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如听了兮曼的话,不敢相信的她听到的事情,看见一直站在边上的丫鬟,急忙的跑过去问她。
“你告诉我,她说的不是事实,不是事实。”林月如有些崩溃的问道。
丫鬟看着林月如的样子,怯懦的说道。
“兮曼小姐说的没错,皇上,不不,先皇,不不,傅玄武真的饿死在街头上了,听说他因为杀了很多百姓家女孩儿,百姓不给他吃的,他才活活饿死的。”丫鬟一边说一边看着兮曼,在她说皇上和先皇的时候明显兮曼恨恨的瞪了她两眼。
“不可能,不可能的,你们都在骗我。我父皇是堂堂的皇上,岂是谁想要扳倒就能够扳倒的。”林月如如何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你不信王府的人,你就去大街上抓个人问问啊。”兮曼看着林月如说道,她就是要她到大街上,到时候她才可以狠狠地报复她。
林月如疯了一般的跑出了梅园,她不信,她不信,一定是兮曼在造谣,可是这种诛九族的话岂是一般人随便就能够说的。
林月如的心剧痛着,其实她还是信了兮曼的话的,只是她不愿意相信,不断地逃避着。
林月如疯了一般的跑到了王府外,看见外面的一个行人,急忙的拉住问道。
“我父皇可在宫中?我父皇可安好?”百姓一眼就认出了她便是傅云修的王妃,顿时想起游街的四个人说皇上是为了她才杀害了那么多无辜的女子的。
百姓恨不得抡起拳头打死她,可是想到她是傅云修的王妃,便忍住了,不管怎么样,他还是要给摄政王面子的。
不过他却恶狠狠地回答道。
“什么你父皇啊,傅玄武已经死了快大半个月了。”百姓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他怕一时忍不住控制不了自己打死林月如这个妖女一般的人。
林月如听了百姓的话,顿时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她父皇真的被贬为了庶民,而且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傅云修操作的。
泪水好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她的心好痛,不知道是为皇上痛,还是因为傅云修的狠戾绝情而痛。
兮曼看着林月如坐在大街上痛哭失声的样子,心中一阵爽快。
“痛苦的还在后面呢,林月如当初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我全部都会还给你.”
兮曼让王府的人赶出来一辆马车,她将林月如拽上了车,然后就驾着马车朝着京城西郊的破庙而去。
林月如沉浸在伤痛之中,完全察觉不到危险正一点儿一点儿的朝着她袭来。
兮曼将马车停在了破庙的门口,然后拉着林月如进了破庙。
破庙里一个乞丐正坐在地上扣着脚趾,见兮曼进来,急忙的上前乞讨。
兮曼厌恶的看着乞丐,说道。
“这里就你一个乞丐是吗?还有其他人吗?去将他们叫回来,我有大大的赏赐给你们。”
乞丐一听鞋子顾不得穿就跑了出去,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带着十来个乞丐回来了。
乞丐们一件兮曼锦衣加身的样子,急忙跑进来围着兮曼等待她的赏赐。
兮曼看着一个个脏兮兮的乞丐,然后将神智迷糊的林月如拉到了自己的跟前,在她的耳边说道。
“林月如,你不是自诩是高贵的公主吗?今日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落魄的凤凰不如鸡,让你体验体验被你看不起的贱民和你欢好的感觉。”
林月如听了兮曼的话,顿时神智清醒了许多,然后就要逃跑,可是兮曼紧紧地抓着她的衣衫她又怎么能够跑的了呢。
兮曼对着乞丐门说道。
“这就是大昭高高在上的公主,今日就赏赐你们了,你们一定要好好的伺候伺候公主殿下,这是赏赐你们的银两。”兮曼说完就将一袋子银子丢给了乞丐。
乞丐门简直高兴死了,有女人玩还有银子拿,简直是天上掉黄金的好事啊。
想到那些富贵之人看不起他们的样子,看着林月如细皮嫩肉的样子,想着兮曼说他是公主,不禁期待的很。
兮曼松开了抓住林月如的手,乞丐门就将她拉进了里面然后七手八脚的乱摸起来。
林月如用力地挣扎着,在十几个乞丐面前毫无作用,她不停地呼喊着,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乞丐们好似饿虎扑羊,她感觉鼻间萦绕着一股浓烈的体臭味,她恶心的想要呕吐,乞丐门看着她的样子,心中很是气愤。
人都是有劣根性的,林月如的反应彻底的激怒了乞丐门,十多个乞丐吃饱都是问题,更别说女人了,如今天上掉下一个女人供他们玩乐,他们自然不会轻易地放过她。
就这样林月如成了这群乞丐的玩物,兮曼看着林月如在肮脏的乞丐身下承欢,心中满是报复的快感。
就这样林月如被十几个乞丐囚禁了起来,因为兮曼一直等到她出了小月子才报复她,她经过一个月的精心调养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林月如在被乞丐囚禁期间,不知道怀上了谁的孩子,可是这些乞丐怎么会放过她,那个孩子在他们疯狂的行为下小产了。
自从这个孩子小产之后,林月如iati就不断地流血,可是乞丐们依旧不放过她,最后林月如能够清楚地闻见自己身上的体臭味。
就这样林月如每天经历着非人的凌虐,iati的血从来都没有停住流过,最后在半个月后,在乞丐们又一次的凌虐中痛苦的死去了。
兮曼亲眼看着林月如被乞丐们凌虐致死,然后她回到了悬崖啊底下,将寒冰上的依旧容颜依旧的希澈带了出来。
找了一处桃花林安葬了下来,完成了他繁花落尽是归处的愿望,如今兮曼大仇得报活着已经了无意思,仅用一杯鸩酒就结束了生命,陪着希澈去了。
傅云修一直寻找着云溪的下落,很多年都过去了从没有放弃过,他相信只要他一寸一寸的找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终有一天能够找到她。
又是一年的中秋,傅云修来到了边陲的一个小镇,看着天上的圆月,不禁伤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和云溪才能够团圆。
他不记得这么多个没有云溪的日夜是怎么过来的了,他只知道他要找到她,就算找到生命的尽头也不会放弃寻找她的步伐。
云溪在那年顺利的生下了一个女孩子,起名念云,中秋夜,越哥儿和念云吵闹着让云溪带着他们去逛花灯,云溪拗不过两个孩子的哀求,每次她都败在他们哀求的小眼神中。
最后只能投降,带着两个孩子去逛花灯了。
傅云修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看着繁华的大街上五颜六色的花灯,听着行人的温言软语,他觉得好凄凉,忽然觉得自己就不该出来,越是热闹的地方月让她觉得孤单凄凉。
就在他准备转身回去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顿时他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
一个女子一手牵着一个男孩,傅云修清晰地看见男孩那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庞,女子的另一手则牵着一个女孩儿。
“溪儿——”傅云修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已经大声的呼喊了出来,这一声好似穿越了千年的思念,带着来自灵魂的震撼。
云溪听见有人叫自己转过身来看是谁,结果不禁愣在了那里。
她没有想到他会找到她,他以为他会渐渐地忘记自己,然后好好的生活。
念云看着傅云修眨巴着大眼睛问着。
“哥哥,那是谁啊?”
越哥儿看着几年不见得爹爹,不禁眼泪打湿了眼眶,他好想他,可是他知道云溪更想他,然后抱起地上的念云说道。
“那是娘的债主,我们先回去,娘亲会处理好的。”说完越哥儿就抱着念云离开了。
傅云修和云溪都站在那里忘记了走向彼此,傻傻的遥遥相望着。
傅云修看着云溪容颜依旧,却比那时多了成熟的妩媚,而云溪看着傅云修,一脸的风尘之气,沧桑了她心中的样子。
傅云修疾步的走到云溪的身边,紧紧地将她抱在了怀中。
“为什么丢下我,为什么丢下我?”傅云修想过很多见到云溪说的话,可是真的见到却是这样委屈的质问。
云溪听了傅云修的话,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身,驴唇不对马嘴的说道。
“你好脏,胡子那么长,好像个老大爷。”说话间,云溪已经哽咽出声。
十五的夜,天上月圆,地上的人也团圆了。
半个月后,傅云修带着一家三口幸福的回到了京城,大臣集体拥立傅云修做新帝,可是却被傅云修拒绝了。
最后大臣没法,只能让他选择是他还是越哥儿其中一个做皇帝,越哥儿本来还想着傅云修一定不会让自己踏上那么不幸福的路。
结果某个无良的亲爹为了自己的幸福狠心的将自己的儿子送上了他认为的不幸福的路上了。
从此苦命的越哥儿被众大臣辅佐拥立成为了新帝,而他无良的爹娘则是比翼双飞云游四海过上了二人世界的生活,而年仅十岁的的越哥儿从此过上了白天风光皇帝,晚上则是化身苦命的小汉子,又当爹又当娘的照顾念云。
越哥儿刚刚哄睡了念云,又要回御书房批阅奏折,如今他已经能够自己批阅奏折了,看了几本奏折,越哥儿厌烦的将奏折丢在了龙案上,然后走到窗子前对着天空大喊。
“爹娘,我是你们的亲儿子吗?”
刚喊完,惊玄就出现了。
“皇上,你放心,微臣可以保证您绝对是他们亲生的。”
越哥儿看着惊玄眼眉跳了跳,然后冷冷的说道。
“听说硬骨头那会你输了该洗整个王府的马桶,如今拖了这么多年的承诺都没有兑现,利滚利息滚息,你就洗整个皇宫的马桶吧。”说完越哥儿便关窗回去看奏折了。
独留窗外惊玄一人看着关上的窗户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让你嘴贱,现在就得手欠的去洗马桶了。”
念云刚刚学诗,特别写了一首打油诗纪念惊玄的伟大壮举。
风儿吹,树儿摇,西河边上的夜香郎,手儿挥,桶叮当,大理寺少卿洗刷忙。
可怜的惊玄即为大理寺少卿,又是越哥儿的近身护卫,如今更是洗马桶的壮丁。
想想他的人生,真是一个悲剧,对月泪两行,道不尽心中苦闷,流不尽命中的凄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