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黑衣忍者惊慌起来,“‘握掌’组织一定为我报仇的,你等着吧。”
“握掌组织?”
这不是真由美所在的那个组织吗?
肖阳停下来,脑子里浮现出真由美的姣好面容,真由美曾经说过,斯特朗在暗处还安排了其他人。
“你是斯特朗派来的?”肖阳面色冷厉,拳头已经捏紧,“还是有别的后台?”
“住手!”
虬韵赶紧儿叫住肖阳,“‘握掌’组织来头很大,不要杀了她。”
黑衣忍者看着虬韵,似乎有些害怕,可又故意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你是幽水体质,是火焰刀雨的克星,可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装烂好人。”
虬韵微微一皱眉,“小妹妹,从你一出现,我就为你感到可惜。
你模样这么好,为什么走上打打杀杀的邪路呢?”
“我?”黑衣忍者的眼眸转动着,欲言又止,“……”
“肖阳,还是放过她吧,毕竟她还小,以后不再害人就是了。”
肖阳默不作声,听着虬韵与黑衣忍者的对话,眉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
虬韵太善良了!
如果好人和坏人的区别,是看年龄和性别的话,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好坏之分了。
不错,她是小丫头,可哪又怎么样?
刚才就是这个小丫头,挥舞着东洋刀,崩射出火焰刀雨,一心要置肖阳和虬韵于死地。
她会是好人?
她以后会不害人?
绝不可能!
可是……
肖阳的眉头拧的更紧,没有继续盘问下去,而是眼睛看向了虬韵。
刚才脱离火海烈焰的险境,完全是靠了虬韵的幽水体质。
现在虬韵提出来要放了黑衣忍者,肖阳还真的不好意思拒绝。
三个人都不说话,非常的安静。
虬韵已经走过去,把黑衣忍者从肖阳的约束中,拉了过来。
“你看看你,长的多水灵啊,这么好的身段,打打杀杀的,把你的小腰都扭的不美了……”
虬韵真是自来熟,毫无防备的给黑衣忍者梳理着头发,一张明艳的脸庞显现出来。
“多美啊……”
虬韵一边连声夸奖着,一边给黑衣忍者擦汗。
一直警惕的肖阳,死死盯着黑衣忍者,唯恐她暗地里搞小动作。
他可不相信,一个杀人如麻的忍者,会被虬韵的善良感化。
“蹭!”
一束刀光闪过,锋利的利刃,在黑衣忍者的手里挽出一个刀花,干净利落的刺向虬韵。
“我ri你八辈儿祖宗!”
肖阳怒火冲天,急速往前窜,想把虬韵从黑衣忍者的刀下,拉出来。
“刺!刺!”
刀锋凌厉,血光崩现,一把短刀狠狠的刺进虬韵的胸口。
“吧嗒!”
说时迟那时快,黑衣忍者猛地一跺地面,身形一晃,就遁入了地下。
“去死!”
愤怒的肖阳,恶狠狠的拳头打下,潜伏在地下的黑衣忍者,往前钻了几米远,突然不动了。
“去死,去死……”
极端愤怒的肖阳,将全身的内力和真气,全部都集中在拳头上,连连砸向地面。
宛如晴空霹雳,惊雷闪电,黑衣忍者遁入的地面,顿时被砸成了一个大坑。
黑衣忍者这次倒了血霉了。
以前,土遁是她藏身逃跑的最好途径,可现在的地下,完全就是一个带血的绞肉机。
肖阳的铁拳,就如同绞肉机的刀片,将黑衣忍者的身体,完全切割绞碎。
大坑里的泥土,血迹斑斑,碎肉飞溅,惨不忍赌。
就这样几乎没有痛苦的,让黑衣忍者变成碎肉,肖阳还是觉得,没有完全解气。
一个恩将仇报,忘恩负义的人渣,这样死法儿,太便宜她了!
“咣当!”
虬韵实在是支撑不住了,踉跄倒在了地上。
肖阳强制忍住怒火,赶紧儿过去,把她给扶起来,仔细查看伤势,强压住的怒火,又窜了起来。
短刀浸没,只有刀柄的把儿露在外面,鲜血已经染红了虬韵的胸口。
黑衣忍者下手很重,完全是一刀致命的刀法!
脸色惨白,气息微弱,刚才还活蹦乱跳的虬韵,如今是有气无力,气息奄奄。
“蹭!”
肖阳一把揪住了虬韵的上衣,就要撕扯。
虬韵失血过多,必须立即救治,稍微耽搁一会儿,就有性命危险。
“别,别……”虬韵惨白的脸上一丝红晕闪过,不过很快被惨白盖住,“我,我没事儿。”
肖阳真想狠狠训斥虬韵几句,如果不是你的善良,也不会遭到黑衣忍者的暗算。
可看着虬韵的惨样儿,肖阳怎么忍心再去伤害她脆弱的小心肝?
“我是医生,你不要怕,有我在,你死不了。”
肖阳粗暴的把虬韵的小手拉开,就要继续撕扯她的胸衣。
虬韵全身无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肖阳“行凶施暴”,既然没有力气阻挡,索性就闭上了眼睛。
“嗤嗤嗤!”
肖阳把右手食指一竖,一股若有如无的真气,萦绕在指尖,奔着虬韵胸口的穴位,就点了下去。
“嗯……”
满脸羞意,闭着眼睛的虬韵,不自禁的发出低微酥麻的呻吟。
恰似细微的电流,在神经中流淌,说不出的麻痒感觉,随着流遍了全身……
“你,你真的是医生?”
虬韵微微的睁开了眼睛,既崇拜又惊奇的看着肖阳。
“当然!”
肖阳随口搭话,食指上的真气缭绕的更为浓烈,猛地一下戳到虬韵胸口的膻中穴。
“无耻!”
虬韵的心里,本能的升腾起两个字。
可鬼使神差似的,虽然她心里有点小抵触,可还是安静的躺着,任凭肖阳继续“作恶”。
女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
点按住几处穴位,出血立即被止住了,肖阳从储物锦囊中拿出一颗紫色的丹丸,不管虬韵愿意不愿意,霸道的塞进她的嘴里。
一丝凉津津,还带着细微的甜意,虬韵想都没想,就直接把紫色丹丸吞了下去。
“忍住啊,我要把短刀拔出来!”肖阳很是平静的说着,手底下已经抓住了很短的刀柄,猛地发一声喊,“起!”
“蹭!”
带着鲜血的短刀,应声而出,点点血丝,滴答在虬韵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