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相依指着她受伤的右臂,“你受了伤,自然会死。怎么样?昭南郡主,你还不摊牌吗?”
昭南耸耸肩,“没想到被你给看出来了。”
她右手大乱 给响指,那躲在外面的王灿等人出现,“郡主!”
若相依心里暗自一惊,她只是受了轻伤……
昭南郡主说,“好了,若相依,我现在也算是你手中的人质了。你有什么条件就说吧。”
“我要看到真的姗姗。”
“这个容易!”昭南郡主给王灿使了给眼色,王灿立即拱手接令,“是!郡主!”
几人迅速骑上快马去接姗姗。昭南郡主微微笑了笑,“你这机关是怎么弄的?我一直在你身边从没有离开过。改造这破地方,也是要几天时间的吧?”
“这个自然是有人帮我弄的。”
昭南郡主突然想到那个苏延括,“是他!那个不成器的苏家小子!怪不得你那时候拉我跑掉,你是在隐藏他的住处,好让他帮你做这么一个机关陷阱。”
“不错。你就不应该在河堤的时候现身来围捕我,让我开始怀疑身边的姗姗有问题。”
昭南郡主微微笑了笑,“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你不过是运气好,不然你现在已经是我的阶下囚了!我想怎么折磨你,就怎么折磨你!”
昭南郡主转而温和的问他,声音有些怯怯的,“你……什么时候发现我是假的了啊?!”
若相依哼哼的得意说,“自然是一开始就发现了!”
“真的!?”昭南郡主突然高兴的说。若相依也被她说得不知所措,其实他实在猜不到姗姗什么时候被掉的包,这一开始不过是自己的夸口而已。
看到他居然慌张的样子,昭南郡主突然怀疑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掉的包。“真的?!”
“当……当然是真的。”
“那你说说,我是什么时候把你身边的姗姗给换掉的。”
“这我怎么能说呢!?你让我说我,我就说,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哈哈哈……”
“你!”昭南郡主说着就要打他,若相依立即说,“你可不要乱来啊!昭南郡主!这可真的会死的!”
昭南郡主住了手,“哼!”的一声甩头不理他。
怎么突然就生气了?!莫名其妙……若相依见她不理自己,也不主动说什么,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等着。
王灿几个人快马加鞭赶回昭南王府,邺城立即这县城不远,来回仅需要两个时辰。
姗姗还躺在床上养伤,昭南王带着人兴冲冲的来找她。
突然开了门,正在熟睡的姗姗吓了一跳,“王爷!?”
昭南王哈哈大笑,说,“伤好了吧?走!咱们去打拳!”
说着昭南王就要拉姗姗起来,丝毫不顾她是个女儿身。跟着他一块进来的老医生哼了一声,说道,“王爷……”
昭南王住了手,姗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合适,只能尴尬的陪笑。老郎中走了过来,解开姗姗的绑带,查看伤势。阿兰在一旁给他掌灯。
昭南王在一边催促说,“哎呀,你看我都好的差不多了,她也该好了!”
老郎中起了身,悠悠的抚着胡子点点头,“伤全好了。”
昭南王高兴的拉着姗姗起来,“走走走!咱们打拳!”
阿兰拿着被子将姗姗裹了住,说道,“王爷,这萧姑娘可是给个姑娘家,您要打拳,也得等人家穿好衣服不是?”
昭南王松了手,“哈哈哈,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你赶紧点啊,我在外面等着!”
阿兰施礼,“是。王爷。”
那老郎中跟着昭南王出了去。阿兰拿出一身干净的衣服给姗姗换上。姗姗见昭南王出了去,才弱弱的说,“还……还真要打啊?这还是大半夜呢!”
阿兰笑着说,“那可不是,他这个人啊,就这样。原本那些陪他打拳的人啊,伤好了就赶紧跑了,这不,那张郎中半夜过来给你看伤,他就跟着来,生怕你连夜给跑了。”
姗姗苦笑了下,“王爷还是真是好武到痴迷的地步啊。”
姗姗正穿衣服的时候,外面有了动静。王灿回到了昭南府,他看到昭南王在姗姗房外,拱手报告,“王爷,郡主让我等带走萧姑娘。”
昭南王诧异的说,“她居然输了!?”
王灿点头,“是……”
昭南王笑了笑,“看来这拳是打不了,你们进去吧!我走了!”
说罢他便带着人离开这儿,王灿几人进了房间,拱手说道,“萧姑娘,请跟我们走吧。”
姗姗怯怯的说,“去……去哪啊?”
“你家公子来救你了。”
王灿摆摆手,几个人上前将姗姗绑了起来,而后扛着她出了去。
两个时辰就这么站着,昭南郡主倒是没什么所谓,习武之身底子雄厚,但若相依可有些受不了,他的一只脚又不能随便移动,对面又站着昭南郡主,他又不好意思难受的放松筋骨……
昭南郡主时不时抖腿哼歌儿,若相依却是一点都不敢松懈,如今他可是一点差错都不能出。昭南郡主表现得越散漫,他就觉得这其中越有文章。
还好,王灿他们过来了。几个人压着姗姗出现在了仓库门口。姗姗看到若相依,激动的喊了出来,“公子!”
若相依看到姗姗,也微微笑了下回应。昭南郡主说道,“若公子,萧姗姗给你带来了,你还有什么要求。”
姗姗看到昭南郡主和自己一模一样,这仓库周围弩箭四伏,若相依这是要同归于尽啊!
若相依说,“放了她!”
昭南郡主点了头,王灿他们给姗姗松了绑,昭南郡主说,“就算放了她,你还能耍什么花招?你我离得这么近,机关撤离的一刹那,萧姗姗难道还能快过我吗?”
若相依微微笑了下,那可未必。他移开了脚,突然机关陡然启动,若相依脚下的地板突然掀了起来,将他整个人给弹了出去,所有的弩箭全部都收了起来,若相依大喊道,“姗姗!”
姗姗立即纵身去接若相依,她微微望向站在机关中央的昭南郡主,她并没有追上去的意思。
王灿等人见势立即拔刀去拦,姗姗武功在他们之上,她倾脚踢歪刀路,几个转身就绕过了他们,姗姗轻功迅速飞向王灿他们骑过来的快马,二人骑上快马疾驰而去。
王灿等人从仓库之中追出来的时候,二人已经骑上马跑出了一段距离。王灿刚要去追,昭南郡主阻拦了他,“不用追了。”
昭南郡主站在原地望着那绑在周围的弩箭,那些弩箭在若相依移开脚的时候纷纷收了起来,所谓的性命要挟不过是个虚晃的招数。她微微笑了下,“若相依啊,若相依。你倘若能狠下心,恐怕我早就是一具尸体了,为什么呢?你为什么要收了机关呢?是怕死吗?”
昭南郡主想到那个若相依和自己对视的时候,他的腿都在发抖,那个小子怕得要命,恐怕昭南郡主微微威慑他一下,他都能吓尿裤子。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居然能赌上自己的性命来搞出这一出戏。他很清楚自己的弱点,甚至能利用起自己的弱点。无疑,他变得强大了,至于他能不能灭掉狡猾的李公子,她还是心有余悸。
“郡主……”王灿等人拱手请命。昭南郡主迈开步子,“走吧,回府。”
几个骑上快马,赶回了昭南王府。昭南郡主撕下伪装,带着王灿等人进了大院,正堂此时还亮着烛光,昭南王站在正堂之中一动不动,他背对着院子,似乎在等着昭南郡主,昭南郡主悻悻的进了正堂,“爹……”
昭南王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
王灿等人拱手,“属下告退。”
屋子里面就剩下父女二人,昭南王转身过来,问昭南郡主说,“梦楠啊,你干什么要抓那个若相依啊?”
昭南郡主说,“爹你不知道,那个若相依是皇帝的走狗,他来江东准没好事儿!”
昭南王皱了眉头,有些不信她的借口,“真的?!既然要抓他,你为什么非要扮成他丫鬟的模样?如果要抓他,你的机会应该多了去!”
“这个……”昭南郡主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
“你干什么爹从来不管。但你也得想想终身大事啊!爹就你这么一个娃,想招个乘龙快婿延续我李家香火……”
昭南郡主不服气的仰起头,“哼!想当我的男人,至少得配得上!”
昭南王说,“那你说说,这江东的大户人家几十家,哪个不是门当户对,财大气粗?那一个个小伙子不说什么武功,写诗作画还是有些名气的吧?可你呢?不是把人家给弄残了,就是差点给整死了!”
“哼!他们不过都是些人面兽心的家伙,表面上说喜欢我爱我,其实就是惦记着这昭南王府。”
“那这个若相依,怎么样?”
“他……”提到这个人,昭南郡主突然哑了口,她虽然有千百套说辞朔他的坏话,但突然被昭南王说出名字,昭南郡主心中居然揪了下。
“脑子还算不错,也是大户人家门第,那若枫少说也是朝廷命官,母亲苏雪儿又是我那老哥哥苏记的妹妹,这身段和关系很足了。”说着说着他就连连点头。昭南郡主连忙说道,“那个小子就是痞子!我不喜欢他!”
她哼的一声甩头,昭南王看她生了气,忙说道,“你今年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
“这种事我自己找就行了!现在还是想想正事儿吧!”
“正事儿?!什么正事?你的正事就是找个男人给老一生个胖孙子。”
“我……”昭南郡主无奈的放下手,说道,“皇帝派那若相依过来,这就在表明他对江东的立场不满了。”
“那个小子又搞什么玩意儿?我这在江东不惹他,他反而来挖我墙角来了?!”
昭南郡主坐到了偏侧,倒了杯茶润润嗓子,“熟视无睹就是招惹,更何况朝廷几个月少遭了双龙会一击,难免会起猜忌之心。”
昭南王也坐了下来,他愤愤的说,“哼!还猜忌之心?!老子和他一个姓!一家人还猜忌个屁!”
“哼,他可不这么想。”昭南郡主放下茶杯,“那个若相依来江东就是他猜忌心的表现,双龙会闹事的时候,朝廷的三位镇番王爷都没动静。要是我,我也怀疑。”
昭南王一听她这样讲,问她说,“你那时候不是去了京城吗?再怎么说也帮那小皇帝出了点儿力,他怎么反到怀疑起我来了?!”
“人啊,被压迫久了,见谁都会怕。不管怎么说,那若相依已经来了江东,我们昭南王府自然得款待款待这位走狗先生。”
“照你这么说,我们不是得请他来府上做客?好好招待他才对,你为什么还要抓他呢?!”
昭南郡主被他问得烦了,她站了起来,“哎呀,爹!你就别管了,这事儿我倒腾儿就完事儿了!你就放心好了!”
“可是!”
“爹!”昭南郡主跑过去抱着他的胳膊,“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啊?朝廷的尔虞我诈爹向来都不参与,这次他们主动来找爹的麻烦,我不会让他们如意的!你就放心好了。”
昭南王最受不了昭南郡主的软刀子,他高兴的把昭南郡主抱在怀里,“都是我太惯着你了,什么都让你去做。”
昭南郡主早早就起了床,几个侍女从外面进来,拿着她的衣服帮着她更衣,这身流云穿起来是相当的麻烦,其内也装有诸多机关,银针暗器一道道的。腿上和胳膊上都有着棕色的护布,服侍她的四个侍女是固定的,为了不让这几个人都记得自己是如何穿着身流云,她们每个人都只知道其中的一部分,但就算四个人所知道的全部凑起来,仍不足以从她身上脱掉流云。
为了防止自己会被背叛的可能,她做的可谓是滴水不漏。等穿上她那身华贵的郡主衣裙,时间已经到了早上的八点。一队侍女开门出了去,她随后出了房间。房间外王灿等人拱手等待,昭南郡主问道,“有若相依的消息了?!”
王灿说,“是的,郡主。”
昭南郡主张开纸扇,哼的一声说道,“说。”
王灿禀告说,“昨夜若相依逃走之后,他就开始四处作乱。”
“做乱?如何做乱?!”
王灿犹豫了一下,说道,“那若相依凌晨的时候潜入了迎嘉口镇,他潜入县令府,把迎嘉口县令的儿子被抢跑了。迎嘉口镇县令连夜带人去抓,那若相依居然又跑到了邻县的镇江县城抓走了县令的小妾,整个晚上他连着闹了三四个县城,县令们带人整整追了他一夜,仍然没有抓到他……”
昭南郡主笑了,“这个若相依,给他安了一堆罪名让他戴上了罪犯的帽子,他居然还就真做起了罪犯。”
王灿说,“那若相依似乎非常不服郡主,每每作案都会嚷嚷着刁蛮郡主不过如此……”
“什么!?那个小子居然张狂到如此地步!?”昭南郡主气得胸口起伏,扇扇子的动作也快了许多,“那小子是嫌吃得太香,住得太舒服,想去牢里面舒展舒展!哼!居然敢蔑视本郡主,看我怎么收拾他!”
王灿又说,“郡主,现在那些受难的县令和知府正在正堂和王爷交涉……”
昭南郡主收了扇子,“走!去看看!”
正堂里面,一个知府和三个县令坐在两侧喋喋不休的说着那若相依的犯案经过,昭南王一大早就被他们叫来诉苦,一个比一个说的惨。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的昭南王爷听不清他们到底说什么,他大叫道,“不要吵!一个一个说!”
几个人纷纷闭了嘴,昭南王指了一个县令,“陈县令,你先说!”
那陈县令是迎嘉口镇的县令,他拱手说,“王爷,那若相依是个江洋大盗惯犯之徒,心狠手辣,手段歹毒!他武功高强,来去无踪……”
昭南王连忙打住他,“老陈啊,我知道你是状元出身,但你也不必这么夸着他啊,你把事情的经过说一下,让我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陈县令点点头,“是,王爷。事情是这么一回事。今天凌晨的时候,我正在屋子里面和老婆逗着我那三岁的娃娃,那若相依突然出现,扬言说要拐卖儿童,他身法十分厉害,我夫妻二人不是他的对手,硬生生的被他给抢走了儿子!我连忙叫上衙役捕快满镇子搜捕,一直追到了那镇江县!”
他面朝镇江县的县令看了一眼,示意接下来的事情镇江县的县令讲最为妥当,镇江县的黄县令点头接上话,“昨天夜间,那若相依潜入我府上,我正在和小老婆亲热,他踢门就进来,还张狂的说要强抢民女,说罢就从床上把我那小媳妇给拽走了!”
几个人不禁噗嗤笑了出来,那县令面红耳赤的喊道,“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
昭南王哼了哼,示意他继续说,“我连夜把衙役们都叫醒,全镇子的搜,一路上就追着他到了渡堤镇。在追的路上,和陈县令碰了头。”
其他两个县令也都开始诉苦,说那若相依如何霸道张狂,无法无天。最后知府也说了话,那若相依都跑到了知府衙门去闹事儿……
昭南王听着直皱眉头,他今天和那杀生和尚约好打拳,不好意思又爽人家的约……那县令和知府又叫苦不迭,纷纷请求昭南王出手教训这个张狂的小贼。昭南王为难的说,“可我今天……又要事啊……”
县令和知府都吃了一惊,他们齐说道,“比人命还要重要?”
昭南王尴尬的笑了笑,“这个……”
正在他为难的时候,昭南郡主进了来,他立即看到了救星,他起身跑过来拉过来昭南郡主,“乖女儿,你来得正好啊,这儿这群芝麻官都快把我烦死了,这儿事就交给你,我还有事儿,就先跑了!”
说罢他就快步往外走,里面的官儿要看他推卸责任,哭腔的喊道,“王爷!您不能丢下下官啊!”
“哎,爹!”昭南郡主刚要追上去拉他,后面的官员又悲腔的喊道,“郡主!“
我的妈啊……昭南郡主眉头,回头叹了口气,“哎……好,好。我管,我管总行了吧?”
她摇头的坐上了堂位,诸位官员才站了起来,呼的松口气。要说这江东最大的管事自然要数这昭南王,可昭南王随着年龄大了,他就变得越来越不想管这江东的大大小小 事务,昭南郡主从十岁开始,昭南王就开始让她帮着理政事,昭南郡主管的越多,他就越放给她更大的权利,渐渐给她养成了骄横的性子。
昭南王如此做自然是有他的考虑,他头发一天天白了,这位置和江东自然得有个人接受,倘若他没有合适的人,这江东就会重新归属于中央直辖,他觉得倘若如此有些对不住子孙,于是就有心放昭南郡主接受自己这份王爷的职权。如今江东的事务皆是昭南郡主一个人说的算,虽然官员们仍然会报告给昭南王,他总是推给昭南郡主就是了。
不过昭南郡主也因为什么都管,各方各面她都非常的了解,朝廷的明争暗斗和江湖上的势力争斗她都有涉足。这江东也是富庶之地,几十年来都没什么大案子会惊动昭南王府,官员们来这昭南王府也最多不过是请安报告历年政务,她这个江东的最大管事儿实际上是比较闲的。
昭南郡主坐了下来,悠悠的说,“你们的苦处我大概都知道了。可这若相依一个人怎么会在一夜之间连犯数案呢?就算真是这一个人所为,难道几位大人手下的兵甲加起来,都抓不住他一个人!?”
张知府首先发话,他说,“郡主有所不知,那若相依武功极高,出神入化!许多会武功的衙役捕快都不是他的对手,我们虽然人多,但奈何武功不是那若相依的对手啊!”
诸位县令纷纷点头“是啊”的附和,黄县令说,“他轻功极高,带着我那小老婆飞了踏着树梢飞了好几公里都不见落地啊!”
这肯定是那萧姗姗假扮做若相依的样子的到处作案,这就奇怪了,我本来为了好玩才给这若相依套上了个黑帽子,没想到他自己还觉得这帽子挺舒服,故意把这罪名给坐实了……
张知府和几个县令纷纷拱手请命,“请郡主派出府上高手,尽快将此人捉拿归案啊!”
“这……”昭南郡主先是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她这个人已经深深知道这群为官的道儿,这群父母官不管大事小事,只要搞不定的,他们统统都来求救昭南王府,哭诉说自己多不容易,天天多么辛苦为民为国。昭南王每每这时候就会皱下眉头,思索一下然后才答应,一来是摆自己王爷的架子,二来是掉着这些官儿的胃口,让他们自己觉得这昭南王府求得容易,他们就会天天来求,不干实事!
这时候外面又急匆匆的进来一个县令,他进来就拱手行礼,“下官穗乡县令见过郡主。”
几个人一看,呦呵!老同志啊!陈县令试探的问他说,“老梁啊,你不会也是为了那个若相依吧?”
梁县令一听,吃惊的说,“怎么……你们都是……”
众人纷纷拍大腿,“嗨!都是那个混蛋啊!”
昭南郡主摆摆手让他坐下说话,他拱手行礼谢恩,坐在了偏坐上。昭南郡主发话说,“诸位县令的苦衷本郡主也深有体谅,但奈何府上高手能调派的也十分有限,恐怕全都出动,也未必会抓得住那个无法无天的若相依啊!”
她这话一出,那花白胡子的张知府立即就说,“郡主神勇无敌,那若相依就算再厉害怎么可能会是我江东第一,昭南郡主的对手啊!诸位县令,你们说是吧?”
黄县令点头,“郡主的武功可谓是登峰造极啊,您当初大闹渡堤镇韩府,斩杀韩家公子的事情那可是人人传颂啊!”
梁县令一听,随即附和说,“那个我也听说了!这乡亲们都传啊,说我们昭南王的女儿那是非天下第一的豪杰不嫁,硬是用了九九八十一招武功把那韩公子给活活打死的!”
陈县令随即点头接上去就说,“是啊是啊!我还听说啊,郡主您可是游历过江湖的大侠人物,许多江湖上的好手都不是您的对手啊!想那若相依在我们这些不懂武功的人眼中是那么神的人物,那搁在您这儿,恐怕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啊!”
昭南郡主嫌弃的摆摆手,摆起了小家子气,“行了,行了。你们就别再挖苦了我,江东谁还不知道我的那点破事儿!你们就会整天拿着这点儿事来取笑我。说什么杀害韩公子什么的,那韩公子现在不是还活蹦乱跳的吗?什么斩杀韩家公子,当天张师傅就过去给他治伤了!哼!要不是本郡主看他是个文弱书生,早就不用张师傅跑一趟了!”
几个花白胡子的县令听了以后哈哈大笑,纷纷拱手请命,“劳烦郡主亲自出马,早日捉拿若相依归案!”
昭南郡主叹了声气,在坐的几位县令都是这邺城周边的镇子的父母官,他们也算是看着昭南郡主从一个小娃娃长成这么大的,她昭南郡主可算是江东的活宝了,所有人还都罩着她,宠着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