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治好了
图瑾墨紧紧的把她箍在怀里,噙着她的唇瓣,长舌侵入,凶狠狠的吞噬,汲取她的甜美,他一向自认为有定力,可是在这小丫头面前,他的定力只有缴械投降。
柳柳呼吸窒了窒,唔唔的挣扎不开,图瑾墨太疯狂了,她是真的怕了,两眼水光溢满,呜呜的哭了起来。
图瑾墨神情一震,竟惹小丫头哭了,心里懊恼,骂自己该死,嘴巴吸着泪水一路向下,抱住她低声呢喃,"柳柳,别哭,你要气就拧我,狠狠的拧。"魅惑低沉的声音响在她耳边,热气喷在她耳朵上,不由得身体就一哆嗦,柳柳觉得自己下面波涛汹涌,喷薄而出,挣扎的坐了起来,万分委屈又羞怒的用拳头捶他,"图瑾墨,你混蛋!"声音却娇喘无力。
图瑾墨笑,红润的薄唇微微扬着嘴角,目光潋滟惑人,仿佛能把人蛊惑了吸进去一样,
柳柳愣了一下,小脸顿时绯红一片,这是骂人还是俩人调情,完了完了,自己中了他的美男计了。
"图瑾墨,你个死妖孽,干嘛长这么好看。"柳柳嘟囔着,被滋润过的小嘴红艳娇嫩,不满的撅了几撅,"你说你,一个大男人竟然比女人还好看。"就是这样,才害的我没了定力,被你吃了又吃。
图瑾墨囧脸,比女人好看就好看把,只要小丫头喜欢,深情的盯着她,咽喉动了几下,"柳柳,我…我想..."
"想都不要想!图瑾墨!我还是未成年人,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已经算是侵犯了法律!"柳柳气极,口不择言手指点着他怒喝,"我还来着大姨妈呢,你个禽兽你个变态!有没有人性有没有道德!"
未成年人、法律、禽兽、变态,图瑾墨眼角抽了抽,戏谑道,"柳柳,我口渴了,只想喝些果酒。
柳柳的脸顿时僵硬起来。才看见石桌上放有几个罐子,还是她们家装葡萄酒的罐子,气噎,"渴了也不能喝,忍着!没听说过酒后乱性吗!"
图瑾墨摇头,一本正经道,"没听过,柳柳,什么是酒后乱性?"
柳柳邪恶笑道,"想知道吗?不告诉你!酒你是不能喝,渴了咱回去喝水。"
"走了,回家去。"
一天下来,累的惊的吓的,俩人又折腾一番,柳柳身子软软的,不想动,催促图瑾墨快点把她抱回去。
图瑾墨嗯了几句不动身,搂她在怀里,轻拍着她。
不一会,柳柳困的眼睛有些睁不开,嘴里还念念不忘,"回去,我要回去。"
图瑾墨抱着她在山洞里溜了几圈,见她完全睡着,才在炭火旁坐下,扯下自己身上的狐毛披风把小丫头紧紧的裹在自己的怀里,像抱件稀世珍宝,目光爱恋,百看不厌。
山洞外吹来几声悠扬的口哨声,图瑾墨眼眸扇动几下,噙着笑意,自己能和小丫头守岁到天明了,轻啄几下小丫头娇嫩的红唇,低声呢喃宛如恋人间的亲密互动。
洞外的参天大树上,速雷趴在树杈上,"风哥,咱在这守着,还是去柳家村守着。"
疾风弹他一下,"笨,老大不是一直让关注柳家,柳父柳父要是发现年三十闺女不见了,不得急成啥样,走。"
柳大郎泡完药澡,风兮兮帮他施完针敷上药,他们想着明早定能下路走,没想到,风兮兮让现在就走两步,"大伯,你试下,走两步。"
李氏手有些抖的去搀扶相公,柳阳柳林也帮忙搀扶,风兮兮让人撤开,"大伯,你自己来。"
柳大郎朝李氏坚定的点头,扶着轮椅的扶手站了起来,脚步向前挪了一下,站住了,嘿嘿笑,内心激动,"长时间不走,人有些飘,我再试试,试试。"
人走的有些摇晃,李氏想去扶,被风兮兮制止住了。"大伯,今天守岁,你就多练习几遍,明天能像常人一样走着去村里拜年。
柳大郎嗯了一声,朝外向闺女的房间方看了看,没灯光,黑漆漆一片。
"我去叫柳柳。"当家的能站起来走了,李氏想和闺女一起分享这个好消息。
"别,别"柳大郎扯住她,"闺女忙了一天,让她睡吧。"自己这走起路来还不太熟练,像只鸭子似的左右晃,现在多加练习,明天再走给闺女们看。
在屋里走了几圈,没什么大碍,柳大郎郑重的向风兮兮鞠躬道谢,风兮兮又为柳大郎把了下脉,一切正常,回自己屋里睡去。
柳大郎又冲着俩儿子摆手,"你们都回屋睡去,明天还得早起拜年,有我和你娘守岁就行。"
柳林柳阳不愿意,想要陪着爹娘,被李氏撵回到床上睡去。
柳大郎夫妇俩在屋里慢慢度步,迎接新一年的曙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