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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受伤(3)

  难怪他要背着手了,原来不止是为了耍帅,还是在隐藏。

  东方珞冲过去,噼里啪啦就开始数说,"你笨呀,还是傻呀?怎么就用手去挡箭呢?你的手硬还是那箭头硬?废了一只手还是小事。要是那箭头上啐了毒,怎么办?要是那毒无药可解怎么办?你就这么笨蛋的搭上一条命吗?"

  在场的人全都傻眼。

  东方璎更想掩面,这长辈教训晚辈,也不过如此。

  何况,也没有哪个长辈敢这样子教训钟凌风吧!据说,整个忠王府的人都不敢说他一句重话呢。

  现在,却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小辈给教训了。

  那面子上如何挂得住?

  若是突然翻脸,自己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妹妹怕是要吃亏了。

  东方璎刚想上去打圆场,在看到钟凌风突然绽放了一个温暖人心的笑容后,一下子就傻住了。

  迄今为止,她第一次见识了,一个男人可以笑起来那么好看。好看到天地万物都跟着黯然失色。

  东方珞却是恨恨的咬着唇,并不被他的笑容所迷惑,"把手伸出来让我看看呀!"

  钟凌风启唇,用唇语道:"我没事!"

  好吧!他承认自己确实笨了一次。

  当那支箭射来的时候,他完全可以伸手抓住箭杆的。

  却在电光石火中改变了主意,用手去碰那箭头。

  现在看来,一点儿皮外伤,换来她的心疼,这笔买卖,他绝对是赚大发了。

  东方珞却还是拧着眉,一脸的冷若冰霜,"有事没事,我说了算!我才是大夫!"

  钟凌风只得将背后的右手拿了出来,呈到她面前。

  伤在了手背,白如瓷器的手背上,横贯着一条鲜红的伤痕。

  虽然没有血流如注,却看上去那么的触目惊心。

  血似乎已经凝结,证明伤口不深。

  手还能动,证明没伤着筋骨。

  怕就怕,箭上有毒,还是见血封喉的那种。

  不过,看他面色如常,应该也没有立刻倒地的迹象。

  东方珞还是不放心的抓过他的手,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然后又扳过他的手腕,为其把脉。

  钟凌风定定的看着她,那般的紧张,那般的谨慎,将关切明明白白的写在了脸上。

  手上是她小手的温度,那般的温热,带着细微的颤动。

  这一刻,他突然间好恨,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人在场。

  若是天地之间只有他和她,他肯定会将他的丫头抱在怀里,狠狠的亲昵一番。

  可惜,现在,那些该死的礼数绝对不允许。

  东方珞却突然松了他的手,跳开一步,道:"还好!没毒!你们忠王府相信有很多的金创药,你还是赶紧回府包扎吧!"

  钟凌风就忍不住的苦笑,他的小丫头这也翻脸翻得太快了吧?

  一旦确定了他没有生命危险,便立马搬出了楚河汉界。

  "珞儿!"东方璎连忙走过来,"你这丫头,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呀?小叔叔不但是你的救命恩人,现在又救了我。这里又离着庄子最近,哪有舍近求远回城包扎的道理?"

  东方珞撅了嘴巴,往马车走去。

  女人善变,都跟姐姐这样吗?

  她好像记得,前几天还有人叫嚣着要找那个在赏荷会上坏她名声的人算账的。

  不过是几个白天黑夜的事,这么快就忘了吗?

  还是订了亲的女人的脑子都已经运作不正常了?

  东方珞在马车前停了停,才发现那拿着马鞭的车夫换成了庄子上的护院。

  而原先惯于赶车的车夫则横在了另一个护院的马上。

  没有任何的动静。

  由此可见,车夫定然是最先遭遇了不测,就是不知是生是死了。

  东方珞皱了皱眉头,自行上了马车。

  东方璎又说了些客套话,才跟了来。

  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回到了庄上。

  东方珞在见到东方璎的一刹那,心里的石头已经落了地。所以,在马车上,也没有多问什么。

  或者说,是没有心思问。

  她本来是正在跟钟凌风赌气的,现在倒好,他却又成了姐姐的救命恩人。那她还要不要继续跟他冷战下去?

  回到庄子上,东方璎因受了惊吓,样子有些狼狈,便先回璎院梳洗。

  钟凌风则被请进了前院的正堂屋,东方璎临走之前,还勒令东方珞赶紧为他处理伤口。

  东方珞斜睨老神自在的钟凌风一眼,他这样的人出门随身会不带金创药?

  钟凌风举着自己的手,迎上了东方珞的视线,那眼神,竟如同受了伤的小动物般,楚楚可怜,满含乞求。

  东方珞的心就如同被针扎了一下,莫名的缩了缩。

  赶紧移开目光,转向在门口的佑武,"跟你们家爷出门,都不带金创药的吗?"

  佑武先看向钟凌风一眼,然后做出恍然大悟状,连忙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跨步进来,道:"刚才光忙着救人,又急着赶回来怕姑娘担心,所以,就没来得及为爷处理伤口。"

  东方珞忍不住的翻动了一下眼皮。

  主子不开口说话,手下就睁着眼睛说瞎话,真是够了。

  什么叫"没来得及"?

  钟凌风那么挑剔的一个人,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要求手下心领神会。他受了伤,手下居然不及时处理伤口,那他还要他跟着做什么?

  东方珞撇撇嘴,咬牙切齿道:"伤口需要处理,黄鹂去打水来!温水,放点儿盐。白鹭,去拿些白色棉布来。"

  佑武惊愕了一下,看了看他家爷的面不改色,放下药,赶紧缩回了门口。

  城门失火,是会殃及池鱼的。他还是保持安全距离的好。

  厅堂里就陷入了沉默。

  钟凌风是不能说话,东方珞则是不想说话。

  东方珞的视线看上看下,看左看右,就是不看钟凌风。

  钟凌风的视线却是一直停留在她身上,不是很炙热,可就是那种带着无限温柔的和煦,让东方珞就算不去承接,却依然感到芒刺在背。

  东方珞掩饰的走向大门口,吩咐常青道:"你亲自跑一趟京兆府吧!将璎珞馆被烧,以及姐姐遇袭,全都报知史大人。"

  常青领命而去。

  黄鹂和白鹭一前一后回来了。

  白鹭的手里拿着棉布和剪刀。

  黄鹂则一手托着铜盆,一手拿个盐罐。

  佑武见了,禁不住捂脸。

  情知,真正可怕的不是那剪刀,而是那盐罐。

  心道,黄鹂这丫头也太不厚道了。

  象征性的放一点儿就是了,却把盐罐拿来了。

  依着珞姑娘对爷的责怨,只怕会将整个盐罐都倒个底朝天。

  东方珞却还是让佑武失望了,因为她也只不过舀了三勺进去。

  盐遇水即化,白鹭禁不住瑟缩了一下。

  偷眼往钟凌风那边看去,后者连眉毛都没抬一下。

  不禁叹了口气,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还是不要闲操心了。

  白鹭和黄鹂对看一眼,赶紧退到一边,把自己当透明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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