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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化干戈为玉帛

  东关彘点头:“略有耳闻。”

  “难道九弟就对此没有什么看法吗?这人毕竟是敌国的将军,就算是真的被招安,恐怕也没有那么容易为我国所用。”

  东关彘扬唇一笑:“相信父皇总有他自己的想法和安排,再说,就算他真的不受用,我也有自信再将他活捉一次,这一点我从未担心过。”

  “呵,看来九弟还真是胸有成竹呢。”东关瀚挑眉看了鱼烟一眼随对五王妃道:“跟本王回去。”

  那夫妻二人离开鱼烟才松了口气:“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夜楚要被招安?”

  东关彘点头:“极有可能,日前父皇单独召见了夜楚,两人谈了很久,当夜楚从父皇的上书房出来的时候,父皇就命人给他去了手铐脚镣,并专门将他从大牢中转移到了驿馆。

  大家都在猜测夜楚可能是已被招安,只是父皇尚未下旨,所以很多事情还有待考究。

  父皇是个仁义的明君,我相信他自有考量。”

  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后,鱼烟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是很好了。

  夜楚给她的感觉她很明白,像是一只随时都会发怒的狮子一般,让她总有些隐隐的恐惧,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所从未感受到的。

  更为重要的是他看她时的眼神,总让她觉得自己在他的注视下就像是一只待宰的小绵羊一般。

  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她笑道:“这只魔爪好厉害。”

  东关彘揉了揉她的发丝:“别淘气了,冷,快点走。”

  “唉,我忽然间想起当初你整我的时候了,你还记得吗,我丢了你的马,你骂过我呢。”

  “快吧那些不好的回忆都丢掉吧,老存在脑子里做什么呀。”

  “翻小墙呀,你说我这不值钱的烂命给你生孩子,你打算怎么感谢我?”鱼烟对他挤眼。

  “那我就将你当祖宗似的这样天天供着可好?”

  “哎呀你放我下来,好丢人的。”

  “那你以后还总揪着我小辫子不放吗?”

  鱼烟努嘴:“如果一会儿雪下大了,你帮我堆一个雪人儿的话,我就不再揪你了。”

  “真的?”

  鱼烟点了点头:“女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东关彘将她放下:“不过你该知道,那时候我已经对你很好了,我都没舍得打你呀。”

  “你那些话说出来比打还严重呢,不许狡辩。”鱼烟抬手点了点他的嘴:“这是用来讲理的,不是用来狡辩的。”

  东关彘呵呵笑了笑,他们两人到底谁在狡辩啊……

  鱼烟伸手挽着他的胳膊,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妍依轩。

  妍夫人正在带着久将做的布罩熏药草,见两人进来,她将布罩取下,“彘哥哥,你今天怎么有空来了?”

  “我今天没什么大事可忙,你呢,身子感觉如何?”东关彘在一旁椅子上坐下,鱼烟则来到床榻边坐下了。

  “久将公子真的很厉害,他给我做的这个塞满药草的面罩让我每天闲时都带着,我觉得这几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咳嗽明显好很多了。”

  “你看我就说吧,久将哥哥是神医,他会治好你的。”鱼烟说着为久将竖起了大拇指。

  “恩,你身子好些了吗,这样出门可以吗?”

  “其实我早就感觉好多了,只是久将哥哥和九爷都不许我出来,好不容易今天得空我才终于能出来放放风,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了。”

  东关彘笑道:“怎么说的好像我碧云轩里的空气就很污浊似的。”

  “房间里天天不通风换气,能好了才怪呢。”鱼烟紧了紧鼻子。

  妍夫人抬手抚着她的肚皮:“好神奇啊,真难想象这里面居然还生活着个小宝宝。”

  鱼烟也满脸洋溢着幸福的点头道:“是啊,我都觉得好神奇的,我现在好期待这个小生命降生,因为我想看看他长的到底是什么模样的,会像我多一点呢,还是像他冰块脸的老爹多一点呢。”

  “吭,总这么说话也不怕被孩子听了去。”东关彘尴尬的吭声。

  妍夫人也是笑了起来:“是啊,其实彘哥哥也只是对别人冰块脸而已。”

  “哎,我现在只祈祷这个孩子能像我一样活泼,不然将来我在房间里左看看,东关彘大冰块,又看看,小东关彘小冰块儿,那我可还怎么活呀。”

  “哇,想想都觉得你未来的生活会很幸福呢。”

  鱼烟嘻嘻笑着点头握着她的手:“你也快点赶紧好起来,然后找个心爱的人嫁了一起生个活泼可爱的小宝宝。

  如果生的孩子性别不一样,说不定将来咱们还可以做个亲家呢。”

  “我都已经这样了,那些事情想都不敢想的。”妍夫人摇头苦笑一声。

  “哎呀你别这样吗,不是还有久将哥哥吗……”

  “鱼烟。”东关彘生怕鱼烟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趁她还没说完连忙打断她。

  倒是妍夫人自己聪明,已经很正确的朝着鱼烟所想的方向想歪了:“鱼烟你可不能乱说,我跟久将公子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的,我这样的人怎么配的上久将公子呢。”

  东关彘皱眉:“妍儿,不要妄自菲薄,你配得上任何一个优秀的男人。”

  “是呀,你……”

  “鱼烟,说点别的吧。”东关彘再次打断。

  鱼烟紧紧鼻子回头瞪向他:“哎呀我没要说什么不该说的,我本来是想说让妍夫人不要想太多,她的病会好的,不是还有久将哥哥在帮她医治吗,是你想太多了。”

  东关彘挑了挑眉,这还差不多。

  妍夫人也红了红脸,原来她想太多了。

  “对了,以后没有外人的时候你就不要叫我妍夫人了,叫我心妍吧,不然……叫我妍儿也可以。”

  鱼烟点头:“我也不喜欢妍夫人这个称呼,正好,那我就叫你妍儿了。”

  楚心妍点头:“今天的事情你们处理的怎么样?我只听彘哥哥大致提了一些,玉夫人承认了吗?”

  鱼烟点头:“你彘哥哥聪明的略施小计,制造了张假的口供让她不小心承认了。”

  “那给你下毒的事情呢?是她吗?”

  “鱼烟摇头,这件事她却是死活都不肯承认的,看她那样子,这件事好像的确与她无关。

  可是除了她之外,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谁会那么想要我的命。”

  “你有得罪过什么人吗?”

  鱼烟摇头:“自从来到九爷府上后,我一直都小心翼翼的,真没觉得我自己得罪过什么人,但是我想……九爷倒是应该知道我的罪过什么人,是吧,九爷。”

  东关彘神情一晃将视线从她身子上移开:“我怎么会知道呢。”

  鱼烟直勾勾的盯着他:“真的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楚心妍也是很纳闷:“那就怪了,府里就只有玉夫人和我能够指使的了下人,不是我,不是玉夫人,那还会是谁?”

  “算了,事情反正都已经过去了,我相信真相总会大白的,我也不想那么多了。”鱼烟心想,如果东关彘不知道的话也就算了。但如果他知道却又不说的话,那就证明他也有他的苦衷,她信他,不难为他。

  楚心妍见她心胸阔朗也不禁羡慕起她的好心态:“临年根儿了,你都做好准备了吗?”

  “我还需要做什么准备呀。”

  “往年都是玉夫人张罗,几年看样子只能由你张罗了,你说是不是呀彘哥哥。”楚心妍笑着看向东关彘:“还有啊,你什么时候才要把我这位小嫂子的名义坐实?”

  “我想现在就把她坐实,只是她不肯啊。至于过年吗……她现在怀着孕,张罗这些事情难免会受累,我就直接交给管家一并处理了。

  过年不过年的不重要,一家人能在一起开开心心才是最重要的。”

  鱼烟点头,这句话是硬道理。

  玉夫人在久将的尽力救治下总也算是捡回了一条命,不过在她的身子稍微有些起色的时候,东关彘命人将她送回了娘家。

  她也自知理亏,未敢再做分好祈求,安安静静的离开了。

  过年这日,鱼烟软磨硬泡的终于让东关彘答应将擎苍接来过年。

  擎苍本也没同意过来,后想到自己一个人带着些下属在小院儿里过年也着实没有什么意思,便应了下来。

  而让鱼烟始料未及的是,原来这么多年来,花栩一直都有在东关彘家里过年的习惯。

  这下子花栩与擎苍相遇在九王府,那真是‘干柴烈火’,老远未碰到就已经有了‘火花’。

  当素娘一脸羞涩的来禀告说花栩公子来了的时候,正在换衣服的鱼烟就像是长了条兔子腿般边系着带子边往外跑去。

  这可是苦了素娘追在后面喊道:“姑娘,小心身子呀,你慢点儿。”

  饶是她紧赶慢赶的,进了大厅的时候还是看到了她最不愿看到的一面。

  东关彘拽着花栩,久将拉着擎苍。

  而花栩则是磨刀霍霍的指着擎苍道:“你这贼子,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也敢来。”

  “你以为我愿意吗?若是早知道你在这里,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来的。”擎苍脸上带着不屑。

  “那你现在就滚呀。”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滚?我是为了鱼烟和久将而来的。”

  见鱼烟来了,几个人都将视线打到了她身子上。

  花栩上前拉住她:“鱼烟你来的正好,你是不是故意恶心我,不想跟我一块儿过年,所以才会把我讨厌的这个男人带来的?”

  鱼烟上下打量着花栩这一身喜庆的红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今儿成亲呢。

  她没忍住噗嗤的笑了一声。

  花栩皱眉:“你笑什么呀?”

  鱼烟摆手:“对不起,我整理好情绪重来一次啊。”

  她说着捂嘴笑着跑出大厅,不一会儿再回来的时候她的笑意收敛了许多,可视线还真是不敢往花栩身子上看。

  他确定今天不是来搞笑的吗?

  “你们两个不要吵了,花栩,我不知道你有每年都在这里过年的习惯。擎苍,你也不要跟花栩一般见识了。”

  花栩蹦了一下:“什么?他不跟我一般见识?怎么搞得像是我不讲理一样?”

  “哈哈……”鱼烟捧腹大笑了起来。

  几个人都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花栩更是皱眉:“你今天喝了疯老婆尿了不?老傻笑什么呀?”

  鱼烟双手合十的面对花栩:“花栩,我求你了,我给你跪了,真的。你穿着这身衣服能不要扭扭捏捏蹦蹦跳跳的吗?刚刚我以为你是来演新郎的,刚刚你那一跳又让我觉得是来跳大神儿的。”

  鱼烟话音一落,其余三个男人纷纷将目光落到了花栩身子上。

  别说,还真有那么几分意思。

  这么想来久将也垂头抿了抿唇,不知道鱼烟怎么会有这么多奇怪的想法。

  东关彘忍笑。

  花栩看了看众人的眼色,低头扯了扯自己的衣服:“你有没有眼光呀,这可是当下最流行的火风袍,也就是我花栩才能把他穿的这么淋漓尽致。”

  鱼烟竖起大拇指:“对,你花栩威武。”

  花栩挑了挑眉也自己低头看了看,有这么搞笑吗?

  “总之我不管,今天有他没我,有我没他。”花栩决定了,就算自己真的很搞笑,也绝对不能表现出来。

  他伸手指向擎苍:“你若不想让你的好兄弟和这个笨蛋女人为难,就自己走吧。”

  擎苍站住没动,也没有做声。

  东关彘松开拉着花栩的手,好不容易将笑意忍住喝道:“够了,怎么过个年还事儿那么多。”

  “你也被这家伙收买了?”

  “什么收买不收买的,我既然应了鱼烟,当然就要做到。”东关彘将他按倒在座椅中:“你若不想看到他你就闭上眼。”

  花栩果然把两眼一闭抱怀。

  鱼烟摇头笑了笑,还真是个小心眼儿呢。

  几个人都坐在那里,明明是过年喜气洋洋的,可这屋里偏偏就被几个冰块脸给弄的连空气都凝结了。

  过了一会儿,鱼烟是真受不住了,大腿一拍道:“哎呀,咱们正好五哥人,斗地主吧。”

  “斗地主?这儿哪有什么地主,还不如斗蝴蝶谷的坏蛋呢。”花栩接茬。

  擎苍拍椅:“花栩,你不要欺人太甚,今日我不想与你起冲突,但你若再敢羞辱我蝴蝶谷半分,我必不能饶你。”

  “不饶我的话你能怎样?你还吃了我不成?”花栩扬起下巴。

  鱼烟见刚掐熄的火又开始燃了,赶忙捂着肚子装模作样道:“哎哟,我肚子好疼啊。”

  东关彘快速来到鱼烟身边弯身:“怎么样?”

  久将也推着轮椅欲过来。

  见擎苍与花栩不吵了,鱼烟抬头挑了挑眉毛:“哎哟,好了,不疼了,看样子我那是他们两人吵的。”

  花栩嘴角一抽,这个女人还真是会冤枉人。

  擎苍却是连忙收敛了自己的情绪。

  东关彘喝道:“你们不许再吵了。”

  花栩缩了缩脖子:“这个女人真是会玩儿鬼把戏。”

  “闭嘴,不许吵。”东关彘目光落到花栩身子上。

  “好,不吵了,不吵了还不行吗,”花栩举起双手。“不是要玩儿打地主吗,怎么玩儿啊。”

  鱼烟立时来了精神,“这是一种扑克类的小游戏,我边做扑克边跟你们说着规则啊。”

  她说着就命素娘去准备材料,不一会儿素娘将剪好的纸片送了过来。

  她数了数,没错,拿起毛笔在上面画起了……钩球凯尖儿,小王大王。

  待她的四副扑克制作完成,几个人也听明白了游戏规则,上道,开玩儿。

  几个人挨着团团坐,鱼烟左侧是东关彘,右侧是花栩,对面则是久将把花栩和擎苍个分隔开了。

  见鱼烟抓好牌后娴熟的将牌排好,抓成一把,东关彘道:“看你这样儿,从前没少玩儿啊。”

  “必须的,我可是斗地主的神级人物。咱们可是玩儿钱啊,输了要给钱的。”

  “什么?”花栩撑了撑自己的眼珠子:“那我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了。”

  鱼烟哈哈笑了笑,她知道,花栩是那种宁可掉块肉也不能赔钱的主儿。

  第一把,她做了狗腿子,保着花栩一路走到底,先让花栩跑了之后,她随之也将手里的牌打完。

  直到鱼烟跑掉了,几个人才恍然道:“原来你是保啊。”

  鱼烟挤眼一笑:“最成功的狗腿子就是保护地主跑了,自己还没有露馅的,我真是越来越崇拜我自己了,来来来,你们三个,上银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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