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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处位于城郊,看起来十分幽静的院落,院墙上爬满了绿色的藤条植物,很多的树枝争相的伸出墙外,展示着院内的生机勃勃。
门楣上挂着一块牌匾,上书“芙琼园”三个飘逸的大字。
芙琼园,抚琼院,冉莺细细品读着这两个相近的词,不由得攥紧了拳头,似乎听到了心开始碎裂的声音。顿了顿心神,深吸一口气,迈着千斤重的步伐走上前去,轻叩了几下那扇朱红的大门。
不一会,门吱吱呀呀的打开,开门的是一位老伯,半白的须眉,眼睛却很明亮,透着精光,看到蒙着面纱的冉莺,有些惊讶。
“不知姑娘敲门所谓何事?”
“老伯您好,我是来找您家公子的。”
“哦?公子在府中一般不接待外客的,姑娘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那老伯露出明显怀疑的表情,语气中满含着质疑。不过这也难怪,他家主子的这处院落很少有外人来访,也是为了图个清静,只偶尔哲公子会来,其他的时候都是闭门谢客的,无论是院子的地址还是院子的主人,也都是对外保密的,而今天却迎来了这么一位明显认识主子的不速之客,被怀疑也是常理之中。
“老伯只需向你家公子说:有一位姑娘携断了线的风筝来访,即可,如果公子不想见我,我即刻离开便是。”
“好,老奴这就去禀告主子,姑娘稍等片刻。”老伯见冉莺不像是坏人,貌似真的和主子相识,既然已经找到这里来了,没准是有要事,也不敢再怠慢。
“麻烦老伯了。”
冉莺看着那朱红的大门慢慢的合上,藏在袖中的手不自觉的握紧,甚至可以感觉到因紧张而冒出手心的点点汗水。
当朱红大门再次打开的时候,冉莺纠紧了心,生怕自己被回绝,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缓缓开启的大门。
“姑娘请进,我家公子有请。”只见那老伯将一扇大门打开很大的角度,侧过身子让冉莺进去。
听到这话,冉莺稍稍松了一口气,“他还记得我。”可是紧接着又提起一口气,迈进门的脚有些犹豫,心情有些忐忑。“真的要见他吗?可是,不见又怎么办?一定得见!”再深吸一口气,迈出的步伐变得坚定起来。
绕过玄关,入眼的就是园中景致,亭台水榭,绿树成荫,幽深小径,鸟语花香,到处是生机盎然,如画美景,真是一处非常幽静美丽的院落,但是冉莺看到这些,眼睛却又暗了一分。
走着走着,便隐约的听到有悠扬的琴声传来,舒缓恬淡的曲调,让听的人的心也跟着安静下来,体味着奏曲人的悠闲自得。
又走过一个小拱桥,就看见了一个亭子,里面端坐着一位身着白衣之人,正低眉抚琴。
白皙的脸庞,五官皆是精雕细琢的上上之资,眉如远黛,肤若凝脂,剪水双瞳被长长的的睫毛半遮着,俊挺的鼻和小巧的口在这张脸上配合得天衣无缝。泼墨的长发只有一小部分用一只白玉簪子束起,其他的清丝纠缠,随着微风纷飞在肩上也身后,真是神仙玉骨,清艳脱俗。如若不是他身着男装,若不是冉莺本就知道他是男儿,只怕当真难辨雌雄,任谁见到他的样子,都会感叹于上天的恩赐。
他是那样的优雅娴静,葱白纤细的手指划过琴弦,流淌出同样幽雅恬淡的曲调,再配合这美轮美奂的环境,让人仿若进到了仙境,而现在所见的不过是不可碰触的幻境一样。
三个人沉浸在这个场景中,虽然知道彼此的存在,却谁也没有说话,一个抚琴,两个在旁倾听,倒也形成了一幅和谐的画面,但是,往往看到的,并不是真是的场景。
一曲终了,那老伯适时的说到:“公子,客人已经带到了。”
那公子抬眼看了一眼冉莺,唇微动,发出好听的声音,“好,陈伯,您先忙去吧!”
“是,那老奴先告退,就在附近,有吩咐唤老奴就是。”目送老伯离开,白衣公子才又将眼睛转向了冉莺。
“玉琼,我们又见面了。”冉莺略带些激动说到。
“是呀,已经有五六年了吧!”
玉琼公子优雅的站起身,踱步到石桌旁,示意冉莺入座,端起紫砂壶,给冉莺斟了一杯茶。
“今日莺莺来,……,是想看看玉琼。”冉莺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一时之间头脑有些迟钝,本来想好的词句,到了这个时候,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哦?谢谢莺莺还记得玉琼。”玉琼公子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语调就像他的琴声一样舒缓,波澜不惊,气质犹如一只淡雅独立的百合,清静幽香,让人心旷神怡。
“……”冉莺端起眼前的茶水,轻抿了一口,希望能让自己有所镇定和清醒。
“玉琼对今日莺莺的到访甚是惊喜。”玉琼公子将冉莺的不安和局促尽收眼底,似乎对她的到来没有太多的诧异。
“莺莺唐突了,没有事先知会玉琼便不请自来。”
“不碍事,只怕是玉琼想请莺莺来,莺莺还不给这个面子呢!”
玉琼将冉莺的茶杯斟满,也给自己斟满茶水。
冉莺没有答话,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许若玉琼请她,她真的不会来。
“哲哥哥近日可好?”玉琼状似随便的问道,却使得冉莺不由得一怔。
终于,还是谈到这个话题了。冉莺心中不知是该兴奋还是该悲哀,自己怎么这么的懦弱呢?不是来争取自己的幸福的么?为什么还不能主动一点?终究是让别人先说出口。自嘲的笑一笑,眼睛对上玉琼,心下倒是少了不安,多了些许的坚定。
“莺莺今日来找玉琼,便是为着相公而来。”
玉琼依旧是无波无澜的表情,望向冉莺的眼睛也是平淡的,似乎在等着冉莺继续说下去。可是心里面也在怀疑,哲哥哥最近捎信来,并没有说有什么事情啊,这冉莺来找到自己,怎么是为了哲哥哥而来?
“哦?哲哥哥怎么了?”
“哎……”冉莺轻叹一口气,这话,怎么说出口?
玉琼也不再接话,就等着冉莺继续说下去。
“婆婆,……沈家想要个子嗣。”
“哈哈……”玉琼突然笑了起来,“那你来找我做什么?”边笑着还边露出不解的表情。
“你……你……”冉莺看着玉琼灿烂的笑容,一时说不出话来,这很可笑吗?罪魁祸首还不是他吗?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呵呵……玉琼明白莺莺的意思了,但是,你应该去哲哥哥那里找原因和解决的办法,不是来找我啊!”玉琼了然的看向冉莺的眼睛,没有鄙夷也没有嘲笑,甚至还有一丝的同情。他自是知道沈凌哲的想法的,他也没有办法左右,但是明确的是,他对沈凌哲绝对是正常的兄弟亲情,并无其他。
“可……可是……”冉莺被玉琼笑得有些羞怯,脸上爬上了红晕,眼神中有这不可置信的疑惑。玉琼,他,和相公真的没有什么的吗?
玉琼看出了冉莺的质疑,收起笑容,“玉琼该说的都说了,莺莺应该相信玉琼,毕竟,我们从六岁就相识了,相信莺莺心中也有对玉琼的评价,虽然我们多年未见,但也该记得少年时的情义。”站起转身,手抚上那琴弦,继续说,“玉琼很高兴莺莺今日能来看玉琼,希望莺莺有空可以多来坐坐,玉琼定当夹道欢迎。”
“玉琼……”冉莺听出了玉琼已经有些不善的言辞,心下一惊。
“玉琼今日累了,莺莺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没有转身,就那样背对着冉莺说,语气已经恢复了初始的平淡,但是,这说的却是逐客令。
“那莺莺就先告辞了,多有叨扰,还请玉琼见谅。”冉莺已经知道自己惹玉琼不高兴了,虽然还是有些怀疑玉琼所说的真假,但是心情倒是比来时好了一些。他能生气,也是说明他对相公没有那个心思的吧?既然事已至此,还是离开吧,也许真的如玉琼所说,得从相公的身上入手。
“玉琼就不送了,莺莺慢走。”玉琼这时才转过身,淡笑的表情带着疏离。
冉莺屈膝行了一告别礼,转身离去。
玉琼望着冉莺离去的背影,收起那抹淡笑,眼神透着无奈和点点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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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哥哥,
你不是答应我会好好的待她的吗?
不是说好了要好好的生活,
寻找到幸福的吗?
为什么现在她会找到我?
幸福就在你身边,
你怎么还是不明白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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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沈凌哲只是小小的心结哦~他和玉琼是没什么滴!嘎嘎……想歪的童鞋自觉面壁去~O(∩_∩)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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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兰】[[[CP|W:50|H:190|A:L|U:***://file1.***./chapters/0105/14/1590666409447585675418767.jpg]]]
【铃兰】
花语:幸福
样貌特征:铃兰乳白色的小花悬垂若玲串,清香四溢,颇惹人喜爱。
分布:铃兰主要分布在北半球的温带,欧洲,亚洲和北美洲都有它的踪迹。我国东北,华北,西北以及浙江等地均有野生。
生长习性:铃兰耐寒性强,忌炎热喜半阴,好凉爽。在空气湿润,土壤排水良好,上有遮阳的生态环境里生长发育最好。
[bookid=15745,bookname=《诛神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