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了各位--------------------
真是不好意思,小唯今天身体不舒服,所以没有去点印亲们,真的很抱歉。
小唯跟大家道个歉,对不起了亲们。明天一定补上。
拖着疲惫、羸弱的身体前来更文。还请亲们谅解!!
对不起了!!
正文~~~
盛夏的夜晚来的总是很晚,难耐的高温烤灼着大地。残阳映红了天,收起了对大地的最后一点“温柔”。
自习室的学生来来走走,风扇吱呀呀的转着,似乎在宣告着自己终日的不满。伏在桌子上的学生正在奋笔疾书,完全不在意自身处的环境,等自己做完自后一道题目,抬头看见自习室空空荡荡,只剩下自己一人。他微摇了一下头,看了看表,收起自己的书本,阔步走了出去。
天已经黑透了,却不见丝毫的凉爽,才走了几步,后背就已经湿了一大片,他抬手擦去了细细密密的汗水,却停住了脚步,茫然的看着这偌大的学校,终于知道自己不安的原因了,没有到熄灯的时间,但是学院里却没有一个学生,平日的时候随处可见打情骂俏的情侣,直到门禁的时候才会恋恋不舍的分开,可是今天,现在,此刻,却什么人都没有,他有点蒙住了,也许是自己看错表了吧,自己不断地安慰着自己,看着那条熟悉无比的岔路,此时却犹豫了。想了几秒,一咬牙,抄小路,一会就到了。
小路是通往宿舍的捷径,只是晚上幽静的略显阴森,忽然想起了这段时间的闹鬼传闻,再看这条显得阴森无比的小路,心中不知怎么就生出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他心一横,顾不了这么多了。走进小路,是一片小树林,中间一条石板路,小声的出着气,仿佛是怕惊醒了沉睡中的恶灵。忽然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是人的喘息声,他悬着的心放下了。
走到前面,却什么都没有看见,就连刚才那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也恍如错觉一般,静的就像真空一般,刚放下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脚下的步子迈的更大,走的更急。忽然一阵风吹来,直吹他的脖子,他后背一凉,汗毛直立,头皮一阵发麻,不知道为什么就停了下来,再也挪动不了半分。他惊恐的看着四周,一阵寒风伴着阵阵的恶臭向他冲来,他只觉眼前一黑,胸口处一凉,低头看见一只手抓着一个鲜血淋淋的东西,那个东西还在不停地跳动,赫然是他的心脏!
他带着十二万分的不相信瞪大着眼睛看着这一切,一脸的不解和茫然,甚至没有机会喊出口,他的呼吸戛然而止。那个拿着他心脏的黑影,发出了阴险残酷的笑…
清晨的阳光略显温柔,细细密密的光芒没有丝毫的掩藏全部贡献给了大地。一对情侣手牵着手走进了石子小路,此时的浓情蜜意连旁人看了都会心生幸福。女子一个抬头,脸瞬间煞白,眼中全是恐惧,哆嗦着嘴唇指着前方,男子疑问的回头,接着变了脸色,两个人脸上除了惊恐全是骇然。终于女子到达极限,神经轰然崩裂,再也不能承受,“啊…”风中只回荡着尖锐的尖叫声…
“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声扰了郁可晴的清梦,眯着眼睛接起电话,“郁可晴,去致远学院。”王编的声音犹如炸雷般的将她拉回到现实中,郁可晴赶紧睁开眼,“知道了…”啪的一声,电话挂断了。
郁可晴从床上爬起来,伸伸懒腰,真是好眠无梦的一晚,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在赫连陌家里她总是睡得特别安心。自己笑了笑,又想起任务,快步走进了盥洗室。收拾妥当后郁可晴悄悄下了楼,却不想看见了意外多出来的两个人头。
“可晴醒了啊,昨晚睡得可好?”苏奕扬含笑的声音响起,那是再明显不过调侃的意味。
郁可晴无力的白他一眼,“睡得很好,有劳挂心了。还有心惦记我,真是受宠若惊啊。”
苏奕扬哈哈一笑,“哪里哪里,应该的应该的。”
赫连陌看着一早就斗嘴斗得不亦乐乎的两人,无奈的摇头,“怎么不多睡会?”看着郁可晴的脸色稍红润了些,眼瞥见她赤着的脚丫上,不自觉的轻蹙起眉。
“是啊可晴,怎么不多睡会?不好好休息某人是要心疼的。”卓君寒适时接过话来。
郁可晴无语的翻了翻眼皮,老天要不要这么对她,一个苏奕扬不够又跑出一个卓君寒,这两人还偏偏以取笑她为乐趣,天知道为什么这两人明明一副纯良无害的模样却总是恶趣味的笑她,她要不要这么惨/(ㄒoㄒ)/~~
赫连陌波澜不惊的看了一眼正在坏笑的两人,浅棕色的眸子平静的看不出一点情绪来,却是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两个恶趣味的人“识相”的敛了笑,正经八百的看着郁可晴。
郁可晴感叹完抬头看见那两人一本正经的看着自己,吓了一跳,“你俩被上身了吗?”习惯了和那两人嘻嘻闹闹,乍一正经郁可晴一点都不习惯,忽然觉得他们离自己很远很远。
卓君寒摇着头道:“比上身还可怕。”
郁可晴彻底无语,这哑谜打的太有水准了。
刚想要说什么,手机铃声打断了郁可晴,看了一眼来显,深吸一口气,“王编?”
“去致远学院可以找找叶子翔,记一下号码。”郁可晴拿出小本子,赫连陌自然的为她递上一支笔,郁可晴接过,记下后挂了电话。
“怎么了?”赫连陌看着她问,每次她这样接电话一定是报社打来的,而报社来电也一定是因为有事发生。
郁可晴皱着眉说道:“不知道,我先去致远学院,晚些去‘醉梦人’”说着拿起包包就走。
来到致远学院,刚想感叹一下重点大学的书香气息,就被一辆疾驰而来的警车给硬生憋了回去,心想不妙,出事了,怪不得王编留了电话。被校门口的警卫拦下,出示了证件好说歹说才让进去,郁可晴寻着警察走进了石板小路。
刚走进去郁可晴就觉得阴森寒冷,虽然已是盛夏,可是身上还是有些发抖,气温低的一点不像盛夏的天气。郁可晴心越来越沉,终于,走到了出事地点。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人头,只是一个人头,孤零零的挂在树枝上,睁着永不瞑目的眼睛,脸已经惨白惨白,切口的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滴着,不疾不徐。风一吹头随着风不停的转向,怒视着每一个来人,风一阵吹过,挂在树枝上的头转了个,眼睛死死得盯着另一边。郁可晴顺着看去,在另一棵树下,尸身无力的靠在树干上,已然僵硬,只是心脏的部位是一个空落落的洞,那个让生命跳动的东西已经无影无踪了。现场不血腥,却愈加显得诡异无比。
郁可晴揉了一下太阳穴,拿着相机的手攥得有些发白,心跳的有些不规律,紧紧地咬着下唇,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拿起相机准备拍摄。
“对不起,记者不可以进去。”外围的警察机警的拦住了郁可晴。
郁可晴愣了一下,点点头,小声的说:“孰轻孰重我懂。”她想的是报出去容易,但是引起恐慌什么的再平息可就麻烦了,她还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将微单拿在手中,悄悄草草的拍了几张就准备走,却遇上了几面之缘的法医,郁可晴走了过去,“法医…”
法医推了推金边眼镜,看了一眼她,“又来出任务了?”
郁可晴点点头,悄悄的问:“死亡原因是什么?”
法医扶了一下镜框没有说话。
“我是记者,不是狗仔。”郁可晴解释,虽然有时候她真的觉得自己堪比狗仔。法医沉吟一下,“初步判断是挖心致死。”
挖心致死!这么残忍?郁可晴皱着眉半天不语,许久抬起头来,“谢谢。”
法医摆摆手,“以后还是少出这种任务。”说完就径自离开。
郁可晴又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那吊着的人头不知何时已转向了她,那死不瞑目的眼睛布满血丝,恶狠狠的盯着她,一瞬不瞬。
郁可晴心里一紧,连忙低下头,绕到另一边,再抬头时,那颗人头依然朝向她,恶狠狠地盯着她,一瞬不瞬。她只觉得呼吸不畅,低着头走了出去,就在彻底离开案发现场的时候,她又不争气的回望一眼,人头却幽幽的转了过来,那双仇恨的眼睛死死的死死的盯着郁可晴,似乎要用眼睛将她凌迟。郁可晴忽然觉得一股子凉气从后背直冲脑子,一个激灵,逃也似的离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