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是谁?”聂清迷迷糊糊的睁开惺忪的睡眼,却看到卓伊然双眸泛着冷光,指尖还夹着一根燃烧着的雪茄,自从他们结婚,他已经很久没再碰那东西了,心立刻一沉。
“怎么了嘛?国内出什么事了?”她紧张的爬起身,卓伊然立刻熄灭了雪茄,将她搂进怀里,“没事,你干嘛不睡起来,快躺下,别着凉了。”
她的身体本就单薄,才刚一探出身体,再回到他怀抱时,已经冰凉,他用温热的怀抱将她紧紧包围中。
“可是你刚刚为什么要抽烟?别告诉我你深更半夜不睡觉,就是烟瘾犯了?”
他压着她的身体重新躺下,唇角挑出邪魅,“不是烟瘾犯了,是毒瘾犯了,老婆,既然你也睡不着了,不如就来给我解毒吧!”
被他插科打诨,她真的就不敢再追问,只能被他无耻的吃干抹净,希腊的子夜犹如天堂,美好静谧中只留下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 吟,甘甜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半月后的梅尔斯堡,卓伊然钓鱼满载归来,本来兴致盎然,一进家门就嚷嚷着,“崔姐,你看我和凝凝今天掉了这么多鱼,你中午可以给我们加餐咯?”
崔姐眉开眼笑的结果他手中的水桶和钓鱼竿,连连称好,“不过,少爷,太太她好像有些不高兴,一直关在屋子里,好像是在收拾东西呢,你不如先去看看!”
自从卓伊然与聂清正式注册,崔姐便改了口,可与聂清的关系依旧如母女一般亲昵。
卓伊然点了点头,便跑上了二楼,这间木屋是他们临时租来的房子,他现在已经游遍了大半个欧洲,心情大好。
这是一套欧式木屋复式结构,一楼就住着凝凝和崔姐,二楼住着他和聂清,在这里,他每天就钓钓鱼、和邻居们去打打猎,生活不亦乐乎。
推开白色的木门,聂清正在埋首整理着行李,他走过去轻轻揽过她的肩膀,“怎么啦?是不是已经计划好下一站我们去哪?”
聂清没有抬头,而是继续叠着他的衬衫,声音异常冰冷,“对,卓先生,我们今天下午就去都柏林,然后从那飞回B市。”
“什么?为什么回去?”他不解的松开她,看向她含着湿气的水眸,她这是怎么了?
“你到底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你把股份都给了秦怡、把公司都交给了秦峰,为什么不告诉我?”
卓伊然的心蓦然一沉,她居然都知道了。他走到窗边负手而立,望着幽幽的康斯登湖,湖水无波无澜,静如水镜。
再转身时,已经一脸笑意,“我不告诉你,就是怕你会多想,其实我乐得偷闲呢!老婆,我们这样平静的生活不好吗?”
她瞬间抱住他的身体,将头埋入他的胸前,“伊然,你好傻,为了我,竟然做出这么傻的事,其实不结婚也可以的,我愿意和你一辈子这样,可你要是失去品天,你的心会流血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