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同时,数十万吴军摩拳擦掌,已经做好了出击的准备,不过此时对于吴国水师却是不利的,因为此时正是一年中最严寒的时候,吴国水师的战力受到很大的制约。
孟获率领六万蛮军抵达越崔西南十余里的沪州县城,这时,沪州基本上已经是空城一座了。
孟获率领六万蛮军毫不费力地占领了沪州,孟获得意地队手下的众头领道:魏军不过就是绣花枕头,外表好看罢了
然而他手下的众头领可没有他那样的好心情,魏军的实力,可不是孟获一席话就能够改过去的,六万人马在沪州县城休整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六万大军继续浩浩荡荡地朝益州开去。
行至一条小溪与一片树林之间的平缓地形上时,四周突然响起熟悉地皮鼓声,孟获及所有蛮军将士都不由得一惊,随即便看见四周人影憧憧,无数裹着兽皮的蛮军将士正缓缓朝这边围拢过来。
孟获回过神来,这时,杨峰指着东南面的一面绣着火焰图案的大旗喊道:大王,你看,祝融族的战旗
孟获心头一惊,连忙顺着杨峰手指的方向望去,赫然看见一面火焰飞腾的大旗在风中飘舞着,孟获愣了一愣,随即整张脸孔因俏怒而变得通红了。
孟获打马上前,冲着那面大旗吼道:祝融,你出来我要和你说话
孟获的话音还未落,只见那大旗下的士兵想两边让开,一名身着皮甲体态丰满诱人的女将在数十名女兵的簇拥下来到阵前。这位女将不是别人,正是祝融夫人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是为了他孟获愤怒地吼道。
祝融夫人打马前出几步。叹了一口气,你误会了我出兵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我们蛮族各部所有的百姓
祝融夫人随即恳求道:大王,我希望我们不要做无谓的厮杀,放手吧
此刻的孟获完全已经处于一种疯狂的状态,他根本就听不进祝融夫人的劝告,如同一头愤怒地灰熊般吼道:我不放弃我要战斗到底我要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男人谁才是真正的英雄
祝融夫人皱了皱眉头,想要继续劝说,但却感到无话可说。
祝融夫人不禁叹了口气,分外惆怅地对孟获道:大王。既然如此,咱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语落,祝融夫人调转马头准备回返本阵,就这这时,孟获突然问道: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那个汉人皇帝
祝融夫人背对着孟获,犹豫了片刻轻轻地点了点头,这一刻,孟获简直想毁天灭地
同属蛮族的两支大军在一种愤怒和无奈的气氛中展开大战。
这场战争毫无悬念。落于圈套的孟获军一开始就处于不利的境地,并且处境越来越倩急,愤怒的孟获挥舞着稗牙棒疯狂地厮杀着,祝融立在帅旗之下注视着战场中那个曾经最亲密的身影。神情非常复杂。
战斗持续了大约一个时辰,近六万孟获军基本上已经全军覆没了,其中绝大部分被俘。孟获仍然不停厮杀,气喘吁吁双目赤红。围着他的数百名祝融族将士不由的流露出敬畏之色
祝融夫人在数十名女兵的簇拥下来到孟获面前,两人相互注视了好一会儿祝融夫人艰难的劝道:放弃吧
孟获鼓了鼓眼睛。突然大吼一声,竟然朝不远处的祝融夫人冲去,挥舞着恐怖的狼牙棒,气势非常骇人,他要杀了她,即便他得不到,也不能让别人得到
祝融夫人闭上了眼睛,她突然感到也许死在对方的手中是一种解脱。
祝融夫人身旁的祝炎大吃一惊,娇喝一声,拔出弯刀挡在祝融夫人的前面,数十名女兵一起把刀出鞘,神情非常紧张。
就在孟获将要冲到祝融夫人面前的时候,突然一支利箭从一侧一里开外的小山包上呼啸飞来,血光一现,孟获惨叫一声栽倒在祝融夫人面前数步处。
祝融夫人不由的吃了一惊,连忙睁开眼睛,赫然看见孟获正倒在血泊之中。
祝融夫人想都没想便跳下战马,奔到孟获身旁,现孟获只是左腿和右手腕被射穿,不由的松了口气,随即暗自心惊,朝箭矢飞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位英伟至极手握铁戟的大奖正立马在一里开夕墩那座山岗之上,祝融夫人不由的愣了一愣,暗道:魏军来的好快啊
太史慈所率领的主力此刻距离此地其实还有数十里地,太史慈自己率领数千轻骑兵先行一步,所以赶上了祝融夫人同孟获决裂这一幕。
哼你相好的人来了,你很高兴吧孟获坐在地上捂着伤口冷嘲热讽道,此刻的孟获显得非常狼狈。
祝炎一听这话,登时来火,喝道:竟敢对主人无礼
语落,便要上前教训已经成为瓮中之鳖的孟获,不过被祝融夫人给拦住了。
祝融夫人看了一眼闭上眼睛对自己不理不睬的孟获,不由的叹了一口气,盼咐身边的人将孟获带下去好好照顾。
片刻之后,太史慈率领数千骑来到祝融夫人面前,太史慈扫视了一眼正在打扫的战场,不无讽刺地道:本将军原本以为有一场大战,却没想到本将军还没赶到战争便结束了
太史慈脾气不算好也不算坏,但是显然,在面对再一次掀起反叛的蛮族面前,太史慈的脾气显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祝融夫人如何听不同太史慈话中的讽刺味道,不过她只是淡淡地道:我蛮族既然已经臣服大魏,那便是大魏之臣,为陛下分忧乃分内之事祝融只是不明白将军平时和同僚难道也是如此说话吗
太史慈冷哼一声,此次蛮族叛乱究竟如何处理,还须由陛下定夺
语落太史慈调转马头便准备离开,祝融夫人突然叫住太史慈,太史慈回转过来,冷冷地问道:你还有什么事
祝融夫人跳下战马,非常郑重地朝太史慈行了一礼,祝融多谢将军方才相救之恩
太史慈愣了一愣,干瘪瘪地说了句,不用
随即便打马离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