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早就料想到了我们会帮你?你可以选择不说,但是等我动手的时候,你就没机会说了。”白连池打破了沉默,眼神犀利的看着眼前的大头。
“哼哼,有什么好说的,老子这次算是栽到你们手里了。”大头的语气依旧狂妄。
“呦呵,你还挺狂妄的啊,还敢老子老子的。”陈熠对大头的态度十分不满。径直走到了大头的跟前。
“你要做什么?”大头显然已经怕了陈熠,恐惧的看着陈熠。
“不干什么,小爷我就是手痒了,想要帮你松松筋骨。”
陈熠冷冷一笑。
“别别,我给你们钱,把我这些年的钱都给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大头的声音已经颤抖的不成样子,整个人在地上不安的扭动着。可惜他的手和脚完全不能动了,不然,一定会想尽办法逃跑的吧。
“呸,你的臭钱小爷我不稀罕,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想做什么做什么?想要谁的命就要谁的命了?在你打算算计我们的时候就该想到,没玩死我们,就要做好被我们玩死的准备。”
陈熠对大头肚的讨好丝毫不买账,不屑的说道。
“老陈,好样的。”白连池看着陈熠竖了竖大拇指,表示了自己的赞同。
“那是自然,老婆。怎么样,你老公不错吧。”陈熠献宝似得说着。
页久笑白了陈熠一眼。
“不错个屁。笨死了,怎么当我老公的。”
也就晓得话一出瞬间惊呆了我们在场的人,就连那个和尤沁言长得很像的女孩都瞪大了眼睛,眼看就要翻脸了。大头确是一脸的欣喜,以为自己终于有救了。不过页久笑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大头彻底死了心。
“想什么呢?我页久笑是贪图富贵的人么?”
页久笑看我们的神色不对,翻了个白眼说道。
“那你什么意思?”看了半天,我终于问可一句。
“切,我的意思是说,大头的钱一定有不少是昧着良心的黑钱,既然他有钱也舍得拿出来。那咱们就拿呗。不过这钱嘛,捐掉,老娘要不是看不得可怜人,也不至于被这狗东西骗了。”
页久笑说完还不忘踢了一脚地上的大头。
我们几人听了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老娘都要被气死了,要不是我带着大家来找他,也不至于被这混蛋骗了,害的大家差点丢了性命。”
“狗东西,说,把这件事从头到尾给我说清楚,不然,老娘我扒了你的皮。”页久笑满脸的怒意,心里已经自责的不行了,要不是自己相信大头也不会害的大家经历了这场劫难。
“说什么啊?事情不是已经和你们说的很清楚了么?”大头依旧在狡辩。
“清楚?你先给说说看,这姑娘怎么和我家尤尤长得这么像?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页久笑逼问着大头。
“还是我来说吧。咳咳......”
和尤沁言长得很像的那个女孩想要开口,但是因为白连池的那一掌,急着开口的她虚弱的咳了几声。
“别,你还是先休息一会吧,你的仇咱们一会儿在跟他算,我们的仇,我们先跟他算清楚。”
页久笑看着女孩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
“久爷,我,我真没骗你,我也不知道她们两个人怎么这么像,当初,当初我也没看清楚她的样子。”大头小声的说道。
“老公,他听不懂我的话呢,怎么办?我不高兴了。”页久笑看着陈熠,嗲嗲的说道。
陈熠哆嗦了一下,呵呵的傻笑着。显然不能习惯强悍的页久笑反常的样子。
我和白连池对视了一眼,皆是拉了拉身上的衣服,这页久笑是病了吗?怎么变成了这副德行?
“那还不简单,听不懂我老婆的话就证明他的耳朵没有用了。那就不需要占着地方了。”
陈熠说着拔出自己的匕首,直接消掉了大头的一直耳朵。
惨叫声再次响起,我无奈的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白连池看到这副场景皱了皱眉。
“老陈,你能不能不这样啊?”白连池说道。
陈熠一脸茫然的看着白连池,不是很懂他的意思。
“下次动手前塞住他的嘴巴,吵死了,没看到小诺都捂住耳朵了吗?”白连池邪魅的笑了下,让陈熠直直的鄙视了他一眼。
我的小心脏已经快要停止跳动了,今天他们几个怎么了?怎么一个比一个的腹黑?太腹黑了太缺........原谅我那个字不能说吧。
页久笑抿着嘴忍住笑意。
“你说不说?再说一句废话我可以考虑不这么浪费时间,老白,我记得有一种办法就是抽魂夺魄吧?这样咱么就能知道这混蛋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肮脏的勾当了,不然,咱们试试?”
页久笑的话让大头本就如同死人一样的脸色更加难看立刻颤抖的说道:“别别,久爷,我我,我说。别折磨我了,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一阵尿骚味儿随着大头的话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我们都忍不住皱着眉头,捂住了鼻子。
“快说,臭死了。”页久笑捏着鼻子,瓮声瓮气的说道。
“我说,我说。”大头艰难的说道。
“你们大概已经猜到了,她根本就不是什么降头师,我先前说的那些话,也不是真的。这些年我的生意渐渐做大,心底的欲望就越来越大.......”
大头慢慢的说着,我们也渐渐理清了事情的真相。
大头确实叫刘鹏,不过这个鹏是朋友的朋,当年确实和一位降头师学过法术,只是时间不久,那降头师觉得大头心术不正,将他逐了出去。
刘朋当时离开之后没多久就做起了这行生意,直到生意越做越大,他的本性渐渐被欲望迷失,整日纸醉金迷,刘朋还有个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有钱之后,他就开始整日流连温柔乡里。
直到三年前,刘朋遇见了尤佳父女,也就是来找刘朋寻仇的这个和尤沁言和像的女孩。见到了尤佳刘朋又起了色心。但是尤佳父亲刘朋很忌惮,但是他并没有放弃,于是想到了一个下三滥的法子。
刘朋假意接近尤佳父女,待他们放下戒备之后,用自己曾经学到的降头术和这些年从各种术士身上学到的诡异手段想给尤佳的父亲下降头。可是这件事被尤佳的父亲看了出来,刘朋干脆勾结了当时和他较好的一个邪道,暗杀了尤佳的父亲。
当时尤佳也是深受重伤,在父亲的拼死护佑下逃走了。这件事也成了刘朋的一个心理最大的隐患。所以这些年,他也一直在想办法找尤佳。直到我们的出现。
在见到尤沁言的第一眼,刘朋就惊吓到了,只是多年的经历让他早就练就了一身处变不惊的本事。见我们并不知道真相,本来是想拖我们一段时间,将我们骗走,可是就在这时候,尤佳竟然杀了当年的那个邪道士。刘朋慌了。
当年尤佳父女并不知道刘朋的真实身份,刘朋当年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其实刘朋以前是一个身材矮小的人,当初害死了尤佳的父亲之后,刘朋怕被人报复,所以用了邪道士的办法,改变了自己的身高和外貌,变成了如今这样滑稽的样子。
事情说到了这里,后面的事我们也就明白了。刘朋想到了一个自认为两全其美的办法。就是骗我们杀了尤佳,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们竟然没有下杀手而且自己给我们下的死降竟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你还真是蠢得可以,自作聪明,不过也信好你自作聪明,不然我们这次还不一定能这么顺利的就找到尤佳。”页久笑说道。
“这种畜生,就是死有余辜,当初他就是*熏心,下降头害了我父亲。这一次只下降头给你们三个,他想做什么,显而易见,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这畜生的色心没有丝毫的收敛。”
尤佳已经气急,听了这么多,已经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刘朋。
“当初我怎么都找不到你,后来我杀那邪道士的时候他才将这个秘密告诉我,要不是他,我还真找不到你。今天,我势必要为我父亲报了当年的仇恨。”
尤佳说着已经站了起来,只是她伤的很重,这一动牵扯到了伤处,疼的跌坐在沙发上。
“这件事就不用你动手了。这种事还是比较适合我们男人做。是不是?老陈?”
白连池和陈熠在知道刘朋对我和尤沁言起了色心的时候,就已经黑了脸,按着刘朋色胆包天的性子,要不是页久笑他实在留不得,他也不会放过页久笑的。
“解决这种畜生自然是不用女人动手了。”
白连池和陈熠两人一拍即合。同时走向躺在地上苟延残喘的刘朋。
“求你们留我一条命吧,我该说的都说了,再说,你们不是也没事吗?我的脚已经是个残废了,求你们不要杀了我,不要杀了我。”
刘朋一边哀求一边向着门的方向蠕动。
“少特么废话,心思敢动到我白连池的女人身上,你还真是瞎了眼。”白连池利落的拉起刘朋就向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