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焰讽刺完文夫人,并没有说出到底是如何因为镯子杀掉文夫人的,而心中忽然间产生了无法言喻的寂寞以及悲哀,没有任何的欣喜和痛快。眼看着南宫家就是他的了,他可以为所欲为,可以报仇,可是为什么他就无法开心,反而有些心伤呢?
他不懂,真得不懂。
他勉强压下心中莫名其名的伤感,冷笑说:“不管是谁出现,今天南宫家的一切都会是我的。至于其他人则只有死路一条。”
他是不把苏白放在眼里的,就算他武功再高,也不过是一个人。
然而,苏白看着满院子的阵法,便说道:“你这么快就把南宫家的所有人束缚住了,是完全依靠这些阵法吧?看来项渊比我先了一步,和你取得了联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如意镯也应该在他手里吧?”
“哦,原来如此,看来你来到南宫家也是为了那个破镯子,我就不明白了,你要,项渊要,文夫人也要,那个镯子到底有什么好?只不过据说能帮助人平心静气,就有这么多人想要。”南宫焰嘲讽道。
“看来你和项渊达成了什么协议,他不仅帮助你布置院子中的阵法,还派人帮你控制南宫家,不过,你就不担心项渊会反咬一口,杀了你,取而代之吗?毕竟与项渊此人谋划,无异于与虎谋皮,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闻言,南宫焰的脸色微微一变,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他慢悠悠得扫了扫身边的那些蒙面人。
那些蒙面人相视了一眼,直接安抚道:“公子,请放心,主子一向信守承诺,他答应你的事,是不会忘记的,更不会过河拆桥。”
这下,凌千雪非常不给面子得呵呵笑了出来,只觉得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引来了所有人的注意。
那些人则恶狠狠得瞪着她。
“真是可笑,项渊此人有品格吗?信守承诺?不会过河拆桥?恐怕这话说给猪听,猪都不会相信。南宫焰,恐怕你相信了项渊,过后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我劝你还是不要犯傻才好。”她讽刺道。
那些蒙面人非常气恼,但是,他们比较关注得还是南宫焰得态度,其中蒙面人头头用他那破锣嗓子开口说:“南宫公子,既然你与主子合作,就应该相信主子的为人,而不能轻易相信这丫头片子的话,中了他们挑拨离间之计。”
这可真是睁眼说瞎话了。
凌千雪冷哼一声,听他那难听到一定境界的声音,恍然道:“曾经是不是你行刺赤鹰队的人,还卑劣得使用引魂香?”害得将军到现在还经常受梦魇得影响。
那个蒙面人看到凌千雪,颇为吃惊,“哎呦,又遇见你这个丫头了,你不是苏白的相好吗?”
顿时,凌千雪大囧,她那个时候胡说得,好吧?不过,那个时候她说她是苏白比较重要的人,没想到的是一语成真,她现在的确变得身份不一样啦!
南宫家听到赤鹰队这个词,都意识到些什么,开始怀疑苏白和凌千雪的身份。
这时,南宫月的娘亲站了出来,指着苏白说:“原来你果真骗了我女儿,你是赤鹰队的人?”
南宫月的爹拉了拉她,只觉得她现在关注的重点不太对,就算要找苏白算账,也得是解决眼前的事情啊!
“你都在这里了,你相好的怎么没来?”那个蒙面人说道,然后看向带着面具的苏白,笑呵呵说:“呦,换了一个啊,哈哈!都说这世上的女人都难以抵挡住苏白的魅力,愿意为苏白奉上一切,可是,我今儿个怎么看到苏白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苏白这不是戴绿帽子了的乌龟吗?”说完,他还猖狂得大笑出来。
笑声简直不堪入耳,恐怖之极。
然而,此时,苏白却伸出手,揭开脸上的面具,眼神淡淡得看着那个蒙面人,“没有绿帽子一说,自始至终她都是我的女人。”
瞬时,凌千雪的脸颊绯红,很是羞涩得低下了头,却是幸福得不得了,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她是他的女人,她真是很开心,恨不得大笑三声。
南宫家的人都看着苏白,满眼不可置信。
南宫月瞪大了眼睛,嘴巴张了张,却吐不出一个字来,然后看向凌千雪,那个非常普通的“小厮”?原来如此,难怪她觉得苏白对于身边的小厮太过在意了。
可是,这个人这么优异,她就这么放弃,又好不甘心。
南宫焰则心中暗暗忧愁,此番如果赤鹰队的人参与进来,那么事情将会变得很难办。
“呵!苏白,真是没想到你会来到这里,简直就是阴魂不散。不管你有什么把戏,我们都都不会让你得逞的。”
他说地好似他们没有什么把戏似的。
“哦?我倒要看看你们怎样不让我得逞,就凭这些阵法?这些阵法是闹鬼那天晚上你们弄上去的吧,趁着夜深无人的时候才做的这些事情。”苏白道。
“呵!是又如何?那天我们只不过弄点声音,南宫家的人都怕得不得了,不敢出房间,这可是方便我们画阵法了。所以说南宫一家子都是胆小鬼,就这样的人家也配成为赫赫有名的世家?哼!”刺客对南宫家很是不屑。
胆小鬼凌千雪低下了头。
“项渊呢?你们应当知道就凭你们,是无法胜过我的。”苏白左右环视了一番。
“哼!我家主子没有来,苏白,你可不要小瞧了我们,告诉你,我们这些人对付你绰绰有余。”刺客掐着公鸭嗓子,大言不惭得说道。
这下,凌千雪站了出来,对那个刺客头头则冷笑说:“好啊,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么今儿个我倒要领教领教你的实力了,只要你能够胜了我,就可以跟我们将军比试了,如何?”
“哼!”刺客头头很不屑,“你一个丫头片子,我倒要瞧瞧你有几斤几两重。”
两人很快打在了一处,那个刺客头头力量很大,动作快速,而凌千雪好在身体灵活,巧妙得躲开了他的一招一式。
南宫家的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叹道:“好功夫!”
而凌千雪并没有全力以赴,她在观察着对方的招式,找寻破绽,势要把对方劈成两半,毕竟苏白受引魂香的影响不小,而且对方还是项渊的人。
不久后,刀光剑影之中,两人都出了细细的汗水,还是没有分出胜负,便各自向后退了几步,警惕得看着对方。
“算了,就算再打下去,也分不出什么。”苏白开口说,然后她看了看被困的南宫家的人,便又说:“我们还是想办法破了这些阵法。”
至于项渊,他不急,反正就算他不找项渊,项渊也会主动来找他。
那些蒙面人焦急了,为了得到南宫家的一切,南宫家的人是必须要除掉的,可是,半路之中却出现了一个苏白,真真可恶至极。
苏白对于阵法也有一定的研究,阵法无外乎两种,一种是束缚住人的,一种是攻击人的,而南宫家的阵法中大部分都是攻击人的,一些南宫家的人则死在阵法之中,有一些则还在困兽犹斗,照这样下去,也会挂掉。
而消除阵法只需要除掉阵眼就好了,别人不知道阵眼在哪里,他是知道的。
随即他抽出了随身佩戴的剑,慢慢靠近阵法。
蒙面人一着急,也顾不上其他,拦在了他的面前,恶狠狠得瞪着苏白,像是要把他吃了。
“让开,我说了,除了项渊,谁也拦不住我。”
刺客头头听到苏白说的话,想了想,便进入阵法之中,捏住一个南宫家的人的肩膀,刀横在他的脖子上,冲苏白威胁道:“倘若你过来,我便立刻杀了他。”
闻言,苏白觉得好笑,反问道:“就算我不过去,困在阵法之中的他还是会死的,那么我现在过去,他现在会死,结果对于他来说并无什么分别啊!”
刺客头头咬住牙,愤恨不已。倒是被刺客头头拿来当人质的人很是紧张,满脸哀求得看着苏白,“救我,一定要救我啊!”他是不想死得,到关键时刻一般人都是不想死的。
苏白并没有回应他,也不会给出任何承诺。
南宫月的爹来到苏白的身边,向他说道:“我帮你拦住这些刺客,你去帮我除去那些阵法,救援南宫家的人,事毕,我南宫家上下一定会感激不尽。”
听后,苏白本想点头。
可是,偏巧这个时候一阵风乍起,一道不甚悦耳的声音插了进来,“哼!我的阵法岂是随随便便就能破得了的!”
许久未露面的项渊姗姗来迟,从墙上跃到了院子中,眼睛看向苏白,眼内闪烁着痛恨之情。
“你总算出现了,倒是免得我去找你了。”苏白说道。
这时,凌千雪来到苏白的身边,目光却看向项渊,说道:“我感应到了,如意镯就在他身上。”
这下,项渊大惊,有些吃惊有人竟能感应墨族的宝物,心中对凌千雪的身份颇为好奇,并且怀疑凌千雪和墨族有着联系。
苏白看向项渊,眼中闪过一抹势在必得的光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