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小小的气窗羞涩的爬进来,洒落在水面上,挂起一道彩虹,调皮的雾气寻着阳光往上飘荡,彩虹下映着潘金莲的倩影,如同洛水仙子,凌波微步,顾盼生姿。
潘金莲看呆了,她从来没有正面的一览无遗看过自己的果体,原来是那么的美艳不可方物。
“看你落得标致,就算是女人见了,也会心动。”
王婆的话不断的在她心中萦绕,她当真是心动了,不知是酒意还是痴迷,心中涌起微微的悸动。
她伸手抓起一把草木灰,便往胸前抹去,可手未曾触及凶脯,立刻收住:“这乌漆漆的脏物抹在身上,岂不是玷污。”
她连忙舀水洗去手上的黑乌,伸手从一个盒子里面拿出两块平素不舍得使用的胰子,一块是桂花胰子,一块是玫瑰胰子,到底应该用哪一块呢?
“叔叔说我是‘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既然在他心中,我是白璧无瑕的,自然要用桂花胰子了。”
桂花胰子轻柔的抹过肌肤,留下淡淡的幽香,她闭着眼睛,闻着那醉人的花香,突然一阵酸楚从心底涌现。
“我这身体纵然有千般美,万种风情,却又有谁怜惜,要那么醉人的幽香干什么呢?”
柔滑的桂花胰子滑过皓腕,触碰到一点的疙瘩,像针刺一般,她微微蹙眉,那是早上做早点给烫伤的,她无心再往身上涂抹了。
呆呆的看着倒影,水中的果体,仍旧是那么的美,她不禁叹了口气,幽幽说道:“你饶是再好看,又能给谁看到呢?”
噗通!她的心一阵悸动:“不,我的身体已经给他看过!”
潘金莲想到在牢房里面,武松为他敷药,两腿间最私密的地方在他眼前表露无遗,在房间他替自己涂抹芦荟,大腿也是让他看个精光。
她不自觉的低头看着大腿上武松曾触摸过的地方,忍不住模拟着他的力度,轻轻揉按,可永远无法模拟得出来,那股柔中带刚的力量。
“他也只是看到我身体的一部分,他能想象到其他部分竟然有那么动人么?”潘金莲呆呆的想着。
武松在县衙内审问盗贼,那些都是小喽,说来说去,也是差不多,不觉感到烦厌,便交给张龙赵虎去办,自己信步走出县衙,到外面透透气。
不知不觉走到“武大郎烧饼”,看到武大郎正坐在榕树下听着说书,听到精彩之处,不禁满心欢喜,手舞足蹈,活像一个小孩。
他心中微微一笑:“我还是去找严方,问问他大哥的病情,早日医治好了,生个顽皮的小孩,也是这般模样,只要身高不像便可以,不过嫂子基因强大,估计小孩也是俊俏。”
想到潘金莲,不禁心中一紧,又想到今日早上起来竟然看不到她,有一股莫名的烦躁,“呼!”,他长长吁了一口气,不想进入店铺,看了潘金莲徒添愁绪,径直往紫石街走去,想回家拿点银两,再去找严方。
“二郎叔叔,二郎叔叔,我的老虎风筝像不像你在景阳冈打的吊睛白额虎!”
一名放风筝的小孩拉着武松的衣角,调皮的说道,武松一看,原来有三四名孩童在放风筝,空中飘着一个黄色的老虎风筝,一个紫色的蝴蝶风筝,还有一个胖娃娃风筝,十分的得意。
“你的老虎风筝比景阳冈上的吊睛白额虎厉害多了,你的会飞天,我是无论如何也打不了的!”武松打趣道。
“小三儿,你听到没有!”那小孩得意的说道:“爹爹说,二郎叔叔说的话从来不会错,他说我的风筝厉害,自然比你的蝴蝶风筝更加厉害了!”
“二郎叔叔说你的风筝比吊睛白额虎厉害,没有说比我的蝴蝶风筝厉害!”小三儿不忿道:“而且我的是蝴蝶,蝴蝶在天上自然比老虎厉害,老虎只是在地上厉害一点。”
“如果你的蝴蝶厉害,就不会掉下来,要央求武大娘子替你去捡,还用叉竿打了西门大官人的头!”
嗡!小孩的这句话震得武松头昏脑涨:“潘金莲的叉竿打了西门庆的头?难道《水浒》里的事情,竟然无法阻止!”
“哼,你还害得武大娘子被西门大官人责骂,害怕得跑回家!”
“不是!赖皮小六哥说了,西门大官人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武大娘子,心肝给勾走了,魂魄也随着她回家了,所以武大娘子没有害怕,是她比西门大官人厉害!”
“小三儿,你说什么?西门庆随着武大娘子回家了?”武松心烦意燥,竟然听得不是很完全,小孩子也是口齿不清,看着武松发怒,心中害怕,便顺着他意思说道:“回去了,都回去了!”
“哇!”武松一声狂怒,迈开长腿,飞似的往家里走去。
“二郎,十分光成了!”王婆看到武松连忙跳出来邀功,武松强忍着愤怒,冷冷道:“你说的可是挑情潘金莲的那十分光?”
“自然是!”
“潘金莲呢?”
“已然回家,估计是春情荡漾了!”
“我收拾了她,再来找你算账!”
几句话便引来一场误会,武松心中想的是《水浒》里面王婆替西门庆说潘金莲的十分光,王婆想的是,武松进屋跟潘金莲厮混完,回来报答自己。
武松大步走到屋前,双手一推,大门纹丝不动,外面没有上锁,就是里面反锁了,要没有私情,光天化日,为何要反锁。
武松怒火难抑,一招“双龙出海”,两个沙煲大的拳头打在大门上,咔擦,里面的门闩立即折断。
哐当!
浴室传来一阵慌乱的噪响,武松如下山猛虎般冲向浴室,刷,他一把拉开门口那遮挡的花布,顿时霞光耀眼。
淡淡的桂花香萦绕着潘金莲那白玉般的酮体,她慌得立刻抢过换下的衣服挡在胸前,却鬼使神差的生了一个念头:“我不是想让他好好的看一下么!”
衣服随着意念从手指上滑下,透过凝脂般娇柔的肌肤,悄然无声的落到地上,武松眼前站立着俏怯怯的潘金莲。
晶莹的水珠从她秀发上落下,滑过春笋般的傲然挺立,在那四月芳菲尽处,山寺盛开的桃花般粉红凝聚而下,在翠玉般的小脚旁溅起带着幽香的花朵,两条玉腿紧紧靠立,竟然没有一丝间隙,除了应当有的地方。
武松的喉咙开始焦躁,眼睛变得贪婪,怎么看也不能把这美景尽收心中,沸腾的血脉,紧绷的肢体,诉说着潘金莲到底有多美,他到底有多么渴求。