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线!
这个人,莫不就是老张口中的神棍?
我扭过头,懒得理一个疯疯癫癫的骗子:“夕颜,我们都吧。赶紧处理完还有时间找房屋中介。”
然而我不理人家,他却不肯放过我们,只见他的目光停留在夕颜妖媚的面容和猩红的眼睛上,见我要带夕颜走,他马上冲过来挡在我们和张家父子中间,用桃木剑指着夕颜。
“妖孽休走!看我曾道人的厉害!啊吒!”
夕颜护到我面前,一张不漏地接下姓曾的神棍撒过来的符纸。
“哦,是黄裱符哦。”我随手抽出一张看了下,现上面确实环绕了一层薄薄的灵力,“看来这位是有真材实料的嘛,这种符纸的话,对付一百年以下道行的妖确实有效,啊,我是用那边的修为算的,换到这边大概抵得上五六百年,都市里的灵气比较弱,就算修上一百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能力。”
不要怪本姐打击人呀,那个世界灵力充沛,修炼起来事半功倍,还有深渊之源不间断地释放灵气,妖怪也特别多,彼此竞争极大,就算只有一百年,换到这边来恐怕也不是凡人能够轻易应付的。
看在这个道人虽然疯癫,但目光清澈,不像贪财之辈,倒真是下了苦功修炼的样子,我随手把符纸炼了一下,丢回给曾道人。
“看在你有实学的份上,本姐就送你份礼物吧,夕颜,把符纸还给他,那些东西我们留着也没用。”
“是。”
曾道人警惕着夕颜地靠近。可是夕颜手上那叠符纸是他花大价钱和个老奸商买地!
刚进门地时候。他就感觉到这屋中妖气非比寻常。一时紧张不心把符纸撒出去时。他心都疼揪了。
“你……不是妖?”眼前叫夕颜地男人长地一副媚相。身上也沾着妖气。不过似乎是人地样子。“你地眼睛是怎么回事?”
我懒懒地叹了一身个:“大叔。你难道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人。叫混血儿地吗?”
被我这么一侃。曾大叔地老脸红了一把。随后他又从夕颜还给他地符纸中抽出两张递给我们。
“这个给你们戴着吧。我知道你们把我当神棍。可是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啊。两位身上沾有妖气。还是心好。”
我看了看那两张符,没有去接。
这个大叔疯归疯,人还挺不错的嘛,本来还想如果他再敢对夕颜纠缠不休,就叫这色鬼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大叔。不用了。”
我随手捏了个法印,掌心顿时出现三昧真水,可把一干人的眼睛给看呆了。让我得意一把。
别以为螭吻爱炼器就只懂玩火,实际上她是操纵水的妖兽哦,貌似炼器的时候那高温需要大量冷水降温地样子,而且螭吻本身属性是水,这也是她选择成为女性体的原因,水属性总是比较适合成为女性,方便调配身体的灵力。
“大叔,我们是同行,符纸你还是收回去吧。我和夕颜有自保的能力。”
“噢?”
曾大叔的眼睛还纱盯着我手上那团水,不但是他,张家父子也还是一副呆呆的模样,继承自祖先的能力使他们能清楚感觉到三昧真水上庞大的灵力,那可是比道符上微薄的力量要强大得多地灵力呀!
夕颜倒是没什么反应,大概是被君言泪磨练得没有惊讶那种情绪了吧,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也没见他有过惊吓一类的表情,估计除非牵扯到我,否则他对啥都没多余地情绪了吧。
不过。那些人呆滞的模样很大程度上娱乐了我,这可是本姐第一次在人前使用玄术,要是都和夕颜一样没反应,才会打击到我,只是他们痴傻的模样使我不由地想恶作剧,而身体也如实地照着想法做了。
我忽然握拳,将三昧真水捏在掌心,随着我的动作,那三人出一声惊叫。只见橙子大的三昧真水被我完全捏住。我再次摊开手的时候,只剩一颗散着清澈灵力的水晶珠在掌心中转动。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我将水晶珠丢给夕颜。
“这……这位,那……那……”
三人都惊得无法言语了,却见夕颜依旧从容自若,他一手接过水晶珠,一手从储物空间出拿出道具捣鼓一阵,将水晶珠镶嵌在耳环上取代红冥石。
“谢吾主赏赐。”
夕颜用兰臻语谢恩,顺便亲昵地在我脸颊上吻了吻,他魅力全开,暧昧的举止看得在场三个男人血脉喷张,鼻血悄然流下。
“血啊!流血啦!”
他们捏着鼻子,慌张找面纸擦鼻血地模样看得我汗了一把,本姐知道夕颜的天生媚骨杀伤力很大,可是他们也太容易兴奋了吧。
拜托别叫了,好丢脸啊,怕没人知道你们流鼻血吗?
“哥……哥哥,你们怎么了?浩文,你为什么流鼻血了?”
又一个大叔从门外走进来,我看了一下,西装皮鞋,很好,神经正常。
“没……克磊啊,这,这位是淑人姐,还有那位夕,夕颜先生,他们是忻带回来的高人。”到夕颜,老张又忍不住血气,他赶紧仰起头捏住鼻子,“淑人姐,这一位是我弟弟,张克磊,我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张天。”啥,张天?怎么不叫张天师算了?
我朝张克磊头:“你好,张先生。”
“淑人姐。”张克磊对张天道,“哥,浩文是我和你过的那个朋友,他是有真本事的道士,我想请他看看那颗
曾浩文边往鼻子里塞面纸,边:“克,没关系,淑人姐恐怕比我要厉害得多。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看一下那颗
“她?”
张克磊的眼神明显很怀疑我的能力,也不能怪他,曾浩文一身道袍,还配备道士专用道具的桃木剑和铜铃,反观我和夕颜则是一身休闲服。年龄上也偏年轻,怎么看都是道骨仙风地曾浩文比较可靠吧。
我耸肩表示不在意,道:“一起去吧。”
“好,好,三位请跟我来。”
好不容易止住鼻血的张天在前头带路,跟在他身后的张忻和曾浩文目光都忍不住飘向夕颜,然后急忙转开,耳根子通红通红,忙用手里攒着地纸巾擦鼻血。
眼见此景。我心里忽然感到很是安慰,原来不是本姐鼻黏膜太脆弱啊,这些男人光是用看的。反应却比本姐当年还激烈呢,我很怀疑要是咱叫夕颜去亲他们一口,这些人会不会兴奋到把浑身的血液都喷出来?
随即我又不悦地皱眉,喵喵的,这几个男人看够了没,该不会想搞玻璃吧?还看什么看啊,再看,再看我就叫夕颜扁你们满脸紫罗兰,叫你们姥姥都认不出孙子来!
大概是我的恶念太强。那两个男人总算没有再转头,倒是张克磊总回头看我,闹得夕颜也开始释放杀气提醒他。
如此诡异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一个房间之前,张天打开房门,将一干人请进里面。
这个房间窗户全用窗帘挡住,四周各种有用没用地符纸贴了不少,中心供奉着一颗柚子大地怪蛋,蛋壳白润光滑,蛋上用朱砂描绘着奇异的文字。着淡淡地黄色光芒,却每有半灵力。
曾浩文围着蛋端详半天,最终摇头叹息:“老道无能为力。”
此言一出,张家人也跟着叹息,本来他们就不抱多大的期望,这些天请的道士道姑们每个围着蛋看了半天后,都是这句话。
他没办法,本姐还盯着那颗蛋呢!
别人认不出蛋上的文字很正常,继承螭吻残念的我对蛋上的文字可是熟悉无比。上面分明是海界妖族地高级妖文啊!
我粗略看了看。蛋上那些朱砂字应该是负留下,上面记载怪蛋里封着他留给张家后辈们的宝贝。只可惜光明之下必有阴影,宝贝太强容易招惹邪秽,因此建议用法绳封印,到了万不得已之时方可取出来使用。
如此来,张家人之所以倒霉透,不是因为蛋,而是被蛋招引来的邪秽之物喽,怪不得蛋周围干净得很正常,满间房子却弥漫这邪气,尤其是张天身上邪气最甚,大概是因为他经常接近蛋地缘故。
“夕颜,你去碰那个蛋一下。”
“是。”
他依言上前,才要伸手向怪蛋,忽然天花板上的吊灯脱落向他砸去,好在夕颜身手了得,轻轻一越闪过,双脚才落地,地板便凹陷出一个洞,夕颜立刻调整姿势,先用手撑了凹洞两旁,再借力翻身,落回我旁边。
“淑人,有邪气。”
“我知道。”
我转身对张家人道:“你们看见了,蛋的邪秽并非针对你们家,只要接近蛋的人都会倒霉,本姐适才观察了一下,夕颜刚才遇上意外的时候,你们身上的邪气明显减少了很多。”
张家人一听,有门,终于有一个人能得出个缘由来了。
“那么,您有办法解决吗?”
“办法是有的,只是……”
我貌似犹豫地止住了话,等傻鱼们自动上钩啦,嘎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