩侯一听这话,身子便一歪,险些栽了过去,等稳住身子后,急声道:“这怎么可能,你可验清楚了?我那孙女面相上可没有一点中毒的征兆。”

  没等那仵作回话,范正之已是不悦的开了口:“侯爷是怀疑本官的判断不成?这毒药亦分三六九等,安固县主所中之毒乃是秘药,绝非寻常人家可有。”

  “这……这……”承恩侯有些无措的看向了三皇子,眼圈一红,便道:“还请殿下为我可怜的孙女做主,还她一个公道。”承恩侯虽不善政事,可也绝非蠢货,在三皇子登门后,便明白这桩事怕是难以掩下了。

  三皇子淡声道:“舅公不必如此,便是你不说,我亦会查明真凶。”

  承恩侯老泪众横:“都是我持家不严之过,竟叫府里出了此等坏了心肝的恶奴。”说完,承恩侯几近哀求的望向了三皇子,府里闹出了人命来,若是奴才谋害总比主子下手脸面上要好看些。

  三皇子淡淡一笑:却不接这话,反倒说:“既是毒杀,少不得就要得罪舅公一二了,还劳烦舅公叫人请了内宅女眷前来问话。”

  承恩侯听这话,便明白三皇子不肯把这事轻轻放下了,苦笑一声,点了下头,扬声唤了人去请承恩侯夫人过来。

  姚颜卿来时,三皇子正与承恩侯夫人问话,却不想这妇人实难打交道,只垂泪不语,多问上几句人身边便一晃,大有晕过去的架势。

  姚颜卿被引进门时,正听见承恩侯夫人哭诉孙女死的冤枉,他脚步一顿,多听了几耳朵,忍不住冷哼一声:“既夫人心疼孙女冤死,更该把事情一五一十交代清楚,也免得叫安固县主做个冤死鬼,如今这样一问三不知,岂非是要我们把人都拘回府衙问话?”

  “五郎怎么来了?”三皇子瞧着姚颜卿有些惊讶,又一指他身边的范正之,道:“你来的倒巧,这是新任京都府尹范正之范大人,正是前些时候我与你说的三表弟。”

  姚颜卿也未料到如此巧,不由挑了下眉,一边拱手见礼,一边细细的打量一番。

  范正之回礼道:“早听表哥多次提起姚大人,不想今日竟有缘得见。”

  眼下不是应酬的时候,姚颜卿便笑应了几句,随后皱眉看向承恩侯夫人,沉声道:“内宅之事皆有妇人打理,夫人若不知谁曾与安固县主起过冲突,便喊来一个知情的人,若在这般浪费彼此的时间,咱们便府衙内问个清楚,重刑之下必有一个明白人。”

  承恩侯夫人听了这话,当即便怒道:“放肆。”

  姚颜卿冷冷一笑:“圣人命三殿下彻查此案,夫人如此不配合,莫不是要抗命不成。”

  “你……你胡说。”承恩侯夫人抬手指着姚颜卿,身子微微一晃。

  姚颜卿瞧着她这般作态,冷声道;“夫人还是稳住的好,若是晕了过去,等醒过来后可就未必会在这府里了。”

  承恩侯夫人哪里听过这样的威胁之言,正要开口喝骂,便听三皇子道:“舅婆还是交代清楚的好,免得叫我为难,再伤了亲戚和气。”

  承恩侯夫人不惧姚颜卿,却怕得罪了三皇子,深呼一口气后,道:“内宅之事我已多年为打理,都是我那大儿媳做主,我且叫了她来问话。”说罢,命小丫鬟去叫了曲氏过来。

  范正之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姚颜卿,眼中难掩惊异之色,又夹杂了几分欣赏,他实不料这位面如傅粉的姚大人行事风格竟如此犀利不留情面。

  “我年纪大了,又能知晓什么,你们若有什么要问的只管问我这长媳便是了。”承恩侯夫人神色难掩怒意,说完,便搭着丫鬟的手离开了。

  姚颜卿眉头紧拧,冷笑了一声:“不知所谓。”

  三皇子笑了一声,指点姚颜卿道:“我这舅婆和皇祖母是表姐妹,皇祖母未进宫之前和这位表姐兼表嫂感情甚为融洽,父皇登基后,瞧在皇祖母的面上给了祁家体面,未曾收回爵位,那时候京里的女眷哪个不瞧着皇祖母的脸面处处抬举她呢!若不然,舅公一个并无实权的侯爷,哪里值得人高看一眼。”说完,又笑问道:“刚问你怎么过来,你还不曾说起,可是父皇命你来的?”三皇子只当如以往一般,是晋文帝命姚颜卿与他同审此案。

  姚颜卿未立即作答,三皇子眼底闪过了然之色,瞧了范正之一眼便笑了:“有话直说无妨,正之亦不是外人。”

  “隔墙有耳,有话还是回府在说的好。”姚颜卿轻声说道。

  三皇子未在追问,反倒与姚颜卿说起了这案:“这事确实是透着古怪,好端端一个小娘子,竟叫人毒杀了,按说便是姐妹间有个什么口角,也不至于下如此毒手。”

  他话音刚落,范正之便接口道:“何止是毒杀,刚刚承恩侯在,臣未曾说出口,此毒乃是百日醉,臣听闻前朝哀帝正是被此毒所害。”

  范正之实在有些费解,一个养在深闺的小娘子,何至于叫人弄来这样罕见的毒药毒了性命,虽说晋唐女娘不拘于闺中,可这样的毒物不是药店中花个几两银子便能配得出来的,断然不可能是什么妇人所为。

  三皇子面色微寒:“一个小小的县主竟和前朝哀帝死于同一种毒下,这怕不是内宅毒杀这么简单了。”

  姚颜卿垂眸望着手上的盖碗,似出了神,好半响,才呢喃的自语了一句:“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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